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女屄开苞,闯红灯姨妈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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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的不行……求你了少爷,等过几天……”王选苦涩的咧嘴,使劲摆手推拒。凤圩垣眼神阴鹜,狭长凤眸一眨不眨的盯着王选,嘴角抿成一条直线。 王选见他动了怒,又怂又怕,之前那种强烈的逆反心态像得了信号似的龟缩不动。他心里叫苦不迭,下意识的迈动腿脚往后退。 娇嫩蜜屄下垫着的卫生巾早已经被经血打湿透了,胯下三角区飘出阵阵雌性腥气。冰凉黏腻的触感如附骨之疽般贴敷着他的穴口、柔嫩的腿根。 王选好想把手伸进裤子里调整一下卫生巾的位置,可在凤圩垣吃人的目光下他像被野兽钉住的猎物,丝毫动弹不得。 更何况,他不肯让凤圩垣发现自己的小逼在哗哗流血…… “啧,要不我让他们来帮你?” 王选猛的抬头,不可置信的仰视着焦灼少爷。他吃过‘他们’的亏,曾经因为反抗过凤圩垣,被这些一身黑的男人绑起来拴在浴室里关着。一想到那段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嗓子哭哑了也没半个人回应的恐怖回忆,王选就冷汗飙升,连两条腿都微微发麻。 “我那里很脏,还在流血,”王选难堪极了,咽了咽口水说:“你别让他们来,我脱,脱……” 终于,他还是跟这个一再侵犯他领地的青年签订了丧权辱国的契约。王选浅褐色长腿簌簌,如待宰羔羊般发着颤,幽暗的壁灯下有种奇妙的凌虐美感。凤圩垣的目光仿佛实质性的舔舐过他裸露的皮肤,所到之处尽是湿黏。 王选磨洋工似的速度让凤圩垣愈加不忿,他喉咙发紧,清了清嗓子冷声催促道:“快点!” 王选呜咽一声,认命的解开纽扣拉链。随着衣物纷纷落地,冷着脸的少爷一边死死盯着王选的紧致皮肉,一边不怀好意的心中腹诽:‘瞧他,磨磨蹭蹭的,一副欲拒还迎的婊子样,勾引得人心痒难耐。’ ‘……等他脱光之后,非得把那朵小娇花好好“维护保养”一番,省的这贱人天天摆脸色给他看。得教教肉器守护好自己的本分,别随随便便诱惑男人,尤其是外面那些天天在便器所流连的男同学,更是一点也不许碰。一旦处女膜破了,就去剐了那男的,再把王选这骚货拴在宿舍里哪都不许去!’ 如果王选能听到凤圩垣的心声,肯定不顾一切的转身就跑。可他竟然还抱有一丝幻想,傻乎乎的把眼前这个硬着鸡巴的雄性,与那天照顾自己喝水吃药的“好人”重合在一起。 “真的只是检查一下就行了吗。”王选颤颤巍巍的捂住重点部位,而粘血淋淋卫生巾的小内裤,终于也被褪至脚跟,隐没在一片褶皱汪洋。 这不是王选第一次在凤圩垣面前袒露裸体,但却是他最害羞、窘迫的一次。最后的遮羞布堂而皇之的被大少爷踢到一边,它曾锲而不舍保护的穴儿不知廉耻的向着青年大肆敞开,再被陌生的微凉指尖揉捏着亵玩。温热花瓣羞答答的绽放,吐露出丝丝粘液的同时也带出不少猩红色黏水。 凤圩垣捉住阴蒂狠歹的挑出来,重重一捏,王选便剧烈蹬动,站也站不住,颤着身子倒向凤圩垣胸口呻吟。 “哈啊……别捏了……嗯、呃。我这好了,真的好了不疼了……噫啊!” 阴蒂小球被男主人挑出来揉捏玩弄,屄肉针扎似的难耐,幽幽痛楚从凤圩垣抚过的肉皮黏膜陡然而升,刺得王选那颗娇俏的蕊芯发麻,情火烧到两瓣丰满肥臀,肉臀受不了这钝刀似的甜蜜欺压,震颤软肉着往后躲着。 王选一系列动作却被人误打误撞的误解为“投怀送抱”,凤圩垣眼神晶亮,难得好脾气的容忍王选撒娇。 “好了,忍着点,我就检查检查不碰你。” 王选吸溜着鼻涕,发烧带来的后遗症使他头脑昏沉,所以也没分辨出凤圩垣承诺中的敷衍,他老老实实的点头,把希望全寄托于男人在床上哄骗性质的轻飘谎言上。 从远处这个角度看,王选像刻意坐在凤圩垣的手掌上似的,骚唧唧的摆臀扭腰,那对锻炼完好的胸肌活似一对浑圆奶球,活蹦乱跳的随着身体的起伏上下摇摆。 王选一丝不挂,小腹下坠感愈加明显,阴阜蠕动着,一小股血水涌出浇在凤圩垣的掌心。 “什么东西?”凤圩垣蹙眉,摩挲打量着这摊深红色散着怪异气息的黏液。 王选难堪的把头扭向一边,鼻头发酸。有一瞬他真的承受不住这种淫邪的欺惹了。可凤圩垣不依不饶的逼着他说,不得已他只好一五一十的全讲出来,连自己的子宫发育的事也一股脑交代清楚了。 “双性真麻烦。”凤圩垣嫌弃道,“别打我精子的注意,想靠怀孕母凭子贵,绝对不可能。” “我没有、我才不想怀你的孩子!!”王选想都没想便反驳回去。他一对瞳孔急缩,黝黑的脸颊都急切的烧红,急不可耐的与主人未来的婚恋撇清关系。 凤圩垣心脏蓦的一沉。 “欲擒故纵?”手掐住乳尖拉扯成薄薄肉片,壮硕青年疼得挺起胸膛努力追寻始作俑者的指尖。接着凤圩垣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自顾自的得出结论,“你不就是想吸引我的注意力么。”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王选慌张向后逃,双手攥拳抵着凤圩垣的胸口,尽量远离那只在他屄口作乱的狼爪。紧致腰身酸麻的厉害,月经初期小腹胀痛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下坠感令人牙酸,就连强壮的臂膀四肢都被抽丝剥茧的卸了力气。 所以王选根本推不动精虫上脑的凤圩垣,只能蚍蜉撼大树般的无力羞躲着。 “我没有、痴心妄想、我就想赶快毕业出去上学还不行吗!……我不念大学了行了吧!放开我唔。”王选拔高声音欲盖弥彰的掩饰慌乱。他开始后悔当初跟老爹来这里了。 “别乱动,我检查检查骚货的处女膜还在不在。”凤圩垣不在乎他繁复的心路历程,手指蛮横地在尻壁里开疆扩土,揉抚娇嫩的艳色内壁,时不时带出些深肝色血块和丝丝稀释了的淡粉黏液。他弹钢琴的纤细手指灵动非常,轻而易举的破开挤压它的媚肉,继而戳碰到那可爱的一层薄膜。 “很好。”没有背着主人偷汉子。凤圩垣满意的弯起嘴角,随口夸奖了一句。王选却有点受宠若惊,他忍耐着异物进入私密处的不适,等待狠戾掌风掼在花心的惩罚,可现在非但没挨打,还得到莫名其妙的赞扬。 凤圩垣一只手摸屄穴,另一只手在王选身体四处点火;他那洁癖也不知被丢去哪了,即使手心处沾满了红的白的异物脏污也没嫌弃。 “好香啊……”凤圩垣细细的轻嗅着王选的耳廓、脖颈,那一片正好是后者的敏感带,温热呼吸喷在那块细腻皮肤上,顿时让王选呜咽一声,娇软了脊背。 “哈啊……嗯……”褐色蜜臀发骚欠操的抬高,摩擦过凤圩垣高高顶起的男根。凤圩垣眼神一暗,另一只手抚过王选左边那颗浑圆巨奶,捋着乳根把玩着软腻的乳肉。王选来月经的时候,乳房都是疼痛的,尤其是乳头,更是肿胀难捱。现在凤圩垣得了趣,对他这对黑兔格外上瘾,逮住不放,导致肥软乳肉上都是凤圩垣掐出来的青紫痕迹。 “别,别抓了,我好痛……” 凤圩垣嗤笑,大男人怕什么痛,不就玩玩奶子么,又没碰你的小奶蒂。 王选本来就是怕疼的体质,一点疼都不能忍耐,娇声娇气的喊痛,让凤圩垣轻点摸。这次大少爷很痛快,上面捏的,下面捅的,两只手同时松开了。 体育生没来的及高兴,只听一声脆响——凤圩垣解开了皮带扣。这不是什么好兆头,王选心脏警铃大作,淌着屄水就抬脚,要往里面的房间跑。可谁叫他时运不济,刚迈出一步就被地上堆积的衣服绊倒了。 这下他体态不雅的四肢着地,褐色长腿叉开袒露出水光瑟瑟的下体,一滴经血在花屄入口处打转,红艳艳的俏美珠子要掉不掉的,仿佛在引诱男人将它给抹了去。 “凤圩垣,你他妈骗子!呜呜……”王选手脚并用往前爬,被凤圩垣一把捞过肥屁股往怀里带。 “你吃的,喝的,用的全都是我的钱。你说我有没有权利肏你?” 凤圩垣理直气壮,反正王选早晚有人要吃,别人拱了不如自己先享用。想明白这些,他也不执拗于之前那些劳什子的“承诺”了,干脆抚摸上王选乳首圆球上密密的细小颗粒,两枚小肉疙瘩敏感的挺立抬头,与凤圩垣的指尖共舞。 王选又惊又气,两片肥厚嘴唇都怒得发抖。但他没有反抗的力气,也不敢反抗,凤圩垣的手段他再也不想见识了。 “骗子,你说话不算数。”体育生又开始抖着肩膀呜呜的哭,泪珠子断了线似的扑簌着往下掉,一双泪眼红肿着控诉凤圩垣的野蛮侵犯。 “嘘……你这里流血不止,我大鸡巴捅进去给你堵堵水儿,你给我识相点!屁股再抬高点。” 凤圩垣半哄半吓的压低嗓音劝诱,手也不闲着,抓住王选两瓣臀肉掰开,露出中间翕张的细小蜜缝。那处粉屄被肥肿阴唇呵护着,顶端肉豆温润如玉,娇小玲珑的仿若一碰就碎。 这一处嫩逼没少挨巴掌打,但凤圩垣箭在弦上,也不得不压抑残暴的嗜虐欲,小心呵护着这处嫩豆腐做的小屄。他圆润的龟头抵住勃起的阴蒂头狠狠碾压,顿时,一股激烈电流窜入王选的天灵盖,可怜的体育生被这股情欲洪流激得高声尖泣、喘息不已;蕊心蠕动着流出情浓时迸发的水液,把那一片颗粒密布的阴阜打得水光潋滟,柔媚跌宕。 湿热泥泞的阴道也震颤着渴求巨大的棍棒捅进来止痒。凤圩垣笑骂道:“骚货,装什么贞洁烈女,还不是馋男人的鸡巴。” 如果凤圩垣的父亲在这,一定惊异于受过良好家教的儿子竟能说出如此粗鄙之语,而且因为情欲上来,竟还对双性肉器霸王硬上弓,一边说着粗话一边坚挺着滚烫阴茎在肉器的女穴口跃跃欲试。 如果凤父看见,一定恫吓不止。但凤圩垣把家族恋人礼义廉耻都抛之脑后了,他现在就一个想法,干死这个骚货。 凤圩垣也是第一次,简单给王选扩张几下,便迫不及待的挺着弯钩似的长屌往穴里怼。王选被他毫无章法的动作整得下体锐痛,连带小腹下坠感也愈发迫切,眼泪不要命的哗哗流。 “轻点,轻点……啊啊、呃啊别,求……” 凤圩垣见王选不情不愿的哭,心里也有点堵。他没有强奸这个概念,在他们这种人的意识里,肉器不需要个人感情和疼痛,只要满足主人性欲并依附其活着就足够了。可王选尚不是那些已经雌堕的、只知道把洞露出给人干的廉价肉器。 凤圩垣一点点挤着凶猛利器往王选的穴心捣去。没想到这一进,竟然势如破竹,虽然王选是第一次承受肉棒的鞭挞,可蜜洞早就湿湿软软的偾张开了阴道,屄腔上盘旋的螺旋细纹紧紧包裹住凤圩垣的分身,小巧顺服的吸吮那丑陋肉屌上盘旋的每一道青筋沟壑。 “疼,轻点呜呜……呜呜……”王选扭着腰臀往前逃,被凤圩垣粗暴的顶胯欺惹得委屈,没得到安慰不说,还被捏着乳尖捉回来,阴道也被长屌摩擦着,深深捅击好几下。 凤圩垣白皙的胯刚拔出来一点,便再狠狠冲掼进屄道,腰身撞击在王选挺翘圆润的臀肉发出“啪啪”清脆的拍打声。王选无力反抗,认命一般消极地埋着头,锻炼得当的柔韧健壮身躯没在跑道一站雄风,反而下贱地深深趴伏在一堆衣物里,时而微微低泣求饶,时而破口大骂,但始终软弱可欺的承受处男不得章法的持续进攻。而且为了缓解小腹和穴腔的痛苦,王选不得不用宽厚的手掌捂住肚子,被欺负狠了也哭着哀求凤圩垣轻些,慢一些…… 初次人事的少爷被情欲的炸弹狠狠击中。虽听说过做爱舒服,但这种如同攀升极乐世界的淫靡快美他从未体会过。凤圩垣无比庆幸自己今天的决定,甚至对过去迂腐的自己产生了些许懊恼和悔意,如果早一点把这副骚穴这瓣屁股干烂干透,那就不用忍着欲望用那破贞操带自渎了。 不过还不晚。凤圩垣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现在,他可以放心品尝这个成熟的淫器了,从今往后他能随地疏解过分疯长的情欲。毕竟这个人,是自己的“东西”嘛。 凤圩垣垂首看着他的性器在过分软腻的密地进进出出,深粉色的棒身黏连着血丝糜汤,那些异物已经分不清是破膜的血还是脱落的经块,但凤圩垣无比确信,他就是第一次完完全全进入这具身体的男人,如果不出意外,以后也是唯一一个进入这里的男人。 病态的占有欲润物无声,仿佛顺理成章的成为一条不容置喙的铁律,甚而变为拴住马匹的铁嚼头。凤圩垣曾经驯服烈马这件事带来的快意,时至今日已然被“肏服王选”超越,他加快速度,更加用力地刺入王选蜜屄深处,碰到了开阖的子宫口。 “唔啊啊啊——不要,别碰那!” 王选突然爆发激烈的反抗,长期的压抑终于被那一下剧痛彻底打破。但他所做的最大限度上的反抗,也仅仅是扭着屁股把凤圩垣的肉屌绞得更紧罢了。青年猛地夹紧逼肉,凤圩垣差点就地缴械,赶忙停下来休憩。 “求你了,我真的好痛……”王选可怜巴巴的拉着凤圩垣的手摇晃,不自觉的撒着娇,“别顶那里了求你。” 在床事上被熨烫服帖的男人格外“宽容”。凤圩垣满口答应,把王选掉了个,面对面的操他。这个姿势可以很清晰的看见王选动情的淫骚样,凤圩垣越瞧越欢喜,甚至不自觉的低头叼住体育生裸露的红舌,细细啜吻撕咬。 这极其亲密的交换唾液对凤圩垣来说,却是不同寻常的大胆尝试。他不允许自己与其他人共享口唇,而且对于其他人的口腔的菌落十分嫌弃,但这次他无意识的为了王选破戒,属实罕见。 “唔、唔呃。”王选蹙紧眉头,烦闷的忍受主人毛头小子似的舔舐,因为腹中疼痛,他花穴上面萎靡的男根,自始至终没有站起来过。 永动机般扑腾的雄腰终于在捣弄无数下之后渐入疲态。凤圩垣轻喘着,爆发最后一轮猛烈进攻,在到达顶峰的前夕,听见身下匍匐的青年嘟囔着: “别射在里面……” 这是王选不得不坚守的,摇摇欲坠的底线。在凤圩垣看来,却是尖锐刺耳的挑衅。他朝着王选冷然一瞥,绽放出冰凉的浅笑,笑容并未到达眼底。 “放心,这次不给母狗配种。” 说罢,他抽插了几下便拔出来,屄口的大小阴唇恋恋不舍的扯着他的棒身作湿滑的挽留,阴蒂的小淫珠可爱的探头跟大鸡巴告别。凤圩垣的狭长双眸死死的盯着王选发白浠汗的脸,单手撸动沾满精血的分身。 在那强烈而不容忽视的目光下,王选也生出错觉:好像凤圩垣不是自慰,而是还在用那根畜生玩意欺负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