19 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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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之蘅顿住迈出的脚步转过身,池飏像是要立刻晕倒还是在床上跪的笔直,没想到会是这样一句话。席之蘅包养又迁就池飏目的很简单,池飏能牵动他的情绪,所以他忍不住欺负池飏让他哭,忍不住对他好看他笑。 别墅里偶尔会有小奴隶因为在海棠苑折腾狠了住在这里,却从未有人以专属于他的身份存在,席之蘅也未细想这其中的特殊对待意味着什么,这么想的就这么去做,可是池飏不领情又是另一个概念了,席之蘅从没有热脸去贴冷屁股的道理,于是他又折回来站在池飏身前问了一遍 “做我的狗,你会吗” “您要操的时候自己扒开屁股,您要责罚的时候自己举着鞭子,没有喜怒哀乐,只供您一人使用”池飏没有躲避这个问题,抬头看着席之蘅的眼睛综合了之前席之蘅教过他的话术,认真说道。 “既然是你自己请求的,我会满足你。但是你说的那些还是太浅显了,我会教你怎么当好我席之蘅的狗”席之蘅出门之前对着池飏又补充了一句 “去洗干净,待会光着身子从这里爬去海棠苑” “嘭” 房门紧紧关闭,将池飏和席之蘅隔绝开来,池飏挪着身子下床往卫生间走去,打开淋浴头在水流的遮盖下痛哭出声,热水浇在屁股那道肿痕上疼得浑身发抖,可想起席之蘅长辈般训斥他没教养的样子胸口像块抹布被人用力拧成一团。 他的童年时常伴着各种辱骂和玩笑,每一句没爸爸的野孩子都像一根深深地刺在心口划伤一次,划久了自以为不在意了,依然被席之蘅的惩戒轻松掀起,这是内心最深的渴望,有个强壮的男人爱他管他,承担父亲的角色。 越是清楚自己陷进了怎样的漩涡,越是要努力自救,这是畸形的令人不齿的,既然是用身体还债那就回到最初始的状态。 赤着身子爬到门口,深呼吸一口拉开房门,这会膝盖接触冰凉的地板,他做好了准备经过的地方会有人看到他,爬到客厅没看到人池飏松了一口气,户外先是一截大理石的石板路,然后是水泥路,等来到海棠苑门口一抬头,整栋海棠苑都亮起了灯,池飏自嘲的想,是在欢迎我吗? 池飏进去以后门自动关闭,他爬着来到上次关禁闭的房间打开灯,没有多想就钻进被窝。感冒才刚好,挨了一顿打,被操了这么久还爬了一段艰难的路,此时池飏没有力气多想,也没去管膝盖上磨出的血迹,只想蒙着被子睡一觉。 池飏辗转醒来天早就大亮,具体什么时辰他不清楚,只是眼皮沉重,好像还没睡醒。想着再眯一会起来就听到大门启动的声音,池飏迅速拉开被子,怎么样才能伪装成不是刚起床的样子呢?被逮住睡懒觉多少有点尴尬。 “出来吃饭” 席之蘅压根就没进来只在门外喊了一句,池飏刚跪下想爬出没忍住闷哼一声,膝盖好疼啊,而且一步也动不了。他坐在地上屈起膝盖仔细看了看,卧槽怎么肿成这样,这血哪来的,昨晚爬过来蹭破的? 狗会叫疼吗?不会的!池飏重新将膝盖压回地面,忍着疼往外爬,来到席之蘅身边停下,看到一碗粥放在地上。 “手背到身后,舔吧” 这。。。好像狗都是这么吃饭的!池飏是真的饿了,低着头伸出舌头去够碗里的粥,可每次只能舔一点汤水味道,半点内容也吃不到,而且现在重心下移,膝盖支撑着全身的重量,屁股的伤也被拉扯着,钻心的疼。 “用舌头卷,五分钟,吃不完也要撤” 只能看到席之蘅的皮鞋,黑色尖头一尘不染,池飏就在脚边像狗一样学着卷动舌头,为了一口吃的。一顿饭边摸索边吃混着眼泪吃的没滋没味也没吃多少,五分钟一到席之蘅只是用脚尖将碗踢的远了一点,示意早餐结束。 “乌哲每天会来给你送吃的,每顿饭都像现在这样趴在地上吃,除了大门出不去其他房间你自由活动,我不在的时候许你穿着衣服,手机一会乌哲拿给你,你可以联系任何你想联系的人,包括报警。关于在这里的其他规矩,我空了会慢慢教予你,无论我在与不在,每天早上十点在那块地毯上跪两个小时,要求你很清楚,惩罚你也受过。现在把衣服穿上去床上躺着吧,阎放来了,一会过来例行检查” 待遇比之前预想的要好得多,除了每日的罚跪也被安排在厚厚的地毯,其他时候完全是自由的,席之蘅对他很失望吧,他很想告诉席之蘅他没有闹脾气,是真的无法承担对他的好,也承担不起。池飏还跪在大理石地板上,不敢让席之蘅看到他的膝盖,看到席之蘅手里拿着他的衣服,膝行挪着接过来,又重新退到一边,他知道席之蘅呆不久,果然,衣服刚接过去,席之蘅看都没看他一眼就走了出去,池飏握着拳头努力平复心绪不要哭,可在门关上的一霎那还是模糊了视线。 只是例行检查,阎放就带了听诊器和咳嗽的药,看到池飏屁股上的伤还有肿成馒头的膝盖,摇着头说他不像话。席之蘅虽说是S,并不喜爱刑罚,只是喜欢忍耐和羞辱,喜欢挑战坚持不了还在继续忍耐的极限,无论在谁眼里都是温柔的S,可池飏身上总是带着伤,能把席之蘅惹恼也是有点本事的。 “膝盖上的伤得消毒清创,屁股上也得擦药,起来去隔壁房间,那里有设备”阎放自行走过去,池飏慢慢跟上,他们来的是那次剃毛的地方,池飏还以为是问诊室,好像阎放对这里也很熟? “装修时候我参与了,我不是和你说过我和席之蘅有同样爱好吗,可能你上次发烧没听清,裤子脱了,躺这床上”阎放洗手以后到处翻找着工具,看池飏堵在门口不进来招呼道。 “阎医生,在你们的世界里,一个主人可以有很多个奴隶对吗?那奴隶可以找多个主人吗?主人和奴隶之间可以产生感情吗,还是说只能保持一种关系” 池飏走到诊疗床旁边脱掉裤子躺下,难得碰到在生活和这个圈子和席之蘅有共同交集的人,池飏迫不及待多了解一些。 阎放坐在圆形的小转椅上,镊子沾满碘伏在膝盖上大面积涂抹,池飏疼得咬上胳膊,依然从嘴角泻出声音 “是有点疼,想叫就叫想哭就哭,在我面前没必要忍着,昨晚跪在不干净的地面吧,伤口掺了小石子和灰尘,清理不干净会发炎。你问得问题等会回答你,手抓着两边把手,可能还得一会” 清创的过程及其漫长,反正席之蘅也听不到,池飏叫喊出来的全部都是席之蘅,基本祖宗十八代都被问候了,全身器官也都不见了,膝盖才算是处理好。阎放笑着扶起池飏,膝盖刚包扎好不能趴,只能让池飏下床撑着涂屁股上药。 “你呀,怪不得没一点好地方,都是被你这张嘴连累了,屁股还好打的不重,就是集中在一块看起来吓人,剩下的药我放这里自己记得涂。” 膝盖被包的像木乃伊,走路都直愣愣的,刚扶着阎放走出门想继续躺着,乌哲就过来了,拿着手机和充电器递给池飏,开着玩笑说道 “我还以为关这来是惩罚,怎么,手机都拿到了?” 池飏翻了个白眼,接过手机,指着里面的房间说道 “进来坐” 这是真拿这里当自己家了,心大的孩子就是好,坐牢都能当成休假,服了他这心态,这话也逗笑了阎放,揶揄道 “小嘴叭叭是挺会说,要是在席之蘅面前不胡说八道不就不用受罪了” 池飏接过手机看了一眼,卧槽,9:58,席之蘅说什么来着,十点跪到十二点?这膝盖也得跪的下去啊,要不让阎放拆了? 还是乌哲反应快,拿起手机立刻打给席之蘅,刻意走远一点,万一席之蘅不同意,自己也得缓和下说辞再告诉池飏,没想到席之蘅并不知道池飏膝盖伤成这样,让池飏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开始直到膝盖伤好之前改成罚站,三个人都露出释怀的微笑,池飏瞬间又觉得世界美好了。席之蘅你个狗男人,自己花天酒地去吧,当狗其实也挺开心的。 池飏拉着乌哲坐在床尾,和他一起听阎放说关于他们的小小世界,以池飏的观察力早就发现乌哲比他还要八卦,所以突然理解了为啥年纪轻轻来当管家,管家可不就是八卦聚集地,妙啊。 阎放一直都不介意自己爱好被人知道,所以连圈名都没有,此时看两张八卦脸等着他,拉过一张凳子侃侃而谈 “SM的世界既有规则又没有规则,建立关系只需要两个人点头同意即可,即使不建立关系两个或多个陌生人也可以来一场即兴游戏。他没有法律约束两个人建立了关系就不能在期间在找其他人,所以关系相对自由。一般来说一主多奴非常常见,奴隶被被标记为私有化也是共知,反过来说奴隶有了主人就不能再去找其他人,这听起来很不公平,但是在圈子确实如此,尤其知名的S或是DOM,有许多人愿意拜在脚下不计较唯一,这种被追捧现象多了,让本就不公平的关系,更加不公平。还是那句,维持只靠自愿,一开始说好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接受一对一就找一对一的主人,接受一对多就不要怪他不够专一,这是自寻烦恼,既然是游戏世界,开心是最重要的。至于感情,就更加复杂。一般确立主奴关系以后,两人进入一段亲密关系,有肢体触碰有言语调教甚至有性调教,很容易在单纯的调教关系上蔓生出超出主奴关系的情感,这在所难免,可有人会处理有人会茫然。如果发展了别的关系,能够互相平衡自然是好的,平衡不了基本以悲剧收场,如果没有发展,或者说一方有意,往往这一方是奴隶,他们更容易恋上自己的主人,这个时候主奴关系也不会走远。所以,越简单的关系越容易处理,交织在一起,很难走到最后。” 阎放说完池飏沉默了很久,他将自己代入奴隶的身份又觉得很可悲,将自己摘干净又觉得不甘心,到底要怎么办,如果心有期冀连好好当狗也做不到吗?席之蘅,你毁我毁的好彻底啊,你可以潇洒的寻找更多的奴隶,我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