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妥协(2 肉)
深夜,天空除却没有本没有天光,完全是在黑夜中再增加一片乌压压的幕布,将月光遮挡得严严实实,而这微弱的风对一片片无尽的黑团的云朵来说丝毫没有影响。 到处静悄悄,只有小盏的灯忽明忽灭。 裘寻傅的睡意并不强烈,或许是他父亲的退步让他兴奋得睡不着觉,舍不得将这段父亲挣扎的最清晰真切的记忆的这时间只用来睡觉,他应该抓紧细细品味那每一分每一秒的变化。 又或许他在等着什么。 穿过走廊的尽头,裘寻傅隐隐约约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倚靠在墙上,借着朦胧的月光,他看到一团团白色的烟雾逐渐弥漫在整个空间,丝丝缕缕地散开。 那张脸已然模糊不清,但这具已经在裘寻傅脑中刻了千百遍的身形,他认得出来。 那具身影靠在窗台边上,从嘴中一口一口吐出白烟,扬起头来,不知道看向何处,就没了其他的动作。 烟雾在光照下,流动也渐渐变得很慢,好似时间已经停滞了一样。 裘寻傅没有说话,立了一会儿便回了房间。 天快要亮了,泛起鱼肚白,裘章才像是睡着了一般猛然醒了过来。他的喉咙酸涩苦干,撑在窗台上的手已经完全变白发青了。零碎的烟蒂从满满当当的烟灰缸掉落下来,散发着阵阵呛鼻的苦味儿,灰白的灰烬星星点点地弄脏了他深色的睡衣。 他的眼里拉满了血丝,重重地闭上了眼,步伐不稳地离开了这里。 太阳出来了,照的整个大厅都亮堂堂的。 裘寻傅表情自然,好似昨日的一切就像一场梦,一场荒唐的恶梦。 但一切都不同了,已经被撕裂下伪装的皮囊再也不需要穿戴了了,只要裘寻傅想,恶意也不需要任何掩饰了。 裘寻傅挂着他一向的假笑,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牛奶,笑盈盈地问早。 裘章一个字也不想听,对上裘寻傅玩味的眼神,他猛然打一个寒噤,浑身汗毛都直竖了。 他的胸膛燃起翻滚的怒火,甩开手把桌上的东西拍落在地,转身就走,大厅里当即哐当作响。 白净香甜的牛奶散了一地,慢慢地流淌出好看的纹路,散发着腾腾热气。 裘章坐在办公室里,外边人声大震,成了!接着便是欢呼雀跃地庆贺声轰轰地响动,裘章却坐着不动,面色铁青的像尊石像,耳朵里又是一阵尖利的嗡嗡地叫。黑星又在他眼前乱跳。眼前一张张欢悦的面庞在黑星中逐渐扭曲,放大,缩小,发红,发黑。 裘寻傅确实像裘余松说的那样,他退了一步。 但那有什么用,这不过是虚妄的假象。裘章大口喘着粗气,沉默地靠在椅背上,空空地看着这一切。 时间过得很快,立马又到了多灾多难的晚上。 大时钟镗镗地响了九下。这清越而缓慢的金属丝颤动的声音送到了隔房床上裘章的耳朵里了,眼皮好像跟着沉重的钟声轻轻一跳。然而记忆的黑潮还是重压在他的神经上。 血丝爬满了裘章睁大的眼睛,他起伏的胸膛仿佛海浪翻飞的姿态,但急促的呼吸却跟不上海浪的节奏,鼻息猛然一滞,胸膛冲不上来的气突然梗在了他的鼻腔里,冲撞得他脑袋昏沉不已,一气顶上来,胸腔一震剧烈地咳嗽起来。 指尖忽地传来锥心般的剧痛,他白着脸,才看到自己刺痛烧心的指尖渗出了鲜血,不知不觉已经流湿了手背,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 身旁响起一声惊呼才将他拉了回来,周婧华边动作细致地包扎着边心疼不已地问他:“你这是怎么了?公司是不是又一出什么事了?” 看着她温和的面容,裘章心中一酸,眼眶发出热来,满脸疲倦,“……没事,公司没事,就是有点担心而已。今晚我去书房,你先睡吧……不用等我了。” 周婧华看他那样也没多说什么,想到公司的事情,便给他热了一杯牛奶并叮嘱了几句让他别太劳累,说完这些就准备睡下了。 裘章踱步走在走廊里,觉得自己仿佛踩在刀刃上,最终的尽头就是捅刺血肉的刀剑,只会留下个血肉横飞的下场。 裘章轻敲着门,他的手腕的青筋几乎都随着手腕抖了起来,血红的眼球定定地发怔,脑袋轰的开始发晕,心如刀割般鼓动起来,隔着胸膛几乎都要渗出血来。 他活四十多年了,居然要利用自己年老的肉体换一时的和平,而那个“购买”他肉体的人是他的儿子。 对着可笑的笑话,他却一点笑不起来,他的脸苍白而又僵滞。 裘章站在空旷的走廊里,黑洞洞的阴影将他完全笼罩在死败的气息下。 裘寻傅的房间很远很远,几近是这层楼的尽头,寂静如空,连细微的风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裘家这分置房间的工作并不归裘章管,二来他也不想管,周婧华自然而然便是管理这些事情的人了,但其实真正分配作为私生子的裘寻傅房间的是作为裘家二哥的裘陆。这间相对偏僻的房间对于一个十岁多的小孩来说是一个异常恐怖的存在,当初裘陆就是抱着这样恐吓裘寻傅的心理将他强塞到了这里。 小小的裘寻傅也如了裘陆的愿,每天都过得心惊胆战。 而如今这里却成了裘章同他的私会之所。 门猛的咔嚓一声,裘章心里一跳,忍不住背脊上溜过一丝的冰冷,悲切和愤恨浇灌着他那如同生了锈而无法转动的脑筋。 门忽而开了,一张湿哒哒的脸从门后探了出来,黑沉沉的眼珠亮出光来,映着裘章那张紧绷的脸。他看了裘章一眼,眉眼立马弯了起来,嘴角极快地翘起一抹笑:“我还以为您不会来了,爸。” 裘寻傅欢跃的表情让他如梗在喉,犹如被塞了一嘴难吃发馊的饭菜,这让裘章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自轻自贱、作践自己的婊子。 这个想法使他的脸色一点一点转为青白,他的心重甸甸地定住在胸口,压迫他的呼吸。 看到他不动,裘寻傅也不着急,敞开大门,走回去坐在床上,就这样笑咪咪地看着他。 门声一响。 裘章身后的门已经落了锁,他的脸色变得死白,手指扑簌簌地抖,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裘章也会像斗败的猛兽似的垂头丧气,这是裘寻傅二十年来第一次看得那么真切。眼前这张气馁的脸仿佛是他的兴奋剂,惹得裘寻傅瞬间红了眼,心仆仆的跳。 但他只是直直盯着裘章,没有任何动作。 “爸,您过来这边好吗?” 听到他的声音,裘章垂握的手青筋暴起,紧攥的手心陷进了坚硬的指甲,疼痛从掌心散开,他才从烧心的悲切、愤怒中冷静下来。 他拉起眼皮,腿根衔接的地方如同凝固的蜡油,艰难的迈步走上前去,一步一步都走的颠倒难看。 裘寻傅看着他的父亲一步步向他走开,他已经顾不得他的姿势是不是难看是不是十分怪异,他满眼都是裘章那张脸,满眼都是那张向他低头的脸。 他说:“爸,您离我近一点可以吗?到这儿。” 接着裘寻傅像给小狗指地一般,用脚尖点了点他跟前的一块地方,那块地方离他很近,圈缩在裘寻傅的双腿之间。 赤裸裸地雌伏在他儿子身下的动作,那一段父子乱伦的噩梦再次把他淹没。他以为自己已经认了,但那巨大的羞耻感和背德感还是无法遮掩,狠狠地压迫着他的神经。他的脊背不由自主的哆嗦着,宛若毒蛇缠绕在他空洞的躯壳上。他死死得瞪大双眼,憎恨的眼神刺在裘寻傅的脸上,进行着最后地挣扎。 “……畜生……” 裘寻傅听到了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哼笑一声,撑起身子,眯着眼睛带着审视意味地看着裘章的每一个动作,“别这样说,爸。您不是都下定决心决定来我房间了吗,怎么?我以为您已经知道来到这里会发生什么的了。难不成现在您还想跟你的儿子演一些盖被子聊天相亲相爱的戏码?这是不是太假了,爸。” 他就那样看着,等待着裘章的答案。 小腿一下又一下点打着跟前的那块地方,表情淡然得好像胁迫他的父亲就像喝水一样平常。 裘章脑门青筋暴起,缓慢地迈开了艰涩的大腿,逐步走近裘寻傅,最后才费力地站到了那块被圈画出来的地方。 裘寻傅对着他满意地笑了起来,白净的脸庞染上了淡淡的粉红色。他勾住裘章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手下发抖的腰,接着突然伸手按压裘章的脑袋猛的向下。 裘章一个不稳,整个人倒在了裘寻傅的腿边,他顿时有些慌了神,一抬头,后脑压迫性的力量让他无法动弹,他的口鼻便严严实实地贴上了裘寻傅浴衣之下的鼓鼓囊囊的东西,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夹杂着男性体味的气味冲鼻而来。 裘章整个人如遭雷劈,明明已经预料到了,但等他面对上的时候,还是控制不住地泛起恶心。他的眼珠渐渐挤满了红色,强烈的羞辱好似化为了四面八方的压力挤压着他的前胸后背,让他几欲窒息。 这明显得不能再明显得动作。 裘章的神经绷紧到了极点,双手攥握成拳,指头抠进肉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控制住自己流泪的冲动。 今晚的风似乎格外的狠,鸟叫声像是被撕破了的棉絮一样在空中飞舞,没有目的的四处飘落。 裘寻傅的房间的窗户大开着,幸好这附近没有什么住宅,加上又是深夜,不然定会从窗口这儿毫不吝啬地将里面的情色动作片尽收眼底。 裘寻傅坐在床上,皱着眉感受着裘章给他带来的服务,裘章的服务并不熟练,他的技巧可以称为没有技巧,完全就是舔冰棍的水平。裘章鼓着腮帮子,僵直着舌头舔动着嘴里勃起的东西,透明的津液顺着下巴淌下来,沾湿了胸前的睡衣。 裘章头脑阵阵发昏,浓浓的腥臊味灌满了他整个鼻腔,他贴在裘寻傅的胯上,舌面上的肉柱在不停地跳动,像一把锋利的刀刃反复的割裂开他的灵魂。 他的念头一动,就想收紧牙关,妄图要把那恶心的东西咬断。 但裘寻傅像是已经知道了他的意图,一把钳制住他的下巴,卡紧他的下颌迫使他抬头来,巨大的压力让他的嘴巴难以合拢,嘴边的唾液越淌越多。 躺在嘴里的手指突然疯狂地搅动起来,他听见裘寻傅气息不稳,似乎是被他出格的想法气得不轻,“爸,不要动这种心思,我不喜欢……” 幽幽的嗓音从头顶上继续传来,他的嘴里失去了压迫,转而摁在他的下唇上:“爸,您把嘴张大点,不要用牙齿,用舌头……” 还没等裘章怒气勃发,他的喉咙被猛的破开了,后脑上的压力越来越大,整张脸难以控制地往裘寻傅的胯部上撞,嘴里的肉柱疯狂地挤进他逼仄的口腔,反复地顶撞在脆弱的软腭上。 裘章在他的抽插下犹如溺濒的人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强烈的呕吐感和缺氧快要让他窒息,仿佛坠进了吃人的沼泽。不长的指甲在裘寻傅的大腿上刻出一道道血痕。裘寻傅的动作愈加猛烈,耳边响起的声音就像哨笛一样急促,他紧按着裘章的脑袋,快速的抽动着硬热的肉柱,柱头被紧致湿软的软肉圈缩起来,贴在肉头上跳动起来。 裘寻傅抖着身子,手牢牢地抓住裘章柔软的头发,抵弄在阵阵收缩的喉咙里射了出来。 他紧喘了一口气,松开手,半硬的肉柱从温热的口腔里滑了出来,拉起细细的银丝。剧烈地咳嗽从他的身下传来。 裘章捂着鼻子,透明的夹杂着白色的粘稠混合物从他的鼻孔、嘴巴里滴滴答答地滴落下来,眼尾、嘴唇就像染了红膏一样娇艳,水光淋淋。 他张开手用虎口卡起那张已经被精液沾得一团糟的脸,另一只手碾了碾裘章发红了眼尾,湿漉漉地打湿了裘寻傅的指腹,他嗓子有些发干,喊出来的声音带着一点沙哑:“爸……” 裘章扭开头,无力地推拒着他的手,恶声恶气地骂他,“滚。” 话音刚落,他忽地发力,裘章的腰间骤然一紧,身子一晃,嘭的一声,砸进了床里。 裘章被他砸得眼冒金星,从四周袭来的恐惧对着他的头颅袭展而下,悬在脑中被强暴的记忆如同抵挡不住地洪水一样瞬间决堤,他下意识想要挣扎抵抗。 但他还没挣动几下,一股强势的力量倏地扼住了他的喉咙,他就像一条死鱼一样仰头栽在裘寻傅肩上,腰杆扭压得失去了力气,让他浑身发软。他头晕眼花地大口喘气,不停分泌的唾液甚至让他尝到了舌根底下残留着裘寻傅的精液的味道。 他断断续续地低吼:“裘寻傅!你疯了!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被自己的亲生儿子侵犯的感觉,自己主动送上来被操的羞耻、愤怒、憎恶、绝望,各种情绪扑面而来,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着混乱的一切。 裘寻傅哑声笑了几下,他身上一凉。裘寻傅剥开了他的衣服。 他的腰被裘寻傅掐了起来,臀部正好抵在了那湿润发热的肉头上。 裘寻傅掰开他的臀肉,那硬邦邦的肉棒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在中间的臀缝里对着细嫩的穴口上撞了几下,啪啪声大响。 埋在枕头底下难以呼吸的裘章,心脏都在穴口上粗鲁的动作下停止了跳动,他现在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跪在床上撅起屁股,等着他儿子将那肉棒插到他的身体里,像两头牲畜一样交配。 这个一闪而过的念头让他就跟掉进了染缸里似的,全身突然染起了一片红。 他的羞恼的吼声顶在枕头里闷闷地卡在了喉头,刚想使劲挣脱,臀缝内突然涨热不堪,一个湿滑的巨物开疆僻壤般撑开通往他体内的入口,朝他的肠道内壁猛地侵了进来。下身忽地一阵刺痛,就像有个人拿着斧头从他的后穴将他劈开一般,他的臀股忍不住抖了几下,那身后的肉头等了一会儿,发现并没有流血就要不管不顾全部挤进他的屁股里。 巨大的背德感和父子媾和的乱伦感随着在后穴里不断撞进肉棒一下又一下冲击着他的神智。 埋在脑子深处的不甘屈服的因子就像拉紧的细线,嘭的绷裂了,显露出来。裘章用尽全身的力气发了疯一般扭动起来,但在裘寻傅强劲的压制下这反抗的动作却让他变得更加色情。 于是裘寻傅摁住了他的腰,让他的屁股提得更高。裘寻傅掐着他的臀肉退了退又用力一撞,剩下的肉棒全部吃了进去,瑟缩的肉穴像只馋嘴的小猫一样吸着肉棒的根部,舔着肉棒上凸起的青筋。 “……唔!” 裘章的腿根难以控制地不停哆嗦,咬紧牙关,嘴唇发白。没有润滑地强行进入几乎要了他半条老命,枕头已经被他的额角冒出的冷汗打湿了。 “爸,您还好吗?”裘寻傅慢慢开拓着那紧致湿热的甬道,甚至有点收缩得太过紧了,湿软的肉壁用已经挤压到变形的软肉像生了吸盘一样不断吸着他的肉身,一种别样的快感让裘寻傅皱起了眉头。 裘寻傅伸出手,一边一把抓住裘章身下疲软的肉棒用力的撸动,一边不停挺动着劲瘦有力的腰肢,如同打桩一般重重的撞击着那肉洞。 裘章就像海上的一艘破船一样,只能随着裘寻傅的顶弄,不断地漂浮。他的头一下一下撞在柔软的枕头上,后穴被硕大的茎头开拓着内壁,又疼又涨,他甚至感觉腹腔都会被顶穿,压抑的痛吟犹如破碎的纸片一样散了一地。 他难以想象他现在在和他的亲生儿子进行着性爱,他的儿子是他和别人性爱的产物,如今他的屁股容纳着他看着长大的儿子的性器官,抽插在他的屁眼里。 他的屁股被裘寻傅激烈的动作拍打的啪啪作响,粗砺的耻毛刺得细嫩的穴口生疼发痒,耳边刺耳的喘息仿佛凌迟他的利器。 裘章屁眼里的撞击惹得他浑身变得软绵绵的,明明只有疼痛,他却手软脚,只剩下压抑着的粗喘。 他费力的抓住眼前的被子,想要借力挣脱裘寻傅的束缚,手一下一下移动向前,终于抓住了被子,后穴的疼痛突然就像闪电一样拐了个弯击中了他,一股异样的刺激仿佛要将他烧焦了,又疼又涨,随着裘寻傅的摩擦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急剧。 他抓住床单的手不住地哆嗦起来,下腰顿时变得酥酥麻麻。 压抑的声音顿然变大,裘寻傅手下的腰猛然向下一沉,如同跳动的火苗扑簌簌地抖了起来,一股蚂蚁蚀骨似的麻痒隐隐从体内深处滋生出来,他的脑袋顿时闪过一片空白。 裘寻傅稍微愣了一下,立即反应过来,展颜一笑,卡住他的腰对着那闪电击中的点开始往那上面大力地撞打,“爸,是这里吗?” 裘章抖着腰,全身被异样的快感刺激得像煮熟了的大虾一样红,他口齿不清地吼着:“出去……” 裘寻傅没听他的话,托起他的臀瓣,腰脊猛力的一挺,龟头重重撞在他的内壁里,正正撞在他的前列腺上。深深地刺进他父亲的肉洞里,每一下进出都撞在了那快感的那一点,反复碾压着,裘章的怒骂也被压抑的呻吟所替代,渐渐地,裘章没有任何反应的肉棒,也被后穴疯狂地快意惹哭了鼻子,跟着裘寻傅的动作抵在软和的床单上,不平整的床单掻刮流水的精孔,双重的刺激一下一下淹没了他。 裘章无力抵起脑袋,大口喘着气,仿佛处在水深火热的地狱里,他的理智告诉他要挣脱,但身上无法回避的快感让他手脚酸软,他真的快要被弄疯了。 身后的喘息声也逐渐变大,压着他的腰,身后的子孙袋啪啪作响打在他的屁股上,动作越来越快,裘章被他顶得颠颠颤颤,随着他的抽送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急剧,聚集在后穴的某一点上,趋近于爆发,不堪重负的床也开始吱哇作响。 裘章肩上一疼,大腿内侧的肌肉剧烈地痉挛起来,小腿肚一个劲的抖,仰起脖子难耐痛苦地大口喘着气。 他听到耳后的声音突然一沉,腰下的发烫的手一下滑到他的屁股上,重重地扒揉着富有弹性的臀瓣,抽动着身子像一只沉寂在情欲里的野兽一样不停地顶弄着他的肉穴。裘章如同被刺中要害的扑腾不止的鱼,汗液涔涔从他的额头上滴淌下来,和泪水交融不清。他大口大口竭力的呼吸着空气,感到那滑腻粗壮的肉棒就要挤破他的内壁,把五脏六腑都吞吃殆尽。 裘章的腰部突然一阵抽搐,可耻的发出了压抑的呻吟声,灭顶的快感差不多使他昏厥过去,眼前一阵阵发黑,下意识朝下身的刺激源看去。 不……不,他竟然被他的儿子干得就快要射了! 裘章痛苦扭过手死死地抠进他的手臂,腰背猛的弹动几下,臀股之间发出不堪入耳的阵阵水声,大脑嗡嗡地昏沉起来,温热的精液随着裘寻傅抽插的动作撞到了肉壁里。 他整个人陷进了滔天的快感里,被抛在肉欲的巨浪之上浮浮沉沉,无法自持,他迷迷糊糊感觉到裘寻傅贴着他的后背把他翻了过来,眼前一片天旋地转,他脱力地陷进床里,模糊而又湿润的眼睛缩了又缩,他才看清裘寻傅那张被情欲染得绯红的脸、直挺劲瘦的腰身和那从腰间一直蔓延反大腿上的大块的丑陋的疤痕,如同巨大炽热的火焰攀附在裘寻傅的身上。 爸……爸……爸…… 他听见裘寻傅哑着嗓子喊他,听起来就像沉在深海里的闪过得巨浪一般的电流,沉闷而又缥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