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终于暴露,爽到要试试
沈豫和一下子被吓得躲在厕所里不敢动弹,想佯装不在。在心脏猛烈的跳动声之余,结果听到了,门口居然还有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他居然还随身带着钥匙? 外面还下着大暴雨,着急上厕所的盛书文一边庆幸自己有随身出门带钥匙的好习惯,一边努力地拿着钥匙对准门口,三两下终于把门打开,看着空空如也的宿舍,本以为沈豫和真的不在上课去了,可是看到摆放在枕边的手机,还有脱掉的衣服,料想他应该在宿舍才对。 人有三急尿最急,顾不得别的他一头正准备栽进卫生间,猛地一拉门把发现怎么又锁了,差点让他栽倒在地,“你在里面呢?快点,我要上厕所!” 刚刚情急之下反锁上门的沈豫和本来还不吭一声地假装不在,谁也没想到盛书文一回来就直奔厕所,自己就算打了再长时间也都不到一个钟头,他打比赛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然而反锁上门也不足以抵挡盛书文的侵袭,毕竟是同一个宿舍,他也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在厕所里面自慰,厕所的钥匙还插在门外,没有拔出来,这道反锁几乎没有意义。 沈豫和声音颤抖着开口,“我……我洗澡呢!你等会儿。”即使是等会儿也奠定了他接下来的命运,身上鞭痕累累,任怎么出去都难以解释。 “等不了了,两个大男人的怕什么呀卧槽,你让我在外面尿裤子呀!”盛书文急得抓耳挠腮,他知道沈豫和平时矜持害羞的很,有的时候换个衣服都得让他背过身去不许看,平时照顾着可以,可是现在尿急啊,尿急憋不住啊。 见里面还是支支吾吾的不回应,盛书文扫视了一下周围,随便抓起一条毛巾,不管门后的阻隔,拧开门打开一个门缝随即扔了进去:“你要还害臊你就遮一下,快点,我要进去了。”说完,一边等了一分钟有余,一边怒敲着厕所的门催促着。 沈豫和抓着那条毛巾挡在自己的裆部,瑟缩在墙角害怕万分,然而身体的反应和他的大脑并没有站到统一战线,嘴上说着别进来,滚出去,然而阴茎并没有因为半分的害怕而软下去。 盛书文是半道被罚下退场的,对面华央财经那群光知道下害手的无脑知识分子们给他使阴招,然后他连续好几次犯规被罚了红牌,后台似是泄愤地喝了两桶水,悠悠的走回宿舍的时候谁知道感觉来了。“妈的,我进去了啊,憋死了憋死了!”本就心情急躁的他,此时更加难以隐忍,不理会里面人几乎等于乱叫的惊喊,一把推开门。 沈豫和看着再也隐藏不住的事实,吓得腿脚一软,本身遭受过鞭打的腿支撑力就不复往日的稳重,在盛书文进来的瞬间随着一声尖叫,身体后倾任命般的跌倒,同时在闭上眼之前他发现自己射了。 “卧槽,小心!”盛书文眼看着马上就要跌倒的沈豫和一时也惊慌得他尿意全无,没有顾及他看见得别的光景,还好动作快,上前接住了已经倒了将近六十度的沈豫和,不然待会儿浴室的惨状,他都足以联想和目睹。 稳稳当当地把沈豫和扶着坐在了平时搓澡的小板凳上,两人都没有说话,他自己瞥了一眼一直垂着眼不敢看他的沈豫和,盛书文先毫不避讳地掏出家伙上了个厕所,刚刚被罚下退场的不悦和烦躁似乎一时间就这么烟消云散,看着面前矜持了三个多月,终于暴露的他。 沈豫和也没说话,用仅有的一条小到都不足以围住他的腰的毛巾盖住自己的下体,上面还有第二次射完残存的精液,分明第一次又打又揉又插屁眼,好不容易爽了才射,结果第二次没被吓尿反倒是被吓射的,光是想想就让他觉得羞耻丢人。 “你别这么一副样子,整得我好像强奸了你似的。”盛书文上完厕所冲干净洗洗手,转头看见沈豫和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蜷缩在小板凳上,双手捂着裆,腿边还有精液,脸上布满泪痕,可怜巴巴地低着头不禁啧啧两声感叹道。 沈豫和还是一言不发地不回应,盛书文不知道这是不是把人吓傻了,低头再瞅瞅他那满身鞭伤,光是看着就触目惊心,让他眉眼间又噙上了一丝不悦和别扭,“我给你去找个药擦擦吧。” “我不用!”见盛书文起身要离开,沈豫和下意识地出言叫住,他觉得今天既然都已经这么暴露不可能再像平时小打小闹一样一笔带过,简直是比发现盛书文的贞操锁更尴尬的存在,还不如把人叫回来好好说清楚。“你听我说……” 盛书文见他这副光景,又留意了几眼他身上的鞭痕,别说触目惊心,有几道他看的都怕得慌,论自己怎么下手也打不成那样,就这还想编瞎话解释呢,“行,你说,我看你都这样了还能编出个什么花花来。” 地上有鞭子,外面有他撕开的包装袋,自己身上无数的伤痕都能像烙印一样铭刻在心底,沈豫和看了眼蹲在他面前,眼中带着无奈和不悦的盛书文,缩了缩脖子,“我们最近验伤要验鞭打,我想着……想着先用自己试试……” “好家伙为科学献身,你自己寻思寻思你的话可信吗?”听到沈豫和断断续续声音又发颤的解释,盛书文听不下去打断道,一下差点又要被气笑了,先不说射出来的精液啊骗他是手术刀之类的一眼就能拆穿的话题,他噙着不怀好意的笑,往沈豫和的放下趋近两步。 沈豫和看着在他眼里逐渐放大的盛书文,一时间害怕得往后退了退:“不是,你他妈干嘛,别过来!”现在已经完全暴露的他,看着早已知根知底的盛书文就像一个行走的流氓。 盛书文不理会他的排斥,根沈豫和受着伤又瑟缩胆怯相比,他的动作比他快得多,一把抓住沈豫和光着的腿,大拇指摁压在小腿肚上,不知道是哪次鞭打留下的痕迹。 对方摁压的手微微发力,沈豫和蛮可以一脚踢开他,可是腿部传来的疼痛让他又收住了动作,全身发软,刚射过两次软了的下面,现在又有了勃起的迹象。“疼,你别摁了。” 他说话的声音都发软,“疼你还硬?”盛书文看着被顶起来的毛巾,表情也不掩嗤笑,丝毫没有收敛手里的力气,说话的语气却收敛了平时吊儿郎当的轻佻。 沈豫和一直嘶疼着,可是盛书文不撒手,他捂着裆部的手眼看着怎么弄都已经再掩饰不住,终于认命般的松开,想要一把推开给他施加疼痛的盛书文,结果刚伸过去爪子就被对方一只手抓住双腕。 现在沈豫和最能张牙舞爪的手和有伤痕的腿都在盛书文的桎梏中,俨然已经变成了对方想干嘛就干嘛的局势,沈豫和一边紧张的想要挣扎却挣脱不开,一边又因为谎言被揭穿叫嚣着:“你松开我,你想干什么啊盛书文!滚开!” “我什么也不想干,但我就不松。”盛书文直白地回答,加大着双手束缚的力度,同时对方的动作也终于让他达到了自己的目的,看到了一直想观察的沈豫和的前胸,“你这是网上跟人约网调,别人让你打的?” “我没约!不是……这他妈关你屁事啊!”对方已经不掩饰地把一些特有名词全盘托出,沈豫和下意识张口否认,结果发现自己又被套路,说出去的话覆水难收,改口已经来不及。 看着恶狠狠的沈豫和,却被牵制着身体,好似一只带上了伊丽莎白圈的猫咪,只能在原地扎刺,却没有丝毫威慑力,对盛书文接下来的盘问不成威胁,“你跟我说实话沈豫和,这要真是网上那群傻逼屌S让你打的,我就替你找他去,我高低得把这鞭子替你抽回来,这他妈打的是啥呀,要人命吗?” 盛书文光是看着他没一处好地方的前身就眉头紧皱,他进来第一眼的时候就看到了地上那根散鞭,也猜出了这估计就是前些日子他替他拿的快递,看看这义乌小市场批发的破鞭子还算松了口气,起码劣质力度不大,还构不成很大的威胁。 再看沈豫和胸口处肋骨条上这种敏感的地方都有印记,平时他跟祁辰或者跟外边的别人玩都会有意无意地避开,玩个SM爽了得了,又不是真的要把人打死,沈豫和这些个位置幸亏是他自己打自己知道力度,身体的自我保护不会让人受伤,但这要是落到别人手里面,高低不得把他给抽死。 本来还在极力挣扎又口出恶言的沈豫和被盛书文这仗义的话给说楞了,停下了一直挣扎执拗的动作,满脸不解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哼,我什么意思。”盛书文看着他愣神的模样,自己嘴里嘟囔一句,用下巴点了点沈豫和的身前,“你一个学法医的你都不知道?胸骨剑突的位置,肋骨,还有你这左右两边腰肾和上腹,这是他妈能随便瞎打的地方吗?还是想玩窒息,你他妈是不是爽疯了呀,大脑都被鞭子抽了?” 沈豫和被他说的大脑翁的一响,不禁垂头去看自己的身体,虽然看不见全部,但胸口那道凌乱的红印确实印证着他的话。 “我没注意……没别人,我自己打的,真的。”刚还用上课研究当挡箭牌,谎言被拆穿的他现在整个人的气焰都弱了下来,这些地方确实容易打成窒息伤,自己当时也是被性欲冲昏了头脑,怪不到当时落下鞭子后脑子一阵晕,站都站不住。 盛书文见他终于肯说实话,这才放开了一直牵制着他的手腕和脚,沈豫和下一秒就像乌龟一样把四肢收回,蜷缩在原地遮住前身那令他羞愤的伤疤。 “你得了吧,我稀罕看呢,”盛书文看他这幅样子还以为自己在逼良为娼,却发现他胳膊上还有一条条不浅的印记,让他一个鞭子玩的贼六的人越看越不舒服,“真下得去手,你不是法医吗,靠着手吃饭呢,还敢打自己胳膊,不怕以后解剖的时候手抖啊。” “玩起来谁管这些。”沈豫和不甘心的回怼道,确实胳膊上的颤抖让他有些心有余悸,紧接着腿上就又挨了一掐。 刚还准备起身去给他找药的盛书文再一次蹲回他的面前,“我管。”他的眼里少了往日的那抹调笑,声音和语气也带上了一些正色,“你要还这么打自己,你就别在我眼皮子底下打,我看见了我就想管,我贱我心痒,真对不住,你要死了我可不想宿舍变凶宅。”说着,似带有惩戒性地又掐了掐沈豫和大腿外侧的伤痕。 沈豫和本来还想回骂一句:你凭什么,话刚到嘴边就被嘶疼声代替,他所热衷的疼痛席卷的他的身体,让他忍不住又想差点射精。 现在可不能射,射了就丢死人了……“想射就射,这个我无所谓,你又不是我的狗。”盛书文刚还一脸郑重教育沈豫和,下一秒就又回到了油腔滑调的模样,松开他的腿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好像再说您自便。 然后……沈豫和就真的不争气的射了。高耸的阴茎把毛巾顶开,从前端一股一股地渗出有些稀的精液,比起地上大腿根的几抹已经相较透明。 沈豫和听到狗这个字才没有压抑住,他不是第一次玩SM,却自认为自己并不喜欢羞辱精神类调教,一直没有勘探和尝试过,只是享受着疼痛带给他的快乐,享受到至今,逐渐麻木……麻木到打了那么多危险敏感部位才能射,而后两次一次惊吓一次羞辱,就简简单单地让他高潮两次,虽然这种情况并不让他享受,他也不想享受。 盛书文看着他那根说射就射得鸡巴不禁嗤笑出声,站起身正准备走,结果被身后的沈豫和叫住,“你又去哪儿?” 沈豫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叫住他,分明现在事情已经说开了,他脸该丢也丢了,爽也爽了射也射了,自己怎么还是觉得盛书文的离开很别扭。 盛书文也满脸不解地回过头,“我去给你拿药啊,傻逼。”他看着沈豫和顶着那张可怜巴巴地脸叫住自己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刚刚怎么苛待了他,提上裤子不认人。 沈豫和在原地哦了一声,把探出的身子伸回,有点局促地坐在原地,盯着盛书文站在门口的身影,盛书文也被他这眼神盯得发毛,“你是怕我出去跟别人说?我嘴没那么欠儿放心吧,你不也知道我是个什么玩意儿吗?” 沈豫和点点头,从鼻腔中发出一个嗯。却还是没有移开眼神,他有点不争气没出息的想再像刚才射精那样爽一次,可是,这种话让他怎么开口? 在盛书文一个同好面前别说隐藏自己的属性,他连性取向都藏的严严实实,虽然漏洞百出吧……但是时至今日被发现的那一刻之前,他都还是表面功夫做得很到位。 盛书文看着他的模样也稀罕好奇起来,试探性地跨出门走出他的视线,就发现一直老老实实不敢动弹的沈豫和就会条件反射似的探出身子出言叫住他,几次尝试几次尴尬几次让盛书文觉得无奈和不解。 两个人跟神经病一样,一个走一步跟一步,退一步还缩一步,盛书文也没工夫和心情跟他玩儿这种一二三木头人的游戏,索性被气笑的又走回卫生间,双手环胸地站在沈豫和面前,俯视着坐在小板凳上狼狈不堪的他,无奈地问道:“好兄弟,你到底想干什么啊?我怎么没发现你就这么黏人呢?” “滚,说了别用这种形容词形容我。”沈豫和羞愤地打断道。 这让盛书文不禁想起刚见面时他一时嘴贱夸沈豫和真乖,对方也是这么个表情这么个回答,只是不同的是,这次他看见的是全裸的沈豫和,而且俯视的视角更能让他看清楚,那条粘着精液的毛巾之下又有了动静。 看不透沈豫和的心,更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不可能知道他想说什么,但下体的反应是最真实的表达兽性的存在。盛书文似是明白了什么,看着他又升旗的鸡巴,眉毛一挑轻哼一声,“那我该怎么形容你,不听话?让你乖乖等着我拿药,就是想乱动?” “不是,盛书文,好油腻啊,你装什么龙傲天,别他妈说了!”沈豫和脸上又染上了红晕,和一边脸颊上先前扇耳光留下的痕迹叠加在一起,显得颜色更加深沉。 “真的不说了吗,可你又硬了诶?”盛书文用眼神点了点他的下体,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架势,“你这是第几次硬了?让我算算,我进来的时候你射了,但那个时候我看你大腿上还有精液,说明你先前又自己射了一次,再加上刚刚我让你射你就射,三次了,现在又硬,你体力很好啊,小狗?” “我操你妈的!”一句小狗的称呼,把沈豫和说的差一点到达临界点,让他这第四次差一点在不到一分钟之内就要呼之欲出。 而之所以没有射,是因为盛书文用脚踩住了他的阴茎。 他从进门就一直没换球鞋,粗糙的鞋底还带着卡在鞋缝中的小石子颗粒,宽大的鞋底脚掌一点一点尽数压磨着沈豫和的阴茎,突如其来袭来的羞耻和疼痛,让沈豫和本来的表情瞬间变得扭曲,加上脸上泛着的潮红,跟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似的。 沈豫和看着面前这个曾经跟他嬉戏打闹的人,此时把他嘴中尽数开过的黄腔有一天居然能实施到自己身上,这让他说不清的尴尬和怪异,可是却不能违背身体的反应,是大脑控制着身体,朋友也是大脑告诉着他的想法,他们告诉沈豫和,你应该很享受才对。 事实上,他确实对刚刚突如其来的跨间一脚,产生了迎合的反应。可是他的尊严和努力维持了这么久的良好形象告诉他,面对盛书文,他还是需要嘴硬一下:“操……” “再骂我,再骂我一句你试试,嗯?”盛书文笑着转了转脚,像是拿捏住了对方,说着的话甚至都带着挑衅的意味,既然沈豫和说不出口身体又有反应,那身为好兄弟的他就帮他实现,“你不敢问我替你说,自己皮痒了把自己打成这样,是不是就欠个人打你?” 盛书文近期正被祁辰烦的不得了,正郁闷没处发呢,其实在猜到对方属性的时候就有点小变态的打量过对方,他对沈豫和挺满意的,只要对方松口,他肯定一鞭子抽上去不带犹豫的。 毕竟,同在一个宿舍的这种关系,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呀,他可不想每天晚上都出去开房了,费钱费力费神经。 沈豫和一下子被戳中内心,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抬起眼不知什么时候又蒙上了眼泪,不知道是在肯定还是在仇恨的瞪视盛书文。 盛书文既然都已经做出手了,那自然就默认当为前者,“你要不想玩我也不逼你,我不是变态,哥们儿。SM讲究你情我愿嘛。”看着沈豫和还在原地那儿犹犹豫豫的样子,就跟个小姑娘似的磨磨唧唧,让盛书文不禁催促到。 他寻思都做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可隐瞒的,他也踩了,骂也骂了,到现在都还硬着,装什么贞洁烈女,婊子还立牌坊呢。 沈豫和下身感受着被逼迫得疼痛,和羞耻难耐的压抑,“我……”他全身上下的神经几乎都被盛书文的脚拿捏着,可是他真的实在说不出口,像别的里,像电影小黄片儿里面那群放荡到狗奴M,随时随地都可以大声喊着“主人操我”“主人玩死我”他甚至连点头同意都做不出来。 可是他知道,起码身体知道,自己想。 盛书文见他久久不做回应,还以为是自己的行动过于唐突,他忘了沈豫和的这方面一直都是一个比较内敛的人,内心心生一计,佯装放弃的把脚上的力气松了松,甚至都没有离开他被踩着的鸡巴,沈豫和就慌了神。 妈的,太他妈丢人了。他心里暗骂着自己。感受到下方移开的力度,让他突然感觉心里空虚,沈豫和急忙摇头,慌乱的眼神对上了盛书文调笑得逞的视线,他这才知道自己又一次败在了他的手里。 “摇头什么意思,不玩啊?”盛书文明知故问道,顺势就要把脚移开,结果在他的意料之中的,沈豫和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裤脚。 “我就试试。”沈豫和从嗓子眼里憋出这么一句话,“你他妈……那你别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