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操烂了
段修永的阴茎插进了一个肉穴里,腰身一前一后的顶撞,男孩的头埋进胳膊里,牙关颤着,但是一声都不敢吭。 段修永不喜欢身下人出声,之前用过的一个男奴,因为没有扩张就被捅入,惨叫了一声,段修永就让人往他的舌头里插了五六根针,然后才接着操弄。 这件事在海天的奴隶们中流传的很广,那个被针插过的男孩,整整三个月都再没开口说话。 “嗯…” 抑制不住的闷哼从鼻腔里溢出,男孩吓得偷偷的咬住了手腕,身后的血混着白沫往外流,虽然疼,但是也不算不能忍,毕竟熬过这一次,就可以休息几天了。 想着想着,他的头就忍不住的向右偏了偏,余光扫向了一旁的男人。 男人倒立在墙上,穿着修身的西服,裤脚受重力垂下来了一段,露出了结实的脚踝。 他的双臂早就开始颤抖了,但是这间屋子里的每一个人,目光都没有落到他身上,而是专心致志的操干着身下的奴隶。 白色的西装裤把腿部的线条勾勒的笔直,露出的一部分小腹也紧紧的绷着。 还要多久啊…男孩忍不住的有些同情他,比起倒立,他更愿意被毫不留情的操弄,起码这样还算有尽头。 男人似乎到了极限,汗渍滴滴答答的从鬓角落到地面,额上也布满了汗珠。 段修永的阴茎抵在男孩的穴口,研磨了几下就开始冲刺,他的呼吸逐渐加重,男孩迎合着把腿分的更开,不断的收缩着麻木的穴口。 终于,精液灌了进去,男孩还是一动不动,等着段修永自己从里面退出来,才乖巧的转过身,头贴在手背上,轻声道“谢谢先生赏赐。” 段修永走到墙边,在男人身旁站定,对着墙上的显示屏按了几下,两条机械臂就垂了下来,缠住了男人的双脚,把他带离了地面。 他的两条胳膊在空中摇晃了几下,头部慢慢升高到了段修永胯下的位置,他眼睛已经被汗蛰的整不开,却还是慢慢的张大了嘴。 段修永把性器塞了进去,感受着他的唇舌摩擦着阴茎,把它舔的干干净净以后,他的喉咙艰难的动了一下,把血,精液,肠液,全都咽了下去。 “小堂,怎么样,还撑得住吗。” 明明是关怀的语气,却能让人听的心头一寒。 林敬堂的嘴角勾了一个浅浅的笑,没有言语。 机械臂的抓手在他离地面还有三厘米的时候,突然猛地一松,林敬堂的手腕重新抗住了身体的重量,“呃…”痛呼都压在喉咙里,双腿止不住的向前荡了一下,腹部猛地收紧,他又缓缓的把腿靠回了墙上。 虽然倒立的动作还维持着,但是细微的声音却响了起来,有什么在涓涓而流。 段修永嗤笑了一声,“都多大了,怎么还拉裤子呢。” 林敬堂闭了闭眼,任由液体从臀缝溢出,顺着背脊淌到脖颈,再从耳后滴滴答答的落到地上。 不自然的凸起的小腹也渐渐平了下去,地毯湿了一片。 梁晖那边也结束了动作,走到墙边,他懒得用机械臂把林敬堂的高度拉起来,直接蹲在地上,把鸡巴抵到了他嘴边。 林敬堂的面色红的吓人,脑部充血,晕的也厉害,他费力的张开嘴,因为手臂已经到了极限,分神去控制身体,口舌的侍奉就不那么妥帖,梁晖啧了一声,林敬堂才反应了过来,长大了嘴,动着舌头把所有的液体都舔舐干净。 梁晖起了身,点了根烟,语气随意道“看着快不行了。” 段修永却笑,“这才哪到哪。” 林敬堂撑了撑手臂,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胸腔里火辣辣的疼,却在双脚又一次被吊起的时候,下意识的张开了嘴。 他的喉咙一动,咽下了一堆散着腥臊的液体。 “让他下来吧。” 季安民捏了捏他胯下那一团,满意的感受到了一阵痉挛,继而随口说道。 “你倒是心软。” 段修永站在一旁,看着林敬堂被倒吊着,因为疼痛或什么其他,眼角沁出了生理性的眼泪,唇角扬了扬“我记得今儿是我得了彩头。” 季安民亦是笑了笑,“是,咱们段州长说了算。” 林敬堂艰难的呼吸着,睁开了眼,嘴唇张了几下才有实质的声音。 “求您。” 他的嘴唇也变成了鲜红色,红艳艳的,和周遭的一切区分开,像是闯进了黑白画中的外人,突兀的生动,又像是切割开冷锋的一道血光。 “把你这身皮扒了吧,看着怪碍眼的。” 段修永四下扫了扫,朝着男孩招了招手,“来,把你衣服脱给他。” 男孩动了动嘴唇,什么也没说,爬过来把大腿上的蕾丝腿环脱了下来,摸了摸乳尖上坠的链子,也拿了下来。 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乳夹,肛塞,锁,全都是“衣服”,都是他们披着的皮。 别人到死都要穿着衣服,求的是一个体面,他们却不到死的那一天,都没法彻底脱下这层“衣服”,因为他们没有遮羞的权利。 林敬堂的双腿终于重新落到了地上,他跪趴着,手臂的肌肉肉眼可见的颤动着,他缓慢的伸出了手,解开了衬衫的第一颗扣子。 胸肌的线条流畅的像是被造物者用刻刀镌刻,光照射在他的眉骨,又散射到身上,西装裤也被褪了下来,众人开始哄笑,只见他两个阴囊被一条黑丝带紧紧的箍着,还在上面打了一个蝴蝶结。 林敬堂抬手捡起了地上的蕾丝腿环,从脚上缓缓的套了上去。 腿环带着些体液的潮湿感,挨着大腿根部,林敬堂微微蹙了蹙眉,手指微拢,蹭掉了那一点粘腻。 林敬堂的容貌不算是漂亮那一挂的,面相中冷硬多过柔和,眉宇蹙起时,仍旧是一副冷相。 然而下一秒,那副冷眼就被一巴掌打碎,季安民嘴上软,手却一点都不轻。 “在干什么呢,堂堂。” 林敬堂抿了抿唇,俯下身刚要伸手抓起乳夹,手就被一只皮鞋踩住,反复的碾压。 “呃…啊…” 抑制不住的痛呼从口中发出,林敬堂疼得嘴角颤动,眉宇中平添了几分脆弱。 脚松开的时候,他的手已经被踩出了点点紫砂,季安民啧了一声,“重了。” 林敬堂半晌没有动,不知过了多久,才缓缓的把身子撑了起来。 男孩裸身跪在一旁,看着林敬堂一样一样捡起地上的东西,穿在自己身上。 不过几分钟,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就彻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看起来十分标准的奴隶。 他理了理连着乳夹的腰链,躬身爬到了段修永的脚下,舔舐着他的鞋尖。 “谢谢段叔叔。” 段修永的呼吸一下子加重,按着林敬堂的头,摸到了满手的濡湿,他不悦的松开,林敬堂凑上去,伸出舌尖一下一下的舔净了他的手。 “段叔叔。” 他又叫了一声,段修永直接笑开了,“叔叔?小堂,你可从来没叫过我叔叔。” 曾经他的礼貌中带着客气,客气中带着疏离,段修永的官位升一升,他的称呼才会变一变。 “段主任,您好。” “段市长,恭喜。” “段州长,请。” 他的清高刻在骨子里,不是所谓的高贵,而是那种,懒得掺和在世俗里的清白。 他的孤高和淡漠,执拗和热烈,是段修永他们这种人,唯一得不到的新鲜。 玩别的,只能享受他们的乖巧,顺从,玩林敬堂,享受的才是所谓的臣服。 臣服,一定要立在不屈之上。 林敬堂动了动嘴唇,段修永躬身拉起他的腰链,把他按到了墙上。 “叫。” “…段叔叔…操我……” 段修永没见过他这副骚样,对于他的想法也心知肚明,无非是觉得自己受不住了,在求他。 一句叔叔叫的众人血脉喷张,季安民第一个忍不住了,“操,这张骚嘴。” 段修永抓着林敬堂的腰链,让他深深地勒进腹肌,分开他的双腿,腰身一沉就操弄了进去。 “叔叔疼你,别急。” 林敬堂的体内里还残留着些许液体,随着不断的顶撞,一次次的溢出,他的双手撑在墙上,却偏头瞟着季安民,嘴唇勾了勾,舔了舔被他踩的几乎动不了的左手。 “啊…叔叔…叔叔操的小堂好舒服…” 妈的,一股邪火从季安民的胸膛冒了出来,不就是踩了他的手吗,他不就是把姓段的伺候舒服了吗,得瑟什么。 林敬堂眉宇间的冷厉都化成了春色,痴缠着段修永,攀附着他的每一处。 “叔叔…” 段修永操着操着,突然停下了动作,在他的耳边道,“小堂,林峥嵘当初要是肯把你给我,可能就不用死了。” 说完这句话,他满意的感觉到穴口猛地收紧,林敬堂再没开口叫一句叔叔,沉默的趴在墙上,连着乳夹的链子和腰链连在一起,被段修永当成缰绳一样拽着,在他的身上驰骋。 最里面剩下的两人也牵着奴隶走了出来,夏侯书调笑道“老段,悠着点,玩坏了明语要不高兴的。” 他推开了那个要含住他鸡巴的奴隶,挥手让他把茶几上的杯子取下来。 然后让奴隶捧着杯子,对准它开始上上下下的撸动。 段修永依旧插在林敬堂的身体里,不知过了多久,动作开始加速,即将要射的时候,却又抽了出来,转身对着身后的杯子呲了进去。 精液被射了进去,还有的溅到了地上,季安民也笑,伸手往里面弹了弹烟灰。 “脏兮兮的,再灌一次。” 两个侍应生听见这句话,迅速的从角落里走出,拉起了林敬堂,一人一边,把他的双腿拉开,拿起器具就插进了林敬堂的穴口。 众人不说停,灌肠液就一刻不停的涌入。 “嗯…” 林敬堂的眼角泛出了泪光,难受的目光都开始涣散,手忍不住的捂住了小腹。 “叔叔…” 他抬起头,隐忍又哀求的看着段修永,折磨终于停止,不知在谁的示意下,这次又多了一个不锈钢的肛塞。 他无力的跪在地上,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眼泪无意识的顺着眼角淌了下去,季安民踢了踢他的腿,“回去吧。” 回去?倒立回去吗?怎么可能。 林敬堂艰难的爬到季安民的脚下,亲吻着他的鞋,“季先生…求您。” 他把完好的右手,手心朝上放到了他的脚边,静静的感受着钻心的疼痛再一次来临。 指骨被踩的嘎吱作响,他的牙关也咬的嘎吱作响。 与此同时,心头的最后一丝侥幸也不见,段修永…看透了他的刻意讨好,并且不准备接受。 他到底还是要被五个人,玩到天亮。 季安民一脚踢在他的小腹,满意的听见了一声小小的哀嚎。 “季先生…” “母狗,还装吗。” “母狗…不装了。” 林敬堂在笑,“是母狗不识抬举,这双手,随您高兴,踩断了也没事。” “用你说?”季安民嗤笑了一声,“上去。” 林敬堂拖着大肚子缓缓的向前爬着,腰链勒着绷起的肌肉,他喘息了几下,屏息又一次倒立在墙上。 额上一根根青筋暴起,季安民随手取了一条牛皮鞭,在空中甩了几下,下一鞭就落到了林敬堂的性器上。 “呃…” 他的双腿无力的蹬了一下,双臂胀痛酸麻,紧接着又是一鞭,这次打在了被链子缠住的腰间。 “先生…” “啧啧,林峥嵘要是能看见你这副骚样,估计都要硬上一硬。” 林敬堂听到这句话,猛地抬起了眼,直直的盯着季安民的脸。 “怎么会,毕竟,他又不是您。” 第一次反抗,终于显露了出来,却只会让男人们更加兴奋。 林敬堂麻木的看着地面,半晌却勾唇一笑。 下身用力,将灌满的液体喷溅了出来,肛塞都被挤了出去,推的老远。 他大大的打开双腿,红艳艳的穴口微微的翻着,液体不停的呲向空中,又流满他的全身。 “小堂表演个喷泉,各位叔叔,看的高兴吗。” 他已经不知道男人们多少次的进入自己的身体,只知道五个人的精液混着烟灰,是那么的难以下咽。 他捧着杯子,每喝一口,还被要求细细的品味。 他记不清那些奴隶们,侍应生们的目光,因为他没时间看,他被扯着头发,一次次的埋进男人的胯间。 而当他早上,从昏迷中清醒以后,低头看见的,是插在蕾丝腿环里的合同。 林敬堂抬手将他抽了出来,从地上随便捡了一根烟,用火柴划着点燃了,一口口的抽了起来。 门又一次被推开,明语缓缓的走进来,站在他身前,林敬堂没有起身,而是半闭半睁着眼睛,把那一根烟抽完。 他把它扔进了杯子里,缓缓的撑起身体,爬到了明语的脚下,掰开双腿,夹不住的精液流淌了出来。 林敬堂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恭顺道“好像被操烂了,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