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狮心军团(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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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狮心军团(二) 公爵的居所在军团的高处,周围都是厚厚的混凝土墙,刷成惨淡的灰绿色,黑漆的金属门上画着军团的狮子头。他扭过头对跟随的属下道:“给我酒,燕麦粥,面包,香肠,水果,以及黄油。”他说完,轻轻的在罗兰的黑发发梢上摸了一把。“欢迎回家,omega。” 狮心军团团长的住处出乎意料的简朴,并在简朴之中充满了低调的优雅。没贴墙纸刷了油漆的墙壁上挂着古旧的铜框镜子和几幅人物的画像,下面以漂亮的斜体字写着他们的名字和生辰。这些画保存的并不是很好,有的地方剥落了,有的地方则溅上了污渍和血迹,都有补救过的痕迹。几张受损的照片放在深色的桌子上,有男有女,有老人有孩童,旁边点着跟发黄光的蜡烛。公爵的房子里只有最基本的家具,再就是大量的书籍和磨得破了洞的红色地毯,一两个有裂痕的花瓶和断了胳膊的小雕像。看上去硬邦邦的床榻上铺着干净的枕头和一床陈旧的被褥,两侧挂着挡风用的旧幔帐。旧壁炉擦拭得纤尘不染,里面放了些劈好的木柴,上头有破损了一半的大理石浮雕装饰 他的下属象征性的敲了两下门,进屋把装满食物的托盘放在桌上,然后点燃了壁炉,便头也不抬的退出去了。 公爵脱去自己的脏衣服,随手扔到地板上,然后去隔壁浴室洗了个冷水澡。他以一条大毛巾围住下身,裸着上身走了出来,指着桌子旁的椅子和桌上的食物道:“坐,吃。” “我不饿。”罗兰顺从的坐到了一把椅子上。 男人沉重的呼吸了一下,重重的坐到了桌子边另一把椅子上:“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家?” “你知道我的意思。”他说。“你回不去了。” “你说的对。” 公爵喝掉了半瓶红酒,拿起食物又放下了,对罗兰说:“你一定累了。” “有一点。” “去床上休息。” 他拉起他的手,朝那张床走去,同时扯下了幔帐的带子。公爵轻轻的摸了摸他的脸,第一次亲吻了他的眼睛,然后是他的脸颊和脖子,最后落在了他牙印未消的后颈上。 “你真是特别。”他嗅着哪股错综复杂的信息素的味道,不由自主的说。“兄弟两个都是。” 这一次,alpha带上了套子。在他进入生殖腔的时候,罗兰的一只手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偷偷的泻出了两声隐忍的呻吟,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见惯了风骚放荡的货色,再面对这种表现时男人既觉得无趣又觉得好奇。不管怎么说,也总比外面找的人惹的麻烦小。他没办法阻止自己的团员去外面找人寻欢作乐,就连他自己也不例外,但床榻向来是能窃取情报的好地方,人一旦得到了满足,铁石心肠就会变得柔软。公爵向来把情爱视作辛苦劳作后最好的回报,对各种各样的姿势都无太强的羞耻心,更何况他也未把罗兰视作他的omega,哪怕是做的时候被人看到,听到也没有太大的关系。 郑晶敲门而入后,似乎是听不到正在床上翻云覆雨的两人发出的声音一样,平静的开口道:“有紧急情况。” “明白了。”公爵哼了一声,从omega身上爬了起来,随手拉过旁边的被子盖在了罗兰身上,接着掀开了覆盖在床周围的旧幔帐走了出来,从衣柜里找了裤子和靴子穿上。不过他并没穿上衣,而是直接披了军团大衣在外面。 “为什么……不把他们两个都解决掉?”郑晶以一种低沉的语气低语道,视床上的另一个人如透明。 “他是个聪明人。”公爵目不斜视的说,拢了拢大衣上的搭扣,推开了门。 “您也看到那只狼的态度了,我不认为是个好兆头。” “无所谓。”他用冷漠的眼神示意她不要再继续这个话题,然后穿过了沉重的院门。 罗斌兄弟两个同狮心军团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八卦在基地里不胫而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也难怪,几个当事人本来就是名人,没什么比名人的私事更能满足看客的乐趣了。 李麟结束了一天的训练,来到幻影军团训练场旁的办公室里,把外套搭在椅子上,光着两条胳膊处理起了桌子上的弹药来。 “红灯区那边出事了。”副团摩尔靠着桌子,烦躁的放下手里的文件,沉重的叹了口气。“狮子到底还是做了。” “嗯。”李麟低声说,仍旧忙着手里的事情。 “有三个人失踪了,都曾经是狮心军团中层的情人。” “尸体应该都进了狗肚子里吧。”李麟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平静的拿起了弹夹装在手枪上。 “除了死亡和流血,没有什么能平复公爵的怒火。”男人凝重地说,转头看向了扔专注于手中事物的队长。“这几天基地里都在传他的哥哥抓紧了公爵的床,这几个月来一直都在一起。” “……没什么奇怪的。”李麟把枪放到桌上,平静的说。“公爵现在的处境很危险,而且他清楚那个臭小子憎恨他,就算暂时屈居于他旗下也早晚有一天会反水,他有能力这么做。与其把炸弹放在自己身边不如放在别人怀里,自己手揣灭火器,而基地方也是这么想的。” “你当真这么认为?。”摩尔怀疑地问。“难道他不应该把他们都杀掉以绝后患?” 他说,从口袋里掏出烟点燃:“公爵被他超越是早晚的事。” “你当真这么以为?“ “如果你跟他睡过你就知道他有多像野兽了。”李麟道。 摩尔低头打量了他一番,以小心翼翼的口吻说道:“你没怀孕吧,就算是B,和A在一起也有一定几率中标。” “当然没有。”李麟轻蔑地说。“同样的错误我怎么可能在A身上犯两次。” 摩尔神色复杂的看着他,突然问了一句:“你跟他上床,有人给你钱吗?” “……怎么可能?”李麟用左手的食指和无名指夹着烟,略显焦躁的大口吸了起来。 “我不相信公爵没有接着给你钱。”他突然沉下了语气。“惹祸上身的事情最好别做,虽然我也很敬佩他。“ “别管闲事。”他吼了一句,又猛吸了口烟。“我要回去睡觉了。“ 李麟拿起衣服穿好,用力的甩上了办公室的门。他揉着自己的黑发,唇间的烟掉下了一截烟灰,弄脏了他的靴子。青年低头扫了一眼,烦躁的甩了甩脚。 他是真的受够这个鬼地方了,饭勺说得没错,摩尔说得没错,许多人说得都没错,如此模样的幻影已经没什么值得再留恋的了。他已经笃定主义开始攒钱,从幻影军团里脱离出来,做一支自己的小队。但是他绝不会离开这个基地,因为这里有他和顾团长,那个在他生命里以‘父亲’的角色出现过的男人,共同的回忆。 他返回自己的公寓胡乱的塞了点东西便要休息了,却被一阵激烈的敲门声惊醒。野狼像一只狼狈的小狗,脸上带伤的站在外面,两只黑色的眼睛就那么受伤的看着他。 “哟,被狮子挠了?”他笑着说。“我又不是医生,治不了。“话虽如此,他还是侧身让他进了门。 一a一o共处一室,又能做些什么事情呢? 公爵离开后过了没多久,床上的人便陷入了并不安稳的睡梦中。这是他几个月间第一次睡到床,他在这过去的十年里并不是没有睡过真正的床,基地里黑帮的大佬们还是能够搞到相对舒适的床垫的。 但他在那些床垫上都没留下什么美好的记忆,也几乎没有在上面过过夜,挥之则来挥之则去。 初春的六点钟,屋外已经是漆黑一片,壁炉的柴火燃尽了,室内很冷。罗兰摸索着点开了灯,公爵的下属掐着时候端了晚餐给他——一份加了肉和蔬菜的粥,并添了新的木柴,屋子在火焰的帮助下重新温暖了起来。他吃过了粥,抱着胳膊坐到了椅子上,大着胆子朝这群恐怖的野蛮人要了几本书来看。对方挑了下眉毛,找了些破破烂烂的中文或英文给他。 公爵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罗兰合上了书放在膝盖上看着他,不知该问好还是该装不存在,做一件合格的摆设。男人仍旧批着离去时的大衣,发达的肌肉在灯光下显得更有alpha的权威感。他直径走到椅子旁,抽了他手中的书,抬手从omega的下巴处划过,同时拧紧了眉毛,仿佛随时都要爆发怒火一般。 罗兰紧张到不敢呼吸,他见识过公爵对付人的手段,也对他的脾性摸清了些许。他既不喜欢顶撞他的人,也很鄙视百依百顺的人。罗兰用手抓进了自己的外衣边缘,等着他下命令。 过了许久,对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算了……到床上去。” 在他们结束了之后,他把胳膊搭在被子外,轻轻落在omega的腰上,又叹息了一声,然后闭上了眼睛。 罗兰拉了拉身上的被子,悲哀的望着在黑暗中铜框镜子的反光。他的腿还有些麻木,下身还因之前的交合而隐隐作痛。但他身后的男人却突然在睡梦中发出一声梦呓,手臂将他圈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