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被老攻洗穴抠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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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苗发现在太白山的时候就顾着玩了,关于怀宝宝的事一点也没去学,难怪母亲会下让他怀宝宝才能解开双环峰的禁制。 要是生下的小石榴,估计会吓坏雁之的,他得赶紧跑路了。 桓雁之见他小脸皱成一团,时而叹气,时而忧伤,心下想笑,面上还是端着严肃的样子问道,“为什么不想那么快怀孕?” 苗苗抬头,用一种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桓雁之,“当然是不想离开你啊。” 桓雁之抚着少年隆起的肚皮,“怀孕就一定要离开我吗?” 苗苗也想留下来啊,但这不是忘了石榴精和凡人会生出来什么形态的小妖精嘛。 他不想骗雁之,点了点头。 桓雁之没说什么,抱着赤裸的少年去了浴室,把他放到浴池边。 “现在还没怀上。” 以后就不一定了。 苗苗:“可我的肚子……” 分明就是怀了呀。 桓雁之:“等会就好了。” 他俯身查看少年的小穴,早上看的时候还只是有些嫣红,现在却已经完全肿了起来,肉嘟嘟地挤在一起,中间还流着白色的淫液。 桓雁之直接站进了浴池里,凑近红肿的雌花吹了吹。 昨晚是他没控制住,明知道少年初承雨露,还不知节制,以为自己的动作够轻柔便不会出问题。 苗苗被青年吹来的热气烫得一缩,肿胀不堪的湿穴蠕动起来,互相厮磨着,黏白的精水好似变成了辣椒水,疼得他想哭。 “……疼。” 桓雁之亲了亲少年的脸,“是雁之不好。” 苗苗睁着水波粼粼的眼,扁嘴道,“为什么总要和我道歉啊?” 桓雁之给他擦着脸,“本就是我不对,不该……要那么多次。” 苗苗:“可我愿意的啊,而且我也很舒服啊。” 桓雁之被少年的直白噎得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清亮的眼波照得他面红耳赤,连自己要来浴室做什么都忘了。 半晌后,青年才吐出一句,“可我弄伤了你。” “那不是你的错啊,是它太娇气了,”苗苗盯着青年的眼睛,“反正你不要和我道歉。” 他的雌花太脆弱了,雁之都没打它,多捣两下它就肿了。 桓雁之吻了下少年的唇瓣,一触即离,“好,不和你道歉。” 青年把手伸到少年的雌花,轻轻地拨开少年肿起的蚌肉,精水便顺着小孔争先恐后地流到了浴池里。 喉头滚动了好几下,又想起昨夜插入少年甬洞的滋味,胯下的性器瞬间抬头。 他的自制力真是一日比一日差了。 苗苗坐在浴池边,眼看着自己的肚皮慢慢瘪了下去。 “雁之,这是你的精液吗?” 青年如玉的面庞又开始泛红,从喉管里发出一声“嗯”。 苗苗嘟哝道,“你射得好多哦。” 桓雁之的脸在此时红了个彻底,是他太孟浪了。 浴室里溢满了精液的腥气,却也并不难闻。 苗苗又道:“雁之,你怎么不说话?” 桓雁之封住了少年的唇,这次不是浅尝辄止,而是疯狂地在少年的唇齿间攻城掠地。 舌头拼命搜刮着少年唇齿间的甜津,滚烫如火烧的性器淫猥地蹭着少年的小腿。 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变态了。 苗苗被吻得气喘吁吁,“……唔。” 修长的手指伸进了少年的娇口里,因常年握笔磨出的薄茧揉搓着刚被肏过上千次的黏软媚肉,淫肉畏惧地贴上他的指尖,讨好地吮着手指上的神经。 湿软黏滑,隐有水声。 桓雁之心跳得厉害,给少年清理精液这种事对他而言是比不能爽快肏干更为难忍的折磨,媚肉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把他的手指完全包裹在内,就像是一张没牙的小嘴。 “雁之,你……唔……动动呀。” 苗苗难耐地踢着水花,骚淫的雌花被青年肏熟了,小穴深处涌起一股饥渴,紧紧地夹着青年的手指,来回含啜着能让它舒服的硬物。 桓雁之应了一声,仔细地抠挖着少年甬洞内的浓精。 苗苗抱着肚子,脸上又涌起热潮。 室内响起缠绵的黏腻的水声,和少年浅浅的呻吟。 酸慰的感觉传到小腹各处,电流飞窜到天灵盖。 苗苗靠在青年怀里,感受着雌花里涌起的热潮,在即将到达高潮的前一瞬,咬在青年的肩膀上泄了身。 桓雁之并不觉得疼,肉棒比之前更硬更烫,隔着衣料蹭在少年的腿心,还想要。 青年蹭了两下便停了,手指卖力地抠挖着少年体内的浓精,要是少年现在怀了宝宝,又要离开他,他死也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刚高潮过的少年本就敏感,被青年这么一勾拨,低低地呻吟起来,好似猫叫。 “不弄了……呜……肚子已经瘪了。” 桓雁之哄道,“精液要全部抠出来,不然会肚子疼。” 他头一回发现自己很有撒谎的天赋,面不改色心不跳,说话也没有停顿。 苗苗有些不信,“真的吗?” 桓雁之:“真的。” 苗苗:“那你要抠干净一点噢。” 桓雁之:“嗯。” 苗苗的小穴被洗了好几遍,洗到最后一点白浊都流不出来才罢休。 等桓雁之想唤他吃饭时,才发现少年又睡过去了。 他望着少年的小腹,祈祷着不要怀孕,舔了舔少年两瓣肿起如浆果的雌花,心想他得想个避孕的法子了。 青年坐在床边,看了沉睡的少年好一会儿,视线落在床内摆放的白玉玉势上。 这个东西,苗苗是从哪里弄来的?他直觉不会是苗苗自己买的,少年根本不懂这些。 等少年醒来再问吧。 胯下的硬胀终于消了下去,桓雁之出了房门。 日头又快沉山,易卓抱着佩剑站在门口,笑得牙不见眼。 桓雁之上下打量着他,“你最近很开心?” 易卓连忙否认道,“没有,没有。” 桓雁之:“给我拿瓶消肿的药过来,要特别温和的。” 易卓从怀里掏出好几瓶花花绿绿的罐子,捡出一瓶玉兰花瓷瓶递给青年,“桓君。” 桓雁之面色不太好看,“你真该去敬事房当差。” 易卓低着头,他这不是防患于未然嘛。 桓雁之接过药瓶,“不过这事办得不错。” 易卓抬头又笑起来,“谢桓君夸赞。” 桓雁之面上浮起温柔的神色,掩唇低咳问道,“你可知道有什么避孕的法子?不要避子汤,伤身体。” 见易卓不答,再次开口,“你在暗阁的训练没有包括这些吗?” 易卓:“有是有,就是味道可能有些大。” 桓雁之:“无事。” 易卓:“属下去准备一些给桓君送过来。” 桓雁之:“嗯。” 青年准备起身回卧房,却被易卓叫住了。 易卓:“两个时辰前,内舍那边有几个学子吵着要见颜公子,我已经打发掉了。” 桓雁之:“他们有什么事?” 易卓纠结了两下开口,“说是一日不见,思之如狂。” 桓雁之:“内舍的课业是不是太少了些?” 易卓干巴巴道:“可能吧。” 桓雁之转过身,“他们哪懂什么叫一日不见,思之如狂?” 易卓:“是。” 桓雁之:“这几人的名字你可记下了?” 易卓:“记下了。” 桓雁之:“把名单递到内舍冉舍长那里,让他多看顾一下,凭这些人的精力只应付普通课业太可惜了些,应当重点培养。” 易卓点头应是。 要是普通的寒门士子,得此“爱重”肯定欣喜若狂,但那几个可都是建邺的新贵,估计是要哭爹喊娘,满腹委屈还没法回家告状。 青年想到此便打了个寒颤,桓君不可得罪。 桓雁之端了些糕点回到卧房。 少年还在睡,安安静静的,和清醒时活蹦乱跳恨不得拆房掀瓦的模样大相径庭。 他把糕点放到一边,耐心地给少年的腿心上药。 难道不能既怀宝宝,又留下来吗? 建邺城各处亮起灯盏。 从端月山向下看,整座城池都像是地面显露出的星盘,少年也在此时醒了过来。 桓雁之递给他糕点和水,等少年吃完后,擦去他嘴角的屑沫。 “今日内舍有几位学子来找你。” 苗苗懵懵的,以为是夫子责令同学来寻他,“啊,我今天没去上课,也没请假。” 桓雁之:“我替你请了。” 不然他们怎么知道苗苗在这? 苗苗:“怎么请的?” 他自己请个假可难了呢。 桓雁之:“说你半夜翻墙出去玩,结果翻错了地,在我院子里摔断了腿。” 苗苗:“那我是不是能请几个月的假?” 桓雁之笑:“怎么我说什么你都信?” 苗苗:“你不会骗我。” 桓雁之给少年理了理头发。 “他们说,一日不见,思之如狂,应该是喜欢苗苗的人吧。” 苗苗一听就知道是霍骁安排的人,还有完没完了! “才不是!他们都是霍骁的人,故意来使坏的。” 桓雁之冷着脸,指了指床内的玉势,“这个也是霍骁送的吗?” 苗苗一看雁之的表情就知道不好,顺着青年指的方向看过去,赫然是解赞送他的玉势。 “要是霍骁送的,你会罚他吗?” 桓雁之没说话。 解赞既没官职又没俸禄,比他在内舍做小厮的时候还惨,已经是打白工了,要是再被罚不得饿死呀。 苗苗心一横,这个锅还是让霍骁背一下吧。 “就是霍骁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