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前边爬边艹,大明星m攻被金主内射凌辱,惨遭鞭笞当马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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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溯一般不会在调教室里操人,他是体面人,做爱也讲究氛围感,调教室那种地方到处都挂着刑具,偶尔还会残留着难以消散的血腥味,像在阴森的地牢里似的,总让他感觉自己像只发情的野兽。 卧室就不一样了,这里豪华舒适,空气清新,迎面是一整扇巨大的落地窗,轻易便可以眺望不远处的湖光山色,非常合乎王溯的身份。 现在,他就在卧室里那张king size的大床上后入叶承予。 这回他没有再绑住叶承予的手脚,因为这只可怜的猎物已经被咬住了后脖颈,暂时不敢反抗了。 王溯在性爱上一向随心,有时行事难免粗暴,前几次给叶承予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导致他现在一碰到这具身体,对方就僵硬得犹如一块铁板。 “宝贝,你这样让我感觉自己好像在奸尸。”几下重重的挺动之后,王溯暂停了冲刺,不满地掰过叶承予的脸,迫他看着自己,“你这下面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非得逼我给你打药才行吗?” 叶承予面色苍白,气息凌乱,额角满是汗水,下唇也被他自己咬出了一排浅浅的齿痕,他实在是太疼了,哪里都疼,浑身的关节像散了架,尤其是刚穿过乳环的胸部和后穴,细细密密的刺痛伴随着麻痒延迟袭来,犹如针扎一样令人难以忍受。 少经人事的后穴因过度使用而火辣辣地疼,里头像被塞进了一团火焰,而王溯的东西则像一把又粗又长的锉刀,不知疲惫地来回磋磨着脆弱的肠道,像是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一并捅烂。 叶承予知道如果他不顺着王溯,必然会招致可怕的惩罚,可他实在疼得没办法勃起,只得皱着眉头,喘息道:“王总开心就好,我怎么样,重要吗?” “重要,当然重要,”果然,王溯不依不饶,看见他眉心的刻痕后,挑起一边眉毛,轻佻地用手背拍打叶承予的脸颊,“你既然跟了我,就别表现得这么不情不愿,至少,别在我面前摆脸色。” 叶承予痛苦地摇了摇头,汗水从下巴滴落:“没……我没有摆脸色……” “那就给我硬起来,没用的东西。” 叶承予张了张口,刚想回话,王溯一个凶狠的顶撞,直将他插得翻起白眼,未出口的话也化为了一声暗哑的呻吟,听起来倒像是服了软似的。 王溯哼笑一声,立刻又补了几下,叶承予立时扑倒在床上,疼得浑身抽搐,眼前一阵阵地发黑。 实际上,王溯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疼,可他就是想折腾他,不需要理由,因为在这个等级森严的娱乐圈里,人命于他而言不过草芥,莫说叶承予还没跻身一线,就算他当真成了顶流巨星,只要王溯不放,他也仍然只是王溯手里的一个物件。 这就是阶级的差距,权利的差距,王溯生来就有掌控他人命运的权利,而叶承予,除了默默承受,卑微乞求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我操的你爽不爽?嗯?大明星,爽不爽?”王溯每操一下,便问上一句,他不指望叶承予回答,他只是单纯享受羞辱别人的快感罢了。 叶承予也确实不会回答,纵然他已经开始有那个向命运低头的苗头,但当真要他像一个玩物一样不知羞耻、曲意逢迎,仍是太难太难。 又操了一会,王溯开始觉得无趣了,他将阴茎撤出一些,半拖半抱地将叶承予从床上弄下来,命令他跪在地上,一边让他往落地窗那儿爬,一边继续从后面操他。 叶承予昏昏沉沉地往前爬着,身后打桩似的冲撞一刻不停,耳边不时传来王溯的污言秽语,一声又一声“大明星”与那些淫语混杂在一块儿,像是在他心上开了一枪又一枪。 他的阴茎垂软无力,挂在半空被操得前后乱晃,又因为身体本能反应而被迫从前端被逼出一点前列腺液来。 无法勃起的痛苦在叶承予的眉宇间凝结,化为冷汗簌簌而下。 地上铺了厚实柔软的地毯,深秋的寒气根本无法渗透丝毫,可叶承予却觉得越来越冷,他不知道这样的凌辱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他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身子沉得像是随时要倒下一般,有时候他宁愿自己不要那么骄傲,这样,在面对强权的摧残时,也许就能坦然一些;但同时他又庆幸于自己的坚持,这让他不至于在苦难中迷失自我,始终保留着那一份对演戏的热爱,那将成为他直面黑暗时的勇气。 浑噩中,叶承予突然觉得脖子一紧,却是王溯拽住了他项圈上的铁链。 “专心一点,都快撞沙发上了,蠢货。” 叶承予抬头去看,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中,自己竟偏离了路线,差点撞上了沙发。 他甩了甩脑袋,转了个方向,继续往前爬,而王溯则带着戏谑的笑在后面勒紧了锁链,又捡起地上的戒鞭,随意抽打在叶承予身上。 叶承予被剥夺了呼吸的权利,后背被抽得噼啪作响,头昏脑涨间他只觉得自己仿佛一匹被人拿鞭子驱赶着的野马,被套上了缰绳,失去自由和尊严,任人宰割,却连哀鸣都无法发出。 “你看看你,叫你往哪儿爬就往哪儿爬,你是狗吗?贱不贱啊,啊?说话啊,贱货。”王溯兴致颇高,说出的话也愈发过分起来。 叶承予的牙根都快被自己要出血来,却仍是强忍着不发一言。 王溯总是得不到回应,终于有些不满了,他停下动作,一个猛力收紧铁链,将叶承予半个身子强行拽起。 叶承予闷哼一声,下意识地夹紧臀部,竟直接将王溯夹得交了货。 这下可算是惹恼了王溯,他还从没在床上这么丢脸过,面上阵红阵白,恨不得掐死叶承予。 叶承予哪里知道王溯已经射了,只是用手指抠住项圈的边缘,涨红了脸艰难地喘息,缺氧让他的脑子混沌一片,就连近在咫尺的落地窗都快要看不清了。 王溯满心愤恨地一口咬上他的肩头,感觉到身下身躯的震颤后更加深了力道,直到留下两排渗血的牙印后,才不情不愿地撤了出去,而叶承予也已经被他勒得快要窒息。 王溯松开手,在叶承予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将人踹得翻倒在地,紧接着,他缓缓起身,像教训不听话的牲口一般,举起鞭子一下接一下地朝叶承予身上抽下去。 叶承予刚刚能自由呼吸,根本无力闪躲,只是蜷缩起身子一边剧烈地咳嗽,一边大口喘息,待恢复一些后,便又咬紧了下唇强撑着不发一声。 皮制的戒鞭很快便在叶承予的身体上留下道道血痕,深深浅浅地蔓延在小麦色的年轻肌肤上,纵横在充满性张力的肌肉沟壑间,看起来有种备受凌虐之后的残酷美感。 王溯微眯起眼,看着看着竟又觉得喉头发紧,可无奈他刚刚射过,暂时硬不起来,着急也没有用,便又将念头转回叶承予身上,想要好生惩罚他一番。 他抬脚故意踩在方才抽得最重的一处鞭痕上,用力碾下去,叶承予猝不及防,疼得嘶声抽气,浑身直颤,指甲都深深抠进地毯里,好半天缓不过来。 王溯愈发兴奋起来,他狞笑着用脚尖勾起叶承予的下巴,迫他看向前方的落地窗:“给我趴到窗子上去,不许用手,要是能射出来,今天就放过你。” 叶承予轻抬起眼眸,目光黯淡地望向那面几乎占据了整面墙壁的落地窗,窗外夜幕深沉,深秋的雨水击打在玻璃上,凝成大颗雨滴,顺流而下。 叶承予收回目光,轻轻甩开王溯,艰难地支撑起身体,摇摇晃晃地朝窗子走去。 他跪了太久,双腿酸软无力,双脚也麻木得不像是自己的,每走一步都仿佛踩在针尖上,而此刻,王溯刚射进去的东西也开始顺着腿根流出来,股间一片黏腻湿滑,时时刻刻提醒着他方才经历过的屈辱。 叶承予身形顿了顿,双拳在身侧暗暗攥紧,他将头垂得很低,不愿去看那被巨大的玻璃窗映出的狼狈的自己。 王溯饶有兴致地站在他身后欣赏,也不催他,一直等到他将双手撑上玻璃时,方才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 B市的深秋如水般寒凉,隔着玻璃都能感觉到外界丝丝透骨的寒意,叶承予将胸膛贴在上面的时候,止不住地打起冷颤,滚烫的身躯瞬间降至冰点,所有的温度流失殆尽。 叶承予屏住呼吸,尝试着将性器往玻璃上送,可那里实在太冰了,甫一接触便又条件反射地缩回。 他痛苦地闭上双眼,将额头抵上玻璃,咬紧了牙关,强迫自己去回忆和林锐做爱时的感觉,然而,只要他一闭上眼,眼前浮现的却根本不是他们过往的激情,而是今晚在车上,林锐向他递来的那杯迷魂药水。 浓重的悲伤在心底蔓延开来,叶承予如同溺水的人一般深深地呼吸,努力想要驱散那些消极的情绪,但绝望的念头一旦萌芽,便如野草般疯长,如藤蔓般缠绕,任凭他如何挣扎也逃脱不得。 撑在玻璃上的双手逐渐暴起青筋,叶承予的脊背也不复挺拔,虽然他实在不愿让王溯看见他崩溃的模样,但那双长腿却不听使唤般缓缓跪倒。 正当叶承予以为自己会在王溯面前失态,会受尽嘲弄和侮辱生不如死时,身后突然传来一股大力,将他从半跪的姿态中拖起,紧接着一具火热的身躯覆盖上来,牢牢地将他压住。 —————————— 【彩蛋是700字落地窗p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