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开始,在这栋房子里,你不再需要穿衣服(剧情章,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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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承予暂时被公司雪藏,这段时间一直待在医院里。 这家医院是私人所属,虽相比公立医院要私密许多,但出院时仍然无法避免人多眼杂,难保不会有狗仔混迹其中,等着坐实叶承予的自杀传闻,给这位本就满身脏水的新秀影帝,黑料里再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另一方面,叶承予这回确实伤得太重,他身体尚未恢复,便强行接受粗暴的性事,下体和口腔分别都又受了不轻的损伤,王溯离开后便发起高烧,又昏昏沉沉地睡了三日才醒,保险起见,王溯便一直没让他出院。 在此期间,王溯偶尔来看过几次,但念在他身体未愈,便没再对他过度索取,兴致来了,就让他跪在病房配套的小会客厅里,用嘴巴伺候自己。 其余时间两人也没什么交流,好像除了性爱以外,他们便再无可聊的话题了,是以王溯每次待的时间也不长,顶多爽完了之后,坐在沙发上点根烟,拿脚随意踩踏拨弄着叶承予半勃的分身,说些嘲讽他的荤话,休息一会,便走了。 医生和护工们对此似乎已经见怪不怪,只要看见王溯的身影便都自动退出病房,待到他走了才折返回来清理房间,有时还能撞见叶承予衣衫不整地拖着跪麻了的腿去浴室洗澡。 这里的医护人员口风都很严,王溯以前玩坏了人也会送来这里,所以王溯从不担心他们。 而叶承予则更是如此,他似乎真的已经无所谓自己的脸面了,就连最开始受了伤后,护工每日替他清洁换药时,他也面不改色,仿佛别人摆弄的不是一个大活人,而是一具冰凉的尸体。 这回的包养丑闻闹得沸沸扬扬,可以称得上今年开年以来娱乐圈内最严重的塌房事件之一,王溯耗费大量人力物力,连续奋战了近两个月,才将热度慢慢压了下来。 叶承予的事情总算快要结束了,接下来便是先将他雪藏一段时间,再找机会重新建立起正能量人设,慢慢复出。 叶承予这回黑料太多,复出之路决不可操之过急,而这条路又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可以说是难于登天了。 这日的工作结束后,夜已深了,王溯坐在“星娱传媒”公司顶楼最宽敞豪华的办公室里,面前无论设计还是质感都十分上乘的实木办公桌上,一份厚厚的关于叶承予此次丑闻闹剧的主使人的技侦调查报告,正孤零零地翻到最后一页,王溯手指间的烟灰掉落在雪白的纸面上,正好盖住了最后一行最末尾的一个名字。 王溯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指尖的烟灰簌簌而下,他闭着眼,将修长身躯完全放松,倚靠在宽厚的办公椅上,稍稍休息了一会,片刻后,从鼻腔内溢出一声嗤笑。 这声嗤笑里含着许多情绪,鄙夷,嘲弄,了然。 王溯突然觉得叶承予很傻,可怜又可恨,同时又有些不甘和愤懑,他觉得自己之前把叶承予看得太高了,他一直以为叶承予性子执拗、护短,但好歹脑子是清醒的,却原来不过是愚忠而已。 这让王溯觉得丢脸,就好像看中了一件外型十分惊艳的装饰品,放在那儿时无论从哪个角度观赏,都无可挑剔得令人着迷,他非常渴望拥有它,不惜花重金将它买下,可当他真正有机会触碰这个装饰品,拿在手里之后,才发现,里面的填充物竟是一团稻草。 王溯将快要燃尽的烟递到嘴边,长长地深吸一口,再狠狠摁灭在面前的落满烟灰的调查报告上。 被洞穿的纸张边缘迅速泛起焦黄,烟灰散开之后,隐约能看见一个残缺的“锐”字。 王溯将已经熄灭的烟头在那个字上用力地碾压着,直到烟头彻底被压扁成皱巴巴的一团,而那个“锐”字的最后一个笔画也破碎成灰后,方才畅快地吐出一口恶气来。 又过了几天,王溯挑了一个深夜,派了几个心腹保镖将叶承予从医院带了出来。 他特地换了一辆极不起眼的平价轿车,让叶承予换上极为普通的白T恤和运动短裤,带上鸭舌帽、墨镜和口罩,全副武装地从员工通道出去,在医院后门上了车。 一路上,几个保镖严密注意四周,再三确认没有狗仔潜伏在附近,这才敢将人带出去,谨慎程度比护送绝密文件还要夸张。 但实际上,他们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做,因为叶承予相比两个月前削痩了许多,也苍白了许多。 他太久没有运动,原本饱满精健的两条长腿都失了肌肉线条,脚踝不盈一握,宽阔却单薄的肩背嶙峋地突起着,如同纸片一般,乍看上去竟有些形销骨立的,现在都不要说狗仔了,就算是铁杆粉丝面对面走过去,都不一定能认出他来。 这一回,叶承予没有被送回公寓,也没有被送到王溯的别墅,而是被送到了另一处更为隐蔽的地方。 这里离王溯的宅子不远,开车约莫二十来分钟就能到,是一处刚建成不久的高档别墅区。 在B市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能买得起别墅的都是非常有钱的人。 车驶入小区之后,借着月光,叶承予看见周围一排排外型豪华的联排别墅全都空空荡荡,显然是有钱人们买了用作投资的。 车一路向着深处驶去,最后在一栋独栋别墅前停下,这栋房子和先前那些不同,里面明晃晃地亮着灯,透过巨大落地窗前的纱帘隐约可见客厅内悬挂着的水晶吊灯。 车门打开,叶承予在保镖们的名为护送,实则看管的状态中进了门,不出所料,王溯已经换好了睡袍,坐在沙发里看电视了。 叶承予随意打量四周,他虽不懂那些昂贵的奢侈品,但也能看出这屋子里的一切摆设都价值不菲。 叶承予的目光扫过门口的鞋柜,深色的实木柜面崭新锃亮,未有一丝划痕,一看便是刚刚装修好的。 他默默地脱了鞋,放进柜子里,却怎样也找不到其他的拖鞋,不得已便只能光着脚走到客厅里,低声唤了一句“王哥”。 王溯头也不回地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嗯”字,表示他知道了,而后便不说话了,继续看国际新闻。 叶承予有些局促,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屋子里冷气开得很足,他双脚光溜溜地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砖上,身上有些发寒。 王溯也不管他,就这么自顾自地看了好一会电视,等到新闻都播完了,方才像是刚想起有他这个人一样,转过头,蹙眉道:“愣着干什么,洗澡去,一身晦气。” 叶承予面色淡漠地应了,刚要转身上楼,却听王溯又道:“在这里脱衣服。” 叶承予身形一滞,想起空空如也的鞋柜,心中隐隐预感到什么,可他并不想与王溯多言,便默默地将上衣和裤子脱了,他瞥见仍站在门口的保镖,放在内裤上的手稍有犹豫。 王溯不怀好意地望着他,并未叫停,叶承予停顿片刻,把心一横,皱着眉头将内裤也脱了下来。 现在这屋子里,所有人都衣着整齐,唯有叶承予赤身裸体地立在客厅中央,空调里的冷气吹拂在他的头脸上,柔软的发丝随风轻扬。 “跪下。”王溯发出了第二个指令。 这一次,叶承予没有犹豫,干净利落地跪了,同时将目光低垂下来,落在前方一小片大理石花纹上,仿佛这样便可以忽视掉这屋子里还有一群陌生人的事实。 王溯轻慢地笑了一声,起身缓缓走到叶承予面前,勾起他下巴,想要欣赏他脸上屈辱的表情,然而令他意外的是,那里什么也没有。 叶承予出奇地平静,眉眼低垂着,目光淡然且清澈,仿佛正在遭受侮辱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王溯有些不悦,转身绕过他来到他身后,抬脚在他肩胛上重重一踢。 叶承予早有准备,不过他并不想和王溯硬碰硬,便顺着他的力道向前趴去,同时溢出一声闷哼,故意取悦王溯。 王溯果然被取悦到,面上神色也缓和一些,他当着外人的面,将脚踩在叶承予撅高的屁股上,硬质的拖鞋底贴着光裸的臀部用力碾磨。 叶承予呼吸微滞,两瓣浑圆如临大敌般绷得紧紧的,看着像是有些紧张。 王溯轻笑一声收回脚:“从今天开始,在这栋房子里,你不再需要穿衣服,平时走路就用这个姿势,吃饭有专门的地方,上厕所需要向他们报备,得到我的许可后才可以去。” 叶承予顺着王溯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几名人高马大的保镖,不,现在应该叫“守卫”或者“狱卒”,仍恭恭敬敬地立在门口,他们个个低眉顺目,可叶承予似乎能够从那一张张刻意收敛的面容中窥见隐匿其下的兴奋与凶恶。 “我知道了,王哥。”叶承予平静地回话,右手却在身下悄悄攥紧成拳…… —————————— 【蛋:林锐的现状,三号攻出场,恶人还需恶人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