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叔叔,要不要不我帮你吧(肉渣)
吕潇是被身体内的饱涨感扰醒的,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吕潇一惊,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昨天的事,感觉到身上的酸软,吕潇咬牙转身一看,却没有看到任远,反而看到了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诧异地看着床上沉睡的俊美男人,吕潇的脸都裂开了,怎么都回想不起来他们怎么就到了床上。 吕潇以为自己会崩溃,不过可能是因为虱子多了不怕痒,吕潇发觉他除了有些震惊外,也没有太多抵触的心态。 不过那根依旧深深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还是让他有些脸红,吕潇扭着腰向前挪了挪,想要将那根性器缓慢地从肉穴内移出来,却不想被淫药调教过的骚浪肉穴根本就不听从主人的意思,在察觉到吕潇的意图后,竟直接蠕动着夹紧了那根性器,直接就将半软的性器唤醒,硬邦邦地抵在他的肉穴内,主人也不适地发出一声轻喘,揽着吕潇的腰肢就将他重重地拉了回去,挺翘的臀肉撞在对方的胯间,那根粗硬的性器立刻深深地肏了进去,吕潇难耐地呜咽一声,被肏了一整晚酸软至极的腰身立刻软了下来。 经过刚刚这一闹,孟羽平也没再继续装睡,炽热的呼吸喷在吕潇细嫩的后颈,就嗓音沙哑地开始倒打一耙:“潇潇,别闹了,你得歇会儿了。”说着还伸腿压在了吕潇的腿上,紧紧地将他控制住时,却还坏心眼地将腰胯重重往前一顶,直肏得吕潇惊喘着地抖着腰,红润的唇中倾泻出甜腻的呻吟声。 敏感的身体如何能经得起这般撩拨,腰肢几乎下意识地就想扭动着去迎合对方的肏干,却在听到身后响起的闷哼声后骤然停了下来。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吕潇白净的脸颊立刻涨得通红,心中又是羞愧,又是恐慌,他怎么在待他如亲儿子般的叔叔面前显露出这种淫态! 他这副发骚的样子,也不知道孟叔叔看见了会怎么想他。 吕潇红着眼眶,挣扎着要起,却被双结实的大腿夹在中间动都动不了,不止如此,那含着肉根的湿软肉穴因着他的动作,却反而将那根性器呑得更深了些,好似他淫荡地扭着腰臀,去吞吃孟叔叔的性器一般。 如果不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一定会狠狠给孟叔叔一拳,让对方放开他,如今却是连回头都不敢,就怕看到孟叔叔脸上那嫌恶的目光。 越想越是害怕,吕潇甚至连话都不敢说,只伸出白嫩漂亮得如艺术品般的双手轻推着孟羽平的双腿,又做贼心虚地缓慢地扭着腰,想要把那根肉柱从体内抽出,却不想那根原本就体积硕大的肉屌竟在他的磨蹭间,又粗硬着胀大了一圈,凸起的青筋狠狠碾磨在敏感点上,即便肉屌不发狠般地在穴内肏干,也磨得吕潇缠着腰,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 吕潇不好受,装迷糊的孟羽平自然更加不好受,视线极具侵略性地扫视着对方光裸白皙的后背,几乎想立刻将人压在床上,掐着他的屁股狠狠地肏进深处,把他肏哭肏射,吻到他窒息,让他再没有一点儿力气拒绝他。 滚烫的大手摸上那纤细柔韧的腰肢,孟羽平一点儿都没有遮掩自己粗重的呼吸,抚摸着怀中人,炽热的鼻息喷洒在对方敏感的脖颈处,孟羽平话音出口,才诧异地发觉自己的嗓音早已干哑得不成样子。 “潇潇,你乖点儿,别这么不安分。” 吕潇被说得又羞又恼,如果不是那根粗硬的肉棒还深埋在他体内,他或许真的要以为自己是个不知廉耻勾引别人的mb了! 吕潇哪里受过这委屈,抬起胳膊就像后狠狠给了对方一手肘,却被早有准备的孟羽平按着胳膊,直接一个翻身将人狠狠压在了身下,这样的姿势,那根粗硕的性器几乎进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吕潇惊叫一声,嗓音却是又甜又腻,不仅听得他自己红了耳朵,更听得身上人红了眼睛。 害怕被孟羽平问什么羞人的话,吕潇先发制人,抖着嗓子就高声质问道:“孟叔叔,你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我们两个为什么会在一张床上?!” 然而,还不等孟羽平开口,些许凌乱地记忆便突然从他的脑中滑过,他看到了自己搂着孟羽平的脖子胡乱地去亲他,看到了他撕开了孟羽平的衣服,也看到自己脱光了衣服求着对方进来。 吕潇:“……” 求一双没有看过记忆的眼睛…… 还有什么是比刚刚质问完别人,才发现错的是自己更令人尴尬的呢? 吕潇不知道,吕潇想死,羞愤欲死。 孟羽平是商场上的老狐狸,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了,更不要说对面的还是他肖想了好多年的宝贝,吕潇的眉毛一动,他就能猜到对方在想什么,此时见吕潇的其实非常明显地弱了下来,孟羽平便猜到对方大抵是想起了什么。 眼见着对方羞得白皙的身体都冒起了红,孟羽平非常“善解人意”地亲吻着他的后颈,安抚意味非常浓烈地道:“对不起,潇潇,是叔叔强迫了你,是叔叔对不起你。” 然而孟羽平越是这样说,吕潇便越是尴尬,心里还隐隐有些感动,明明是他强迫了孟叔叔,然而孟叔叔为了不让他难受,居然自己替他挡了罪。 世界上怎么能有这么好的叔叔! 正这样想着,那根深深埋在他体内的肉物却被其主人缓慢地从穴内抽了出来,粗硕的龟头碾压过柔软的内壁,在经过敏感点时,似是不经意般狠狠碾磨顶肏了一下,毫无防备的吕潇立刻娇软地呻吟出声,随后又面红耳赤地赶紧将嘴给捂了起来。 一直观察着吕潇的孟羽平不禁弯着眼,极力忍耐着才没让自己笑出声来。 实在是太可爱了,真想把他肏死在床上,除了他的胯下,哪都去不了! 心中是汹涌的欲念,但孟羽平却依旧坚定地将性器从吕潇的体内抽了出来,然而那磨磨蹭蹭的架势,不仅没有缓解吕潇的窘迫,反倒勾起了他满心的渴望,早就被肏熟的肉穴紧紧箍着顶端,依依不舍地,却是完全不愿意放它离开似的。 孟羽平装模作样地“啧”了一声,挺胯狠狠地在肉穴内肏了几下,直肏得吕潇娇吟着差点儿都要扭腰迎合时,孟羽平却是趁着肉穴被肏得松软,毫不留恋地直接抽出肉屌,躺在了旁边,徒留下趴在床上,撅着屁股,不上不下的吕潇。 吕潇:“……” 正当吕潇尴尬地想要用脚趾抠个大别墅时,旁边传来了些许粘腻的“咕叽咕叽”声,伴随着孟羽平低哑粗重的喘息声,不用看也知道对方是在干嘛。 吕潇趴在床上静静地听着,早就被唤起淫欲的身体,汹涌的欲念不仅没有消退,反而因着耳边越发粗重的喘息勾的体内一阵饥渴,肉穴自顾自地蠕动着,粘腻的淫水缓慢地被挤压出来,黏黏糊糊地打湿了他的腿缝。 就这么听了许久,孟羽平依旧保持着匀速在动作着,完全没有要射的意思。 吕潇悄咪咪地抬眼去看,就看到一根深红色,壮如儿臂般的性器被孟羽平握在手中,不断上下撸动着,又粗又长,像是一杆长枪。 似是被自己的想法羞耻到了,吕潇又将红透的脸重新埋进了柔软的大床里,心里却是控制不住地想到:“真持久啊!” 又过了许久,见对方似乎依旧一点儿要射的意思都没有,吕潇抬起头,颇有些惊诧地问道:“孟叔叔,还没有好吗?” 孟羽平转头看着他,原本没有表情的脸上突然带了点儿意味深长,眯着眼浅浅笑道:“这大概就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吧。” 隔了许久,吕潇才明白了对方话里的意思,脸上的红越发重了,淫乱的身体却因着对方的话越发地激动起来。 静静地看着羞窘地埋在床里的吕潇,过了好一会儿,孟羽平才满意地听到想听的话闷闷地从床里传来。 “孟叔叔,要不……要不我帮你吧……” 孟羽平眯着眼,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笑得像只狐狸,就这么淡定自若地看着猎物自己跳进他的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