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揉兽耳(打屁眼针/烫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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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昏睡了一路,回到宿舍在雷恩的忽悠下迷迷糊糊地开房门。 他住的是单人间,房间内部装饰简单,打理得一尘不染。 雷恩将小孩放到床上,因为身前身后都受了罚所以只能侧躺着。 屁股本就肿得老高,又被裤子摩擦了一路,此时愈发肿大,可怜极了。 好在运动裤宽松合适,要脱下也比较简单,并没有给贝茨增加什么痛苦。 运动裤慢慢褪下,青紫肿胀的两瓣臀肉弹了出来,屁眼肿大,在屁股中间格外明显。 紧绷的屁股突然解放,身后压抑的疼痛陡然炸开。从里到外,疼痛绵延一片,不曾断绝。 “唔……疼……” 贝茨在昏睡中小声抽泣着,爪爪紧紧地抓着被子。 这种程度在预料之中,可雷恩心依旧提起来。 学校的宿舍自用体罚室规格都相同,雷恩从体罚室内的休息间取出药箱。 雷恩仔细检查了伤势,屁股最严重,需要把淤血揉开,再用上伤药。小雀只是红肿,用特质的伤药擦擦,等一两天便不会再疼。最麻烦粉还是后穴,半兽化后打出来的伤势也比平常更为严重,只能打针。 可小孩屁股肿了三倍大,风吹一下都是疼的。那屁眼仍时不时在收缩颤抖,上药打针都不是易事。 如今只好先用上止疼膏,给小孩减轻痛苦。 将药膏在手心融化成药汁,雷恩的大手覆盖上贝茨的屁股,轻轻按揉。 短暂的疼痛后,身后传来一阵清凉。小鬣狗在梦里哼唧两声,身体不自主地朝着雷恩蹭了蹭。 小狗的尾巴蹭过雷恩的手,打理精致的尾毛在他的手背撩拨。贝茨快进入亚成熟期了,尾巴的发质不复幼崽时的柔软,这象征着他即将变成凶猛强大的猎者。 在幼崽期就达到A级的兽人进入亚成熟期后大部分都会进化到S级。 贝茨天赋很高,他是亚莱斯家族最后一只鬣狗,在希望与祝福中诞生。在未来他会进入超S级的领域,跨越将级成为“王”,甚至触碰到“皇”的境界。 这个孩子现在还没意思到自身的优秀,他在逃避。就像白煜说的,他展示利爪不是因为凶恶,反而是在自保。 给贝茨揉伤的时候,雷恩才有闲工夫打量房间的布局。虽然看上去极致简约,比较压抑。可是桌子上的狮子玩偶,床边的小熊保证,以及沙发地毯散落的毛茸玩具,无一不透露着小狗内心的喜好。 难怪之前不管打得多狠都不让我进屋。 雷恩无奈地摇头,一面觉得好笑,一面又是心疼。 将贝茨屁股上的淤血揉开后,雷恩仔细地给屁股和小雀分别上了不同的药。 现在最难的是小屁眼了。 星际时代要治疗这些伤的仪器很多,但是作为惩罚,挨完打后的疼痛也是内容的一部分。为了让幼崽们记住教训,惩罚后只能用传统方式疗伤。 止疼药于小屁眼上作用有限,打针肯定会疼醒,要是因为挣扎导致针断了就糟糕了。可是屁眼肿成这样,不打针的话未来一周都坐不了凳子。 贝茨还在惩戒期,这次惩罚他只有两天休息时间。从下周开始,早中晚的日常例罚也会安排上。 雷恩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叫醒贝茨。 小破孩头晕脑胀得,好容易睡着了能忽略掉疼痛,不成想立马就被某只大狮子叫醒了。 “干什么?”小贝茨眼前雾蒙蒙一片,他揉揉眼睛,软趴趴地说,“我好疼,让我休息一会儿好不好……” 小狗软的不行,这幅撒娇的语气雷恩格外熟悉,可他却想不起来。 强压下心中不明的柔软,为了他的身体,雷恩还是说了出来:“要打屁眼针,打完针再睡。” 屁眼针? 贝茨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瞬间清醒,干巴巴地问:“什么?什么针?” “屁眼针。”雷恩轻轻点了点他小屁眼的皮肤,那里滚烫圆润,肿到没有一丝褶皱。 “嘶——疼!” 贝茨被他这一碰疼得浸出了眼泪。 仅仅是碰一下就这么疼,贝茨哪里敢让他上针,顿时哭了出来,“不打针!我上药就好了!” “半兽形态打肿的屁眼,普通的药没法在两天内好,从下周开始惩戒期继续。打了屁眼针你能舒服两天,不打的话,下周就夹着肿屁眼被打屁眼吧。” 雷恩还是不擅长表达,他说出口后才惊觉自己这番话比起劝导更像是威胁。 不过显然,这个时候威胁比起恐吓要有用得多。 贝茨耷拉着耳朵,惩罚期的数目都是固定的,并不会因为他的伤势有所减轻。 他没有犹豫多久就点头同意。 雷恩松了口气,他还想着贝茨会怎么闹呢,没想到这么听话。 给人工智能输入指令后,雷恩将贝茨抱起走进体罚室。 只要权限足够,这个多功能房间可以根据不同的用途进行处理。 进入体罚室后,原本的体罚椅充当了肛门检查椅的作用。所需要的药物配比、器具等等也已经准备好。 贝茨躺下凝望着上方洁白的天花板,不久前他还因为例行惩罚不达标被雷恩罚了五十下屁眼,就在这张椅子上。当时屁眼被强迫打开,打屁眼机上装着木勺,一下接一下地打着他的屁眼,无论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上次打屁眼,这次打屁眼针,这台机器真的糟糕透了。 胡思乱想的时候,后穴处传来一阵凉意,贝茨很快便意识到那是在消毒。紧接着他感受到自己的四肢都被光圈禁锢,不疼不紧,只是无法动弹。 贝茨心跳加快,心里满是惶恐。 “一共三针,”雷恩适时地出声,消减了他的恐惧,“很快就打完的,不怕。” 他揉揉那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手法熟练地让括约肌放松下来,随后将针刺入那红肿的小屁眼。 “啊啊啊啊!好疼!” 尖锐地疼痛霎时间淹没了大脑,覆盖了所有疼痛。 贝茨甚至能感受到针刺入身体的轨迹,液体缓慢推入屁眼。而随着液体对神经的刺激,屁眼的敏感度和痛苦再度翻倍。 可是就算这么痛苦,在雷恩手中,那屁眼仍是放松的状态,只能以最大的包容度去接纳那个可怕的针头。 “呜呜呜,好疼……”贝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骗子,我不打了,好疼啊……” 可是他还没哭完,第二针紧接着刺入小菊花。 “呜哇!啊啊啊啊!” 这一针是最疼的,要不是光圈锁着,贝茨能立马捂着屁眼逃出去。 雷恩想的就是长痛不如短痛,第二针打完,等贝茨缓下来,立马便注入了第三针。 当针头从身体抽出,贝茨浑身是汗,哭成了小花脸。 雷恩解开他的束缚想要抱他时,贝茨想也没想一口咬住了他的手。 小崽子没用劲儿,一点都不疼,只是吓着了。 雷恩安抚地揉揉贝茨,轻声说道:“别怕,已经打完针了,很快就不疼了。” 他这么一说,炸毛的小鬣狗才慢慢放松,松开了嘴。 雷恩抱着贝茨离开体罚室,帮他侧躺着,给小孩盖好被子。 盖被子的时候贝茨突然问:“你马上就要走吗?” 雷恩愣了一下,结合贝茨的语气试探性地问:“你想我留下来吗?” 这个狮子怎么老是这么直白?! 贝茨鼓起小脸,沉默着缩进被子里只露了耳朵在外面,好一会儿后小孩才闷出一个字节:“嗯。”贝茨好面,接着又别扭地在后面补充解释:“你是学长,我也不可能赶你走。” “那我在这陪着你。”雷恩坐在床边,每每靠近贝茨自己似乎都很容易被情绪影响。以往他总选择逃避,可是能逃到什么时候呢?总会面对的。 他视线停留在贝茨的耳朵上,小鬣狗耳朵又大又圆,毛茸茸的,捏一下手感极佳。假装摸头时轻轻压下去,手指划过耳朵,很明显地能看到兽耳弹起来。 可爱! 雷恩面上一本正经,心里却冒了小红花,乐此不疲地玩起来。 传单里,贝茨悄悄握紧了爪子。 耳朵对鬣狗一族而言相当重要,作用于社交、阶级、体罚多方面。在鬣狗族内只有地位更高以及相当亲近的人才可以像雷恩这样玩弄耳朵,而且那里还是贝茨极为敏感的地方。 这个时候是可以阻止的。 贝茨知道,只要他拒绝,雷恩不会继续下去。 可是他很贪心。 如果雷恩不来招惹他,他一个人也能活下去。偏偏雷恩来管他了,在生活方方面面。 这样的情况下,他如何能不贪心? 更何况是那个人先给他承诺的不是吗? ——我叫雷恩·伽莱,我比你大,你可以叫我哥哥。 ——我会保护你的,一辈子。 ——贝茨,伤心了就哭吧,我会陪着你的。 ——乖,我们回家。 是雷恩要让他回忆起那些贪念的时光,他也想再自私一回。 在雷恩的抚摸中小孩渐渐睡着了。 雷恩这才抽空翻了翻自己光脑,好长一段全是摩尼发来的求救信息。他瞥了眼时间,已经是一个小时前。 这个时间,雷恩表示爱莫能助,只能在心里为他默哀三秒。 高学部宿舍区。 埃米尔坐在沙发上看着书,摩尼在书桌后认真处理文件,俨然一副正经严肃的场景。当然,这得是在忽略摩尼光着屁股的情况下。 他的裤子褪到大腿根,衣服褶皱和厚实皮带压在臀腿和板凳中间,起到简易的罚坐垫的作用。从边缘看,经过长时间的压迫,在皮肉与皮带接触的地方已经压出一条条红印。 椅子被特殊调整过,中间空了个大洞,将两瓣屁股肉放在两边木头上,屁眼自然暴露在洞口。底下放着一个复古样式的香炉,中间插了一根特制长熏香。 香气呈直线缓缓上升,熏烤着粉嫩柔软的后穴。熏香的热度高于体表,初接触不会很疼,可长时间的熏蒸就会感受到灼热的温度。 那粉嫩的小屁眼经过香的熏蒸后变得松软,微肿,在持续不断的刺激下偶尔会收缩。在白皙的沟壑中间,粉嫩的菊花一举一动都是美感。 偏偏有人不解风情,只记得惩罚,收缩一次便多罚一下屁眼。 感受到后穴的热度慢慢简单,摩尼咳嗽两声,红着脸喊道:“埃米尔。” 埃米尔眼中含笑,分明知道摩尼的困境却故意装傻,“学长,有什么吩咐。” 摩尼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屈于淫威只好回答:“香燃尽了,该换了。” 这熏穴的惩罚就在于此,不仅烫穴,而且要人主动请香,无论哪一步都是羞的。 埃米尔上前将旧香取下,更换了新的长香。 那香离摩尼的小屁眼不过一指之数,灼热的温度让摩尼忍不住收缩小屁眼,短短一小会儿又增加了五六下。 埃米尔看着光屏里摩尼那收缩的屁眼忍不住感慨,“看来学长真的很喜欢被打屁眼,不然怎么老喜欢收缩呢?对吧?” 摩尼老脸一红,赶紧转移了话题。 “尽说些骚话,我要完成文件,你功课做完了吗?” 在做完这些文件之前他都得被烤屁眼,这种感觉不太好受,摩尼还不想今晚上扒着屁眼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