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珠和精液填满身体,产卵,失禁喷尿,沦为肉便器,精神崩溃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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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昕的意识昏昏沉沉的,全然不知危险的来临。 那双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眸紧紧闭合着,耳道里充斥着下流至极的污言秽语,赤裸的身躯在男人们的肆意凌虐之下无力地抽搐着,犹如折翼的天使般散发出凄艳的美感。 秦镇海接过手下递上的一盘透明软珠,那东西晶莹剔透,圆润软滑,已经在水里泡过一阵子,膨胀到了鸡蛋大小,但显然这还不是那珠子的最终形态。 秦镇海命人用扩肛器撑开黎昕的后穴,露出里面艳红的肠肉,亲手将软珠一颗接着一颗地往他身体里塞。 黎昕被折磨得几乎要丧失了意识,可在感觉到下身冰凉的异物感时,也知道新一轮的酷刑又将开始。 他双腿无法合拢,只能含着口中的肉棒无力地呻吟着,他的嗓子也已经哑透了,那呻吟听着就像兽类濒死时的呜咽,实在凄惨。 秦镇海毫无怜悯之心,反而被黎昕这副破败的样子激起了血液中沸腾的兽欲,他太喜欢折磨别人了,从小就喜欢,看着一条条健康的生命在自己手中痛苦哀嚎,最终变得不人不鬼,他便会异常兴奋,这么多年过去,这种变态的心理不仅没有因为年龄的增长有所克制,反倒因为地位的攀升而愈发嚣张起来。 秦镇海狞笑着,亲手将满满一盘软珠全塞进了黎昕的肠道深处,看着那窄小的肉穴被填得满满当当,穴口褶皱被尽数撑开,艰难地收缩,却还欲求不满似的往外流着骚水,心中的残虐欲望顿时更上层楼。 他目光在牢房内扫视一圈,最终定格在一根拳交用的按摩棒上,也不考虑黎昕的承受能力,抓起那巨物便准备将穴口堵上。 那东西已经不能称之为按摩棒,说刑具应该更加贴切一些,儿臂粗的乳白色棒身上长满了狰狞的凸起,电动开关开启之后摇头晃脑地在空中不停扭动,看着就像一只肥硕的蛆虫一般,若是被这东西捅一下,哪里还有命在。 黎昕的小腹已经因为吞下过多软珠而微微鼓胀起来,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因极度的痛苦而扭曲凸起,汗水混着男人们的体液一同在肌肉沟壑间纵横,发丝、脸颊、甚至眼皮上都沾满了污浊的精液,看着像极了一只被人玩烂之后,随时准备丢弃的性爱娃娃。 秦镇海面露残忍之色,将按摩棒在被撑开的穴口处比划了一下,又尝试着往里面捅了捅。 黎昕立刻挣扎着发出一声惨哼。 秦镇海毫不怜惜地在他屁股上重重扇了一巴掌,骂他一声骚货,不情不愿地将扩肛器抽出,换上三根手指捣了进去。 “呜……” 黎昕呜咽一声,身子紧接着抽搐几下,下意识地缩紧了穴口想要抵抗外物入侵,却又被口中的肉棒重重一个顶撞给折磨得翻起白眼,身子顿时瘫软下去。 秦镇海用按摩棒在黎昕湿漉漉的屁股上下流地抽了两下,同时恶劣地转动手腕,屈起手指摸索着黎昕体内最骚最浪的那一点妙处,不消片刻便准确地找到了。 身体在药物的操控下异常敏感,比平日里还要强烈数倍的快感成点状发散开来,秦镇海只稍稍抠挖了几下,花心深处便又吐出一大滩骚水,一部分被肠道内那些软珠吸收,一部分则噗呲噗呲地从缝隙中被挤压出来,流了一地,淫乱得叫人唾弃。 被痛苦分散了的注意力重又集中回下身,黎昕能感觉到自己的分身正在迅速膨胀回弹,根部的锁精环禁锢了年轻的肉体,可却抑制不住淫邪的性欲。 因为尿道没有被堵塞的缘故,久久未曾排泄的膀胱在前列腺受到挤压之后,开始变得酸胀,随着秦镇海愈发恶劣的戳弄,张开的尿孔中终于有淡黄色的尿液不受控制地满溢出来。 黎昕原本已经生出了放弃的念头,被迫给那么多人口交,吃下那么多肮脏的精液,从内到外被玩弄得脏污不堪,这些可怕的打击已经让他万念俱灰,甚至希望死亡快点来临,但此刻在肠道里肆虐的手指和即将被玩弄得失禁的分身却再一次给了他反抗的勇气。 此时此刻,他明白自己是真的要被侵犯了,并且还是毫无尊严地,被秦镇海那个畜生玩弄到失禁喷尿,被羞辱个透彻,再被扔给这群只会发情的公狗,被从上面和下面一起灌满精液,也许最后还要让他像个会产卵的母畜般蹲在地上,一颗一颗地排出体内那些被体液和精液泡大的软珠。 “呜……呜呜……” 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黎昕突然开始疯了似的挣扎起来,他四肢被缚,不得动弹,只能拼了命地摇晃着唯一能动的脑袋,就算被人粗暴地掐住脖子猛扇耳光,也不管不顾。 黎昕用牙齿死死咬住口衔,金属制的刑具坚硬无比,可他却好似铁了心要将那东西咬碎一般,用尽了全身力气,就连脸部肌肉都开始抽搐。 鲜血顺着破裂的唇角蜿蜒而下,黎昕状若疯癫,如同一只被逼入绝境的小兽,嘶吼着咆哮着吓退围追堵截的敌人,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留住最后的尊严。 秦镇海被那突如其来的剧烈反抗吓的退后一步,按摩棒也脱手滑落。 他极少见到这样倔强强硬的人,通常情况下,一个人被折磨了这么久,早就该没了反抗的心思和气力,大多都是昏昏沉沉中呢喃着求死,可黎昕却好似什么也不怕,什么也不在乎了,唯一的念头便是拼死也不愿再让人近身。 秦镇海一个晃神,听见了牙齿碎裂的声响,他赶忙冲上前去,掰开黎昕的嘴巴,抽掉口撑,可已然来不及了。 黎昕的后槽牙被他自己咬碎了,鲜血流了满嘴,黎昕用力地吸气,拼命将那些碎掉的牙齿往自己的气管里吸,竟是走投无路之下,企图尝试用这种方式自杀。 秦镇海大吼着救人,那些壮汉们手忙脚乱地将黎昕从刑床上解下来,一阵急救之后,黎昕终于咳嗽着吐出一口混着碎齿的鲜血。 壮汉们心惊胆战地将他放在地上,一时间谁也不敢上前逼迫他。 秦镇海全然没有料到这个平日里看着软糯好欺的人,骨子里竟这样刚烈,短暂的震惊过后,竟然不由自主对他生出些异样的情感来。 望着趴在地上虽奄奄一息,但眉宇间仍隐隐透出坚毅的黎昕,秦镇海感受到了比一开始征服裴朔时还要强烈的挫败感以及新鲜感。 今天的拷问怕是不能继续了,秦镇海烦躁地扒了扒头发,命人将黎昕分开双腿,呈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来,将手指伸进他后穴里抠挖,亲自帮助他将那些软珠排出。 黎昕昏迷中仍然十分抗拒,眉头紧紧地皱着,流血的双唇抿成一条细线,后穴也因此而缩紧不放,秦镇海的手指根本进出不得,只得让人先将他弄醒。 黎昕醒来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呕吐,他趴跪在地上,全身上下湿漉漉的,方才足足三桶水浇下去人才终于完全清醒。 黎昕单手支撑着地面,另一只手伸进自己的喉咙里用力抠挖,吐出一滩接着一滩混着血丝的浓稠精液,他不停地催吐,泪水流了满脸,胃部痉挛抽搐,吐到只剩下胆汁也不停手。 后穴的肌肉因为受到挤压和冲击而不住蠕动收缩,那些深埋在肠道内的透明软珠便一颗接着一颗地从翕张的穴口里掉落出来,看着就像一只正在产卵的人形青蛙,而那些“卵”则在地上七零八落地滚动,场面极度诡异。 包括秦镇海在内,没有人再觉得这画面香艳了,一时间,地牢中除了黎昕痛苦的咳嗽和呕吐声之外,再无其他声响。 傅彦山闯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不堪入目的画面,那只他捧在手心里精心喂养、打不舍骂不得的小猫,正软软地瘫倒在一堆透明软珠和由精液组成的呕吐物里,他明显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但仍是有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强行掰开他的双腿,将他下半身拉高,公开展示那口湿淋淋的肉穴。 除此之外,他身边还围着十几个彪形大汉,无一例外都赤裸着下身,正握住自己刚发泄过的鸡巴,对准了黎昕红肿的脸和大张的私处,酝酿着尿意,牢房内充斥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那双漂亮的眼睛失了焦距,空洞地半闭着,两边脸颊高高肿起,也不知被抽了多少巴掌,破碎的唇角挂着精液和鲜血的混合物,赤裸的身躯犹如从水里捞出,上面布满深深浅浅的鞭痕,胸膛微弱地起伏,整个人一动也不动,和死人几乎要没有区别了。 傅彦山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人活生生剖开了,在进门之前,他自认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脑海里幻想的画面原本比眼前的还要惨烈,然而,在真的见到黎昕的这一刻,傅彦山才发觉,他根本就见不得黎昕受到一点伤害。 “秦镇海!!!”身体比大脑先一步做出反应,满室寂静中,傅彦山听见自己愤怒至极的咆哮声,“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到,你是不是真的要让这些人轮奸他?!” 秦镇海靠坐在椅子上,阴郁地抽着烟,闻言掀起眼皮,轻轻扫一眼傅彦山,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这不是还没有嘛,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食言。” 傅彦山强忍怒意,重重地掷出一声冷哼,他用仅剩的理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三两步走到黎昕身旁,强忍着心疼用鞋尖踢了踢他伤痕累累的手臂,故作嫌恶道:“起来,才一会不见就被人玩的这么脏,恶心死了。” 黎昕仍是呆呆地倒在哪里,痴傻了一般,连眼皮都未曾颤动一下,也不知他知不知道傅彦山的到来。 傅彦山轻蹙起眉头,蹲下身去翻看黎昕的眼皮,又转头质问秦镇海:“你对他做什么了?别他妈给我把人玩坏了。” 秦镇海抽动嘴角,轻描淡写道:“打了点药而已,现在怕是还在做梦呢。”说着,他面上露出古怪的神情,上下打量一圈傅彦山,奇道,“我说你是不是太紧张他了,以前也没见你对哪个婊子这么上心过,更何况他还是个臭警察,你这么火急火燎地赶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他是一伙的呢。” “你胡说什么!”傅彦山不耐烦地沉下一口气,“我跟他怎么样不用你管,再说你不也收了只警犬,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嘶——你……”秦镇海一时语塞,傅彦山极少这样怼他,这回很明显是真的生气了,他脑子略转了转,知道今天这人八成是留不下来了,只好先退一步,冲傅彦山挥了挥手,“行行行,我不跟你吵。”说罢,又转头吩咐贴身下属,“你去找两个人来,帮他把这贱货送回去。”顿了顿又刻意压低了声音补充,“要机灵点的,回来给我汇报。” “是,明白。” —————————— 【彩蛋是你们担心了很久的那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