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空调风呼呼的吹,床上的庄子杰热得额头冒了细汗,如果他是烤架上的鱼,这会儿应该就差把增香的孜然了。 掌心压住肩膀,燥热而又温柔,当一连串的吻坠在敏感的肚脐,急促的喘息都显得粘稠了几分。 庄子杰唇角发辣,他舔了舔,充分怀疑自己的唇瓣肿了。 付然喜欢走前戏,从庄子杰的脖子一路亲咬下去,恶意折腾他平坦的胸脯,将两枚淡色珠果吮咬得就像皑皑边雪下峥峥的红梅,红与白的色彩碰撞,是给予视网膜是最浓墨重彩的惊艳。 付然抬头,黑漆漆比宝石还透澈的眼眸似有无穷勾魂摄魄的神力。 被他盯一下,庄子杰的心口就紧一分,他无意识的收紧力道,毛刺的发茬像是桀骜被驯服的野兽,乖顺的贴着他的掌心。 被炙热口腔裹住的一瞬间,庄子杰的大腿肚麻得直往脚尖蹿:“老婆…” 要不是他定力好,这会儿估计也就被含泻了。 没人做比较,也无从得知付然口活到底算不算好,庄子杰迷糊的看付然的舌尖慢条斯理舔干净他铃口漏出来的体液。 绵软湿滑的物体蹭着浑圆的龟头,像小儿吮吸棒冰一样,付然的手圈着阴茎根部,口腔里积的唾沫吸得整个屋子啧啧作响。 有些臊,有些脚软。 绯红从庄子杰的耳尖悄悄跃到眼角,他情难自已的收起大腿,夹住付然一动一抬伏低的头,一边吸气,一边还是遵循本能的下意识抬腰往更舒服更紧的喉里送。 喉咙被顶开,含得深了,龟头挤压着咽喉,付然的唇被热乎乎的肉柱磨得仿佛仿佛吃了辣子一样红艳。 “老婆,我想射了。” 热意一股脑的往小腹涌,源源不断汇聚的快感像是有型的、飞刺的冲向他硬涨到极致的下体。 到达危险线的湖无法承载更多水量,只需一块偶然落下来的小石,就足以拔高水位,迎来毁天灭地的瞬间溃堤。 庄子杰觉得自己现在就是那满水的湖,荡漾的,岌岌可危的被恶意拨弄起涟漪。 嘴里的肉柱一抖一抖,无法承认再多般,是即将泄精的前兆。 付然吐出了可怜的憋到肉红的阴茎,指甲抠抠那个不住吐水的小口,在庄子杰深吸的要爆发之际,又顽劣的用拇指堵住。 “老婆,我真想射了!” 庄子杰急得满头大汗,他拨不开付然的手,难熬得不断蹭着被单,眼睛碎着水漉漉的光可怜巴巴望着付然:“老婆,你松手!” “乖,求我。” 额头抵着额头,喘息在口齿之间流转交融,付然伸出的舌尖仿若庄子杰最深的救赎。 他像是久旱逢甘霖即将要渴死的旅人,迫不及待又殷切的张嘴接纳住付然的施舍。 “求你了,老婆。” 牵引大脑的神经突突的跳,庄子杰心跳的厉害,胯间的孽根肿得发紫,轻轻一碰都是倒吸凉气的紧绷。 “老婆,放开我!” 急于释放的庄子杰憋得仿若一张拉满的弓弦,浑身肌肉绷得死紧,胯部擎天的柱堵得结实,被付然欺负的紧了,庄子哥撇撇嘴,竟有点想哭。 “乖,乖。” 闹一闹还真闹出脾气来了,付然失笑,抿赶紧庄子杰眼角的泪花,倏然一松手,被喷了个满手。 空气中腥臊的气味一下浓郁了起来。 “我生气了。” 庄子杰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他烦烦的想踹付然,抬腿也是没力气,反而被付然捏着腿肚架到肩膀上。 “那我哄哄你。”付然咬着塑封,虎牙一扯,两指沾了套上的润滑就往庄子杰臀缝里摸。 两指开拓,撑得那肉穴开了口,捅了十几下,不再那么排斥了,感觉差不多,付然又加了一根手指。 他的玩意儿粗,想起第一次两人躺一张床上,庄子杰还羞涩的幻想男人做爱应该是片儿里放的那种爽。 没想到付然才进来一个头,他就疼得嗷嗷叫,付然起先没说,等结束以后,才嘀咕一开始他差点被庄子杰叫萎了。 庄子杰气成气球,眼泪哒哒的还嘴硬嘲讽是付然不行。 他是口出狂言,没想到付然认真了,为了证明自己,付然是处浑身解数,彻底结束以后,庄子杰都想去肛肠科挂个号呵护自己娇嫩的屁股,他可不想老了以后去养老院还被护工嫌。 有了充分的前期准备,付然抽出手指,庄子杰一阵空虚,下面粉色的肉穴挽留似的一张一缩。 最大款的套子套在付然阴茎上还是显小,透明膜撑得整个肉柱深红深红的,像一柄烫手灼人的长枪,虬扎的青筋就似嚣嚣盘龙。 庄子杰本来只想看一眼,瞄到付然直翘翘的大宝贝以后眼睛都直了,口干舌燥的狂吞唾液。 付然撑开庄子杰膝盖,怼着那饥渴的小穴,先挤进头部,等里面适应了,再整根缓缓没入。 一段时间没做,庄子杰还是紧了些,等付然的胯贴在他屁股肉上时,庄子杰撑得下半身都没法动,虽然不至于咬断付然,他就是心理作用上担心这些有的没的。 付然一直揉着伴侣的臀,帮他放松。 “老婆,你就动吧。”庄子杰抽抽鼻子,还成,还算坚强的没有掉眼泪。 “不急。” 付然很有耐心的安抚,等庄子杰彻底放松以后,他突然发力,掌心死死压住庄子杰仿佛被顶出形状的小腹开始冲撞。 庄子杰猛然被顶得直想骂娘,埋在他穴里的肉棒又粗又硬,还很蛮横,以势不可挡的架势退出去又狠狠撞进来,一次好像更比一次深,庄子杰的腰本来还想弯着,被迫抻直方便更好的容纳那霸道的坏家伙。 “老婆,你是不是背着我吃了什么,好像更粗了。”庄子杰的声儿都给付然撞碎了,底下软绵绵的吃着付然,汩汩汩的就像是被操弄出了水声。 “喜欢吗?” 付然顽劣的抽出来,扶着阴茎拍了拍庄子杰的肚皮,再依着他的前列腺直溜的顶进去。 酸酸麻麻的感觉直劈天灵盖,要不是被摁住,庄子杰都想跳起来,惊呼的差点又给操射了。 “喜欢吗?你还没回答我。” 付然故技重施,好像庄子杰不回答他,他就磨着他那微微凸起的一小点不动了。 庄子杰本就敏感,致命点被人这样肆意亵玩,整个下体都像是有电流时不时的抽着,电得他痒的很,偏偏如何摩擦,都像是隔靴搔痒,如何都释放不了,他巴不得付然的大东西好好帮他止止痒。 庄子杰软乎乎的用臀部蹭着付然:“喜欢,当然喜欢,老婆,你是最厉害的。” 男人的虚荣心在床事上很好满足,果不其然,付然掰开庄子杰的臀肉,他不满足于一个体位,搂着汗泠泠的庄子杰坐起来,从下而上操他。 进得太深了,好像能杵到他的五脏,庄子杰慌里慌张的搂住付然的脖子,也恰恰好的将胸部送到了付然的嘴边。 付然这个狗男人直接张嘴吮起来,上下两夹击,饶是庄子杰再羞涩,此刻也禁不住的呻吟。 他胡乱的夸着付然,配合的直扭腰,自己揉着硬起来的阴茎泄了两回。 付然一巴掌打在庄子杰肉欲饱满的臀上,庄子杰不服的咬在他肩膀上,气势很凶,咬住了就舍不得的变成舔。 做之前,庄子杰喝了水,这会儿射不出东西来了,就只想尿尿。 付然压着他,埋在最深处射在了套子里。 丢了射满精液的套子,结果其他的套不知被两人踢到了哪儿去。 庄子杰顶着半边巴掌印的屁股,失神的爬下床说不行了他要上厕所,正在兴头上的付然哪能轻松放过他,他跟着去厕所,胸膛贴着庄子杰的后背,帮他扶,羞得庄子杰半晌尿出来两滴。 明儿付然还要工作了,晚上不宜过分剧烈运动。 两人一块躺在床上,庄子杰摸摸肚子就说饿了,他在回味小龙虾,回味烧烤,回味麻辣烫。 时间属实是太晚了,付然怕他晚上吃太多睡不着,他还有半袋饼干哄着庄子杰吃。 “老婆,我屁股还是好疼。” “你背过去,我给你看看。” “算了,你就想吃我豆腐。” 餍足的猫吃完饭就是晒太阳。 餍足的庄子杰爽完了就是缩在付然怀里摸着他坚实的肌肉,“老婆,我什么时候才能有腹肌呢?” “你以后跟我一块去健身房,就能有了。” 想了想健身房里冰冷的杠铃、跑步机,这不是健身,这是杀人。 没有意志力的庄子杰果断放弃:“那还是不要了,我这样感觉也挺好。” 付然轻笑,还想让他早点睡呢,忽而墙上咚一响,是隔壁砸墙的声音。 肯定是他俩晚上情话给人听了去。 庄子杰垂死病中惊坐起,直起身,就像表情包里“啊——”的土拨鼠,他惊恐的攥住付然的手:“老婆,我们这房间隔音不?” 付然给了他一个绝望的回答:“不太隔。” 靠,那自己放浪岂不是… 庄子杰心肌梗快不行了,他抱着侥幸心理气若游丝的问:“那…我们旁边那人你认识吗?” 付然安慰他:“没事,池凡声不会说的。” “...” “!!!” 池凡声???!!!老天,庄子杰亟需呼吸机。 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