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吹吹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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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吹吹就不疼了 事发突然,李费来不及思考,事后,他抱着一个光着腿的年轻男人被前来参加宴会的宾客看到,引起了不小的议论。 但这些时悦都无暇顾及。 他被男人抱在怀里,整个人都缩在他肩窝里,抿着唇小声吸气。 家庭医生很快赶来,动作麻利的做处理,检查伤势然后上药。 柔嫩的大腿根部烫红了一大片,但好在李费处理及时,没有造成更严重的烫伤,只是肉眼可见有几个小水泡鼓起来,衬着被烫红一片的肌肤,显得颇为可怜。 “最近注意些不要碰水,回去要记得按时抹药。” 李费点了点头,视线落在那双又长又直的腿上,因为上了药,所以此刻正微微分开,露出绷的直直的大腿内侧。 他知道那双腿在缠着人的时候有多么的柔韧绵软,也知道那触手的肌肤有多滑腻,比上好的骨瓷还细致温润。 可是此时此刻,那里红了一大片。 滚烫的茶水仿佛也一起泼进了他心里,让他连呼吸都感到一阵微痛的拉扯感。 时悦蔫蔫地靠在床头,看着自己惨不忍睹的腿,眨了眨眼,没忍住又偷偷红了眼眶。 医生出去了,李费的母亲派人过来询问,也被他打发回去了。 他看着坐在床上抿着唇不说话的人,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他摸了摸他的头发,声音很轻的问:“还疼么?” 这更像是没话找话,怎么可能不疼? 果不其然,话刚出口就得到了时悦怒气冲冲的瞪视,里面还夹杂了浓浓的控诉。 “你烫一个试试?” 他声音里还带着没散尽的鼻音。 李费笑了笑,眼中是满满的无奈,或许还带着几分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放任。 “那等你好了,你亲自泼回来,我绝对不躲。” “有病……” 时悦噘着嘴嘀咕,忍不住用手去碰烫伤的边缘。 虽然抹了药膏那里凉丝丝的,但那股针扎的刺痛感也总是挥之不散,让时悦抓心挠肝的,总想摸一摸。 但是男人一把抓住他不安分的小手。 “医生说了不能碰。” 时悦吸了吸鼻子,那副总是在李费面前气焰嚣张的模样也萎靡了,变得可怜又委屈。 “可是我难受……” 李费安抚的摸了摸他的耳朵尖,“那我陪你说说话?” 时悦皱着眉头把他那张大脸推开,满脸嫌弃:“你好烦呐!” 李费被推开也不恼,他似乎对时悦格外的有耐心,又或许现在这幅狼狈相的时悦让他的心又酸又软,神情也柔和下来。 “那我给你吹吹?” 时悦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这么看我干嘛?”李费笑了,啧了一声,捏了把他肉乎乎的脸,“你现在这样,我还能对你干些什么,我禽兽么?” 时悦哼了一声,表示默认。 李费气的磨牙,也不管时悦会怎么想他了,不由分说的坐到他腿间,把着他的膝盖小心翼翼分开,伏低身子。 “喂……” 时悦有些慌张,一边望着门口的方向,一边推着李费的大脑袋。 “不会有人过来的,我把门锁了。” 李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他腿间,先是皱着眉头打量了一番烫的红通通的肌肤,然后凑过去,轻轻地呼出一口气。 “呼……” 温热的带着凉风的气流拂过敏感的腿根,时悦禁不住抖了抖,手下也蓦地抓紧了床单。 可是男人却没察觉,他的眉头一直微微皱着,认真看着那片烫伤,眼神认真不似作伪,似乎对那分开的双腿间和私密的地方没有任何兴趣,只是专心的给他吹着风,试图缓解他的痛苦。 看他那么认真,时悦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光天化日的,被男人分开腿趴在身下吹着风,真的太羞耻了。 可是真的有点舒服,凉丝丝地,轻飘飘地,温柔的吹散了些许恼人的刺痛。 微长的发尾垂下来,随着吹拂的微风在皮肤上轻轻扫动着,勾起一片酥麻痒意,又顺着窜至四肢百骸。 时悦局促的缩了缩脚趾,不太自在的扭了扭腰。 “别动。” 李费把着他的膝盖,抬眼瞥他,视线不经意落在某处,意外的挑起眉头。 时悦抿着唇,眼睛都不知要往哪里放,在他揶揄的视线中,耳垂红的滴血,身体的反应也愈发明显。 他忍无可忍,恼怒的将人推开,手忙脚乱地找东西要盖着自己。 李费一把拦住,好笑的将他的手牢牢攥在掌心。 “你身上哪里还有我没看过的地方。” 男人笑的胸膛都在抖,瞥着那裹在内裤里悄悄冒头的小家伙,“不就是被我吹得有反应了么,怎么还害羞了呢?” 他小心翼翼避开伤处,将炸毛的人抱在怀里,憋着笑的安抚,“行了行了,有伤呢,就这么晾着吧,别折腾了小祖宗。” 他一边把人按在怀里,一边感慨着,心头那点没来由的郁气也随着这些小插曲消散大半,“也就只有我这么惯着你了……” 时悦被抱在怀里挣不开,只好放弃抵抗,心里却对这句话嗤之以鼻。 大少爷一身臭脾气,居然还敢往自己脸上贴金,多大脸? 因为这点见不得人的小插曲,时悦后面哪怕难受的火烧火燎也死活不让李费给他吹,还嚷嚷着要回家。 只不过他现在这情况,就算回了家行动也很不方便。李费倒没什么,他想让人留下来住几天,时悦怎么可能答应! 开玩笑,床上的肉体关系而已,就这么登堂入室真的好么? 李费皱着眉头,看着他已经不那么明显,但还是有些红的伤处。 “啰嗦什么,让你待着就待着。” 时悦还没说话,就听到门口传来的敲门声。 “哥哥,是我。” 是李星睿。 时悦怔在那里,下意识看向李费。 李费看了一眼门口,不知在想些什么,一时也没说话。 可是门外的人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又敲响了门,声音隔着门扉听得有些模糊。 “哥哥,时悦怎么样了?他还好吗?” 外面的人低落的自言自语,“都是我不好,我不是故意的,能让我进去看看时悦么?” 李费垂着眼,手指轻轻摩挲着时悦踩在床上的脚指头,粉粉嫩嫩的,像一颗颗水润的肉色葡萄。 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眼帘低垂,任凭隔着一道门的弟弟在徒劳的说着什么,却始终一言不发。 时悦抬眼小心翼翼的打量他。 却看到他的神情很平静,好似又恢复了那种令人陌生的平和淡然。 时悦有些不安,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门外的人说了两句后发现没人理他,也逐渐安静下来。 过了很久,久到时悦都以为他离开了。 门外的声音又响起,幽幽地,带着一种令人莫名悚然的气息。 “果然,我就是个什么都干不好的废人。” 那一瞬,时悦看到李费缓缓闭上了眼。 他仿佛听到了谁在内心深处嘶哑又沉重的喘息,宛如濒死之人,迷茫又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