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跪在该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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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飏再次醒来是在一张无比柔软的大床,这辈子也没睡过这么舒服的床垫。和妈妈住的房子很小很破,一米二的单人床里面一排还摆满了书,翻身都得衡量下尺度。大学宿舍里的床连一米都没有,虽然住着倒没啥,可是一比较又觉得自己这辈子真是白活了。 不对,这是哪?不是被肏死了吗?救活了? 池飏掀开被子坐起身,肿胀的穴口依旧疼的无法忽视,他闷哼一声歪着屁股坐在床上,双手手腕被手铐磨破了皮,应该已经上过药周围泛着药水的青黄印子。床两侧茶几上摆着水杯,对面一排柜子中间嵌着尺寸巨大的电视,快要赶上教室里的那种。斜对面应该是卫生间,开着门能看到洗手台,窗帘拉着看不清窗外,但这么大房间也不像酒店啊。 “醒了?” 这时,席之蘅推门进来,便解了所有疑惑。 “嗯,这是你家吗” “不然呢,起床下去吃饭,吃完回来办正事”席之蘅说完这句看池飏手拽着的被子明显向上提了一下遮住整个下半身。 被包养能有什么正事?这是无休止的被操?他不累吗? “哦”池飏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穿着一身崭新的睡衣,身子也干干净净,那昨晚谁帮他洗的澡换的衣服? “操完两腿一蹬睡过去让我收拾残局,扣你一万不算多吧” 今天集团有会议一会就得出门,席之蘅还是想着一大早来敲打一下,这对以后调教有帮助。 “这也要扣钱?我不是睡觉!是晕过去!还不是你太没人性了”池飏先是昂着头叫嚣,再次看了下周围环境,寄人篱下,又小声摆摆手补了一句 “扣两千吧,不能再多了。我下次争取晕过去之前咬舌头忍住” “扣五千,再废话一万没得商量”席之蘅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小崽子是没见过钱吗? 三万变成两万五,那以后每月一万也会经常无故克扣?老师说的对,资本家的嘴脸最难看。池飏扶着床边慢慢走,后穴里被席之蘅涂满了药膏,上厕所的功夫手指轻轻插进去,潮湿柔软,池飏误以为后穴被操坏了已经化脓,红着眼圈骂了句脏话,该不会得了什么不干净的病吧。 沿着房间外的走廊朝前走二十几米,便能看到电梯和楼梯,家里装电梯?还是说这是酒店来着。池飏选择走楼梯,刚挪着走下去便看到一张餐桌和方形的巨大厨房,席之蘅去哪了,这是什么待客之道,认错了可别怪我哦。池飏只在餐桌看到一份早点,左顾右盼也没有一个人出现,昨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加上那样一番操干,池飏是真的饿了,松软的小蛋糕,牛奶加培根,还有一小碟水果,池飏没什么形象的全部卷进腹中。 等他吃完刚拿过至今擦嘴,不知道从什么方向没有任何脚步声走过来一个人,正好立在池飏身前。 “您好池先生,我是席总的生活管家,我叫乌哲,如果您用完了早膳,席总让我带您去见他” 眼前的年轻人一身黑色西装,头发全部梳在脑后露出锃亮饱满的额头,说话温声细语面带微笑,身子微微前倾,这就是在他们学校也是校草级别的,席之蘅是脑子被驴踢了不包养这人,是吃惯了山珍海味想要换换口味改吃粗粮消食? 池飏被比的有些自卑,不自觉缩着脑袋强装镇定的回道 “叫我池飏就好,你好像比我大不了几岁” 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 “比你大四岁,去年G大财经学院毕业,算是你师哥” 乌哲昨晚就收到了吴荇发给他的池飏信息,为他安排房间,食物,衣服一切生活用品,只说是这人暂时住在家里,其他也没多讲。席之蘅的小奴隶他不知道见了多少,只是这一个看起来没有其他奴隶该有的拘谨唯诺,反倒有点傻乎乎不太聪明的样子。 “老板在哪,我自己去就行” 池飏不是很想麻烦乌哲,这个家能有多大,还需要管家带路? 乌哲笑着点点头手朝前指着,示意池飏跟上。老板?这是玩什么Cospy,不都是喊曼巴先生或者主人吗? 除了这栋房子,池飏才看清昨晚是住在一栋类似城堡的别墅里,嘴巴还没合拢,跟着乌哲的步伐,穿过了一条两侧种满海棠花的长廊,眼前出现一栋独立的小洋楼,像是别墅的附属楼,又像是独立存在的楼阁,这多少有点夸张了吧 拱形门就有三四米高,乌哲缓缓朝内推开,这里比想象的明亮一些,除了各处的落地窗,头顶还有几个老虎窗,只是没有打开。席之蘅就背着手立在正中央类似舞台的圆形地毯上。 “席总,池飏过来了,您还有什么其他吩咐” 席之蘅这才转过身,依然是刚才出现在池飏房门口的装扮,浓黑的两粗眉毛稍稍拧着看不出喜怒却无端让人压抑,略有些细长的媚眼不似昨夜轻佻,对着池飏说道 “池飏,住这所有的事乌哲都要知道,对他不必隐瞒也不用客气,以后你见他的机会比我要多” 池飏典型的吃软怕硬,席之蘅的财力昨天虽已见识过,今天更是被吓的不轻,做啥生意的?不会贩毒吧?要么涉黑?他赶紧点点头,轻声回了句知道了。 随即听到席之蘅对乌哲说道“九月份学校开学之前,池飏会住在这里,他的开销单独记账,家里多备一些药物,家庭医生那里打个招呼,最近或许会经常麻烦他,你先下去吧” 短短几句话,池飏冷汗顺着脸颊流到脖颈,濡湿了一小片睡衣,席之蘅,你故意吓我的对吧?我能用什么药?以后操一次晕过去一次?那也不是该买点排骨给我补补吗,要医生做什么? 乌哲什么时候离开的池飏都不知道,两只脚钉在地面眼神迷离,竟然走神了。 “到我身边来” 听到席之蘅的声音池飏才反应过来走神了,他慢慢向席之蘅走去,顾不上看四周摆设,沿着大理石花纹的地板走到席之蘅站立的地毯前,再往前跨一步,自己也站在中央的圆形地毯上,距离席之蘅一米的距离。 “在这里跪下”席之蘅依旧背着手,用脚点了下自己前方的地毯,语气平缓带着笃定,悠悠出口。 池飏知道自己没有听错,席之蘅发音标准吐字清晰,作为爱打游戏的声音控,偷偷打赏过不少女主播,席之蘅的声音在他所有听过的男声里,一定是最感染人的,昨夜的种种又在眼前浮现,池飏双手搅着衣摆做最后的挣扎。跪的意义有很多种,作为没有尊严的仆人,以后以侍奉席之蘅为人生准则,或者只是单纯的羞辱,告诉他俩人云泥之别,牢记自己包养的身份。 无论哪一种,他都没资格拒绝,只是从小听着男儿膝下有黄金这种观念中长大,他的双腿打着摆子却怎样也跪不下去。 “老板,对不起” 是自己的问题,所以不找借口,只需要认错。 席之蘅抬起手表看了眼时间,此时池飏距离他很近,池飏思考的整个过程通过没怎么被世俗沾染过的漂亮双眼毫无遮掩的流露出来,有点意思。 “你现在看到的就是我之前所说的特殊爱好,至于怎么执行和配合,后续我会慢慢教你,现在你只需要听我的命令,跪在该跪的地方。当然你也可以转身离开,门没锁,乌哲会带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欠条你也可以重新写。还是那句话,我不玩强迫的游戏,我们一直都是你情我愿”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让人无端下跪也是你情我愿?要是这时候你说要吃烤肉我还得挥刀切一块自己的肉给你现做? 好像真的要烤肉,也不值那么多钱,一个月一万,每天就是333块,不比肯德基兼职来的容易? “嘭” 池飏双膝齐齐跪在指定的地毯上,带着视死如归的士气,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吸,脑子里想着昨天挨操也这样跪过,今天还穿着衣服不算太丢人。 “衣服脱光摆在旁边,双手背在身后,腿分开与肩齐宽,腰背挺直” 打脸只需要一句话的功夫,昨夜的疯狂还历历在目,此时矫情着不脱衣服说不过去吧,池飏斜愣着眼睛脱光衣物,随便折了两下丢在一旁,按自己理解的姿势跪好。 “还算听话,我现在要去公司开会,你乖乖跪着等我回来,这里不会有人随意进来,我的要求是你保持好这个姿势不得乱动,相信后果你不会想知道” 这就被晾着了?会议肯定一早定好的,那席之蘅这是给自己下马威?故意起个大早把自己放在这个地方羞着?这人怪癖越来越多,自己浑身没几两肉,能撑到哪天呢,池飏没有老实答应的觉悟,自顾瘪着嘴默哀。 “乖乖表现的话,中午我们吃湘菜,家里有个厨师和你是老乡” 先是威逼再是利诱,打一棒子再给块糖的套路永远好用,池飏也不知道怎么就眼眶一热,眨巴着大眼睛点点头。还没有人这样细致的留意自己喜好,特意安排,从小吃的糖还是太少了,有个人冷不丁给一块就能放弃很多原则,在心里甜上好一会儿。 席之蘅走之前揉了揉池飏柔软的棕黄色头发,昨晚帮他洗澡仔细看过,发根没有烫染的痕迹,那应该是本来的发色,只是略微有些长快要遮住眼睛。 心里想着,下次久久的发型师来家里,顺便也给这小羊崽子一起修理修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