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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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之蘅坐在靠墙的一张单人沙发里,翘着二郎腿点燃一根烟,烟圈在眼前弥漫了几秒钟逐渐?消失,又将烟掐灭。犹如他这个人,从不亏待自己,也从不放纵。 木马的开关还没打开,沙漏已经开始计时,按原先的打算,计时是从开关按开的那一刻算起,可刚才池飏搂住他的脖颈往他怀里蹭的时候,席之蘅许多年不曾波澜的内心,泛起一片微弱的涟漪,遥控器握在手心,眼睛望着不敢动弹分毫低垂着头的软绵绵小崽子,没有忍心立刻按下开关。 池飏一动不敢动,后穴被撑开到最大,汗水流淌不停,他不知道惩罚的意义在哪,只是要他后穴疼吗?那确实挺疼的,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直到双手突然拉扯到手腕,他才发觉是身下的木马突然动了起来,池飏后知后觉叫喊出声,他刚才坐的是木马的最高点,此时顺着弹簧颠簸,假几把抽离出身体一部分,随着上升又会重新大力插进去,上下往复,不管他的死活。 “啊啊啊啊疼” 本就没经过扩张,靠着后穴涂抹的一些药物滋润以及假几把上的润滑剂,才将养好的后穴又被重力拉扯,连带屁股上的伤,池飏蹬着双腿剧烈挣扎想要摆脱 “老板,好疼啊,不要” 他想要靠着手腕的力气向上拉扯用来摆脱不断上下抽插的巨物,大腿两侧的木头光滑无处借力除了手腕勒的受不住没有一点作用。 “呜,呜” 哭声凄厉嘶哑,没什么皮肉的胯骨随着木马来回摆动,屁股想要抬起最终又会被狠狠贯穿,席之蘅实在被池飏哭声扰的做不下去,起身来到池飏一侧,握住纤细的腰身摩挲着,开口淡道 “保护好自己的嗓子,你现在从内到外都属于我,我不想接下来几天都听到难听的声音,或者我找个口球给你塞起来” 手指沿着小腹逐渐上移,不算宽厚的胸膛倒是也有些薄薄的肌肉,两粒乳尖是难得的粉红色,美中不足就是奶头很小很小,席之蘅在浅粉色乳晕周围揉捏着,指甲时不时刮弄着小巧的奶头,不知池飏是真的听懂了要保护嗓子还是被揉捏的起了反应,嘴里哭声渐弱,转为奶声奶气的哼哼,品不出是疼还是有那么一些爽。 池飏简直被搞疯了,一开始疼得无处化解,被这混蛋随便摸了几下又忍不住哼哼,体内也逐渐燥热起来无法排解,这他妈也能有反应的吗?王八蛋说这是惩罚,那自己在干嘛?被男人摸爽了?哎,操! “嗯~呜” 又是一声不受控的呻吟,池飏清醒一些立刻咬上嘴唇,不能再这么丢人现眼了。后穴以及整个肠道又热又痒,哪怕是被上上下下贯穿也止不住的痒,甚至想要被更粗更热的捅进来,艹他妈,这到底咋了,难道已经被改造了?更难为情的是自己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翘了起来,直挺挺一根,前面流出的前列腺液拉成丝往下滴。 “席之蘅,放了我,放我下来” 池飏一开始想着大不了再被打一顿,后来疼得两眼一抹黑又觉得或许这样也算惩罚,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事情会朝着这样的方向发展,池飏慌了,这绝对不可以。 “十五分钟还早呢,该叫什么已经教过你,自己讨打等结束了满足你”席之蘅指着面前的沙漏提醒池飏,池飏瞪大眼睛看了一会,这玩意该不是坏了吧,三分之一都没到? 犹如千万只虫蚁在细细密密的啃噬肠道,前面的刘海整片糊在额头,席之蘅不会理他的,只等着熬时间,可最难熬的不是疼,而是身体里喷薄而出的欲望。 自己一个男生即将被机器操射?就是做梦池飏都没想过会发生的事,现在就摆在他的面前,更难堪的事,当着席之蘅的面。 池飏除了忍受这种煎熬什么都做不了,不能停下,不想被看到不该有的反应,他又开始哭了,他坚信自己只是正常男生,可为何会变成这样? “席之蘅,我愿意挨打,用刚才的棍子继续打我吧,放我下来求你了” 整个上半身被磨的粉红,牙齿轻微打着颤,后穴里几把还在进进出出,小洞被撑的满满的,身体上下摆动,身前的阴茎也跟着晃动,画面足够淫魔。席之蘅就在池飏身边,注意他的每一个动作,表情,看他咬着嘴唇,忍着欲望。 直男又怎么会短短几分钟之内被机器磨出感觉呢,不过是想吓唬下池飏,在假几把上涂抹了药物,它会以最快的速度瓦解池飏,让他接受被插屁眼也会在短短几分钟之内被操射的事实,可看池飏强忍着欲望,嘴里抽抽搭搭的哭又很烦躁。 操之过急了。 他从旁边拿过一截金属小环,揉捏了几下阴囊将它套在池飏阴茎根部 “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射,这次是我帮你,下次别怪我不客气” 欲望被阻,池飏疼得抽了几口冷气,却一下松懈了神经,终于不用靠自己再绷着,不用担心真的射了有多难堪。池飏现在只要专心抵御身后的酥痒,不让自己泻出声。 眼睛盯着沙漏快要盯出火星子,木马终于在快要被晃吐了的时候停了下来,紧接着手也被放下来,席之蘅抱着他的上身,将他慢慢抽离出来,没有嫌弃他一身汗味。 池飏突然就不想倔强了,爱咋咋的吧,他由着席之蘅将他抱进怀里,来到刚才席之蘅坐着的沙发上。被抱着的感觉很奇妙,尤其席之蘅穿着正装,自己一丝不挂浑身汗津津充满臭味,奇异的碰撞让池飏压根不敢去看席之蘅,窝在怀里装死,虽然也确实没有力气。 想趁机休息会的池飏刚闭眼几秒钟,骑在木马上的那种奇妙感觉又来了,依然是燥热酥痒,池飏无意识的挪动着屁股在席之蘅大腿上摩擦,这次更加夸张,除了肠道燥热,浑身沾染了红色,脸也呈现不正常的潮红。 摩擦变成蠕动渐渐变成抖动,身体从内到外的都在渴求,不是渴求去操谁获得满足,而是想要后穴被填满的渴望。池飏紧紧抓着席之蘅的前襟,低着头想要靠自控力抵过这般折磨,身体贴着席之蘅越来越近,火热的身躯终是蹭硬了席之蘅的下身,硬邦邦一大根隔着裤子都无法忽视。 艹他妈怎么会这样啊,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这么热,看着席之蘅的肉棒不该觉得恶心吗,为什么身体却想要贴上去,甚至想要这东西弹出来插进自己身体,疯了,一定是疯了。 “救我,席之蘅,救救我” 池飏拽着席之蘅的手在发抖,身体像发烧一般滚烫,更烫的是身体里面,他甚至能感到穴口在不自觉的开合。 “怎么救” 席之蘅揽着滚烫的身子,带着一丝内疚,许久没用忘记这药效需要时间发酵,此时正是最难熬的时候,他完全可以池飏强行进入他,满足他,可他还是在等,等池飏开口,等他自己沦陷。 “用冷水,抱我去卫生间好不好” 出口的话磕磕巴巴,接着便紧抿着嘴唇,眉头皱着握住拳头,汗水从浑身各个毛孔排出,无序凌乱又肮脏。席之蘅回了句好,抱着池飏朝卫生间走去。 池飏蜷着身子躺在卫生间的地板上,席之蘅拿着淋浴头在他身上乱喷一通,夏日的常温水也并不太凉,浇灌在身上确实舒服了一些,身体温度也不再灼热,可体内的灼热比刚才更加敏感蚀人。 自己这副淫荡不堪的样子躺在地板上,看席之蘅都更加自卑,席之蘅依然西装革履手里拿着的似乎不是花洒,而是权杖,他就该高高在上就该掌握他的生死大权。尤其当他再次瞥见席之蘅腿间支起的肉棒,斜着向上在西装裤上露出清晰的纹路,池飏吞咽着口水,从未像此刻盼望他厌恶的东西为自己所用。 大脑已经不由他使唤,池飏爬着抓住席之蘅的脚腕,想说的话没出口,便哭了出来,是那种受尽委屈找到信任的人的发泄,带着试探逐渐放开音量。席之蘅一下就招架不住了,弯下一条腿,撑着膝盖又问了一次 “你需要我对吗” 池飏身子仍旧止不住的抖,听到席之蘅问带着哭腔回了句嗯。 “需要我怎么做,告诉我,我会让你舒服” 这句话似乎呆着魔力,池飏一点也不想矜持了,俩人什么事都做过了,而且现在自己一定是被木马搞坏了,不代表平时也这样。 “后面痒,呜呜呜” “想要你的肉棒” 脸是什么,进这个别墅之前就已经那个没有了,剩下的只是躯壳,如果席之蘅还愿意要,那就要吧。 “要我的肉棒做什么,你不说清楚,我怕我误会” 席之蘅嘴上说着,手已经握住池飏的手腕来到自己胯下,隔着西装裤让池飏的手指在摸肉棒的形状,一遍又一遍。 “要你的肉棒进来,进来里面,我好难受” 手指抚摸着纹路,后穴似乎在分泌什么黏糊糊的东西,难道是刚才涂得润滑剂掉出来了?池飏努力夹紧,希望席之蘅不要再说一句废话,赶紧插进来啊 啊~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急得是你,可不是我” 熟悉的戏谑口吻,池飏已经降温的脸再次烧起来,他一手握着拳头视死如归一般望着席之蘅一字一句说道 “曼巴先生,我的骚穴很痒,需要您的肉棒插进来用力操我” 席之蘅听完嘴角一笑轻轻起身,池飏知道他满意了。 一道深可见骨的裂缝将池飏从中间劈开,鲜血淋淋,那日,被席之蘅以包养名义占有还不算是彻底撕碎,他知道这句话开始,从前的池飏彻底被自己砍得粉碎,以后的池飏就是席之蘅的一条母狗,每日上赶着求操。 人还好好活着,心已经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