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黑皮大奶体育生恶堕在线阅读 - (12)羊眼圈狂暴中出体育生,忍无可忍咬强奸犯鸡巴

(12)羊眼圈狂暴中出体育生,忍无可忍咬强奸犯鸡巴

    凤圩垣睡着,哨子都吹不醒,消防车都拉不走。

    周瑞安难得肏的起劲,他最近不经常去便器所“开荤”,禁欲一段时间后异常敏感。他挺翘白皙的鼻尖凝着一圈晶亮细汗,鼻梁上还架着文质彬彬的银丝眼镜,但胯下的动作却十足的野蛮,噗嗤一声涌入紧致高热的处子穴,毫不客气地大快朵颐起来。

    再怎么文质彬彬,周瑞安骨子里的雄性征服心也都暴露无遗。弯钩鸡巴在穴腔里挞伐抽插,劲瘦腰杆无师自通地前后摆动,像装了电动马达似的刚强有劲。

    王选的处子穴彻底被陌生鸡巴操开了,每次周瑞安浅浅抽出肉棒时,都带出不少淫汁,两瓣巨臀中央的洞口哗啦啦地泄出透明水液,把周瑞安卷曲的阴毛都染湿个遍,一绺绺、湿哒哒的。

    此时王选的下半身,就像是肏一个漏水的媚壶,淅淅沥沥地淌着汁液。

    “哈啊……呃哈……你他妈的、唔唔别肏了!”王选外强中干地低吼,只引来强奸犯更大力气的侵犯。

    “真紧。”周瑞安的喉结上下滑动,淫邪地捏玩着王选的肥团巨臀,像抓揉韧性极佳的面团。与此同时,他胯下肉炮也在窄小洞口里横冲直撞,拳拳到肉,丝毫不考虑后者的感受,不给其喘息的机会。

    “唔……”

    王选额头青筋暴起,牙冠紧咬,强忍着不敢叫出声;凤圩垣——他那残暴易妒的男主人,随时可能会被自己的淫叫声吵醒——因为这个念头被他时时刻刻铭记在心,致使煎熬加倍痛苦。

    “哈啊、呃……嗯嗯……”王选嘴中泄出点点呻吟,便马上强自忍住,他紧紧抿咬下唇,麦色脸庞因过度紧张憋得发红。

    维利也按耐不住,焦急得在一旁蠢蠢欲动。虽然他很乐意欣赏活春宫,可再怎么说也没有亲自上阵来得痛快啊!但还没等维利的手碰到王选屁股上,便被周瑞安的胳膊不动声色地格挡开了。

    只见周瑞安抓着那两瓣肥臀,像老鹰捉小鸡似的掼住猛插,王选的屁股被他拿捏的死死的,宛如一坨廉价的赠品飞机杯。周瑞安连他那副儒雅的金丝眼镜都没摘,俨然一个十佳青年的端正形象,可下半身的动作粗鲁、变态到了极致,劲瘦腰肢飞快抽插,“砰砰”地恨不得把肉棒都挤进飞机杯的甬道里去。

    “……?”维利愣了一愣,正准备表达不满时,王选却突然全身痉挛,肥屁股瑟瑟颤颤,翻涌的臀浪一波波打在周瑞安的胯下。他“啊啊”哀哑地嘶鸣,终于被坚实的粗大鸡巴肏射,忍不住缴械,却只是可怜兮兮的、淅淅沥沥地射出点白沫来。

    肉器不是耐操的类型。他翻起眼白,舌头歪出嘴巴里,淌着哈喇子,毫无形象地瘫软在浴室地上,像只累到不行的狗一样哈哈粗喘。

    欲望无止境,周瑞安尝完后穴的滋味后,又忍不住想试试花穴,这个只有凤少爷进入过的密境。

    王选高潮了,但周瑞安的鸡巴还高高支棱着。雅俊青年好似一个迟射的怪物,即使抽插了这么久,也丝毫没有射精的迹象。

    周瑞安余光瞥见跃跃欲试的维利,心下微动,撇头对维利说道:“我想操他前面。”

    维利一听不乐意了,一蹦三个高,怪叫道:“那我呢那我呢!你都爽完了也该我了吧!”

    “……等下给你。你先去帮我把羊眼圈拿过来。”

    “你疯了吧?那羊眼圈可是凤圩垣的。”

    “那又怎样,”周瑞安顿了顿,望向损友的眼神格外嘲讽犀利。

    “我们连他的人都肏过了,你连用他一个小玩具的胆子都没有,怂货。”

    暴脾气的李维利登时不乐意了:“草,谁他妈是怂货?不就是枚小玩具吗,哥先济你玩!草。”

    只见李维利“满不在乎”地从去客厅,从酣睡的凤圩垣口袋里拉出那枚羊眼圈,再回去将羊眼圈吊儿郎当地抛给周瑞安。

    羊眼圈上的毛刺不是很密,稀稀疏疏的一圈,但是根根林立,型鬃锋利。

    周瑞安勾起一边唇角,单手将羊眼圈缓缓套到鸡巴上,另一只手也没得闲,“啪”地一下狠狠掌掴到王选肉圆的肥臀上,声音清脆的很。

    被男人操完,还让对方打了屁股;王选的脸火辣辣地烧,恨不得把这俩狗崽子揍到满地找牙。可他必须忍,吵醒了凤圩垣,死的可不一定他俩,结合之前的经历,反倒可能自己才是那个“吃不了兜着走”的倒霉蛋……

    “呼,呼,磨蹭什么,干完快滚!”

    喘息了半天的王选好不容易找回点精气神,但颇有些外强中干,死撑着那副“桀骜”的假面。他全然不知自己即将被迫承受新淫具的欺惹……

    刺啦——当身戴粗噶毛刺的鸡巴狠狠撞进花穴的一瞬间,青年彻底失语,健壮身躯痉挛似的抖动,两条粗实的公鹿腿濒死蹬动,仿佛嗑药般神情恍惚,倏然从嗓子口窜出一声绝望尖厉的哀鸣:

    “啊啊啊啊……!!”

    王选的腰猛地上下弹动,几乎变成一条离水的鱼,疯狂的翻腾,几欲从窒息凝固的空气中逃离。他的阴屄还没湿透,就被凶刃残忍地劈开;周瑞安简直就像毫无情感的刽子手,为了贪恋肉屄的快感,不住地欺负一个比自己更高更壮、更黝黑的男人……

    “求、求你……慢!”王选翻起白目,口齿流涎,一副控制不住痴态:“慢一点,等、等我湿……”

    可谁会等他湿起来才肏呢?

    周瑞安冰凉镜片下的双眸,一片凛然。他近乎残忍地轻摆腰身,粗长肉炮就这样深深埋入干涩的女屄里。而围拢鸡巴根部的羊眼圈,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那些干剌剌的毛尖也不打招呼,纷纷扎在柔嫩的阴唇、阴道口和阴蒂头上,绝顶的快感一波波袭击王选,在他视野里炸开一片片电火花。

    羊眼圈扎过的地方如同播撒了痒粉,使得王选下身奇痒无比,恨不得用小刀割下那片淫荡的器官。

    “痒、痛痛啊啊啊……别肏了,停,停下啊啊啊啊呀!”

    王选一边尖声泣叫,一边拱动身子朝前逃去。他刚膝行了一步,便又被周瑞安扯着头发拽回了胯下。那根凶刃像装了电动马达似的狠狠撞进泥泞不堪的穴腔中,把受伤逃窜的母兽根本无法逃脱,因为雄性鸡巴已经把他死死地钉住了。

    维利在一旁看着,就渐渐口干舌燥起来。他发觉那男妈妈的口器还闲余着,马上活络起心思:

    “啧,帮我含含!”

    维利掰正王选的脑袋,扶着肉屌,就这样朝王选开阖的淡色唇瓣塞去……膻腥味的男性性器并没有任何好吃好闻的味道,粗硬圆柱撑开王选的嘴;王选的嘴不大,圆柱就戳在他敏感的喉头上,戳在他敏锐难挨的黏膜上。顿时,难以言说的痛楚陡然浮起,让王选呜咽着,控制不住地塌了腰。

    前后夹击让他不堪重负,逐渐紊乱了呼吸,但身后狂野的操弄不停歇,周瑞安和李维利都不是“怜香惜玉”的性子。

    于是前有狼后有虎,王选怎么扑腾也逃不出这两个坏蛋的手心。

    维利胡乱地对着王选娇嫩口腔左戳右顶。滑腻腻的口器把他的鸡巴紧紧包裹,一簇簇快感像炸开的烟花直冲天灵盖。他低声嘶吼,嘴里的脏话越发不堪入耳:

    “婊子养的,嘴巴真踏马会吸!说,是不是天天被凤圩垣喂大鸡巴?骚货,装什么清高,还不是被我们俩肏。”

    “你妈逼……!”

    王选双目一片赤红,同性的侮辱狠狠砸中了他的心脏。几个月前的他,完全不会想到自己会吸男人的屌,还摇着屁股被接二连三地草。此时他顾不得愤怒,因为窒息的恐惧感像头顶的斧头,渴望空气和自由战胜了一切。

    空气来越来稀薄。王选眼前逐渐模糊,浴室的灯光猛地渣成破碎的星子,再不断重合、再分裂、再重合,直到稳定成固态的几块,像转盘似喋喋不休地打着旋;酸涩的溶液充斥着他的鼻腔,就像酸味的岩浆在他的体内发酵冒泡……

    终于,王选忠于了本能。一口下去猛地咬住维利的肉棒,那根鸡巴可以坚硬如铁,也可以脆弱如虫!彼时维利仍沉浸在征服野兽的快感里,松懈了防备,竟让王选狠狠咬住了子孙根,剧烈的痛楚瞬间席卷了维利全身,他最重要、也是最脆弱的核心,受到了平生以来最大的伤害;重欲者冷汗如雨,痛到俊脸发白,蜷缩身子像一只虾米,双手紧紧捂住受伤的小弟弟尖叫:

    “嘶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回荡在宽敞浴室里,哀叫声久久不散。

    “呸。”王选吐出一口脏血,迷蒙的双眼都添了几分狠辣。

    一片慌乱。周瑞安被这一幕吓的愣在原地,刚才还雄风威震的鸡巴,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也有点萎靡。此刻自作自受的狐朋狗友落了难,周瑞安也顾不上独自快活,赶忙查看维利的伤势,而维利的情况不容乐观。正处于兴奋充血的海绵体被人一口咬下,带来了毁灭性的‘打鸡’,如果处理不当,恐怕是以后都不能好好快活了。

    维利疼得直哼哼,他怎么也没料到,这个被拴在蓬蓬头下面的裸体大奶男人,竟然还是朵有毒且带刺的玫瑰。

    “操、我操你妈…!给我把他的牙砸碎!!”维利痛得嘶嘶直喘,咬牙切齿地盯着作恶的罪魁祸首,一对含笑桃花眼瞪得溜圆,显然已经动了真怒。

    “我踏马今天非得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肉器!”

    维利一边呲牙咧嘴地捂着小弟弟打滚,一边吆五喝六地放狠话。王选毫不畏惧地直视回去,一点也不甘示弱,如今他也是气血上涌,抱着跟这两个屌毛拼个鱼死网破。

    “强奸犯,鸡奸的二椅子!有种你打死我啊!”

    周瑞安坐山观虎斗,半张脸隐于阴影里憋笑憋的很辛苦。李维利佝偻着身体,如同残废的修罗,一脚脚踹在王选肉最厚实的臀尖、踹在宽阔的脊背上,把旖旎的气氛败个精光,饶是周瑞安也不想再做了。

    他悄悄关停了录音,走到维利身边轻柔地安抚起来;好歹维利算是他的表面兄弟,表面功夫该做的还是得意思一下。

    “行了,别给自己惹麻烦。再踹下去凤圩垣肯定会发现。”

    “闭嘴!”

    李维利一把挥开苦心相劝的朋友。军火商的后代灵魂里镶嵌着洗不掉的匪气,被咬了分身的李维利怎么可能就忍了?别说是踹,他恨不得把王选一枪射死!

    经过这么大动静,凤圩垣还是没醒,周瑞安也能放心地把可怜的色鬼兄弟搀扶到凤圩垣旁边的沙发上了。李维利一边捂住下体呼痛,一边“小骚货”、“小婊子”地骂个不停。他念得周瑞安都烦了。

    周瑞安含笑道:“以后再收拾你的小骚货吧,现在得先去看医生。”

    这事可太丢人了,丢人丢大了。维利咬牙切齿,暗搓搓撺弄坏水、憋坏主意。今天他倒霉挨了这一口,睚眦必报如他一定会报复回去。

    但这祸,毕竟是维利自己缺德,偷吃兄弟情儿闯下的,万万不能被后者发现。毕竟是第一次背着凤圩垣偷吃他的东西,虽然最后体验略为惊悚,但维利和周瑞安还是本着“该收敛就收敛”的原则,把王选收拾干净重新放进浴缸,栓挂在淋浴头下面,重新还原回之前的捆绑。

    “操你爹,你们两个淫贼快他妈给老子滚!再不滚老子都给你们把鸡巴咬断!!”

    王选再次被捆,十分不雅地撅着屁股,双手被绳索牢牢缚住,笨拙滑稽在空中扑腾打挺,除了白费力气,还让人白白观赏了去他那张羞愤欲死的忠烈样。

    “啧啧,劝你省点力气吧。”

    维利泄愤似地狠狠抽了王选肥腻腻的屁股一巴掌,换来体育生的破口大骂和狼一眼的白眼。维利好了伤疤忘了疼,又是对着王选一阵揩油,从开始的抽打屁股到情色狎昵的爱抚,惩罚逐渐变了味。周瑞安见势头不对,赶忙拦住他再次劝慰道:

    “行了,差不多得了。”

    维利怒:“你是行了,我没草到他,还白挨了一口虎牙伤丁!!”

    周瑞安叹口气无奈道:“你别忘了,我们本来就是偷。”

    维利手中抚弄动作一顿,眼神幽深。

    对,偷。

    凤圩垣在外面呼呼酣睡,而作为他“兄弟”的自己却入室偷窃,把这个兄弟的“专属肉器”从头到脚吃了个遍。

    维利肾上腺素又开始急剧飙升——背着凤家继承人玩他的男人这一点,让他无比的兴奋,甚至超越了肏弄王选嘴巴的快感,让他短暂忘却小弟弟的伤势。

    这是一种‘看哪,你再怎么骄傲,还不是被我睡了老婆?’的洋洋得意,是白白赚了便宜还能偷着笑的大便宜!李维利美滋滋咧嘴笑,他搓了搓受伤的小弟弟,连可恶的王选都不那么讨厌了。

    但周瑞安的表情很平静,没有干了错事的悔恨懊恼,也没有干了坏事的小人得志;他默默地抻直自己发皱的衬衣下摆,银丝眼镜下的精致眼瞳毫无波澜,没有半分偷人的半分自觉。

    维利则欺身过去,用常年握武器磨出茧子的手来回摩挲王选的下巴:

    “小肉壶,今天我们操了你,你咬了我,我们就算扯平了。别想着告状啊,你也不想让凤圩垣给你用辣椒水灌肠冲逼吧?”

    王选缓了缓半死不活的呼吸,紧紧合拢双腿,把头撇向一边,一副打死都不配合的歹样,恶狠狠地低吼:

    “滚!”

    维利无比浪荡地挺了挺胯,炫耀自己胯下金枪大难不死:“婊子,等我鸡巴伤好了,绝对把你操死!让你哭着喊老公,喊爸爸!”

    凤圩垣睁开眼,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柔和地旋舞进房间。可清晨的清新空气无法治愈他的头痛,宿醉的代价就是头部肝胆寸裂般的疼痛。凤圩垣低吟一声,痛苦地捂住太阳穴。

    昨晚的记忆彻底断了片。

    周瑞安李维利他们给他点了酒,而后他们推杯换盏,再之后……视野一片模糊,脑袋混浆浆的,杂七杂八糅成一团……

    他胡乱甩头,指尖按着太阳穴用力按摩,起身习惯性地寻找王选的身影。

    “王选!王选——”

    人呢?哦,对了……昨天肏狠了,从早上开始就要王选,连课都没叫他上,最后惹得王选不听话不配合,还不知天高地厚想要反抗。维利周瑞安约他喝酒,他干脆欣然答应,出门前叫人把王选捆在浴室里“反省”,就当是放置py了。

    凤圩垣面沉似水,强忍着喉腔翻腾的恶心,踉踉跄跄地扶着墙往浴室走去。

    体育生身体高大健莽,但因为之前有过发烧的经历,还是让凤圩垣隐隐担忧,晾了一整晚的青年会不会生病;果不其然,王选昨日还生龙活虎,因为一夜的无人问津,变得憔悴了许多,眼下青黑一片。

    在凤圩垣独特的滤镜下,萎靡不振的王选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蜷缩小肉器”。洁癖少爷都情不自禁地触手揉了揉王选微湿的发顶,替他擦干脸上的汗珠。

    青年的发旋都是执拗的,发丝坚硬黑亮,被凤圩垣的掌心揉搓后带走了水分,逐渐松软下来。凤圩垣见他没有反抗,试探性地用唇轻轻碰了碰他的脖颈,一路厮磨到凸起的喉结,牙尖磨痒痒般地调戏着青年的肌肤。

    王选还是一动不动,乖顺得像个纸人。凤圩垣抬首盯着他被水汽晕开的侧脸,心底难得泛起一股柔软的情愫,连声音都放轻了几个度,并没有往日的强势和霸道,反倒是谆谆善诱的意味:

    “知道错了吧,以后还犟么?”

    王选缓缓地斜睨过去,刀刻般锋利的脸庞此时却无比虚弱,眼神也呆板木讷。

    此时的他实在算不上可爱,但是那因为失温而苍白的皮肤、下垂眼角的可怜红痕、疲惫脸颊滑落的汗珠,在凤圩垣眼里,一切都是那么的惹人怜惜……

    “呵,犟,我犟。”

    本就磁性低沉的声音一夜之间变得更加沙哑。王选曾经一度失去的戾气毛躁似乎又死灰复燃,如雨后春笋般齐刷刷地冒了出来。

    凤圩垣对他这种夹枪带棒的反应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没有得到自己期待的示弱,心底有些失望。正当他起身准备解开束缚王选的绳索时,后者倦怠、厌恶到极致而麻木地开口道:

    “凤圩垣,凤少爷。你还想怎么作践我,别藏着掖着了,一次性都使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