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两人靠在床上,气喘吁吁。 丘慈心撸动傅浩的性器,下身还紧紧裹着那两根手指,傅浩稍微动一下他就要用鼻音哼哼。 傅浩冷静下来,心里一阵后怕,他想从那口穴里抽出来,被丘慈心发现了,夹着腿不让他走。 傅浩滴了滴冷汗下来:“慈心,你放开我……” 丘慈心舔了舔嘴唇,说:“好啊。” 他真的抽身跪立起来,放了那两根手指一马,傅浩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下一秒丘慈心就直接扶着他的阴茎又插进去,惊得他寒毛都竖起来了。 那根东西不比手指,丘慈心又没做润滑,捅进去自然要痛上数倍。他变了脸色,但一不做二不休,他用力往下一坐,整根阴茎直接没入身体,两人皆是倒吸一口气。 傅浩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里面又窄又紧,挤得他疼得不行,“慈心……慈心!” 丘慈心白着一张脸,凶他:“闭嘴。” 他实在疼得厉害,上下动了几次之后忍不住大口喘气。越来越多的血被带出来,留在了阴茎上,傅浩只偷偷瞧了一眼,就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得了晕血症。 一场令双方都备受煎熬的性爱不但没拉近两人的距离,反而越来越远。傅浩受不了了,他趁丘慈心起身的时候将他推倒到床的另一头,把自己血迹斑斑的小小傅从里面解救出来。 他捂着下身痛斥道:“你真是疯了!” 丘慈心胸口里那股劲儿瞬间就散了,他失了气力,躺在床上茫然地望着天花板,下身惨不忍睹。 良久,傅浩才听到他呢喃般的声音:“晚上我不回来了,不回来了。” 买丘慈心前面第一次的老板姓雷,是个秃了些顶,又有些啤酒肚的男人,丘慈心在本地新闻上看见过他几回。 他是个能折腾人的,和第一次那个中年男人全然不同。丘慈心下身又出了不少血,雷老板倒是满意得不行,还以为自己真的破了这小鸭子的处。 事后他嘴里叼了支烟,跟丘慈心算账:“去掉抽成,半年一万五,随叫随到,干不干?” 丘慈心没有犹豫:“干。” 考虑到丘慈心还是学生,雷老板施舍了他点善心,尽量会挑下课之后的时间找他。有时火气上头就顾不了那么多,一个电话就命令丘慈心立马赶来挨自己的操,而丘慈心自然有求必应。 丘慈心偶尔也会接那个斯文男人的客,当然,是背着雷老板的。 男人还是那样体贴,丘慈心从他这儿才能获得一丝难得的快感与温情。 做完之后他趴在男人温暖的怀里,像只餍足的猫,男人则规律地抚摸着他的背,像在撸猫。 他有些好奇地问男人为什么没考虑过包养自己,半年一万五也不算贵不是吗? 男人轻笑了一声,仿佛在感叹他的年轻。 他对丘慈心说,傻子,我家里已经有一位妻子了。 丘慈心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凑不够1k了,不想努力了sorry呜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