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逼问的开始
“我不知道。”沈豫和被曾经天天互怼的室友这么羞辱,他觉得刺激是刺激,但是更多的还是放不下身段的尴尬,尴尬一多只能让这场娱乐变得生硬,就比如他现在这样嘴硬。 你还不知道。盛书文轻蔑地嘲讽一声,感觉身下人就像个斗嘴吵架幼稚万分的小孩子,“那你还知道下午射精的时候有多爽吗?我想让你爽你就能爽,想让你疼你也能疼的求饶,别给我装傻。”似是早就拿捏住沈豫和的心性,他另一只脚点了点他的胯下之物,没成想仅仅是碰到那一刻,沈豫和就有了点勃起征兆。 盛书文蔑视地看着那根今天不知道第几次挺起来的东西,讽刺的冷哼着,“三分钟,我听不到我想听的答案,我就把它给打软下去,反正你今天射的够多了,我这是为了你小蝌蚪的质量着想,而且这点你信我,我能压着你跪下,我也能把你打萎掉。” 别的不信,这点沈豫和相信盛书文,绝对是他能干得出来的事,被羞辱一番,沈豫和自知逃不过,下意识地骂着粗话,“操你……”妈字还没说完,下一秒就被响亮的一个耳光打断。 “不许骂人,更何况是我妈。”盛书文这一下把他骂人的话打回去,倒也把他打的彻底勃起了,看着沈豫和裤裆中的物件越来越囊大,他的眼里只有无尽鄙夷,“接下来只要从你嘴里说出的不是我想要听的,我就……”说着,他威胁性地挥了挥拳头。 沈豫和之前以为淫威这个词存在于字典里,没想到有一天能真正见识到,脸上的巴掌还觉得火辣辣地疼,看着盛书文扬起的手只感觉一阵瑟缩,“你逼我叫……那个什么,我也叫得不痛快啊。” 没想到盛书文说到做到,这次是狠狠地踢了一下他的大腿,腿上还有下午留下的鞭伤,让沈豫和一阵嘶疼,只听上面传来优哉游哉无所谓的声音,“我痛快了就行。” 盛书文不理解,很难吗真的有那么难吗,想着确实强人所难不太好,不禁在天秤的另一端加重了砝码,“但是你要是叫的声音好听,我可以让你待会儿舒服点。” 猫不就是喜欢权衡利弊的主吗?调教好了是猫奴,调教不好主就是猫的奴,不能事事顺着沈豫和,强打强骂又只会徒增记恨,恩威并施才是好决策。 疼痛只能让沈豫和下面越来越兴奋,却到达不了射精的程度,他也发现盛书文早早就拿捏发现了他的这一点。现在的自己都已经被压着跪在了他面前,下午又不是没跪过,又掐又打又丢人的,自己何必在现在这种紧要关头装矜持。 眼看着三分钟的时间已经减少到了现在三十秒,盛书文还佯装提醒的刻意看了看腕表,沈豫和下面同时被内裤勒的涨得紧,眼看对方又要倒计时,他几乎要被逼得涨红了脸。只听到如秒针一般的三声心跳,沈豫和垂着头,用近乎于低吼的声音叫出了那声:“主人。” “这不就好了吗,似乎也不是那么难叫出口对不对?”盛书文试探性地松开压制着他肩膀的脚,令他满意的是沈豫和没有再站起来的动作,他奖励似的摸了摸他的头,像是在顺毛,“再叫两声我听听。” “主人……”确实,一旦开口,人性的防线一旦突破,往后重复的叫喊对已经抛下脸面的沈豫和来说再叫千八百次都一样。 “嗯,挺好听的,从现在开始往后都这么叫我,不管身边有没有别人。”盛书文内心夸了一句自己真牛逼,但还是表面稳的不慌,拍了拍他的脸颊,垂着眼皮俯视着说道:“那接下来该做什么?” 这点沈豫和真的不知道,都逼着他随时随地的叫主人了,还能有什么是比这更进一步的,他不禁不解的抬起头,“我这个是真的不知道。” 算了,实话实说也算是一种勇气。刚还沉浸在曾经天天扬言要“操你妈操你大爷”的沈豫和现在规规矩矩地叫主人的快乐中的盛书文,无奈的用鞋从下伸进沈豫和的衣服里,轻轻点了点他的肚脐,“傻啊,你家打炮穿着衣服啊?脱了。” 又是挑衅他底线的一波操作,脱衣服还好不至于让沈豫和那么犹豫又纠结,毕竟曾经没捅破那层纸的时候,两个大男人天天光这个膀子,甚至只穿条大裤衩子在宿舍里面游荡着,更何况下午甚至都已经看见他自慰了,哪还有必要藏着掩着在这件事上让他等待,惹他不快呢? 沈豫和和盛书文对视几眼,便开始由上至下的脱衣服,盛书文的脚从而也离开了沈豫和的小腹。 看着对方的身体一点一点暴露在自己的眼前,身上的鞭痕没有减少反而更加沉着,深红色的印记透着微微血印像毒蛇一样,附着在沈豫和本身白皙好看的皮肤上,让盛书文不觉一阵不爽。 “以后也不许自己打自己,看打的啥玩意儿啊,丑死了没眼看。”盛书文沉声说着,虽是开口调侃的语气,却显得不同寻常的凝重,“恋痛也不是这么玩的。” 沈豫和半知半解的哦了一声,把剥落的上衣和裤子强迫症似的叠好放到一旁的椅子上,还是一条平角内裤附着在身上,从外面看甚至能看到其中包裹着的突出来的阴茎龟头。 他的手放在内裤的边沿犹豫了好久,看得出他并不想把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剥落,然而刚抬眼乞求般的向盛书文示好,对方却一副钢铁心肠,不容拒绝摇摇头,一挑眉告诉沈豫和你没得选。 看都看了,脱就脱吧,只是自己光的跟个泥鳅似的,而盛书文现在还衣冠楚楚坐在那里,让他觉得内心一阵不平衡,转头想,都玩开SM了,他一个受虐挨打的M还要什么公正平等,没办法又奈何不了男人的他只好在盛书文的审视下,把内裤剥落。 那条灰色的平角内裤前端还带着些许水痕,盛书文猜测那是刚刚勃起后压迫阴茎没有射精流出的前列腺液,以往他都是命令自己的狗把那些个淫水都吃了舔干净,只是也不知道面前这只猫同样喜不喜欢。 沈豫和终于在他面前光着跪好,虽然身体很难看,跪姿也很难看,表情更难看不说,但起码终于达到了他的基本要求。盛书文看着他这副模样轻啧两声,沈豫和还以为自己令他不满意了,皱着的眉毛更加紧锁,加重了面部的扭曲。 “勉勉强强吧。”他们双方还没建立彻底的信任,逼了他这么多,沈豫和能不咬他一口都算差强人意了,不光他皱眉盛书文也皱,“这几天只要我在宿舍,你就别想穿衣服了,既然还这么害羞那就天天练。” 沈豫和听后一阵慌乱,“以后我也像现在这么裸着?”那岂不是时时刻刻都要警惕着查寝和串门,更是磋磨了他的羞耻心和尊严。 都沦为别人的胯下之犬了还要什么尊严,尊严能让你射能让你爽吗,还是羞耻心可以操你操得欲仙欲死,盛书文不屑的咋舌,变相回答道:“怕冷可以开空调,每个月多出的电费我掏。”反正这再有个小一月就进了酷暑,也要不了多少钱,他心中打着算盘得意着。 对方一个老抠门都舍得掏钱了,这让沈豫和清楚地知道这事儿估计没有商量的余地,不太情愿又不敢造次地垂下头,把不高兴彰显得明明白白。 “好了,友好的见面仪式结束了。”盛书文打断留给他缓和心情的时间,统共没个两分钟也让沈豫和没感觉到半分的“友好”。他拍拍手,“现在,去床上躺着,趴着也行。” “别!我……疼。”沈豫和想也没想就拒绝道,他刚开始因为盛书文下午对他屁股的折磨连坐都坐不下,更别说躺床上甚至是趴着了。 他的拒绝自然没有让男人收回成命,“那是你活该,自己作死,管我什么事。”盛书文冷漠的回应,同时在跪着还没动的沈豫和面前站起身,让沈豫和心中那份莫名其妙的不安全感再次破墙而出,“躺就躺,你别走啊,好好的。” 刚站起身的盛书文不禁被他气笑,“不是,我就纳闷你为什么总是觉得我想跑呢,我是那种提上裤子不认人的人渣吗?”虽然看上去,确实有那么一点像吧。盛书文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去卫生间拿点你喜欢的小玩意儿,在我回来之前我希望你已经完成任务了。”说完也再不顾身后人,走入仅仅只有几十米远的厕所内。 沈豫和还在思考厕所有什么,脑筋一紧才想起来下午那根散鞭还被他泄气似的扔在卫生间的瓷砖上,也不知道害怕还是期待,不敢怠慢地立刻扶着桌子站起身,爬到离他最近的盛书文的床上。 不管待会儿怎么样,是被打射打流血,还是打失禁,脏的都是他盛书文的床,傲娇的死洁癖。 上身后背还好,屁股和大腿一挨床板就是疼的一阵龇牙咧嘴,心想着这晚上还怎么睡觉啊,就听见不远处的卫生间传来一道水龙头流水声,盛书文接水干嘛? 正思考着这个问题的时候,水流声已经戛然停止,随即就看着盛书文端着一个盛满水的脸盆从卫生间走出来,沈豫和不敢动身子,好奇地抬起头却看到了那水盆中泡着他那根散鞭。 “不错嘛,本来还准备用这东西把你赶上床呢。”盛书文把水盆放在床边,贱兮兮地晃了晃从这拎起来的散鞭,鞭子沾着水,让沈豫和不禁后怕的咽了咽喉咙。 鞭子蘸水,他听说过,里也看见过,别的形容没有,只是统一的认定会很疼,疼的要死的那种疼。“你别吓我……”即使恋痛如他,也不禁会对前所未知的疼痛所畏惧。 “你可以试试,看我是不是只是吓吓你。”说着他用粘着水的散鞭皮条轻轻划过沈豫和的皮肤,都能清晰地看见对方在微微发颤,内心嘲笑一声,什么恋痛?就是贱,就是欠被调教,一根鞭子都能怕得要死。“现在我问什么你老实回答我,撒谎也可以,只要别被我发现,后果不用我多说,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