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后入艹到空炮,灌精灌尿后堵塞,舔食淫水,沦为肉便器,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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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承予终于被放回去了,在接连承受了数日高强度的调教之后。 这回,叶承予是用双脚走出王溯的宅子的,连他自己都惊讶于生命力的顽强。 现在,他已经非常会做深喉了,吞咽精液的过程也比前几日更顺利了,就算王溯顶着他的食管猛力地操干,他也很少干呕,喉口的肌肉似乎都变得淫荡起来,有时甚至会主动跟随抽插的频率收缩,像是在讨好王溯。 为了表示奖励,王溯送了辆车给他,是一辆百万级的豪车,叶承予看了一眼,淡笑着说了声“谢谢王哥”。 王溯笑着搂上他的腰,宽厚的手掌在他屁股上肆意搓揉,又滑入臀缝间,色情地戳弄。 他的屁股里被塞了一枚肛塞,尺寸不大,刚好可以堵住王溯射进去的精液,又不影响日常活动。 王溯给他立了规矩,以后每天都要戴着这枚肛塞,好方便自己随心所欲地管控他的欲望,当然,为了防止他偷工减料,他会不定时检查。 这些王溯都和叶承予说清楚了,叶承予没有表现出丝毫抗拒,乖得叫人心痒。 临走前,王溯又把叶承予按在车座上操了一回,就是刚送给他的那辆车。 真皮座椅散发着新车特有的皮革香气,味道很高级,只是触感过于冷硬了一些。 叶承予将屁股撅得很高,像条狗一样趴在椅背上,被王溯的操得摇摇晃晃,后穴里的精液混着淫水滴滴答答地流在坐垫上,又被王溯拿手指抹了捅进他嘴里。 叶承予犹豫了一下,闭起眼睛将王溯的手指都舔干净,又皱着眉头,低低地呻吟几声,便要到了。 自从在乳头上被打过一针之后,叶承予的身体就变得非常敏感,这几天王溯每次操他的时候,刚插没一会他就要高潮,一开始还能正常射精,到了后面便只能射尿,最后连尿都射没了,就只剩下空炮。 这次也是一样,半硬的分身挣扎着,颤颤巍巍地抖动两下就算结束了,连一点水都没流出来。 叶承予筋疲力尽地喘息着,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坐垫上不停抽搐,王溯猛力地操干了几下,低吼着将自己的精液都灌了进去,又插在里面等了一会,直到尿意来袭,便酣畅淋漓地尿了,竟是直接将他当成了一只肉便器。 最后,他心满意足地给他塞上肛塞,在他屁股上随意抓了两把,擦掉手指上的黏液,示意他可以走了。 叶承予的小腹都被尿撑的微微鼓起,身子不停地哆嗦,整个人瘫软在座椅上,他很想休息一下,但又唯恐王溯变卦,再将他拖回调教室里折磨,便只好强撑着站起来,扶着车门踉踉跄跄地挪到驾驶座,在王溯下流的目光中,逼迫自己开着那辆他用身体换来的车,逃一样地驶出了别墅大门。 王溯站在台阶上,目送叶承予离开,轻轻摩挲着指腹,上面还有一点残留的淫水,摸起来滑溜溜的,忍不住又让他想起那对又圆又挺的蜜色翘臀,想起那口流水的肉穴,顿时有些后悔这么轻易便放他回去了。 只是,叶承予已经很多天没有在公众面前露面了,各种不利于他的小道消息漫天飞舞,如果不是为了避免麻烦,真想把他锁起来,关进笼子里,让他哪儿都去不了。 想到这里,王溯不禁又舔了舔唇角,似乎已经开始想念叶承予的味道了。 叶承予一路上头昏脑涨,逼着自己打起十二分精神开车,将大腿掐紫了一片,才勉强能安全到家。 把车停在车库之后,他实在剩不下一丝力气,便发了信息让林锐下楼接他。 几分钟后,车门被拉开,爱人熟悉的气息钻入鼻尖,叶承予松了口气,这才终于有种逃出生天的感觉。 林锐俊秀的面容在眼前放大,巨大的疲惫感压倒性袭来,叶承予半闭着眼,迷迷糊糊中只来得及对他说一句“别担心”,便彻底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回到了他和林锐的小家,躺在他俩的大床上。 入目皆是熟悉的布置,厨房里传来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很有烟火气,如同从地狱回到了人间。 叶承予的嗓子哑透了,根本发不出声,只能大睁着眼,愣愣地盯着天花板。 他的脑子像生了锈似的,非常混乱且迟钝,稍微想点事情便觉得头晕,只好什么也不去想。 下体已经没有异物感了,身上也清爽干净,大概是林锐在他昏迷时帮他清理过了。 叶承予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屁股,果然,后穴空空荡荡,肛塞早已不见了。 想起王溯临走时下的命令,叶承予顿时吓出一身冷汗,慌慌张张地便想起身去找,可他实在没有一点力气,挣扎了两下只得放弃,王溯若是要惩罚那便随他吧,反正也早就身在地狱里了不是。 林锐还在厨房里忙碌,叶承予有些不好意思。 这几个月来,他每每一身狼狈地回来,都是林锐替他收拾,他不敢去想,林锐是怀着怎样复杂的心情去处理那些不属于他们的情色痕迹,他一定很受伤吧。 又过了一会,厨房里安静下来,叶承予听见林锐的脚步声逐渐靠近,他莫名地有些心虚,竟然不太敢见他。 叶承予缩在被子里,感觉林锐就站在他的床边,鼻尖飘进食物的香气,可他却像鸵鸟似的背对着他,一动也不敢动。 “承予哥,醒了么?要不要吃点东西?”一如既往的温柔语调,是来自爱人的关切。 叶承予感觉到身后的床垫骤然塌陷,他猜测林锐可能是坐上来了。 “承予哥,我知道你醒了。”幽幽地一声叹息,近在耳边,“我给你做了你爱吃的面,你先吃一点好不好?” 每回都是这样,每当他在王溯那儿遭了罪,回来之后,林锐首先做的不是问询,而是默默地照顾他,贴心地避免掉一切尴尬,不让他再受到二次伤害。 这让叶承予更加难受了,感动与愧疚交织糅杂,他的鼻腔不自觉地发酸,只觉得自己何德何能拥有这样好的爱人,更是恨不能舍了这身脏污不堪的皮囊,才敢去触碰他。 静默,一阵令人不安的静默,叶承予缓缓转过身子,将脸偏向林锐,目光却游移不定。 “我……” “承予哥……” 沉默过后,两人在同时间开口,声音撞到了一起,又立刻尴尬地各自噤声。 “你先说吧。”片刻后,叶承予轻声道。 林锐咬了咬下唇,将碗放在一边,他似乎是有什么重要的话想要对叶承予说,但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先问了他的身体状况。 叶承予苍白着面色,面容看起来比以往要冷淡,也不知是不是生病没有精神的原因,透出一种难言的沧桑感。 他也不说话,只默默地摇了摇头。 林锐直觉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心中莫名地有些发慌,咽了咽口水,顿了好一会才支支吾吾道:“有件事情,你可能还不知道,在你不在的这几天里,传出了一些不利于你的小道消息,不过你放心,那些都是胡说八道的,就是接下来公关方面,你可能要多上上心。” 林锐一边说一边看叶承予的脸,观察他的反应,声音越来越低,然而叶承予却似乎根本无所谓的样子,连眉头都没有皱一皱,似乎已经不关心自己的星途发展了。 林锐有些惊讶,靠他更近了些,伸手去摸他的额头,谁料却被叶承予给躲开了。 林锐的手僵在了半空,脸色逐渐变得难看,他缓缓地收回手,低头咬着嘴唇沉默一会,再抬起脸来时,眼睛里已泛了一层水光。 “承予哥,我觉得……你好像不爱我了……” 叶承予呼吸一滞,默默将脸偏向一边。 林锐有些急了,用双手捧起他的脸,迫他看着自己,语调里带了哭腔:“承予哥,你看着我,你不是说过你会永远和我在一起,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会背叛我,你说过的你忘了吗?” 林锐的声调十分高昂,听起来很激动,甚至有些刺耳,而叶承予虽被他禁锢着脑袋,目光却始终垂落在被子上,看着有种拒人千里的冷漠感,仿佛无论此刻林锐做什么说什么都无法改变他的想法。 林锐低低地哭了起来,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落。 叶承予身子一震,终于抬眼看他,以往他是最见不得林锐哭的,那些眼泪就像硫酸一样,落在心上,叫人心肝灼痛。 叶承予觉得自己的心又开始疼了,他不由自主地想抬起手替林锐擦泪,可手掌却重逾千金般难以移动,他想说些软和的话来安慰他,喉咙也像塞进了一团棉花,怎样也发不出声。 林锐看着他的双唇动了又动,却始终不发一言,一颗心更加深地沉了下去。 两人就这样对视无言,叶承予将满腔翻江倒海的感情压抑在心底,用紧蹙的眉峰和无波的双眸作为遮掩。 林锐睁着泪眼,努力想从那双冷淡的眸子里寻到一丝柔情,良久之后,才挣扎着做了最后一次尝试。 “承予哥,之前你说的,你想走,想要离开这里,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偷偷地准备,你和我走好不好?我们离开这里,去国外,重新开始生活,好不好?” 听见林锐的话,叶承予猛地一颤,面上终于显出一些不一样的神情来,他慌忙垂下眼睫,不让林锐察觉他的触动,同时背过身子,极轻却又极深的吸气,似乎在逼迫自己平复下来。 林锐的决定是他没有想到的,先前他们只是计划出逃,却始终不敢真的有所行动,叶承予怎么也没有料到,林锐竟然早已背着他偷偷准备了这么多。 离开?他怎能不想离开?如果可以,他甚至希望现在就从这个该死的地方消失,去他妈的王溯,去他妈的演戏,名气、声望、金钱,他都不想要了,他只想与林锐在一起,平平淡淡地过他们的小日子。 养几只小猫,种一院子的花,找一份正经的工作,等年纪再大一些,就去孤儿院领养一个孩子,与林锐一起,将他抚养长大。 可是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或许林锐不知道,但叶承予却体会得透彻,王溯是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这个变态,什么极端的事都做得出来。 他既然有意掌控,便不会轻易让人逃离,叶承予不敢去想,如若被他发现,林锐将会面临多么疯狂的报复。 他费尽了心力方才得以护爱人周全,决不能贪图一时之快,而功亏一篑。 数月前的叶承予或许仍单纯天真,数月后的他,已然沧桑满身。 叶承予背对着林锐,脑中闪过无数个可怕的念头,指甲刺入掌心,渗出鲜血,引来针扎般的刺痛蔓延,而他却毫无所觉。 良久之后,他的身子终于慢慢不再颤抖,他深深地吸气,又缓缓吐出,直到确认自己有足够的力量控制住声带,让它不至于被情绪左右而发出颤音时,方才缓声开口。 “林锐,我们分手吧。” —————————— 【蛋: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