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要被肏死了
贺宁聿咬着牙,因为完全没了力气,只能被动的摇晃着身子,一边闷哼喘息,一边恶狠狠的幻想着自己能够打的过斐然,将他踩在脚下的场景。 想着想着又有些悲哀。自己根本打不过他,而且现在正在毫无反抗之力的被斐然肏。他操的太深了,跟他妈打桩似的,贺宁聿甚至觉得自己的肠子要被捣烂了。 他像个被人玩儿坏了的破布娃娃——鬼知道为什么他会想到这种烂大街的形容,可是实在是太过于乏味无力,整个人恍惚着被肏的摇摇欲坠。 贺宁聿的鸡巴萎靡的缩成一团,可怜兮兮的垂着,过度的放纵之下,马眼都在隐隐作痛。他这一天射过太多次了,更何况斐然是个横冲直撞的雏儿,一点儿也不懂得用技巧,不知道应当冲着前列腺发力,他顶的太深,反倒只会让他觉得自己要被捅破了,忍不住干呕。 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肠道都要被干裂了,贺宁聿终于开始挣扎起来,虽然力量很微弱,一下就被斐然压制住了。 “操、慢点……你大爷的、”他被顺势掐着腰换了个姿势,斐然仰着身子躺在了床上,一只手掐着他的腰身,另一只手微微抬起他的大腿,调整着让他正对着坐在他身上,这个姿势入的更他妈深了,贺宁聿哼一声,恼怒又烦躁,哑着嗓子骂,“唔呃、唔!你听不懂人话吗……” 斐然在这种情况下算是一个毛头小子,听见了贺宁聿的抱怨声也不在乎,更甚至,他越是抱怨,斐然就越是觉着刺激带劲。他开始大开大合的挺身,死死楔入最里头,顶着那里的嫩肉不放。 可是同样的,他越是爽,贺宁聿就越痛。 “操……”贺宁聿毫不怀疑自己再不补救,就会被活活操死在这里。想想吧,到时候警察抓捕这个死变态的时候,对他进行尸检,结果发现人是被肏死的。 他丢不起这个人,谁爱做傻逼谁做,可别捎上他。 贺宁聿闷哼一声,慢慢伸出手虚扶着斐然捉着自己大腿的那条胳膊,歇了一会儿,才引导着他往上抬。没办法,他太累了,做每一个动作都像是手上坠着千斤重物一样困难。 贺宁聿咽了咽口水,咳了两声,做好了心里建设,亲自教他怎么肏自己:“你摸摸我的乳头。” 斐然眼睛都快肏红了,听见他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迟疑的放缓了操干的节奏,顺着贺宁聿的力度抬起手。 他看见贺宁聿舔了舔嘴唇,捉着自己的手往他饱满的胸脯上放,用他的手带着自己的指尖揉戳乳蒂,缓缓在褐色的乳晕上打转。 “你得这么着,才能让我更敏感。”放屁,他的乳头一点儿也不敏感,贺宁聿心想,但是再不分散一下这死变态的注意力,自己就特么要被肏死了。 顿了顿,他看着面前被欲望冲昏了头的臭变态,又补充,“你也就能更爽了。” 斐然有样学样,摸上斐然的乳头,可他兴奋的过了头,两根细长的手指捏起来这么一掐,指甲盖戳进肥嫩的乳蒂,贺宁聿就猝不及防被逼出来一句惊叫,他仰着头,被这一下剧烈的痛意搞得差点翻了白眼,身子触电一样猛地抖一下,穴肉也被刺激的绞的死紧。 “呃……” 他什么话都来不及说,就被斐然突然而猛烈的动作打断了所有思绪。 “操、真这么敏感?哈,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是不是故意夹的这么紧,好让我泄出来?”斐然用两只手掐着他的腰,几乎是将这个一米八几的壮汉举起来肏了。丰硕的臀肉打在胯骨上,肠液和润滑顺着肥美的臀尖儿往下坠,和斐然的下身黏连在一起,发出来急促的啪啪声,被搅的出了白沫儿。 贺宁聿吐着舌头,涎水顺着舌尖滴滴答答往下流,反驳的话隐没在激烈的水声里,碎不成句,只能隐隐听见几声失神的呻吟。 “骚货,这么想要我的精液啊?” 斐然死死地盯着面前青年错乱不堪的恍惚神态,将性器再度堵进最里面,喟叹一句,掐着贺宁聿的乳头,终于在他肠道里头射了精。 “唔、别,别射进来……”贺宁聿猛然活过来似的,惊恐万分的扭动着身子拒绝,“你他妈出去!” 斐然被他蹭的心烦,索性两只手箍住他的腰和肩膀,鸡巴翘在他身子里头,一下一下的射精。 约么是因为所有处男的头一次,总归是带着一些莫名其妙的仪式感和不知所云的固执在的。 他皱着眉,认真用自己释放完后,总算软下来的鸡巴堵着贺宁聿的穴,就像是那些交配完的野兽在繁殖本能的驱使下,想方设法让自己的精子停留在雌兽的肚子里。 虽然贺宁聿并不会怀孕,而且精液也并不是那么合适长时间在肠道里停留。 贺宁聿被弄的没办法,等斐然射完了,他才放弃了无谓的挣扎。斐然一松手,他就全身脱力又郁闷万分的往前倒了下去,脑袋一下子磕在斐然的额头上。 “嘶——”处男情节总是诗,斐然刚和他打过一炮,这时候还挺纵容他的,被这一下弄的挺疼也不生气,只是象征性的拍了拍他水光粼粼,涂了一层蜂蜜一样的屁股,道:“你磕疼我了。” 贺宁聿没搭理他,撇着头兀自生气,心想怎么就没磕死你呢? ——老子当初和女的做爱也没不带套,碰上你倒好,直接内射。你他妈不怕我还怕你有病呢! 身上又疼,心里又难过,自己好几天没干过女的了,这时候反倒被一个死变态给当成女的上了,贺宁聿越想越生气,不管不顾又有些费劲巴拉的转过头来,嗷的一口咬上斐然耳垂,半晌没松口。 咬死你丫的。 …… 斐然没管他,搂着贺宁聿的腰没动弹。 贺宁聿被他用各种东西折腾了半天,力气早就耗尽,半点儿没剩下,现在咬着他的力度也就轻的像是调情。一副恶狠狠的姿态,牙齿却拢着耳垂慢慢厮磨,青年这副色厉内荏的反差反倒是再一次勾起了他的性欲。 那根大鸡巴还插在贺宁聿的穴里没拔出来,就又慢慢充血挺立起来了。 贺宁聿有些惊恐的松了嘴,破口大骂,说斐然跟发了情了公狗似的,没完没了了还。然后就被公狗旋身压在身下,挺着腰狠狠肏了几下。 斐然这次没之前那么失控了,尽管还是被层层叠叠的软肉勾着,忍不住有些急促的挺腰动胯,但是好歹这回知道观察着贺宁聿的反应,可算找着了他的敏感点。 作为一个学霸,他的学习能力在这里得到了非常充分的体现。斐然几乎每一回都能精确的肏到贺宁聿的前列腺,又狠又快。 贺宁聿被他剧烈的刺激着,更加经受不住。快感蔓延进骨髓,顺着血肉往上攀爬,直到让他整个身子都不受控制的痉挛打颤。 “操……停下、唔呃……慢,慢一点……”贺宁聿分辨不出痛苦和情欲哪个更加难熬,他抖着手攥住斐然的头发,捏紧了往后揪,声音也是细碎的打着颤。 然后就被弄的更加狼狈不堪。 斐然唇角勾了一抹笑,盯着贺宁聿的下半身,眼睁睁看着他萎靡了半天的鸡巴一点点颤颤巍巍的立起来。 然后半晌什么也没能射出来,只能可怜兮兮的从马眼流出来一些稀薄的腺液,这些透明的体液顺着摇晃的鸡巴,一起七零八落的坠下来,晃荡着落在贺宁聿的肚脐和腹肌上。 贺宁聿从喉口挤出一声泣音,眼睛里也被刺激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他被再一次弄上了高潮。 真人的鸡巴和玩具不一样,斐然肏进去的姿态很刁钻,龟头顶着前列腺不放,贺宁聿再怎么扭腰逃跑都避不掉,只能任由斐然扛着他的大腿往里操。 偏偏贺宁聿是真的什么也射不出来了,于是只能腹部抽搐着,大腿也一阵阵的痉挛,空叫鸡巴的马眼大开,摆出一副射精的姿态,实际上委委屈屈的打了个空炮。 反倒是他的后穴吮着斐然的性器不放,穴肉绞紧,将鸡巴吃的更深,尔后突然从里头冲出一股子水来,哗哗的全都浇在了斐然的龟头上。 贺宁聿爽的要命,他沉浸在高潮后的不应期里,一点儿刺激都经受不住,偏偏斐然还没有射出来,于是坏心眼儿的又开始顶弄他。 这时候的快感呈几何形式递增,贺宁聿脑子里头一片空白,被肏的口水都兜不住,只能失神的吐着舌尖呻吟,身子随着斐然的动作不住前后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