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1
书迷正在阅读:暴雨、性冷Beta合集、红糜(双)、被父兄宠爱的私生子(总受)、原罪、囚于恶京(上部)、轻度窥视、恋爱日常、好大一块肉(双性合集)、炼金术师营业中
今晚他们并没有什么性交的理由。 许嘉润跟在何铭身后,他们右边是夜晚平静无边的海洋和巨大的跨海大桥,左边是吵闹的人群,天空中的飘雪偶尔落进许嘉润的高领毛衣里,融化在皮肤上格外冰冷。 每个人都有人陪伴,难免有人觉得太孤单。 何铭带许嘉润去了情人港正中心一处新修的公寓,公寓是四年前开盘的,当时在S城掀起了不小的风波,因为其昂贵的价格和独一无二的海景视野。 “你这么有钱吗?” 许嘉润懒散地靠在门框上。 “写的琪姿的名字,不是我的。” 何铭挂好大衣回头看着许嘉润,房间里还没开灯,外头建筑群冷硬的灯光透过落地窗照在何铭身上,衬得他像秀场上高不可攀的漂亮模特。 “你要先洗澡吗?” “不一起吗?” 何铭有些意外,“除了第一次,你好像再没这么主动过了。”? “难道你喜欢麻烦?” “不。” 浴室里的暖光灯照在许嘉润干净细腻的皮肤上,他被何铭压在墙上,男人的性器从他的大腿内侧插进来,不断在会阴处摩擦。 “我好久没做了,除了上次和你。” 何铭咬着许嘉润的耳朵,一只手绕到前面摸着他的性器,技巧娴熟地撸动着。 许嘉润的脖子仰着,喉结尖尖的一小块像要折断了: “关我什么事。” 何铭的性器完全勃起了,一个挺深圆润的龟头直直戳在许嘉润的卵蛋处,把许嘉润顶得腰部发软。 “不关你事。” 何铭说完这句话咬住许嘉润的耳垂,两根手指往穴口探去,瞬间就弄进去半截。 “嗯~” 许嘉润发出一声夹杂在痛苦和欢愉中的喘息,花洒的水淅淅沥沥顺着他的背部流向后穴,将何铭的手指也打湿了。 “想操进去。” 何铭搅弄许嘉润的内壁,不一会儿穴里面的水声就盖过了花洒的声音,浴室内的气息浪漫又淫靡。 “许嘉润,你想被我操吗?” 许嘉润侧着脸靠在墙上,身体被何铭玩弄着,明明没有拒绝的权利,可男人仍一遍遍地质问他,仿佛十分渴求他的同意。 “我说不想你就不操了吗?” 何铭下巴搭在许嘉润的肩膀上,好像轻笑了一声: “不会。” 说着他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没一会儿许嘉润就在他手里交代了出来。许嘉润趴在墙上像小狗一样喘息着,何铭把他转了过来,水雾里他们四目相对,许嘉润听见他说: “但我会难过,今天平安夜,别让我难过。” 然后他们在水流下接吻,许嘉润因为没有经验差点被呛死,何铭放过他然后关上了水,在许嘉润咳得满眼通红的时候拿了条浴巾裹着他然后把人半抱着走了出去。 何铭插入许嘉润的时候,许嘉润正对着一整片情人港,此时外面就要被疯狂的大雪淹没了。 男人炙热快速的顶弄就像要把许嘉润的五脏六肺都弄破,没有一丝温情可言。许嘉润也很久没做了,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性爱,只能毫无尊严地请求男人慢一些。 “何铭,停下,求你。”? 许嘉润断断续续地乞求男人,他单薄的腰被何铭单手轻松环着,男人的眼睛里有股疯狂的欲念,不管不顾地挺动腰身。 “你穴里好湿。这么欠操吗?许嘉润?” 自从何铭知道许嘉润听到自己名字会害羞后,又养成了一个好习惯。 “真的想操死你,”何铭掐着许嘉润的乳尖,如愿以偿地俯视着身下人痛苦的神情,有些冷漠地说,“明明被我操得这么贱,怎么还喜欢拿腔拿调找别人?被别的鸡吧日能爽吗?” 何铭有些羞辱地拍了拍许嘉润艳红的脸颊,继续说: “婊子,说话。” 许嘉润哪说得出话,他被操得口水都控制不住从嘴角流下,如同一个发情的淫荡小兽。 何铭漠视着他现在狼狈的模样,丝毫没有心软,鸡吧一下一下捣得又快又狠。 “为什么吸着不让走,许嘉润,有这么饿吗?” 何铭低头看了看两人结合处,自己的性器每每抽出一截都能带出湿软的穴肉,那里像在撒娇一样缠着男人的东西不让离开。 许嘉润爽得快晕过去,眼前情人港的海和楼融成一团,他正觉得眩晕,何铭的手就捂上了他的眼睛。 男人将他再次转了过去,两人一边接吻,穴口的液体随着剧烈的抽插流在许嘉润的大腿上。 许嘉润陷入了黑暗,身体的快感完全淹没了他,不知道这样过去了多久,他觉得体内的性器愈来愈硬,于是知道何铭也快高潮了。 何铭射精的时候刚巧赶上外面放烟花,他把捂在许嘉润眼睛上的手拿了下来,喘息着射精。 因为玻璃外就是港口,烟花绽放的声音格外大,许嘉润几乎要怀疑自己到底听见了什么。 “许嘉润,我们恋爱吧。” 他瞪大眼睛看着何铭,然后在一阵晕眩中倒了下去。 再度醒来时,许嘉润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何铭正坐在旁边看着自己。 “公寓的医生才走,说你太累了。” 何铭走近拨了拨许嘉润额前的头发: “你太累了跟我走什么?早点说我就送你回去休息了。”? 许嘉润看着他半天没吭声,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 “何铭,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是同性恋的?” 何铭把椅子拉过来坐下,又将旁边早就冲好的热可可递给许嘉润,直到看着他喝了大半杯才开口: “18岁吧,在隔壁省打工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我在上铺睡觉,下铺新来的小男孩钻到我被窝里舔我鸡吧,我就射他脸上了。” 许嘉润双手捧着杯壁,一双漂亮的眼睛紧紧盯着何铭。 “你们睡了?” “没有,我不睡未成年。” 何铭似乎不太想讨论这个话题,催许嘉润感快喝。 “你上次说你父母在你16岁时去世了,所以你去打工了吗?” 何铭从未见过许嘉润这样的眼神,又亮又静,像是不回答他就永不罢休一样。 “对,不然琪姿怎么上学。” 许嘉润低头喝完了剩下的半杯可可,何铭接过杯子让他在这睡觉,然而许嘉润直接掀开了辈子下床说自己要回家了。 “我送你。”? 许嘉润拒绝了,说自己打个车就回去了。何铭当然不会任由他刚才晕倒现在一个人跑去打车,但许嘉润态度强硬得可怕,最后他只能妥协,许嘉润说到了会微信和他说一声。 何铭将他送到门口,外面很多大楼的灯已经熄灭了。许嘉润压下扶手,本该就这么安静地离开,他却突然转过身,漏出一半白玉似的精致侧脸。 “何铭,我不能跟你恋爱。” 许嘉润的眼睛没有看身后的男人,逃避一样聚焦于脚下的一块地砖。他醒来后何铭没有再提到刚才那句不真切的话,可许嘉润却无比确信自己听见了。 一句收不回来的求爱,如同碰到海面就化掉的雪花一样,既浪漫又可笑。 “抱歉但是,你还是离我远点吧。” 直到最后,何铭都没有跟许嘉润说过什么,许嘉润觉得最后自己的关门声很难听,余音很长又很刺耳。 他到家后给何铭发了微信说自己到了,对方却再也没有回。往常两人的对话一定是何铭说最后一句,今天却恰好相反。 平安夜后就是圣诞节,第二天晚上许嘉润一个人在家里看电视。电视里记者在情人港采访路人,今晚的布置比昨天还要漂亮盛大,连圣诞树上的彩灯数量都变成了两倍。 “圣诞节当然是情侣一起过啊!” 电视里被采访到的男生挠着头羞涩地说。 许嘉润在沙发上裹着被子有些恍惚,原来昨天倘若他答应了何铭,今天就该和他过节了。 或者他昨晚索性装傻没听见那句话,何铭大概今晚还会找个借口不要脸地凑过来找他。 可惜万事都得有结果,平安夜的雪,微信的最后一句话,和许嘉润短暂不感到孤独不安的时刻,都是有始有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