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源（6）-浴盆Play、口、颜射

    奥林自然清楚自己毫无胜算，但他确信能做到一点拖延。至于拖延能等来什么，他不知道。戈尔的身影在荒原之中伫立，静默着等他到来。

    奥林也停下脚步，他望着那身影，不知如何是好。虽然他的脑中没有什么想法，但他确信，如果他会做梦，戈尔会是他最大的梦魇。那些暗藏在潜意识之中的渴望，随着梦境的消弭被一同隐藏。

    奥林不能战胜未知，一如他无法放弃当前的肉体。尽管如此，他还是拔出黄金剑，缓步上前。

    “你想怎么样呢？”

    熟悉的触感从奥林的左手上传来，奥林没停下脚步，他回过头，见卡拉斯对着他微笑。只是此刻的卡拉斯身着魔法学徒的长袍，面容也青涩不少。

    “还能怎么样？”奥林压低声音，“要么解决戈尔，要么死在这里。”

    卡拉斯跟上奥林的脚步：“我会帮你，放轻松。”

    奥林感到不可思议，这话在他听来，好比某人和爱人说要深入对方的梦境之中共同抵御夜晚的不安，浪漫却不切魔法的实际。卡拉斯握住奥林的手，魔法学徒卡拉斯的手本身不温暖、也没有多少力量，在这一握之下却让奥林感到万般安慰。

    奥林回握，不知为何，他在这一握之下失去了意识。奥林的思绪脱离了身体，他看着自己迈着欢快的步伐向戈尔走去，听着自己的嘴唇愉悦地开合，道出卡拉斯的声音：

    “赛特勒姆的魔法学徒卡拉斯·库拉弗洛，以二阶魔法大师奥林·瓦伦廷的名义，迎战前朝篡位的贵人。此战不论魔法的差异和优越，只看胜负。”

    奥林看到戈尔欣喜的表情，那是求道者独有的欣喜，皇位和爱情都无法凌驾其上。奥林看着自己和戈尔在雨幕下交战，仿佛某人和他的影子起舞。影子凶猛无匹，星辰也为之在雨幕中坠落；本人则优雅至极，以精确的计算和舞步般的偏移躲开致命的魔法。

    奥林不认为自己可能这样，起码对战戈尔时不可能，但在卡拉斯的操作下，他的身体确实呈现出精妙的姿态，那曾经在他儿时幻想中存在过的样子，从容、优雅，就算使用劣质的魔法也不输于强者。

    至于是何时放弃了对优雅的追求，奥林自己也忘记了。但是被卡拉斯附身的感觉异常轻松，好像所有的世界和时间都是宽容的，足够包容懒惰、逃避、莽撞和一切错误。

    他似乎还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他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情景，就失去了意识。

    等奥林回过神来，地上升起了青色的魔法封印地牢，地牢顶浮现青色的逆时针火环纹样，牢里不可能有别人。奥林按了按眉心，他明白梦魇暂时停歇了，就在卡拉斯的搀扶下转身离开雨地，向卡尔迪兰的城堡去。

    ＊

    雨还在下，落在房顶，发出细密的声音，无月的夜空星光模糊。浴室蒸汽朦胧，卡拉斯和奥林相对而坐，温暖的水中浮起泡泡，在烛火下闪烁奇妙的光芒。

    奥林深吸一口气，潜入水中，顾不得溺毙的恐惧，摸索着找到卡拉斯胯间沉睡的阴茎，稳稳含住，舔舐起来。原本安静的阴茎在刺激之下迅速苏醒，爆炸般地填满奥林的口腔。奥林吸吮起来，卡拉斯拢住他被水浸透的长发，托起下巴缓缓进出，久违的色情感在他们之间弥漫起来。水温刚好，但奥林的口腔温度稍微高，身体和阴茎上的温差形成奇妙的触感。柔软的舌头在阴茎上盘旋，舔过每一条蓬勃高昂的血管，再在前端停留，翻卷着探入深处的怠惰阴影。

    卡拉斯仰起头享受着讨好似的周到服务。戈尔是奥林的梦魇，但对卡拉斯而言不过是旧时的传奇，浪漫却绝非历史的必要。

    虽然此刻身处浴盆，水位也相对安全，但卡拉斯依然能感觉得到奥林身上传来的颤抖。作为回应，卡拉斯梳洗奥林的头发。先前的作战没伤到奥林分毫，却让他的头发被灰尘所染。这么一想，这番亲近多少有点脏污。

    “好啦。”

    “嗯……呜……”

    卡拉斯扣住奥林的下巴，慢慢起身，等到奥林的口鼻离开水面之后，他才恋恋不舍地再抽送几下，随即抽离而出。湿漉漉的头发紧贴奥林的头皮，下端在水面上扩开。奥林抬起头，好久才吐出个泡泡。他不常做这事，故而没多久就脸颊发酸。

    卡拉斯摸摸奥林的脸，轻柔地抬起对方的下巴，让奥林的口鼻保持在水面上。

    “啊……”

    奥林轻轻叹出一口气。

    “我会好好洗干净你。”

    卡拉斯说着，再次挺身进入奥林口中，高昂的阴茎贴着上颚，慢慢抵达喉咙。奥林抱着卡拉斯的腰，缓慢地吸吮、舔舐。卡拉斯也就由着对方忍受脸颊的酸麻，自顾撩起黑色长发擦洗起来。奥林的发丝很软，就算蒙受灰尘也没有粗糙感。

    卡拉斯浸湿黑色长发，用玫瑰芳香四溢的魔药轻柔擦洗，浴盆上泡泡弥漫，女仆们悄无声息地更换新的温水，卡拉斯轻轻捧起奥林的脸，美丽闭着眼睛的样子沉醉不已。卡拉斯脑中闪过一个念头，随即付诸实施。他从奥林的口腔中退出，揉着对方疲累的脸颊，把阴茎搭到恶魔角上。恶魔角的质感随代谢有所变化，在初夏的雨季时呈现毛茸茸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哈哈，不要，刚洗好……”

    奥林摇摇头，想向浴缸边缘退去。卡拉斯握住恶魔角，小心抬起奥林的下巴。

    “就一回，你不是每时每刻都这么软……”

    “哈哈哈，不要，”奥林揉揉自己的脸颊，“你不能因为戈尔，就和我这样讨价还价。”

    “想想我会在某一天把你吞下去，”卡拉斯捏捏奥林的角，“那时就不能这样触摸你的角了。”

    奥林倒不是很在意他的仪态，只是初夏时他的角格外敏感，而且敏感得不是地方，轻微的触碰都会让他情不自禁笑出声来，睡觉时也不得不包上柔滑的丝绸。

    “哈哈，”奥林捂住嘴，“你知道的……哈哈别摸了！”

    “我知道啊。”

    卡拉斯知道，所以不嫌弃，奥林捂着嘴笑个不停，由着卡拉斯在他的角的根部、发丝的隐秘丛中进进出出。粘稠的基液滴到他的角上，在茸茸的凸起和凹陷中滴滴答答，时不时滑落到他脸上。奥林也感受到了基液的滋养，顺便舔舐吞咽起来。

    “哈哈哈！”

    卡拉斯也随之大笑出声，无人知晓他这一笑是何用意，但基液却像有了什么恶质的灵性，在奥林脸上分散开来，粘稠着下垂、前进，到了唇边又纷纷聚拢汇合，触手一般狠狠地塞入口中，随着他的吞咽抽送起来，有如卡拉斯在恶魔角上的进出。奥林也随之狂笑、吞咽着，基液修复他的身体内部，让他感到有什么东西自身体内部焕发。

    奥林在瘙痒中狂笑着舔净最后一滴基液，从浴盆中翻身，撅起臀部的时候他不由看了看自己的阴茎，那里高昂挺拔、刺出水面，一片不属于他的黑鳞在水上漂浮，昭示着先前他未见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