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渣男被旧情人找上门,露天席地被肏了满肚子浓精
吕潇心不在焉地上着课,心里却乱得厉害,也不知道那天孟羽平是怎么把他送回家的,有没有碰见吕宗宸,如果碰见了,又是怎么跟他说的。吕潇好奇的要死,却是谁也不能问。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一天被孟羽平咬了的原因,吕潇总觉得这几天身体各种蠢蠢欲动,有时候路过训练室,看见里面裸露着上身的军校生竟然都能迷的他呼吸沉重,饥渴的恨不得扑上去。 吕潇羞愤欲死,想去质问孟羽平,又不是特别敢,总觉得自己要是过去了肯定会发生很不妙的事情。 下课后,吕潇拒绝了朋友的陪同,因为他实在不愿意待在荷尔蒙爆棚的宿舍里,他只怕自己一个控制不好,就发生什么让他社死的事情。 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学校里乱逛着,路过一个拐角时,吕潇差一点儿撞上迎面走来的男人。 对方长得极高,即便吕潇已经一米八,对方却依旧高了他足足一个头。 吕潇连头都没抬,道了歉后转个弯就想离开,却被对方一把抓住了手腕。 这人的体温很高,那热度似乎要透过吕潇细瘦的手腕传遍他的周身似的,吕潇难耐地呜咽一声,脸色顿时便不好了起来,抬手就要挥开对方,那人手劲却极大,吕潇竟是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吕潇不悦地抬起头,面前的男人俊美阳刚,配着高大的身形显得气势十足,但吕潇向来是个脾气大的,心情不好的时候甚至连脸色都不愿意看,而现在,就是他心情不好的时候。 “我警告你,现在放开我,然后立刻向我道歉,我可以对你的粗鲁既往不咎,否则……” 吕潇长得金尊玉贵的,不难看出家世极好,如果此时在他面前的是个普通人,肯定会迫于他的威胁乖乖认错,但男人一听他的话,本就不太好看的脸色变得愈发阴沉。 “你不认识我?” 听到他莫名其妙的话,吕潇直接不客气地嗤笑出声,“我该认识你吗?” “本少爷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认识的!”吕潇冷笑着说话,就伸出空余的一只手去掰男人的手指,打算潇洒离开,却惊诧的发现男人的手劲大到离谱,任他怎么用力也无法撼动分毫。 男人冷眼看着吕潇的动作,直到目光在衣领内看见某个红色印记,这才黑着脸,完全不顾吕潇的拒绝一把扯开了他的前襟,衬衣扣子顿时掉了一地。 男人死死盯着那些散落在白皙皮肉上或深或浅的吻痕,脸色难看的可怕,竟叫吕潇原本升腾而起的怒火“咻’地一下被扑灭了,完全不敢在男人面前多哔哔。 “吕少爷你真是贵人多忘事,看来我有必要帮你回想回想了!” 吕潇还没把这人想起来,对方却已经抽出了他的皮带,抓着他的裤子一把拽了下去。 腿上的情形一点儿都不比上边好多少,抓揉在大腿上的指痕已经变得青青紫紫一片,足见当时的情事是有如何地激烈,这一幕,看得男人眼睛都红了。 被扒了裤子,吕潇再顾不上恐惧男人的威势,一脸扭曲地弯腰去捡自己的裤子,心里把这个混蛋的祖宗十八代都给臭骂了个遍,然而手腕却再次被男人牢牢抓住,动弹不了。 吕潇再也控制不住脾气,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随时都有可能有人过来,这要是来人看见他不穿裤子,吕潇摇摇欲坠,几乎已经能够想象自己光着下半身的照片该以何等猖狂的姿势霸屏整个学校论坛,甚至是整个星网,到时候他就能直接换个星球生活了! “你是不是有病?!没事儿随便扒人裤子干嘛!?” 害怕被人听见,吕潇甚至都不敢太大声讲话,听在男人耳朵里,多少有点儿色厉内荏,心中更加不爽,他就是凭着这副模样去到处勾引别人的吗?! 揪着吕潇的衣领将人拉到面前,男人黑沉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嘴角勾着讽刺的笑意。 “怎么能连自己男人叫什么名字都给忘了呢?宝贝儿,记住了,我叫邹旭渊,再敢忘了我,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说罢,不给吕潇任何反应的时间,邹旭渊就伸手扒下了吕潇最后的遮挡物——内裤,抚摸着那根尺寸不小,颜色却是干净的粉红色的肉物轻声道:“它倒是还跟我上一次见它一样可爱,又干净,味道也好。”话落,就张嘴含了进去。 吕潇已经完全把人给忘了,只以为男人是原身以前招惹的烂桃花,简直欲哭无泪,见男人竟然就这么压着他,旁若无人地帮他口了起来,吕潇又爽又怕,想直接给他一拳,但自己的命脉还在对方的嘴里,吕潇实在害怕对方这一不小心,他下半辈子的快乐就没了,只能羞耻地揪着对方头发,妥协道:“求你了,别在这儿,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只要穿好衣服,他就有跑的机会! 然而邹旭渊根本不搭理他,只嗤笑一声,揉着吕潇已然硬挺的性器,道:“吕少爷如此风流成性,就连人来人往的酒吧里,都可以露出下半身来让人帮你,一点儿都不知道羞耻,怎么现在这里一个人都没有,你倒是不愿意了?哦!我明白了,莫不是吕少爷你有暴露癖,觉得这里人迹罕至你不喜欢?没问题,那咱们现在就换个地方!” 说着双臂便抱住吕潇的大腿,似乎要将人直接扛走,吕潇吓得灵魂都要出窍了,害怕这人真的把他拉到人前,只得软着嗓子哄他,“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要一个封闭的环境……” “封闭的环境?”也不知道这句话是哪里戳到了邹旭渊的肺管子,邹旭渊咬牙切齿的,几乎是要把吕潇的手腕给捏断了。 “我只恨当初没有直接在酒吧强奸了你,你怎么就这么下贱,是不是一天没有男人你就活不下去了?!” 吕潇原本就被他捏疼了,此时听到邹旭渊的话,更是火冒三丈。 这人是从哪冒出来的,怎么就管这么宽呢?他跟谁上床还要跟这个谁打报告吗?!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我跟谁上床跟你有哪门子的关系,你是以什么身份在这里教训我?!这位先生,如果脑子有病,就赶紧去治,别走在路上,逮着谁就咬谁!” 邹旭渊震惊地看着吕潇,难以相信对方居然还没有把他给认出来,可见是一点儿都没有将他给放在心上! 这个想法刚刚浮起,邹旭渊便觉得一股怒火直冲脑门。 邹旭渊没有再言语,一把掰过吕潇的身体将人摆成了面朝墙壁的姿势后,就扯开皮带,将那根紫黑色沉甸甸的肉物释放了出来,不顾吕潇的反抗,掰开他的屁股就挺腰往里顶弄。 吕潇痛呼一声,疼得眼泪都出来了,简直难以相信这人居然敢如此大胆,就这么青天白日地就要强迫他。 吕潇想骂人,无奈绞尽脑汁,也只喊了几句“混蛋”,“畜牲”,不仅一点儿没有阻止对方的行为,反倒激得他越发激动,手掌捏着吕潇的两瓣皮肤大力分开,肥硕的龟头就低着穴口恶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好疼啊……”吕潇咬着唇,眼泪无声地淌了满脸,白皙的手指死命抠着墙壁,却依旧疼得他脸色苍白,冷汗挂满了额头。 这他妈真的是强奸了吧…… 吕潇心里骂骂咧咧的,也不知道是在骂谁。 最大的部分进去,剩下的就容易多了。邹旭渊揉了揉穴口,见那里并没有受伤,这才松了口气,轻骂了句“骚货”,按着吕潇的腰身便缓慢地动作了起来。 吕潇抖着腰,哀哀地啜泣着,然而没隔多久,那足以令他头皮发麻的痛楚却已经渐渐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汹涌而来的快感,直砸的吕潇脑子都懵了。 邹旭渊也是明显感觉到了吕潇的变化,最明显的莫过于那可怜干涩的甬道竟是自发地蠕动了起来,肉逼内湿湿软软的,好肏的很,吸的他的肉刃又酥又麻。 邹旭渊轻喘一声,再不忍耐,摆动腰胯,敞开了在吕潇的身体里进出了起来,力道之大,像是恨不得将人给肏进墙里去。 原本可怜的啜泣早已变成了甜腻的呻吟,吕潇无意识地扭着腰,迎合着身后的撞击,粗硕的肉根直进直出,次次碾磨过敏感点,肏得吕潇腰软腿软,站都站不住脚,邹旭渊粗喘一声,两只健壮的胳膊索性直接将吕潇的双腿架了起来,摆着小儿撒尿的姿势,结实的大腿肉紧紧绷起,像是抓娃娃一般将吕潇控制在手中,凶狠地在那湿软的肉洞内大力贯穿着,直肏得汁水四溅,淫靡得让人不忍直视。 吕潇哭叫着摇着头,不懂为什么他明明是不愿意的,可是身体却在对方的大力肏干下迅速激动了起来,几乎是饥渴地迎合着对方的肏干,吕潇紧咬着唇,想要阻止唇间的呻吟,然而越是阻止,快感便越是汹涌地袭来。 吕潇被肏得大脑一片空白,肉穴抽搐着射出一股股透明汁水来,尽数被邹旭渊大力捣出,试试粘腻地挂在两人交合处,又在大力撞击中,被拍打成一片白色泡沫。 男人这副身躯显然是真材实料的,吕潇自认自己也算是身经百战了,就说孟羽平,那可是有两根jj的怪物,然而即便是这样,竟也不如邹旭渊凶悍,吕潇哭叫着,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肏死在这里了! 紧咬着唇呜咽一声,吕潇抖着腿,再次被肏得射了出来,然而经历了这许久的性事,男人的肉根竟是一点儿疲软的架势都没有,吕潇只觉得对方长了根烧火棍,又粗又长,还烫的厉害,每一次进出都是痛并快乐着。 眼见着将人肏服了,邹旭渊这才将人翻转了过来,再次架起他的双腿,面对面地将人抱进了怀里。 两支大掌包裹住那两瓣饱满的臀肉大力揉捏了几下,直揉的吕潇拧着眉,有些难受地扭动起腰身时,这才掐着他的屁股开始了新一轮的肏干。 被肏懵了的吕潇早就忘了这里是一个开阔的空间,随时都有可能有人过来,只双手死死攀附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淌着泪,舒服地呻吟着。 当然,邹旭渊敢在这里对吕潇动手,自然是将这片区域围了起来,在他结束之前是不会有人进来的。他虽然气恼吕潇的翻脸不认人,但也是不愿意让别人看了去的。 吕潇忘情的呻吟取悦了邹旭渊,作为一个强大的雄性生物,看着自己的心上人臣服于自己的胯下,如何能不令他心满意足,邹旭渊按着他的后颈深深地吻了片刻,才沙哑着嗓音问道:“宝贝儿,叫我的名字。” 吕潇:“……”我怎么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吕潇的眼中一片迷茫,嘴唇蠕动间,竟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邹旭渊原本满足温和的脸上顿时晴转阴,捏着吕潇的下巴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道:“你又忘记了?” 不等吕潇想着法地狡辩两句,邹旭渊掐着他的大腿根便堪称凶狠的征伐了起来。想他作为帝国元帅,有多少人想要攀附他却不得其门而入,眼前这人却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无视他,邹旭渊红着眼,眼中的戾气浓郁得犹如化成了实质般。 邹旭渊不好受,吕潇也好不到哪去。吕潇有些悲哀地发现,他这具淫荡的身体被这般蹂躏着,也是一点儿痛楚都没有,上下起伏间,吕潇只觉得快感如浪潮般汹涌而来,直冲的他眼前一阵阵地发白,嫣红的唇大张着,竟是连呻吟都吐不出来。 又一次被肏射,吕潇的头发都濡湿着粘在了脸颊两侧,眼见着对方变换着姿势竟是想再来时,吕潇呼吸一窒,几乎是凭着本能地喊道:“老公,歇一会儿吧,求你了,好吗?” 持续叫了这许久时间,吕潇叫的嗓子都哑了,混杂着情事后的甜腻,一声“老公”,叫的人骨头都酥了,邹旭渊原本一肚子的火,也被这一声甜腻的“老公”叫的哑了火。 虽然有些偷奸耍滑的嫌疑,但邹旭渊确实是被取悦到了,只目光沉沉地看着他,“你知道你说这话代表了什么吗?” 吕潇哪里知道,但他已经知道该怎么哄这人了,闻言便立刻道:“我都听老公的~” 邹旭渊完完全全地被取悦到了,却还是冷声道:“你既然成了我的人,就得嫁给我,明天我就去你家提亲,你觉得如何?”嘴上虽然是在询问着吕潇,看过来的目光里却是明晃晃地写着威胁。 吕潇自然是乖乖答应,心里却有些不以为然,他爸是不会同意他嫁人的,而他爹势力又很大,这人最终也不过是空欢喜一场罢了。 吕潇心里偷着乐,脸上就带了点儿出来,邹旭渊见他笑得这般可爱,也只当对方也是愿意的,心情更好了许多,继续要求道:“你还要给我生个孩子!”这人实在是太难抓住了,他必须得有个孩子才能安心。 这样的要求他爹自然是不会答应的,吕潇一点儿都不害怕,完全没有任何负担地便答应了下来,心里却恶劣地想着: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希望这人到时候能够承受得住! 邹旭渊身上带着孕针,原本是想着如果吕潇不愿意嫁给他,自己就按着他注射进去,到时候怀了他的孩子,不愿意也只能嫁给他,但此时见吕潇这般乖巧,邹旭渊也不想过于孟浪,他会等到吕潇同意了再注射。 完全不知道自己逃过一劫的吕潇,被心满意足后越发激动的男人按着肏了整整一下午,浓白的精液灌满了他的肚子,邹旭渊有些遗憾地摸着,心道:“如果已经注射了孕针,这么多的量,怕是会直接怀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