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抹布,皮鞋足交磨嫩穴,骚水流满鞋面舔鞋,脚趾操烂骚穴止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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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吃了那么多补品,怎么还是一身排骨,整天病恹恹的真是晦气。” 这句话,王溯这些日子以来,不知说过多少遍了,现在,他打量着屁股里插着按摩棒,蜷缩在自己脚边,正痛苦喘息着的叶承予,又再多说了一遍。 叶承予浑身上下不着寸缕,身上到处都是性虐留下的伤痕,听见王溯的责骂后,有气无力地笑了一声:“王哥若是愿意……赏我歇息两天……也许我能恢复得稍微快一些……” 话未说完,沙哑的尾音骤然而止,化为一声痛苦的闷哼,却是王溯冷笑着调高了按摩棒的档位。 “像你这样的骚货,我若真让你这骚屁股空上两天,你能受得了吗?嗯?” “嗯……哈……”回答他的只有暗哑的呻吟。 是的,自从来到这栋房子里,叶承予的屁股就没有一天不是被填满的,各种奇奇怪怪的道具轮流进入他的身体,连吃饭睡觉都不得喘息。 随着王溯的手段越来越变态,叶承予的后穴已经彻底被操开了,每次将道具拔出来的时候,松弛的穴口根本无法立即合拢,徒留一个鲜红的小肉洞,乍看上去还有些吓人。 他比之前更瘦了,脸颊都凹陷下去,原本线条硬朗的下巴现在尖削得甚至有些女气,跪在那儿的时候能看见胸口一排明显的肋骨,又因为偶尔会失禁,故而吃的东西也全都换成了流质,虽说药材补品从不间断,但日夜经受着各种折磨的叶承予,终归是养不起什么肉。 王溯近来愈发少来这里了,停留的时间也越来越短,有时候玩着玩着接到个电话,便不见了踪影,几乎从不过夜,操叶承予的次数似乎也没有先前那样频繁,大多是换着法子虐待他,也不知道是嫌弃他摸着硌手,看着晦气,还是另有了新欢。 叶承予隐隐察觉到王溯的变化,心里有些激动,他太希望王溯尽快对他失去兴趣,早些放他离开了,即便以健康和星途为代价,也在所不惜。 叶承予的直觉并不是没有道理,因为自从他被囚禁在这栋房子里开始,王溯的独占欲便没以前那么强烈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接到了王溯的命令,王溯不在这里的时候,调教叶承予的任务便落在了那些守卫头上,而这些守卫又是长期驻守在这里的,平日里出不去,欲望无处发泄,便借着调教的名义,时常拿叶承予来泄火,而对此,王溯竟然没有特别的禁令,要知道,王溯素来有洁癖,这种乱交的行为在以前是绝不可能发生的。 不过,说是乱交,但那些守卫也没胆子真的操他,最多兴致来了,便戴上套子,逼着他给他们舔一舔,撸一撸,再拿些工具弄一弄他,看着他被欲望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样子,便在一旁嬉皮笑脸地骂他婊子,这种程度的宽许,多少又让叶承予觉得王溯好像还没完全对他失去兴趣,也就不敢妄自揣测,只好一天天生不如死地煎熬着。 面对陌生人的凌辱,一开始,叶承予自然是宁死不屈的,只要一靠近他,他便像头发了疯的小豹子一样,拼命地反抗,每每都让那几个守卫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既然他不让人碰,那自然在其他方面就得多吃苦头,抽当其冲的就是排泄。 王溯说过,他所有的生理需求都得经过许可,守卫不让他去,他就只能憋着,等到实在憋不住了,就不得不去求他们。 等到了那个节骨眼上,就算让他做些底线之外的事,他最多犹豫一会,再把心一横,眼睛一闭也就做了,次数多了,他的底线便越来越低,到了后来,他似乎也想开了,索性不再坚持,主动用嘴用手把他们都伺候好了,日子还能好过一些,反正,被一个人虐和被许多人虐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不是么。 “过来。”望着正深陷在欲望煎熬中,不住扭动身子的人,王溯岔开腿,招呼叶承予过去给他口交。 叶承予被折磨得有些神智不清了,含含糊糊地呻吟着,一时没有反应。 王溯不耐烦地踢了他一脚,尖头皮鞋正踢在他侧腰一处新添的紫红色鞭痕上,叶承予低声痛哼,这才甩了甩脑袋,哆哆嗦嗦地支起身子往王溯腿间爬。 今天的按摩棒尺寸略小了一点,叶承予后面太松,稍不注意便会脱出,王溯却命令他不许掉出来,说是掉出来一回,便延长他的射精时间一个小时,而叶承予从早上到现在已经掉出过四五回了,故而他一直都没能得到过释放。 汗湿的手掌在地板上一按一个水痕,湿淋淋的双臀也在无形间减小了按摩棒的摩擦力,随着爬行的动作,那根沾满淫靡体液的棒子便不受控制地被挤了出来,“咚”地一声掉在地板上,发出“嗡嗡”的刺耳噪音。 王溯已经不知第几次皱眉了,刚刚有点骚动的欲望瞬间萎靡下去——他承认他以前就喜欢看叶承予被折磨得半生不死的模样,但见多了又觉得无聊,现在的叶承予就像一堆废弃的破烂一样,令人倒胃口。 叶承予的后面已经被震得没了知觉,就连按摩棒掉出来了,他都没能立刻察觉,仍是昏昏沉沉地往王溯腿间爬,熟练地拿牙齿咬开他的裤子拉链,却没有意想中的巨物跳跃出来。 王溯的分身软绵绵的,丝毫没有觉醒的迹象,叶承予愣怔片刻,张口将它含了进去,卖力地吞吐一会,才终于把它给弄硬。 随后,他慢慢转过身,趴跪在王溯面前,将被按摩棒操得泥泞软烂的后穴展示出来,等着王溯使用。 叶承予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做起来也没有丝毫扭捏,仿佛现在对于他来说,这副身子就是拿来解决王溯性欲的用具,而他也不是一个“人”,而只是一条下贱的公狗,或是一个没有任何尊严权利的廉价男妓。 望着那个正不住翕张着的流水的肉洞,王溯不知是不是因为最近太操劳了,今天竟不太提得起兴趣,连屁股都懒得挪,便抬脚踩上叶承予臀间,拿皮鞋的尖头缓缓滑过湿滑的臀缝,钻进大开的穴口里,代替鸡巴,一下下地操他。 皮鞋自然是不能和真鸡巴比的,它不仅短硬且边缘尖锐,说是操,其实就是胡乱往里硬塞而已。 叶承予虽然早就被各种奇奇怪怪的道具操熟了,但被皮鞋操还是头一回,饶是他的屁眼被训练得再耐操,也承受不住这样暴力的虐待。 一开始,叶承予还觉得那皮鞋虽硬,但好歹暂时止了他后穴的瘙痒,哼哼唧唧地呻吟着扭着屁股迎合,但没多久,他的叫声里便染上了些许凄惨,变得痛苦。 他不由自主地将身子往前倾,想要逃离王溯的虐待,可王溯却不给他机会,他越是挣扎,那只皮鞋便越是像沾在了他屁眼上一样,插得叶承予不停惨哼,后穴却不受控制地流了更多水出来,不消片刻便将王溯的鞋尖都湿透了。 王溯原本兴致缺缺,可见到叶承予这副贱样,欲望又重新被勾了起来,他望着水光锃亮的鞋尖,心中盘算着该怎么惩罚这只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了的骚狗。 叶承予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了地上,削痩的胸膛剧烈起伏,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挂在唇角,涨红的面容,看着不像是刚刚遭受过残忍的虐待,反倒像欲求不满似的。 王溯脱了鞋,把被叶承予弄脏的鞋尖对准他的脸放在他面前,又回到他身后来,抬脚便把大脚趾塞进了他的后穴里。 叶承予身子明显一颤,显然没想到王溯会以这种极端下流的方式作践他,久违的耻辱感在心中慢慢复苏,爬上脸颊,化为更加热烫的温度和更为鲜艳的晕红。 撑在地上的双手在同时间攥紧,这一回,叶承予不叫了,无论王溯如何用脚趾在他后穴里翻搅,无论爽还是疼,他都不叫了。 他的唇抿成细细的一条线,如同他紧蹙的眉峰一样,透出一股不可摧毁的坚毅。 王溯虽然看不见叶承予的表情,但没听见他的呻吟,便心中有数了,兴奋的光亮重回眼底,这还是他这么多天以来头一回从叶承予身上重新找回施虐的快感。 果然,还是有羞耻心、会隐忍的人更加好玩一些。 “面前的鞋,给我舔干净了,上面全是从你屁眼里流出来的骚水。”说着,王溯像是要刻意提醒他,又把脚趾转了半圈,往叶承予的后穴深处捅了捅,捅出“咕啾”一声水声。 手工定制的皮鞋散发出高档皮革特有的味道,经过特殊的熏香处理后,即便在脚上穿过,也没有丝毫异味。 叶承予颤抖着闭上双眼,将不断上涌的屈辱感强行压回胸腔,而后慢慢伸出舌尖,在鞋面上试探性地点了点。 混杂着自己体液的咸腥味道与敏感的味蕾碰撞,瞬间便让他头皮发麻,整个人僵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叶承予不是第一次吃自己的东西,但确实是第一次舔别人的皮鞋,在此之前,他从没想过这种穿在脚上的东西,还能放进嘴里。 他不是天生的受虐者,实在无法从被羞辱中获得快感。 王溯自然看出他的不情愿,但一次次打破叶承予的底线,原本就是一件再好玩不过的事。 “舔啊,别一副为难的样子,搞得我逼你一样,说,我逼你没有?” 叶承予轻轻摇了摇头。 “说话啊,哑巴了?” “回王哥的话,没有。” “大声点,我听不见。”王溯不依不饶。 叶承予深深地吸了口气,吐出时仿佛连同自尊也一并抽离:“没有,您没有逼我。” “那就给我好好舔,缝里也不要漏了。”王溯这才满足地松开脚,踩到了叶承予的后腰上,这是为了不让足交的快感分散叶承予的注意力,好让他全神贯注地感受舔鞋时的屈辱。 —————————— 【蛋:1k字舔鞋+足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