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项圈游街示众,佩戴吸乳器,主动分泌淫水用作扩张,阴茎捆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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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彦山踏入办公室的时候,并未对黎昕讨罚的姿态感到惊讶,英俊儒雅的面容上,昨日的温柔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上位者满满的威压。 他眉间积聚着足以让黎昕战栗的阴寒,原本便存着的足足十岁的年龄差,让这种压迫感再次升级,黎昕只觉得此刻的傅彦山不像是他的恋人,而像是一位严厉的长者,执着虚拟的权杖,准备狠狠地惩罚自家犯了大错的孩子。 黎昕的目光在傅彦山脸上停留一瞬,又立刻闪躲开,脑袋压得很低,视线只敢落在自己膝盖前一方小小的地面,连傅彦山的鞋尖都不敢沾染,面上本就算不得凛然的神情更是被冲击得七零八落。 他知道自己这时候该说些请罚或求饶的话语,可他实在害怕,那些句子就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堵在了喉中,压住了声带,压得他根本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 短暂的静默之后,伴随着“啪”地一声闷响,几个物件被扔在了黎昕面前,黎昕被吓得缩起脑袋,顿了顿才敢偷偷地拿眼睛去瞧。 那是一只项圈和两副手铐脚镣。 项圈并非情趣用品的那一类,而是一只实实在在的狗项圈,宠物店里可以买到的那种。 镣铐也不是可调节的皮手铐,而是监狱里专门用来锁犯人的,真正的刑具枷锁。 黎昕不明所以,可又不敢问询,只得先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捡起来,乖乖地戴上,与此同时,一天一夜水米未进的嘴唇有些干裂,艰难地翕动两下,嗫嚅出一句极轻的“主人”,便又没了声息。 黎昕动作的时候始终低着脑袋,看不见傅彦山的表情,这让他心里非常不安,但傅彦山既然没有出言阻止,那么就是对的吧。 小巧的喉结上下滑动,黎昕紧张地吞下一口唾沫,正当他不知所措之时,视线里突然出现一只白瓷小碗,里面是满满一碗粥羹。 白稠的粥面冒着热气,米粒已经全都煮化了,融进了粥里,浓烈的香气里除却米香之外,还有一些别的食材,黎昕不大分辨得出,但根据以往和傅彦山同桌吃饭的经验看来,应当都是十分珍贵的食材。 心中的警铃在瞬间拉响,望着那碗粥,黎昕并无得到关照后的惊喜,而是害怕地微微瑟缩起来。 通常情况下,傅彦山都不会约束他的饮食,那套为了保证奴隶的身体永远清洁干净而残忍剥夺奴隶对于食物的欲望的做法,傅彦山从不认同。 他宠爱他的小猫咪,便不会因为喂食猫粮方便而禁止它吃肉。 仅有的几次饮食管束,都发生在黎昕犯错之后的惩罚之中,为了减少事后的排泄次数,减少痛苦。 黎昕害怕极了,虽然他已经做好了要接受严厉的惩罚、甚至迎接死亡的心理准备,但只要一想到傅彦山那些令人胆寒的淫虐手段,黎昕的双腿还是止不住地发起抖来。 他果然是个软骨头,当不成英雄的。 “把粥喝了,然后跟我出来。” 黎昕听见傅彦山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冰凉刺骨。 喝完粥之后,傅彦山并未给黎昕的宠物项圈挂上牵引链,也没有让他脱掉浴袍,甚至没有再让他跪下。 黎昕是用双腿站立着跟在傅彦山身后走出办公室大门的。 这地方是总部,来来往往的都是在秦镇海和傅彦山身边颇有地位的人,黎昕平时也与他们打过不少交道,但以这种阶下囚的姿态出现在他们面前,还是头一回。 那些手下们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一见到傅彦山不善的面色和他身后跟着的“叛徒”,都纷纷给他们让道。 望着黎昕手脚的镣铐和脖子上极具侮辱性质的狗项圈,手下们一边被傅彦山的公私分明所震慑,一边又控制不住地臆想起,这只平日里不分场合便能随意发春的漂亮小野猫,落在它狠心的主人手里,会受到怎样残酷又色情的惩罚。 被这么多人看着,黎昕觉得羞耻极了,以他平日里对这帮人的了解,他轻易就可以猜出,在那一双双看似惶恐的眸子里,实则暗藏着多么深重的恶意,而那些胶着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就犹如一条条毒蛇,吐着细长的蛇信,缠绕着他,用冰冷且黏稠的唾液在他身上一寸一寸地舔舐。 黎昕将脑袋埋得很低,脚步也尽量放得平缓,但这仍然不能避免双腕间的镣铐在地面上拖曳出耻辱的声响,他脖子上还戴着标明他身份的狗项圈,这仿佛游街示众一般的精神惩罚方式,比肉体上的痛苦还要难捱。 只走了很短的一段距离,黎昕苍白的脸颊便被羞耻的红晕染透了,唯一值得庆幸的便是他还被允许穿着衣服,傅彦山也没有逼着他像条狗一样在地上爬。 身上的浴袍是傅彦山的,尺码略大,足够遮住屁股和大腿,虽然行走间稍不注意,便会泄露出点点春光,但也总好过真让他赤身裸体地像个下贱的性奴隶一样接受所有人的亵玩和羞辱。 走着走着,他突然想起了那天去皮革岛时,下午,他和傅彦山驱车路过海边,远远望见海滩上有人群聚集,调教奴隶时的哄笑声夹杂着污言秽语不堪入耳,当时他只觉得嫌恶,偏了头不去关注。 后来在拍卖会上,他才得知,那个在海滩上被人肆意凌辱的奴隶便是贺毅,而现在,他的处境差一点便要和贺毅一样了,这死里逃生一般的认知,令黎昕本就僵硬的身体更覆了一层寒霜。 当终于走出办公楼,坐进车里的时候,冷汗已经将黎昕的背脊打湿了,脸颊的红晕也蔓延到耳根,薄得透光的耳垂红得如同要滴出血一般。 傅彦山佯装没有看见黎昕方才的难堪,若无其事地吩咐司机开车,目的地便是那家赌场。 之后,傅彦山升起车内挡板,从座位下的道具箱里拿出一些相对基础的道具,一样一样扔在黎昕怀里,特大号按摩棒、真空吸乳器、带有软刺的尿道棒,一根细麻绳。 傅彦山没有出声,但黎昕却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要自己在他面前主动戴上这些东西,犹如负荆请罪时所表达出的诚意一般,与此同时,他的沉默也在明确地向黎昕传达出他正在竭力压制着怒火。 没有即刻便遭到暴虐,黎昕已经十分庆幸了,又哪里敢再抗议,他老老实实地解开浴袍,袒露出布满爱痕的白皙胸膛,拿起那两个吸乳器,一左一右扣在自己昨日饱经疼爱、尚且红肿的乳头上。 随着吸乳器内的空气被抽出,原本已经饱满肿胀的乳头被迫拉长至极限,深粉色的乳晕不堪重负,像是快要破皮一般在透明管体内挣扎反抗,却最终屈服在巨大的吸力之下。 黎昕的双乳早已被调教得成为了一处性器官,平时就连布料刮擦都能令他兴奋战栗,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不消一会,乳头再度充血,令他既期待又害怕的酸麻快感透过敏感的神经被传递上大脑,叫他忍不住想去挠一挠或者求傅彦山帮他舔一舔。 望着自己胸前那两颗淫荡至极的玩意,黎昕的呼吸愈发粗重,他强迫自己静下心来,不去被欲望操控,同时将双腿打开呈M型,让身体最隐秘的部位全都暴露在傅彦山的视线里。 未经疼爱的嫩穴娇羞地闭合着,透出淡淡的肉粉色,可爱得犹如含苞待放的粉嫩雏菊,黎昕轻轻咬住内侧唇肉,用双手扒开臀缝,强行将那紧致的穴口撑开一线。 内里红嫩的肠肉立刻外翻出来,随着主人逐渐急促的呼吸而一张一合地瑟缩着,像是害怕又像是在期待着接下来会遭到的残酷对待。 手指在穴口周围缓慢地揉按着,如同在安抚那个即将要承受暴风骤雨的脆弱器官,傅彦山没有给他润滑剂,看来是要逼着他自己分泌出淫液了。 这对于黎昕饱经调教的身体来说不是难事,只是开始的时候会有一点疼罢了,这应该也是惩罚的其中一个环节,他必须受下。 默默地将唇肉咬得更深了一些,待得穴口被他自己揉得稍稍软糯,黎昕便闭上眼睛,将中指缓慢地插了进去。 坚硬的指甲刮擦过干涩的肠道,带来细细密密的刺痛,脆弱的肠肉应激之后,下意识地绞紧,将黎昕的手指卡得动弹不得。 黎昕深深地吸气,强迫自己放松下来,不让过度紧张的情绪加重身体的僵硬。 没有润滑液的扩张很疼,疼得像是有人拿了把锉刀在里面搅弄一般。 汗水从毛孔中一点一点渗透出来,凝结成细小的珠子,挂在俊俏的额角和鼻尖,黎昕强忍着痛楚,屏住呼吸,用近乎自虐的方式,快速地给自己做着受虐前的准备,等到手指好不容易可以在肠道里顺畅进出的时候,他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黎昕平日里最怕疼了,可他现在更怕傅彦山不满意,于是这只平常就连挨几下打都会泪眼婆娑的娇气小猫咪,硬是咬着自己的下唇,随着逐渐出现的水声,主动增加着手指入侵的数量。 黎昕不敢抬头去看傅彦山,但傅彦山却在全程注视着他。 眼前的画面既残酷又香艳,那起伏胸膛间被拉扯至极限的两颗深红色的果实,犹如熟透了的樱桃,任谁见了都不忍心放任它们白白遭受折磨。 诱人的下体间,微微抬头的性器官干净漂亮,带着未经人事的粉嫩色泽,而明明早已被开发至烂熟的后穴也同样洁净得犹如处子的幽地,魅而不妖,淫而不贱。 可即便面对着这样美妙的画面,傅彦山冷峻的面容上也并未流露出丝毫情欲,仅仅只偏了头,沉着眸光,居高临下地看着黎昕,俨然像是一位正在遵循家法处置晚辈的长者。 黎昕的后穴已经被他自己插弄得松软不少,手指抽出的时候,穴口的嫩肉连带着丝丝缕缕的汁液一同被翻搅出来,泛着水光,挂在指尖,拉扯出淫靡的丝线。 黎昕原本恨透了自己这副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淫荡身子,但此刻他却觉得庆幸,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体还有几分诱惑力,也许傅彦山早就一枪把他给毙了。 至少到目前为止,自己所做应当没有出什么纰漏。 想到这里,黎昕的喉结上下耸动,有些紧张地吞下一口口水,伸手拿起一边的按摩棒,抵在湿软的穴口处,轻轻研磨几下,令硅胶棒身沾满他下面的骚水,而后暗暗咬住后槽牙,一点一点将按摩棒推进了身体里。 傅彦山给的这根棒子十分粗大,上头虽然没有狰狞的纹路或凸起,但对于黎昕空虚了一天一夜的后穴来说仍是吃力。 黎昕虽然跟了傅彦山三年多,但他的后面却能一直保持着紧致和弹性,傅彦山不喜欢玩那些突破他身体极限的扩张,因为那并不会带来多大的快感,不过是为了一些视觉冲击罢了,比起过度伤害黎昕的身体,他更希望双方都能在性虐中获得满足。 窄小的肉穴努力地吞吃着对它来说过于巨大的按摩棒,当穴肉好不容易将最为饱满的假龟头包裹完毕时,黎昕鬓角的汗水已经如泣般滑落下来。 猫叫似的可怜哼吟从他抿紧的双唇间溢出,黎昕虽不敢开口求饶,可泛红的眼尾却在源源不断地向一旁狠心的主人流露出猫咪内心的委屈和嗔怨。 傅彦山其实挺受不得黎昕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但他这次的胆子着实太大了一些,大约是自己太久没有敲打过他了,才会让这只小猫咪过分自我膨胀,不知天高地厚。 好在,小猫咪倒也知情识趣,长期的独宠也没让他丢了羞耻心,回想起方才“游街示众”时,黎昕那副又羞又怂的样子,傅彦山轻轻勾了勾唇,还真是可爱啊。 正在甜蜜与痛苦所交织的蛛网中挣扎的黎昕,自然不知道傅彦山肚子里的这些坏水,他的精神仍然十分紧张,但好在最艰难的后面已经解决了,现在只剩下前头还要堵上。 微张着唇轻声喘息一会,黎昕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珠,便又拿起了散落一旁的尿道棒,丝毫不敢懈怠。 他的分身在方才的刺激中已然挺立,马眼微张,可隐约看见内里嫩红色的黏膜,黎昕将整根肉柱握在手中套弄几下,不一会便有黏稠的淫液从顶端渗透出来。 他想用尿道棒的棒身去沾那些液体作为润滑,却在软硅胶接触到敏感的龟头时瑟缩了身子。 “呜……”可怜的小猫咪发出一声难耐的呜咽,酥酥麻麻地,猫挠似的诱人,表演了这么久的自虐戏码,黎昕终于忍不住上抬了眼角,偷偷地去瞧傅彦山。 只见他狠心的主人正端坐在一旁,面上的表情依然冷冽而严肃,除此之外倒是没有什么阴沉之感,黎昕这才略略放大了胆子,又装模作样地呻吟一声,想要获得傅彦山的垂怜。 然而,回应他的仅仅只有一个冰冷的眼神。 黎昕不敢再得寸进尺,老老实实地捏开马眼,将尿道棒插了进去。 —————————— 【彩蛋是800字的阴茎捆绑和温情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