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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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铭笑了一声,然后抓住许嘉润的手腕想往外走。 “啊,不在这?” 许嘉润把兔子面具往下一拉,被何铭拉得一踉跄。 “怎么会有人刚交往就在野外苟合啊?”? 何铭停下脚步,挑眉看着许嘉润,语气有些揶揄: “许嘉润,你玩得挺野啊?” “操,你有病吧。” “我没病,你这么想的话下次再苟合啊,宝贝。”? 最终他们还是回到了何铭的公寓,一进去许嘉润就甩开了何铭的手: “花呢?”? 何铭脱了外套,侧头说了一句过来。 许嘉润跟他进了书房,一盆快要败了的天竺葵就摆放在窗台上。 何铭绕到他身后搂住了他,咬着许嘉润的耳朵说:? “你答应的太晚了,知道吗?”? 许嘉润的毛呢外套里头只有一件宽松的卫衣,何铭轻而易举地就将手伸了进去,指尖揉捏着他小巧的乳尖。 本来今晚许嘉润的脑子就迷糊,现在整个人被何铭搂在怀里,动弹都懒得动弹,很配合地伸手摸向何铭的西装裤。 “你硬了。” 何铭的身材偏瘦削,平日里穿西装裤显得宽松,等许嘉润把手贴上去才发现他裆部早就鼓起了一大块,热度甚至透过布料能传到手掌心。 “嗯,早硬了。” 许嘉润一向是很会挑逗人的,不过不怎么用在何铭身上。他难得耐心地用修长纤细的手指在男人鼓起的龟头处揉搓,很快就听见了何铭的低喘。 “宝贝,别揉了,帮我舔舔,嗯?” 何铭双手撑在桌子上,许嘉润跪在柔软的地毯上释放出了他的性器,沉甸甸地握在手里也不动。 “怎么了?”? “你别叫我宝贝。”? 许嘉润伸出舌头碰了碰柱身上的青筋,何铭心情相当好,用手顺了顺他的头发: “害羞吗?” “没人这么叫过我,好奇怪。”? 何铭的龟头戳着许嘉润白白的脸颊,渗出的液体都沾上去了,如此色情的画面相当令人动情。 “啊?那我更要叫了,宝贝,吃吃鸡吧。” 许嘉润看了何铭一眼,自以为很有威慑力,可惜对方从来都不吃他这一套。 “乖啊,硬得很痛。”? 许嘉润被他说得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只能张嘴含住了何铭有些颤抖的龟头。 何铭的性器清理得一向干净,但仍带着淡淡的腥气,许嘉润的口腔充满了他的气息,连后穴都不自主湿润了。 他很卖力地又吸又舔,嘴唇张到了最大,唇瓣因为摩擦变得通红,手还不忘了去抚慰男人的卵蛋。 “你知道吗?”何铭拿纸擦去了许嘉润额头上的汗,“你上次要是不晕过去,我还能操你很久,太狡猾了。” 许嘉润的眼睛很红,望向何铭时带着潮湿的温度。 “这么会舔,是舔了多少根鸡吧啊?” 何铭的手缓慢轻柔地抚到许嘉润嘴角,擦去了那里亮晶晶的液体,明明脸上没有表情,却像只受了伤的狮子,低低地说:? “心情好差。” 许嘉润倒是想说话,但嘴里的性器突然又涨大了一些,他拼命含着性器的模样就像个充气娃娃。 何铭起身扶着许嘉润的后脑勺,突然毫无预兆地开始挺动腰身,许嘉润被迫用喉咙最深处去取悦他的鸡吧。 我要死了吧,许嘉润在男人激烈的动作中想,他的眼前是一片水花,全身都软了。 射精时何铭将性器抽了出来,精液溅到了许嘉润的脸上,他粗喘着将许嘉润拉起来扣在怀里,手十分熟练地探进了对方的裤子。 “想进去。” 后穴很轻易就包裹住男人的一根手指,许嘉润在何铭怀里转了个身说去床上,接着就被抱起来放在了桌子上。 三两下他身上的衣服就被何铭剥了,今晚对方似乎没有跟他耗的意思,直接用性器抵着那个诱人的入口,跟动物一样急躁地往里塞。 许嘉润仰头看着他,他从未见过何铭如此着急蛮横的模样,像个初尝性事的高中生,一门心思想操温暖的穴肉。 “好紧。”? 何铭除了露出个性器,其余衣服整齐地穿在身上。他的目光一直黏在许嘉润的下半身,对方大腿内侧的纹身像毒蛇一样盘踞在细腻的皮肤上,因为粘了淫液泛出光亮。 “好会咬鸡吧,这么喜欢吗?” 何铭俯视着桌上漂亮单薄的人,心里涌起一股恶劣的施虐欲,大脑里反复出现一句话: 他是我的。 他的眼神毫无怜惜地扫过许嘉润爽得扭曲的面容,突然俯下身拖着许嘉润的头将他的上半身扶起来,许嘉润被迫用极为紧绷的姿势看到了二人的交合处: 何铭深色的粗长性器一下一下被自己的穴口吞入,进入时连根部都埋进去,抽出时的水光一次比一次亮。 “许嘉润,你在吃我呢,看到了吗?” 许嘉润双眼通红,大脑快被灭顶的快感烧晕了。 何铭同他接吻,然后亲着他的耳垂在他耳畔低语: “舒服吗,想要什么自己说。” 许嘉润此时此刻太可怜了,鼻头红彤彤的,声音和哭了一样:? “快点,求你射给我。”? 何铭舔了舔他的眼角,将对方的性器握在手里: “喜欢我吗?”? “喜欢。” 许嘉润几乎没有任何迟疑,手臂遮住自己的双眼,腰止不住颤栗。 何铭一个深顶,接着直接压在许嘉润身上不要命似的顶弄着他的穴,几乎要把人操穿了。不知道操了多少下,许嘉润早已经射出来,他才扳着许嘉润的下巴,瞳孔里没有光亮,如同一潭死水: “好他妈想把你做死,你就再也不能找别人了。”? 等性器退出时,白色的精液从穴口涌出,何铭拿手指沾了些,放在许嘉润的嘴边。 许嘉润很听话地伸出舌头,红色的舌尖缠绕着何铭的指尖,不一会儿就舔干净了他手上的精液,男人顺手摸了摸他的脸。 “小贱货,还想吃精液吗?” 许嘉润没有回答的机会,何铭再一次俯身压了上来。 整个晚上许嘉润就像一个没有生气的情趣玩具一样被何铭用各种姿势插入,每一次都被按着射精。最后男人抱他去洗澡时,许嘉润的每一寸皮肤上都有精液的痕迹,乳头被玩得肿大,连嘴唇都被折磨破了,就这样何铭还要动不动过来咬他。 “不要了。” 许嘉润这辈子没有这么惨过,他坐在浴缸里被何铭环着,全身上下就跟被车压了一遭一样,一被触碰就轻轻颤抖。 “不操了啊,宝贝。” 何铭用很温柔的力度帮他按摩身上,在温水里许嘉润很快就有了睡意,半梦半醒间他听见男人在他耳边说:? “你说你没有谈过恋爱,我也没有这样喜欢过一个人。许嘉润,我就是畜生,咬住东西就不松口。”? “你别再让我难过了,你不是喜欢精液吗?” “我喂给你,小宝贝,乖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