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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行亵玩ru头和灌酒,被迫被口J到高潮,污言秽语,反抗

    当秦镇海来到囚禁裴朔的房间门口时,正有一队佣人推着餐车从里面走出来,为首的佣人见秦镇海来了,自觉地将桌布掀开,给他查看。

    今天的餐具码放得十分整齐,而且只用了一套,也没有摔碎的碗碟,餐盘里的主食和肉类都被吃得差不多了,只留下半份蔬菜沙拉,秦镇海大致扫了一眼,满意地点点头。

    囚禁裴朔这么久以来,他还是头一回吃饭这么积极。

    推开房门,一阵铁链叮当声便传入耳中,裴朔正在整理床铺,不过他四肢被缚,可供活动的空间十分有限,说是整理,也不过是拍拍枕头,抹平被角而已。

    听见开门声,裴朔淡淡地朝门口望了一眼,看清来人之后,又立刻将视线收了回去,顺势翻了个身,背对着门口,钻进被子里,这就准备睡觉了。

    他这举动看着有些可爱,犹如和主人怄气的小奶狗,被欺负了就将屁股对着人,好像怎么哄也哄不好了一样,秦镇海不由失笑,因忙碌了一天而稍显疲惫的面容也因此舒展不少。

    介于裴朔今天终于变得乖巧的表现,秦镇海没有急着上床折腾他,而是转身去了浴室,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期间还叫佣人送了些酒水果盘上来,又叫来按摩师帮他好好放松了一下筋骨,喷上香水,而后才围着条浴巾,拿着酒瓶和酒杯不紧不慢地走到裴朔床边,准备借着今天的绝佳时机,好好向他展现一下自己的男性魅力。

    裴朔依然保持着那个背对的姿势,从身体到头发丝一动也不动,看着就像真的睡熟了一样。

    秦镇海自然知道他不可能睡着,不过他也不着恼,自顾自地将两只酒杯都倒上红酒,左右手各持一只,轻轻碰了一下杯。

    水晶制的高脚杯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久久回荡,可床上的人仍是无动于衷。

    秦镇海唇边勾起一抹不自觉的宠溺笑意,仰头将自己那杯酒喝了,而后他端着给裴朔的那杯欺身上床,大大方方地跨坐在裴朔身上。

    裴朔立刻绷紧了神经和肌肉,不得已睁开眼翻过身来,冷冽的目光直直射向秦镇海,微蹙的眉宇间透出不加掩饰的敌意和不耐。

    往日里,秦镇海最讨厌的便是裴朔对他露出这种眼神,每每见到都会忘了傅彦山提醒他的那些温柔攻势,非得想方设法地吓唬恐吓裴朔,直到他因为害怕而将目光移开。

    可秦镇海今天心情很好,于是裴朔的这点小小的反抗看在他眼里,便也变得可爱起来。

    “宝贝,几天不见,想我没有。”秦镇海一手摇晃着酒杯里的红酒,一手撑着床,缓缓地俯下身,沐浴过后的嗓音带着一丝慵懒和沙哑,十分性感。

    裴朔受不了这么近的距离,错着牙根,偏过头去。

    他身上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这是秦镇海特别吩咐的,为了防止他逃跑,同时也为了方便秦镇海随时起意的强暴。

    裴朔和秦镇海之间现在只靠着一条薄薄的丝被隔开,两人的下身紧紧相贴,裴朔能清晰的感受到,对方胯下那根可怕的东西正在以他身体可以感知的速度,不断地膨胀,他甚至可以想象出,当秦镇海的那根巨物完全勃起时,上头散发出的灼人的热度。

    裴朔呼吸微滞,安放在身侧的双手在暗中握拳,他恨透了秦镇海这段日子的虚情假意,恨透了他对自己的羞辱,也恨透了他在碰壁后怒而提及秦天海警司,当着自己的面诋毁他、侮辱他,恶意曲解他们之间单纯的关系,他这种社会的渣滓根本没有资格用他的脏嘴玷污秦队,他就合该被枪毙一百遍!

    心里虽然这么斥骂着,可裴朔仍然阻止不了秦镇海的嚣张行为。

    秦镇海整个人都已经贴在了裴朔身上,湿热的吐息喷洒在颈边,使氛围变得更加危险,裴朔故作漠然地闭上双眼,全然一副拒绝的姿态,唯有身体不自觉的僵硬,暴露出此刻他的内心是怎样紧张。

    秦镇海弯了弯唇角,轻轻抿一口杯中的红酒,掰过裴朔的脸,直接将嘴唇贴上去,不顾裴朔的惊愕与挣扎,捏开他齿关,便将酒液渡了过去。

    裴朔恶心得快要吐出来,这些日子以来,他们除了性交之外,几乎没有过多余的体液交换,因为裴朔总是反抗激烈,秦镇海不敢贸然与他接吻,生怕被咬了舌头。

    裴朔平躺在床上,本就容易呛水,加之他拼命反抗,很快便推开秦镇海,一边咳嗽一边挣扎着坐了起来。

    殷红的酒液顺着唇角流出,在赤裸的胸膛上洇开星星点点的水痕,那里还有许多性爱过后的痕迹未及消退,看着既狼狈又暧昧。

    秦镇海手里的酒杯也被打翻了,整条手臂上流满了红酒,鹰隼般的眸子眯成一线,里头终于浮现出一丝被拂逆之后的愠怒。

    裴朔撑着床垫咳嗽许久,脸颊都泛了红,等好不容易把气管里的红酒都咳出来之后,仍是觉得整条嗓子都火辣辣地,疼得扎人。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用不加掩饰的戒备目光冷冷地盯着秦镇海,丝毫不愿示弱。

    秦镇海被他看得越发恼火,他重新坐直身子,扯过被角,随意地擦了擦手臂上的酒渍,高大健壮的身躯带着浓重的威压,缓缓地向裴朔压下来,眸光阴冷得有些骇人。

    裴朔坦然地与他对视,身体却因着他的靠近而不由自主地后仰,直到抵上坚硬的床板,退无可退。

    他这后退的举动却实则在无意间暴露出了心底的恐惧,已经是占了下风,只不过他自己不肯承认罢了。

    秦镇海看出了他的弱势,原本被激怒的心情不由又愉悦了起来,冷静下来之后,他才想起傅彦山和他说过的话,忍不住在心中骂自己一声猴急,同时又有些庆幸刚才没有真的与裴朔撕破脸皮,不然这段时间以来的温柔便全都白费了。

    刻意放松下面部表情,秦镇海唇边又勾起那抹被裴朔称之为虚情假意的笑容,他伸手搂住裴朔的腰,将他僵硬的身躯缓缓放倒。

    “宝贝,我们都做过那么多次了,你怎么还是这么紧张,你知道的,我不会弄疼你。”说着,秦镇海俯下身去舔吻裴朔胸前沾染的酒渍,片刻后又道,“不如今天就让你来做主,你若是不想做,我一定不会勉强你,好不好?”

    裴朔垂眸望着埋首在自己胸前的脑袋,那条令人恶心的舌头已经滑到了他的乳晕旁边,随时都会含住他的乳头舔吮,一想到被肆意玩弄时的屈辱和无力反抗的绝望,裴朔便气得恨不能拿枪在他头上开个大洞。

    况且,他究竟是如何能理直气壮地将强奸说成做爱,又是如何能厚颜无耻地说出“让他做主,不勉强他”这样的鬼话。

    羞愤地闭起双眼,裴朔的身子被怒气冲击得微微颤抖。

    秦镇海抬头看他一眼,只见他脸颊上飞了两抹晕红,薄削的嘴唇抿成一线,紧蹙的眉间透出受到羞辱之后的难堪,和往常一样,明明已经脆弱到一碰就碎,却还强撑着不愿妥协。

    这对于秦镇海来说是非常具有诱惑力的,他喜欢他的床伴在床上的时候能够保留一些强硬的特质,因为这会让他更有征服的欲望。

    满意地轻笑一声,秦镇海重新低下头去,望着近在咫尺的淡色乳粒,毫不客气地用唇舌包裹上去。

    裴朔的乳头很漂亮,尺寸不大,玩起来也并不十分方便,但胜在色泽鲜嫩干净,像春日里刚长出的蓓蕾,透出未经人事的青涩,叫人忍不住想去亲吻采撷,想看它沾染了情欲,变得成熟之后,会泄露出怎样一番春光。

    被舔了胸之后,裴朔的身体更加僵硬了,从乳尖上传来的酥麻快感令他的呼吸不自觉地粗重,即便他不愿承认,可身体本能的反应却是怎样也阻止不了。

    秦镇海认真做前戏的时候,技术很是高超,裴朔年轻,精力旺盛,又鲜少经历情事,常常稍稍挑逗便被刺激得下身鼓胀,难以自控,这些日子以来,若是说他没有在性爱上获得过快感,那是自欺欺人,只是这快感通常糅杂着屈辱和愤恨,裴朔刻意不愿去承认罢了。

    小巧的乳头很快在秦镇海口中勃起,硬的犹如一粒圆润可爱的小石子,浸了层水光之后,颜色也比先前更加红嫩。

    秦镇海再次抬头去看,只见裴朔仍然紧闭着双眼,除却表情些许倔强之外,倒是没有行为上的抗拒。

    秦镇海觉得今天的裴朔格外乖巧,这并非他的错觉,而是切切实实的感受。

    以往,他若是想与裴朔亲近,总免不了一顿唇枪舌战,有时把他逼急了,还要动手打人,每回到最后不是要收紧铁链让他动弹不得,便是要用上些淫药,让他失了气力,才能安心做爱。

    浓黑的眉峰微微上挑,秦镇海终于开始觉得古怪起来,不过转念一想,裴朔四肢被锁,纵然想要做些什么,胜算也是极小,他总不至于白白地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险,况且,他特意吩咐过,要对裴朔严加看管,绝不给他可乘之机。

    想到这里,秦镇海又将心放了下来,比起刚才的念头,他更加愿意相信裴朔是因为终于明白自己没有逃离的可能,逐渐开始妥协了。

    再不多虑,秦镇海决定乘胜追击,他从裴朔的胸口一路吮吻到小腹,在原本的旧吻痕上又添一层新红,裴朔的胸肌和腹肌都十分饱满,每一块都蕴含着野性和张力,比那些身形纤瘦的少年们要养眼多了。

    秦镇海依依不舍地在他结实的小腹上停留一会,这才慢条斯理地拉下那层遮住他私密部位的薄被。

    果不其然,年轻的分身早已蓄势待发,颜色和乳头一样,看着非常干净漂亮,就连气味都十分清淡好闻,但纵然少经人事,却也是沉甸甸的一根,分量十足,这不由让秦镇海联想到,若是这根东西插在别人的身体里,是不是同样也能操得人家欲仙欲死。

    念及此,秦镇海眸中闪过一丝玩味,心中盘算着,等他再听话一点,就带他去参加性爱派对,给他找些小奴隶来操一操,自己就在后面操他,那场面必定是香艳绝伦,想想都令人激动难耐。

    裴朔哪里知道秦镇海的这些龌龊心思,他紧紧地咬着后槽牙,悄悄地将眼睛眯开一线,确认秦镇海并未察觉出异常后,才小心翼翼地将放在身侧的右手向后移动,直到指尖碰到枕头边缘——

    枕头下面藏了一把餐刀,是他这几天趁着秦镇海不在,吃饭时故意大吵大闹,摔碎了所有碗碟和餐具,仆从们忙于收拾时,偷偷藏起来的。

    望着毫无所觉的秦镇海,裴朔眸中寒芒乍现,待会,只要他敢亲吻他的脖颈或头脸,这把餐刀便会准确地割断他的咽喉。

    现在再忍一会……一会就好……

    突然,分身落入一个温暖湿软的包裹中,裴朔被犹如过电一般的快感刺激得浑身一颤,他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只见秦镇海正埋首在他腿间替他口交。

    裴朔从未感受过被人口侍的滋味,这段日子里,他倒是经常被秦镇海用口衔撑开嘴巴,强制给他口交,男性器官的浓厚腥气伴随着肉棒粗长硬挺的质感,直捣弄得他作呕不止。

    他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黄色影片里,那些人在做这类事的时候,能够表现的那样享受和崇拜,更加无法相信秦镇海竟然会主动为他做这种事。

    “哈……啊……”纵然万分不愿,可裴朔还是无法自控地被逼出了一点羞耻的呻吟,一声过后,他立刻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坚决不让这种丢脸的事再次发生。

    秦镇海轻笑一声,得意洋洋地继续逗弄那根青涩的器官,灵活的舌头来回舔舐,不放过任何一处会给裴朔带来快乐的敏感点。

    裴朔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磨,不消片刻,脸颊上的红晕就愈发鲜明起来,他用牙齿咬住自己的左手,用疼痛来逼迫自己不去屈服于欲望之下,一双眼熬得泛红,眼底都凝聚起一层薄薄的雾气。

    秦镇海抽空掀起眼皮看了一眼,立刻发出一声不满的“啧”声,他并未停下动作,反倒是更加卖力地吞吐吮吸,直到裴朔颤着双腿,射在他嘴里,方才大发慈悲地放开他。

    裴朔脸上明显有着被强迫高潮之后的羞愤,一双眼怒睁着,一眨不眨地盯死秦镇海,仿佛他刚才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恶事一般。

    秦镇海无视他的愤怒,若无其事地咽下口中的精液,又伸出拇指轻轻巧巧地将唇边残留的唾液擦去,末了还故意回味一会,不要脸地评论:“宝贝的味道真甜,和我想象中一样,早知道你这么敏感,我真该多替你舔一舔,省得你老觉得我委屈了你。”

    裴朔气得脸都麻了,秦镇海的污言秽语他听得多了,但最受不了的就是他刻意歪曲事实,明明他才是罪大恶极的那一方,却总说的好像自己欲求不满似的。

    贴在枕边的右手攥得更紧,裴朔必须竭尽全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在现在就拔刀。

    望着裴朔愤恨不平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秦镇海不由更加得意起来,他将身子贴近裴朔,一边邪邪地勾起唇角,一边暧昧道:“接下来,是不是该轮到宝贝你满足我了?”

    湿热的吐息喷洒在耳边,沉浸在胜利者的喜悦之中的秦镇海果然彻底放松了戒备,发烫的嘴唇亲吻上裴朔泛红的脖颈,在那上面落下一个又一个深深浅浅的爱痕。

    一片旖旎的暧昧中,裴朔冷冷地眯起双眼,眸中凶光暴涨,他终于将右手探入枕下,小心摸索到餐刀的把手,在秦镇海毫无防备之时猛地抽刀抬臂,割喉断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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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蛋是一千字后续,猜猜谁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