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0 永缔良宵(H和彩蛋H)
明媒正娶,三书六礼,凤凰霞帔,十里红妆。 叶瑰云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眶发红,紫色透亮的眸子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暖银色的发自然的留长,分束用红绳梳成了高马尾,下方散下的发直至腰间。 高马尾上是竖起的镶金玉冠,耳尖两侧上方别着图纹式的头饰,翘起的尾端系着一条细长的银丝,到了中段就由珍珠系到了玉冠上。 而马尾后方也是坠着两条正红色的飘带,尾端也由金丝绣制的考究纹路。 垂下的大袖之上是金丝银线刺绣而成的凤纹,正红色的衣袍衬的叶瑰云端庄大气,从衣领到垂下的带子边缘都镶秀着圆润泛着光泽的小珍珠。 “准备好了吗?”长年束着低马尾的池谓也将头发梳了上去,看起来泠冽俊美。 叶瑰云站起身搂住池谓,抹了口红的唇亲吻了上去,让池谓的唇也染上了颜色:“相公。” 花团锦簇、喜结良缘,老宅内迎来了盛大且喧嚣的古色古香的婚礼,雪白团子也穿着一身鲜红的衣袍,被叶瑰云和池谓领着走完了长长的、铺上了红毯撒着花瓣的阶梯。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 良缘永结,匹配同称。 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 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 乾造:池谓 坤造:叶瑰云 行嫁利月,择于今日,全吉,此证。 夜幕落下,红烛摇曳。 这里是是薄伽送予两人的礼物,那是一处依山傍水的好宅子,曾是寻过好先生选出的地方。 远离市都,建在竹林内,着眼望去皆是美景。 叶瑰云一早换下了原本沉重的服饰,穿着一身丝绸质的红色用丝带系在腰间的衣袍,在池谓未回来前,听着阿蓝说池则玫想要跟来但是被老爷拦下的可怜巴巴的样子。 随着时间的流逝,到了戌时,池谓才回来。 阿蓝在离开前,将一个铺有红纸的小竹篮抱在怀里,往大红的床榻上撒上了一把红枣莲子花生,带着欣喜的笑意。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不负良宵。” 话毕,阿蓝就抱着小竹篮离开了。 一时间,红烛摇曳的房里静了下来,只能听到盛夏晚风的声响。 叶瑰云低着头长睫轻颤、双手交叠,不安的等待着池谓,明明做过很多次,却不及如今这一等待,喜悦与激动混杂在一块充斥着整个身体。 头冠、头饰很早就拿了下来,暖银色的长发就这样散落,后方仅用一根红绳装饰着。 桌上则是准备好的金盏合卺酒,红色的绸带垂下桌面,被风吹的一晃一晃的,如同此刻叶瑰云摇晃的心神。 吱,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在静寂的房内格外响亮。 掺染淡淡桃花酿酒香味道的芍药花香味蔓延开来,叶瑰云缓缓抬眼看过去,只见池谓墨眸含情,温柔似水,晕开一片情意。 “来。”池谓穿着婚服朝床榻上的人伸出了手。 叶瑰云起身,搭上了那长年冰凉,如今却升上温度的手。 桌上的合卺酒两人各饮一半,在池谓的教导下,两人交换酒杯,挽臂将酒饮净。 放下金盏后,叶瑰云就被池谓打横抱起,双臂搂着对方的脖颈,白皙的小脸上浮上红晕。 耳畔是一阵轻笑,池谓亲了亲叶瑰云的耳尖,声音好听又勾人:“这么紧张,夫人。” 叶瑰云被放在了床榻的内里,床上撒的东西被池谓用大袖扫到床尾,人就覆了上去。 密密麻麻的轻吻落下来,腰间的丝带被轻轻一扯就解了开来,露出藏住的白皙光裸的身躯。 叶瑰云手指搭在唇边,伸出的舌尖舔着,抬眸看向池谓:“嗯…想要相公,好好爱我。” 大手从脖颈往下抚摸着,经过的每一处像被点起了微火,痒痒的、撩人心弦。 两人额间相抵,落在池谓唇上的吻,轻飘飘的、似抚过的羽毛。 很快整个人就被池谓搂在怀里,舌尖顶开了齿,伸了进去,叶瑰云尝到了甜甜的、醇香的酒味。 合拢的大腿被手肘顶开,白嫩的脚抵在对方已经鼓胀的位置上,还未使坏就被池谓抓住了脚腕,不轻不重的捏了几下。 池谓起身,俯视着躺倒在床榻上,与大红的被褥鲜明对比的白皙、媚态尽显的叶瑰云。 层层叠叠的婚服被脱了下来,从床榻滑到了地面上,叶瑰云的手从胸肌摸到腹肌再握住那紫红色、肿胀起来的性器。 “嗯…唔…” 粗长的性器被含在口中,温暖的口腔吮吸着,叶瑰云的手抚弄着没有含进去的柱身,性器从温暖的口腔中脱离,舌尖绕圈舔弄着马眼,再从肉头舔到根部,不时落下轻吻。 太过熟悉这根性器了,他知道如何能让池谓发出舒服的喘息声。 “唔?”叶瑰云人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抱了起来,吻落在嘴角处。 池谓的手抚弄着叶瑰云白嫩的性器,顿时怀中的人就软了下来,软绵绵靠着他。 “好乖。”池谓亲吻着叶瑰云泛红发热的后颈,腺体分泌着那香甜的信息素味道,让身后的人舒适着眯起了眼。 在池谓的抚弄下,叶瑰云舒服的射了出来,白浊落在大红的被子上。 身子被按在床榻上,手扶着床头的红木,挺翘的屁股撅了起来。 池谓的吻从他的尾椎往上落下,直到后颈的腺体处,光滑的脊背上遍布吻痕,后穴处伸进了手指搅动着。 “呜…”叶瑰云保着枕头,发出了难耐的呻吟。 腰肢被握住,后穴中拓张玩弄的手指退了出来,迎来的是散发着热气的、青筋凸起的粗长性器。 肉头在泛着水光的穴外蹭了几下,随后连根没入,池谓感受到了温热主动吸吮的肉壁,等待了几秒后就开始抽插起来。 “啊…嗯嗯…好深…” 紫红色的肉棒直接捅到了生殖腔的壁口,池谓压在叶瑰云的背脊上,手抬起了他的下颌,将头扭向自己缠吻着。 松软早就被操熟透的穴承受着凶猛的撞击,两瓣臀瓣被撞的发红,嗯嗯啊啊的从接吻的口红往外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涨大的胸部被用力揉捏着,软肉从池谓的指间往外冒,操干变得越来越用力,生过则玫的小腹上凸起一块形状,可见身上的人多凶狠、猛烈的在穴内打桩。 “嗯…老公…” 叶瑰云紧紧攥着红被,因过于用力而指尖发白,随后池谓的手就扣上了他的手。 “太大…了…呜…好舒服…” 拔出的性器,留了个肉头在里面,仍是带出了大片的蜜液。再狠狠插进去的性器,重重搅动着松软的穴肉,两人的交合发出了淫靡的床榻摇晃的声音并卷着水声。 叶瑰云被撞击的身体禁不住的发颤,操弄的几乎要散架了。 “嗯…呜……老公…” 池谓直起了身子,发出了低沉的喘息声,随后将趴在床褥间的叶瑰云搂了起来:“老公在…让老公好好爱你。” 软绵的肉壁越夹越紧,插进去的性器挤进最里端,狠狠撞击着那还未张开的生殖腔,叶瑰云白嫩柔软的胸部上下摇动着。 “嗯……啊……要高潮了…呜” 池谓亲吻着叶瑰云的颈侧和肩膀,留下了遍布的吻痕,性器故意顶撞着怀中人的敏感点,盯着一处反复狠狠的搅动着。 让叶瑰云的后穴爱液泛滥,在有力的抽插下,流淌着存不住的水。 小腹上凸起的一块越来越明显,内穴深处涌出一股淫水浇灌在紫红色的性器上,池谓低下头,锋利的犬齿将那柔软的腺体狠狠咬住。 叶瑰云绷直了脊背,大红的被褥晕开一大片暗色。 “呜……痛…老公…” 池谓送开口,舌头舔着冒着血珠的腺体,因情欲而嘶哑不已的嗓音:“乖,一会就不痛了,听话。” 话毕,性器全根拔出,人被翻了过来压在床褥上,交叠的双腿被掰开,大张门户。 叶瑰云伸出双臂迎接压下来的池谓,肿胀的性器又一次插了进去,他的双腿紧紧夹着身上人的腰。 交合的声响再度在房间内响起,红烛已经燃了过半,被之前更加猛烈的撞击袭来,叶瑰云的手指在池谓的背上留下了好几道深深的痕迹。 “老公…啊…射进来…” “我想要…嗯…” 池谓亲吻着叶瑰云汗湿的额间,暖银色的长发与墨发交缠在一块:“好,都给你,我也属于你。” 在不断凶狠的顶撞下,生殖腔也承受不住露了口,偌大的肉头挤了进去,在里面迅速成结,炙热的精液全射在最深处。 涨的叶瑰云身体痉挛、发颤,双腿仍紧紧夹紧着身上的男人。 射完后,粗长的性器并没有拔出,而是就着生殖腔内的精液缓慢的抽插着,很快速度越来越快。 没有断歇的性爱让叶瑰云内穴敏感,越绞越紧,呻吟声、哭声也从未断歇。 直至白日才算勉强停下,红烛早已燃的只剩下一个底部,房内是淫靡不已性爱味道,香甜的信息素和浓郁的花香也无法覆盖。 叶瑰云被池谓搂在怀里,原本白皙的身躯上都是数不清的爱痕和淤青,小腹上、腰窝里是后穴无法再吞进去的白浊,此时未合拢的后穴内还插着那根软下来的肉棒。 意识朦胧的叶瑰云感觉到原本穴内软下的性器又有勃起的阵势,双臂搂着池谓的脖颈,柔软的胸部蹭着他的胸膛。 越来越浓郁的花香显示着身旁Alpha 的易感期来了。 叶瑰云身子往下移了一点,张口含住池谓的喉结吮吸舔舐了片刻,身体朝男人贴近,让那根肉棒更往里头插。 “老公~我们要有新的宝宝了。” 说着,叶瑰云抬眸看着已经睁开眼的池谓,迎来了重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被操的合不拢的后穴继续承受着野兽的交媾。 容不下更多精液的后穴被迫吃下了更多,就连舌上都是未能咽下去的,整个身躯几乎与池谓融为一体。 直到男人易感期结束还未能下得了床榻,叶瑰云抚着鼓起的小腹,懒洋洋躺在池谓的怀里,后穴往外淌着浓稠的精液:“老公,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池谓吻着叶瑰云的眼角:“I love you forever ” (我永远爱你) 叶瑰云扭过身子,紧紧贴合着池谓的身体,含着他的耳垂:“To me you are my whole world ” (你是我的整个世界) 后续两人又举办了一场众所周知的西式婚礼,叶瑰云也印上了池家夫人的标签,于此同时另一个标签更为重要。 不会伤害Omega 身体的抑制剂,独属于为Omega 开启新选择的药剂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