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奶,撒娇,揉蛋,潮喷
外面的雨积到了小腿,还在下,风力大到校园里的树被吹倒了好几棵。学校一早就发了停课通知,今天停课一天,周六补课。 季长州一看通知就咧嘴开心地笑。 盛染声音虚弱:“这么开心?” 季长州把手机往旁边一扔,埋头继续干活,当然开心,不仅今天可以尽情亲亲,而且这个周和盛染相处的时间多了一天! 盛染精疲力竭地闭着眼,任由季长州亲来亲去。整个上半身被他亲遍了,胸脯尤为受到偏爱,一对小奶子肿呼呼的,被亲得发红,奶头一直硬着消不下去。 季长州爱死这俩小奶子了,摸着又软又滑,含在嘴里口感更甚。乳晕嘟嘟的,绵绵的,小奶头特别圆,表面光滑略带弹性,用嘴唇裹住奶晕,轻吮拨弄奶头的感觉让人无比上瘾,如果牙齿轻咬小圆奶尖,还能听到盛染带着惊喘的呻吟。 他抱着盛染没个够地亲舔,下身一根射了又硬的大鸡巴竖在小腹前,不时顶上盛染的小腹,大龟头在平坦的腹部上来回滑动,留下一道道湿痕。 在这之前,他就着射出来的精水,又在盛染身上磨蹭着屌来了一次,那片没长一根毛的光洁三角区被他蹭得更加丰满——肿了。精液射到了盛染粉白色的阴茎和下面浑圆的阴囊上。 季长州把脸埋在奶肉上,发出满足的叹息:染染的小阴囊也好圆好粉好可爱! 他正用手把两只小奶子往中间聚拢,柔软的乳肉因为分量太小,再怎么拢也并不到一起,倒是胸口正中会出现一道浅浅的乳沟。季长州兴奋得两眼放光,一头扎进这个小浅沟里狂舔,埋在里面左右摇头分别用两边脸颊去和可爱的小胸脯贴贴。 盛染被他弄得胸口麻痒,垂眼看着这只在他胸前挨挨蹭蹭亲热个没完的大型犬,忍不住抬起酸软的手臂,摸了摸他的头。 “(≧∪≦)!”大狗子噌一下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开心地窜上来就要继续啃他的嘴。 盛染果断扭头闪避,嘴巴都被亲肿了,今天不可以再碰! 虽然没亲到染染香香的唇,但没关系,季长州不见失落,他逮着哪儿亲哪儿,对着侧脸和脖子就是一阵啾啾啾。 “等一下……嗯啊……好痒……你等一下!”盛染有点崩溃,季长州力气特别大又很沉,根本连推都推不开啊!而且季长州还试图把他的脸颊肉当成果冻吸进嘴里,边吸边舔,感受到他说话时脸颊的震动后,竟然还笑! 等季长州终于亲过瘾松开嘴,用大脑袋开始拱他后,盛染已经像朵被恶犬蹂躏的小白花一样,双目含泪,上衣挂在臂间,胸乳和阴茎周边红肿,从腹部到腿间到处都是精液,被蹭得乱七八糟。 盛染一边脸颊上还带着季长州嘬出来的红印,泪眼朦胧,季长州这么好这么善良的人,为什么发起情来是这种不管不顾的狗样子!一开始明明是他全盘掌控主场,结果竟然很快就被季长州死死压住随意摆弄……虽然的确很舒服…… 盛染故意道:“我还没答应你呢。” 季长州正跃跃欲试地想来个更紧密的贴贴,如果可以,他还想摸摸盛染特别翘、特别圆的屁屁(ˉ﹃ˉ) 想得很美的时候,突然听到盛染的话,季长州一下呆住。 “把我弄成这个样子……你好过分。”盛染逗他,摆出冷淡脸道。 季长州其实有一点点被吓住,连戳着盛染肚子的叽叽也软了一下。可他这幅冷淡的样子,配着水亮红肿的唇瓣,敞露在外奶尖胀胀的小胸脯,半身吻痕和一片狼藉的体液……矜贵的高岭之花一身淫靡,又让人觉得心痒痒…… 叽叽悄悄硬回来。 既然没让滚,季长州就还有三分胆气,小心地问:“那盛染……你可以和我在一起吗?” 盛染冷道:“你说呢?” 季长州迅速点头:“我说可以!”顿了顿,棕色头发的大男孩露出那种可怜巴巴的狗狗眼神,很不安地小声道:“可以的吧?” 一见盛染虽然还是冷着脸,但眼里出现笑意,季长州胆色骤增,又开始拱人:“可以,可以染染,求求你~” 盛染被拱得在床上晃来晃去,觉得自己心眼有点坏:他早就喜欢季长州了,结果现在让季长州磨着他求他跟自己在一起。 季长州已经把他抱起来拱了,有些头发贴在汗湿的额头上,大多数是蓬松的,在他颈侧不停搔来搔去,盛染禁不住笑了起来。 怎么这么喜欢蹭人啊? 他浑身放松倒在季长州怀里,仰面看着他,柔声道:“你好可爱。” 季长州不懂自己人高马大糙手糙脚的到底哪里可爱,要说可爱当然是盛染!不过只要盛染能点头答应他,他不介意变得更可爱一点。 他抱着怀里香喷喷的大宝贝摇啊摇地撒娇:“求求你,求求你了……”恨不得立刻长出条尾巴来一起摇才好。 盛染的心软得一塌糊涂,揽住他的脖子,微笑道:“嗯,可以。” “因为我也喜欢你。” 然后就看到季长州的表情从O-O变成O▽O,最后定格在了〒▽〒上,当场表演了一个笑着流泪。 天哪……盛染感动又想笑,抱着季长州的头摸摸,好像抱着个193的巨型宝宝,“不要哭。”其实他才是应该更加激动的那个,多年夙愿得偿,他终于能与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在一起,但可能因为季长州的感情太激烈,他反而冷静了下来,心里一片安宁平和,很温暖很幸福,慢慢安抚季长州。 总不能两个人半裸身体,露着性器,全身脏兮兮地在床上抱头痛哭,这种画面想想就很搞笑。 ……虽然现在也没浪漫到哪里去就是了。 盛染摸着季长州的头毛,渐渐开始走神,他想:季长州头发是棕色的,眼睛和睫毛也是棕色的,阴毛和汗毛大概也是棕的吧?一直没仔细看,被季长州压得头晕目眩,等下要好好看一看……他眼泪好多哦,蹭到我脖子上了,为什么他连眼泪都是热的,嗯,这就是“热泪”……热泪盈眶……旷日持久……九九归一…… “好了,别哭了。”盛染无奈道,只是说了句“我也喜欢你”,怎么杀伤力会这么大。 季长州从他脖子上抬起脑袋,俊美的脸上开心与委屈交织,深邃的棕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盛染和他对视,再哭就要崩人设了哦。 好吧。季长州委委屈屈地收住泪和汹涌澎湃的情绪。 盛染顺毛,好乖。为了安慰他,虽然刚才被吸得大脑混沌全身酥麻,但盛染还是挺着自己的胸,把季长州超爱的小奶子送到他嘴边。 粉奶头变大了一点,娇俏俏地立在空气里,若即若离地触碰着微微上翘的唇角。 季长州一歪头,很凶狠地把小奶包含进嘴里,用力吮了起来,一手抱住盛染往自己嘴上压,一手飞速往下一掏握住两个圆圆的阴囊,不顾上面沾了许多精水,抓在手心轻轻揉捏把玩。 手感果然非常好!软嫩的囊袋里,两颗小圆蛋蛋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滚来滚去。 盛染“啊”地叫了一声,好不容易恢复了些许的力气跑得无影无踪,他今早已经射过两次,阴囊被捏玩虽然快感不断,可下腹难免酸胀难受,渐渐升起一股强烈的失禁感。 “不行,季长州,你快松开……啊啊啊……你弄得我、我……我想小便……嗯啊好酸……”季长州不仅在玩他的阴囊,大手下侧刚好隔着肉乎乎的阴阜,压住了他的阴蒂! 小肉豆子早已勃起,硬硬地顶在小阴唇上方,夹在饱满的馒头似的大阴唇缝隙里。 本来每次一动,肥嫩阴肉摩擦挤压阴蒂,就让下面小肉洞里水意不断,现在被季长州无意间压着挤阴蒂,盛染差点疯了,仰着头,身子在季长州怀里连续放松又绷紧,一连串的呻吟带着无助与淫意不停从唇间流出。 季长州只以为盛染是阴囊特别敏感,正兴奋着。他刚刚还哭唧唧地泪目半天,要盛染用小奶子哄,看起来软和得不行,可他在性事上自有一股原始的野蛮劲儿,一听盛染被他弄得敏感得想尿,非但不觉得脏,鸡巴反倒硬得邦邦跳,特别想把盛染就这么弄得仰着头骚叫着尿出来。 他揉搓得更厉害了。 粉红色的肉圆阴囊,沾满两个人的精水,在手中摇晃、互相碰撞挤压;隐在暗处肉缝里,尚未被季长州发现的小阴蒂,也在被猛力地间接搓弄着。 好难受……又好舒服…… 盛染阴肉收缩,阴道和后穴逐渐快速地蠕动,水嫩淫肉来回交互摩擦绞缠,阴蒂上尖锐的快感刺激着双穴,让穴洞深处抽搐着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水。 季长州腿上感觉到一阵湿意,他惊讶又兴奋地看向盛染,俯在他耳边舔着他的耳朵絮絮地问:“染染,你是不是尿了?……你尿到我腿上了……” 耳廓被舌头舔得发热,滚烫的吐息让盛染半边身子麻痒不已。 “不要弄了……呜啊啊……好酸……让我去、啊!去卫生间……我要出来了……啊啊啊!”随着季长州的手重重向下一压,大阴唇中的骚豆被挤得狂跳,小腹抽搐下,一股从未出现过的激流从酸胀深处喷涌而出,冲开紧致的宫颈口与阴道壁,从嫩生生的粉红小逼口猛地喷了出来! 水透过早早湿透紧贴下身的内裤和睡衣,流了季长州一腿。 盛染从未经历过这种程度的高潮,脑袋被快感冲得晕乎乎,不知道自己潮喷了,还当是一时没控制住女性尿道失禁了。 季长州是没搞明白,染染的阴茎就抓在自己手里,铃口除了前列腺液和残精外就没出过其他的水,这突然水漫金山淌了他满腿的“尿”怎么是从下面来的? 联想到盛染胸前的小奶子,季长州蓦地一个激灵。 他原本以为染染只是单纯的胸部发育过度,这很正常,别的男人也有这种情况,有些因为太大(……)还上过新闻。可要是放大胆点,再大胆点,尽情放飞想象,有没有可能,染染除了奶子,下面还长了个……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