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交际花和他的裤下之臣们在线阅读 - 45 占有的本能(大火炖肉/肏成肉套子/内射灌浆)

45 占有的本能(大火炖肉/肏成肉套子/内射灌浆)

    45占有的本能(大火炖肉/肏成肉套子/内射灌浆)

    林自南的性器和他看似孱弱苍白的外表俨然不同,粗硬肿胀,青筋缠绕,颜色紫红,看上去异常凶狠邪恶。

    龟头膨胀如一枚卵蛋,抵在微微敞开一道肉缝的穴口,恰巧将前端马眼轻轻吮住。

    时悦的屁股被摆弄成向后翘起的弧度,腰身下陷,将那道不断开阖的肉缝彻底暴露,撅着屁股狂颤的画面竟然有几分无声的邀请。

    林自南眼眸里翻涌着一片浓重的欲色,握着粗硬的性器在柔软的穴口打着转,圆润的龟头上浸满水光,磨蹭着敏感泛红的穴口,给时悦带来仿佛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嗯嗯……呜……”

    他像一只惊慌的兔子,趴在男人肩头喘息着,每一次被蹭到穴口时,都会忍不住的向前躲去。

    硬热的肉刃在股缝间擦过,好几次都像是要破开身体贯穿到深处,又在紧要关头擦肩而过。

    男人低哑的笑出来,一手握着时悦的腰不让他跑,然后扶着他在挺立的肉根上一点点坐下去。

    “唔……”

    紫红的肉根粗硬肿胀,宛如婴儿手臂,只是一个龟头就足以让时悦感到被撑开的痛苦。

    他闭上眼艰难地扬起脖颈,皱着眉头发出无声的喘息。

    雪白的脖颈在眼前颤抖着,林自南一眨也不眨直勾勾盯着那张小脸上生动的表情,又痛苦又沉浸其中,被欲望掠夺的小脸。

    真美。

    他在心里叹息着,手下却毫不留情,一寸寸将硬物挤进那已经被开扩到松软的穴肉里。

    身体被一寸寸撑开占有,和手指完全不同的触感将身体的每一个缝隙都填满了,更炙热更粗硬,带着要将人全然吞吃的凶狠戾气,一点点插入深处。

    开扩后尚且绵软的小穴彻底被撑开,穴口一圈被撑到再也无法容纳其他,变成一层薄薄的肉膜,可尽管这样,男人的性器还留有一小半,没有彻底插进这具温软潮热的身体里。

    “不行……好涨……呜……太深了……呜……”

    时悦在林自南耳边呜咽地哭出声,动了动酸困的腰肢,结果却自讨苦吃,将那根性器又吃进去些许。

    林自南低沉的笑了,声音里好似也带了几分潮意。

    “你可以的。”

    他这么说着,胯下猛然用力,狠狠地一记顶撞,随着噗嗤一声,整根肉根尽数插进湿热小穴,徒留一对卵蛋拥堵在穴口,争先恐后般要将时悦填满。

    “啊——”

    时悦一声惊叫,腰肢一软,无力地倒在林自南怀里。

    不,准确说,是整个人都坐在了那根凶狠勃发的肉根上,因为插入的太过突然,平坦的小腹上甚至还能看到一块凸起。

    那是被完全侵占的证明。

    他的整个身体都被林自南毫不留情的贯穿了。

    时悦浑身狂颤,脚尖都在那一瞬间绷紧了,那张白里透红的小脸上漫起一股秾艳的魅色。

    表情似痛苦又似愉悦,紧皱的眉头迟迟不肯打开,眼角溢出几滴清泪。

    从远处看,纤细的腰肢揽在男人怀里,雪白的股间插着一根紫红硬物,穴口因为被撑开而无力吞咽。

    然而在看不到的地方,媚肉勾缠着男人的硬物推挤碾压着,像是要把异物推出去,又像不舍般,迎合而上的吸吮着,疯狂抽搐。

    林自南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喘,在时悦耳边低声道:“真紧,悦悦,你咬的我好舒服。”

    时悦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咬着下唇勉力让自己适应这突如其来的侵占。

    但是林自南却没给他喘息的机会,扶着他的腰,开始上下起伏。

    “唔唔……啊……”

    忍不住的呻吟倾泻而出,一时间浴室里水声喘息声混合着压抑的哭吟,不绝于耳,久久不曾停歇。

    “噗嗤”一声,布满青筋的狰狞肉根宛如一柄利刃,畅快的一插到底。

    “啊啊……”

    时悦发出高亢的尖叫,臀尖狂抖着似是想甩开体内巨物,却被死死钉在那根肉刃上,承受着自下而上的撞击。

    “啪啪——”

    “啪啪啪——”

    在肉体激烈的撞击下,满池水花在浴缸壁上来回激荡,水流顺着外延缓缓淌出去,将地面打湿了一片,而置身其中的两人却仍旧纠缠在一起,密不可分。

    穴口在持续不停的凶狠撞击之下俨然变得麻木,甚至因为水流的作用,变得更加容易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粘腻又煽情的声音。

    “轻一点、呜……轻,轻一点……求求你……”

    时悦趴伏在男人肩头,哭泣着崩溃求饶,声音一下又一下,似是喘不上气一般,一句话断断续续的说不太清。

    林自南转了转暗沉的眸子,一口叼住凑到嘴边的圆润耳珠,一边听时悦崩溃的低吟,一边低哑道:“你那里明明咬的很紧……”

    他又一剂深深地挺入,同时握着时悦的腰身向下按住,整根性器瞬间没入纤细的身体里,直直地抵在湿热的甬道深处,龟头弹跳着研磨着穴道敏感处,像蛇一般,发了狠般不管不顾向更深的地方钻去。

    “啊啊啊——”

    时悦坐在那根炙热的肉刃上,尖叫着眼泪瞬间崩溃的淌下来,双腿止不住狂颤。

    眼前似有一道白光闪过,一股强烈的电流从深处渐起,顺着尾椎蓦地急窜而上,一股脑涌进灵魂深处,幻化成一截长鞭,毫不留情又汹涌凌厉的鞭挞着他的神魂。

    那一瞬间,时悦觉得自己仿佛灵魂出窍,整个人的意识都模糊了,飘飘然。

    有什么东西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控制不住的流出来,还有一股难以形容的热潮在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宛如飓风般汹涌而出。

    他的呼吸都有些瞬间的凝滞,整个人都软在那里。

    耳边是男人压抑又低喘的声音,带着几分没来由的兴奋。

    “悦悦,你喷水了。”

    明明长着一张冷淡又阴鸷的脸庞,说出口的话却异常淫荡粗俗,就好像在这个壳子下还躲藏着另一副不为人知的面孔,只在他想要的人前表露。

    时悦彻底放弃挣扎,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最廉价的性工具,上一个人刚享用完,下一个人就能继续接着使用,完全不用在意这个性工具是否需要休息,也不会在乎他是否承受的住。

    只是不停的敞开腿,接纳这些男人们的插入。

    性爱娃娃。

    时悦有些绝望的想着,也许自己在他们眼中,就是一个用完就可以抛弃的性爱娃娃,不用顾忌感受,只要肏的舒服就可以了。

    他突然觉得很冷,哪怕泡在水中也觉得刺骨的冷。

    他抬起酸困的手臂,揽住林自南的肩头,将下巴搭在他的脖颈间,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很小声的道:“求你,别让我痛……”

    他没出息的吸了吸鼻子,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勇气,竟然对这个阴鸷的男人撒起娇来。

    “我好怕痛……别、别让我疼……”

    他紧紧贴着林自南,像是要从他身上汲取着最后的力气,嘴里翻来覆去地说着别让他痛,委屈的像个犯了错的小孩。

    低声的呢喃一下又一下,宛如魔咒般打开久远的记忆。

    林自南那张一向阴鸷冷淡的脸上,闪过一瞬间的怔愣。

    但也仅仅是一瞬。

    在那片刻的怔愣后,他又恢复了阴晴不定,只是垂下的眸子又莫名深了几分。

    他难得停了下来,埋在柔软的躯体里,手掌摩挲着时悦柔韧的肌肤,轻轻笑了笑。

    “真可怜。”

    他侧过脸吻了吻时悦哭的一塌糊涂的眼角,大发慈悲道:“那就轻一点吧。”

    接下来的动作确实放轻了,但深度和速度却仍旧不肯减弱,一下又一下,将白嫩的臀尖都撞出一片红痕。

    时悦还在哭,只是他的身体俨然适应了那根庞然大物,被肏的狠了,还会颤抖着夹紧体内的肉刃,继而又会被男人毫不留情的肏开。

    体内的每一寸都被研磨到敏感,只是碰到就会发出难耐的战栗,还会有细小的电流夹杂其中,顺着尾椎急窜而上,攫取时悦的呼吸。

    他已经被林自南肏射了两次,淅淅沥沥的精液将男人的胸膛打湿的一塌糊涂,身下也总是有控制不住的液体流出来,他已经没有力气了,也射不出什么了。

    身下穴口已经合不拢,每一次的退出,都会有水流顺着无法闭合的肉洞涌进来,微烫的水流冲刷着内壁,再被硬物顶进来,噗嗤一声,就会被迫挤压出混合着肠液和精水的细小泡沫。

    “呜……”

    时悦发出一声无力的呜咽,手指在男人肩头无助的抓了一把,听着那些淫荡的从自己身体上发出的声音,羞耻的眼睛都红了。

    紧密相连的地方俨然变成了一个肉套子,严丝合缝的包裹着男人的性器,敏感地肠壁连肉根上的青筋都可以感受到,甚至摸了摸肚皮,都能清晰的抚摸到插入体内的巨物有着怎样的硬度和粗长。

    就着这个姿势肏了数十下,林自南突然抚摸着时悦的脖颈,爱怜似得哄着他。

    “不让你痛,让你开心点,好不好?”

    时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突然加快的撞击拍打的整个人都要魂飞魄散。

    “啊啊……呜呜……嗯……”

    他哽咽着,又恨又急的在林自南肩头留下一道道抓痕,泄恨般又上去咬了一口。

    虽然他的力道几乎于无,但时悦真的气极了。

    他一边咬一边被男人没命的肏弄搞得浑身狂颤,但是他知道,只要熬过这一阵……熬过这……

    深入深出数十下,随着林自南渐沉的呼吸,以及体内灼热的宛如要将人烫化的温度,下一瞬,肉根死死肏进深处,膨大的龟头抵在敏感的肠壁上,开始了漫长的射精。

    敏感的肠壁被热流冲刷过,爆浆般将空虚的甬道淹没。

    时悦瞪大了眼睛,随后又恨恨地咬着男人的肩头,粗喘着承受了这一波滚烫的射精。

    如果说射精是雄性交配的繁衍本能,那对于他这种无法繁衍的同性,为什么还会有如此强烈的内射欲望呢?

    是占有,还是征服?

    在另一具男性躯体里射入自己的精液,让他变为自己的所有物,像是小狗撒尿,圈下属于自己的地盘以做威慑。

    时悦并不清楚这种浓烈的占有情绪,他只是想保有自己仅剩不多的东西都已经很艰难了,从来不会奢求着占有。

    射在体内的精液让时悦在睡梦中都有一种被人打下标记的错觉,他记得自己明明昏过去了,却好似听到男人带着几分追忆的低语。

    “还是这么怕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