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修建牢笼(肉,开苞后穴,强行灌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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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阎卿离开地牢时,一抬眼感受到了刺目的阳光,这才发现已经日上三竿了,由于地牢里暗无天日,他还不知道如今已经过去了几时。 好在侍卫还尽职尽责地把守着地牢,阎卿连忙问一旁的侍卫如今的时辰,侍卫思考了一会答道:“回陛下,如今已经辰时了。” 阎卿听了侍卫对自己的称呼还有点不适应,不过他说的也对,自己如今已经是众望所归的皇帝。 可是阎卿仔细一想,现在已经辰时了!他的那些部下们恐怕还在前殿等着与他商讨继位的事。 于是阎卿火速赶往前殿,刚进殿门就看见了台阶下乌泱乌泱一大片大臣,他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有,那些相貌各异的大臣们一看到他就马上异口同声地喊道: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阎卿看到这阵仗稍微激灵了一下,但面上依然不动声色地说道:“众卿免礼,我……朕方才审问囚徒一时误了时间,让众卿恭候多时,实在是不应该啊。” 可是底下的大臣们面上并没有不悦之色,反而殷勤地将阎卿迎上台阶。 等到阎卿端坐在龙椅上时,底下的一个大臣才开始发问道:“不知那废帝陈祺,陛下想如何处置。” “当然是千刀万剐凌迟处死,来告慰天下百姓!”一个长着络腮胡的将领愤愤不平地开口道。 “如此恐怕不太稳妥,前朝旧部可能卷土重来,留着废帝以后做要挟也是好的。”一个面庞白净的文官答道。 “依臣所见,应该……”“不!把他……更好。”朝堂上的大臣开始针对如何处置废帝陈祺的问题,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肃静!对于陈祺的处置朕自有决策。”阎卿胸有成竹地制止了大臣们的讨论说道,朝堂上下顿时安静起来,一干大臣们的目光全部聚焦到阎卿身上。 阎卿清了清嗓子说道:“前朝旧部还不知去向,留着陈祺一条命,日后加以审问,兴许能套出前朝余孽的去向。而且陈祺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皇帝,对皇宫内的构造和机关秘宝必然有一定的了解,也能让朕尽快熟悉皇宫。” 众大臣一听言之有理顿时高呼起“圣上英明!” 其实阎卿方才说的那几个理由不过是借口罢了,以太后的老奸巨猾,既然敢把陈祺留在宫中,那么必然不会让他知道她们的去向,而且自己从小在宫里长大,对于皇宫是再了解不过了,哪里需要询问陈祺? 他这么说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他想把陈祺当作自己的禁脔,当然要留陈祺一条命日后狠狠地折磨,而且陈祺还长了一口花穴,说不定还可以为自己生儿育女。 一想到这里阎卿不由得兴奋了起来,于是接下来一位大臣询问阎卿国号叫什么时,阎卿面前不由地浮现了陈祺的容貌。 “国号就叫‘大祁’吧!”祁与祺同音,而且他当上皇帝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报复陈祺,取这个国号也在情理之中。 等到阎卿与众大臣们商讨完国事时,已经是未时了,他早已饥肠辘辘,可是这个时辰很尴尬,他用午膳也不是用晚膳也不是。 而且还有一件事像石头一样压在他心里,不交代出去就很不舒服,于是他只好继承行军时的光荣传统,嘴里叼着个烧饼就找工匠去了。 阎卿嘱咐几个工匠在他寝宫周围的一个偏僻的院子处修建一间囚室,想用来关押陈祺。 那个囚室与地窖相似,有绝大部分埋在地下,只有顶端一小部分在地面上,囚室的面积不小,足够放很多东西,可是无比昏暗,只留上方一扇小小的铁窗还散发着微弱的光。 阎卿在与工匠们挑选好地牢位置,交代完地牢的大小和具体设计后,他又想到了另一件事。 自己虽然为陈祺打造好了牢笼,可是需要一些“刑具”才能让牢笼更加完美,只要在牢笼正式建成之前把“刑具”纳入即可,他一想到陈祺看见那些“刑具”后羞愤欲绝的模样,阎卿就激动不已。 回想起陈祺昨晚那无与伦比的滋味,阎卿舔了舔上嘴唇,下腹的火又烧起来了,他这几年一直在谋划起义,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尝到性爱的美妙了,才仅仅一晚上根本不可能让他餍足。 于是他又啃了几个烧饼后,就赶忙来到地牢找陈祺,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自己身下的火越烧越旺只有陈祺才能将它熄灭。 阎卿刚进入牢房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由于他昨天在牢房里面睡了一夜,今天早上他给陈祺涂药的时候并没有闻出来,等到他忙碌了一天再次回到牢房时,那股血腥味虽然已经有些淡薄,但仔细一嗅依然清晰而刺激。 铁链上、稻草上、地板上那一片片凝固的血迹,不断提醒着阎卿他昨晚到底干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 这次就用他的后面吧,他前面着实伤得不轻,阎卿有些于心不忍了,他打开铁门,走向角落里蜷缩着的陈祺。 此时的陈祺早就已经醒了,他实在无法忍受赤身裸体,所以把那件被阎卿撕得破破烂烂的衣服又披到了身上。 其实陈祺醒来发现阎卿不在身边时是有些失落的,他当时赤着身子躺在稻草上,浑身青紫痕迹,两腿间更是布满血污和精斑,活像一个被发泄完了就随手丢掉的玩物。 当他想起身清理自己身上的污垢时,下身剧烈的疼痛更是让他寸步难移,稍微移一下腿都会扯到伤痕累累的穴口,那剧痛恨不得把他扯烂碾碎。 但是身上的污秽更令他难以忍受,于是他咬紧牙关,用双手扣着地上的缝隙一点点地爬过去,他小心翼翼地捡起破烂不堪的衣物,像捡起他早已破碎的自尊。 他忍着浑身上下难以忍受的痛苦,从衣服上撕下布片擦拭着自己满身伤痕的身体,自己的身子又何尝不像这件衣服一样,被玩弄得破破烂烂的。 最后他披上那件只能勉强遮体的龙袍,静静地缩在角落里,不知接下来的日子该何去何从。 当阎卿看见角落里的陈祺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上心间,多年前他第一次看见陈祺时,陈祺也是像现在这样缩在禁院的角落里,小小的一团。 不过那时的自己是被灭门后走投无路的丧家之犬,陈祺则是自己要伺候的七皇子。 而如今时过境迁,两人的身份地位发生了极大的逆转,他成了至高无上的皇帝,陈祺却成了在他的庇护下才能勉强活命的阶下囚。 这种别样的刺激感让阎卿激动无比,阎卿用两指抬起陈祺的下巴,用一种暧昧的声线说道:“几个时辰不见,甚是想念啊,陛下。” 只见陈祺眯起凤目,嘴角微挑,露出了一个轻蔑的表情,冷冷地说道:“滚。” 阎卿瞬间就被激怒了,他恨极了陈祺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那双带着蔑视的凤眼好像在看垃圾,当年他在雪夜里把自己抛弃时也是这样,他那无情的眼神,是自己无数个日夜里的梦魇! 阎卿几乎失了控,一个用力把陈祺本就破损的衣物撕得更烂,双手掰开陈祺的大腿,露出惨目忍睹的穴口。 当阎卿看到这被摧残得伤痕累累的小口时,换回了些许理智,陈祺的身子实在经不起折腾了,可不能一下子就把他折磨坏了,要留着慢慢玩。 于是阎卿环顾四周想找到自己早上遗落的脂膏,用来开扩陈祺的后穴,可是被铁门旁一个小托盘里的饭食吸引了注意。 “看来陛下还没有用晚膳啊。”阎卿松开陈祺的大腿,走向牢门拿起托盘里的饭食。 托盘里有一小碗清得可以照镜子的白粥,还有一个白硬馒头和一碟榨菜,但是筷子很干净,明显是一口也没有动过。 阎卿疑心是伙食变质,陈祺才没有吃,于是先尝了一小口白粥,发现这碗粥虽然清,但是并没有馊掉,而且馒头按起来不是很硬,榨菜闻起来也不像腐烂了的样子。 明明他们以前比这更难以下咽的食物都吃过,怎么现在陈祺却吃不下去了呢?定是这十几年的皇帝生活把陈祺的胃口养叼了。 回想自己被陈祺赶走后四处漂泊风餐露宿,而陈祺却在皇宫里锦衣玉食享受荣华富贵,凭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阎卿再次愤怒了起来,于是他一手拿起那碗白粥,大步走到陈祺面前,冷笑着对陈祺说:“亲爱的陛下,你不用晚膳怎么行呢?一会没有体力和我干那事怎么办?” 陈祺的脸色刷的一下子变得惨白,他不明白自己都这份模样了,阎卿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自己,他恐怕是真的想将自己活活折腾死。 其实陈祺并不是嫌弃饭食滋味不好才不去吃的,而是他昨天被阎卿要了一晚上,现在小腹痛得像一把刀在里面不断地搅动,胃里也开始泛酸,而且嘴唇也被咬得皮开肉绽,实在是吃不下去东西。 不过此时阎卿正用手捏着陈祺的下巴,声音低沉地质问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吃不吃。” 陈祺忍着小腹涌上来的剧痛,直视着阎卿的眼睛答道:“不。” 于是阎卿狞笑着卸下了陈祺的下巴,将那白粥顺着陈祺的嘴硬生生灌了下去,直到陈祺浑身颤抖着口中发出呜咽声。 那冰凉的白粥混着口中的鲜血顺着食道流入胃中,刺激得胃不住痉挛着,还有一部分粥误入气管,窒息感麻痹着陈祺的神识。 当阎卿松开陈祺的下巴时,陈祺低下头止不住地咳嗽呕吐,胃里却实在吐不出什么来,吐干净了刚才灌下的白粥后,就吐出了一口口酸水,他嘴唇上的伤口又撕裂了,吐出来的东西里带着血丝。 阎卿看着陈祺难受成这个样子,有些于心不忍了,他看着剩下的半碗白粥又有了新的注意。 于是他再次掰开了陈祺的大腿,将它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伸手探入陈祺的花穴。 陈祺被他这个举动吓得一激灵,他用刚才咳嗽得沙哑的嗓音问道:“你要干什么?” “既然陛下上面的小口不愿意吃,我就只好喂饱您下面这张小口了。”阎卿眨了眨眼睛,有些暧昧地答道。 什么!他昨天晚上已经被折腾得那么狠了,阎卿还是不肯饶过自己,他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伤势,明明自己的花穴已经被撕裂得不成样子,现在牢房里还弥漫着血腥味,他竟然还想往里面灌白粥! 阎卿定是看都不愿意看他的小口,只顾着自己舒爽,他的花穴里面已经有了那么多伤口,再把白粥灌进去,他的伤口受不住刺激,花穴恐怕要彻底废掉。 一想到这里陈祺忍不住用手臂遮住眼睛,眼眶发红,不由得回想起昨晚梦里那个说着爱他的少年,而那个少年现在已经恨死自己了。 其实阎卿之所以会摸陈祺的花穴,是想查看陈祺的伤势,检查一下伤口愈合得怎么样了,并不打算用那个小穴。 阎卿的手指在陈祺甬道里摸了一圈后,发现伤口基本上都结痂了,恢复得还不错,于是满意地退了出来。 陈祺没有感受到预想中的冰凉液体,他诧异地看向阎卿,心中有些酸涩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不是说要灌进去吗?” “您身下又不止这一个小口,前面这个昨天晚上已经被我喂饱了,今天就用后面这个。”说完阎卿便将两指塞入陈祺的后穴。 陈祺感受着后穴里陌生的异物感,不由得松了口气,看来阎卿没想折腾自己的花穴,他是不是对自己还有几分怜惜。 可是陈祺这个天真的念头很快就被阎卿接下来的动作无情击碎了,阎卿一下子就伸入两指还觉得不够,又塞入了另一只手的一指,三根手指用力的把他的后穴往两边掰。 未经人事的后穴哪里受的住这么粗暴的动作,撕裂的疼痛再次传来,没想到他前穴还没长好,这么快后穴又要被撕裂,果然当初以为阎卿会怜惜自己只是个错觉,阎卿明明巴不得自己痛不欲生。 那干涩的浅茶色穴口在阎卿的动作下慢慢红肿起来,内壁也开始裂开口子,溢出血珠,可是地牢里光线太过昏暗,阎卿没有发现陈祺又受了伤,还在用力地把那脆弱的穴口往两边掰,甚至又插入了第四根手指。 那四根手指越入越深,同时也把那道口子越扯越大,终于阎卿看到从穴口滴落的血液才发现不对劲,他明白自己又失了分寸。 阎卿从来没有用过男人的后穴,不知道扩张的轻重缓急,而且自己欲望正盛,只想快速进入陈祺,动作难免有些急切。 于是阎卿抽出了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去拿自己身旁的那碗白粥,用另外两指把红肿的穴口撑开,把白粥灌了进去。 后穴从未被如此对待,冰凉的液体刺激着火热的穴壁,引得穴口不断收缩,将刚喂下的白粥吐出。 可是阎卿怎么会如陈祺的愿呢?他又塞入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把穴口撑得有一寸宽,他无视后穴无声地抗议,继续灌入白粥。 终于那半碗白粥被通通灌完了,一粒米也没有落下,为了防止白粥流出,阎卿用三根手指把后穴紧紧堵上,然后用另一只手把陈祺的双腿从自己肩膀上放下。 在被阎卿强行灌完粥后,陈祺惨白的面上浮现了一丝潮红,他紧紧地咬住自己的手臂,在皓腕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血齿印。 阎卿看着带血的雪白手腕感觉十分刺目,陈祺为何总是这么隐忍?宁可把自己咬得鲜血淋漓也不愿叫出声,和自己做爱就有这么不堪吗?令他屈辱至此? 于是阎卿直接把自己两根手指伸进陈祺的嘴里,然后附身在陈祺耳边吹气,轻声说道:“你不是喜欢咬人嘛,那就咬我,要不你就叫出来。” 陈祺闻言马上拼命摇头,双手握住阎卿的手腕,想要阎卿的手离开自己的嘴,可是阎卿多年习武臂力自是非凡,自己又怎么会是阎卿的对手呢? 陈祺的这个举动反而引起了阎卿的不耐,他把埋在陈祺穴道里的三根手指抽出,用铁链把陈祺的手腕紧紧的绑在一起举过头顶,把铁链固定在墙壁上,让陈祺的双手动弹不得。 可是随着阎卿手指的抽出,陈祺后穴里的白粥流了出来,穴口的软肉一开一合,缓缓将白粥吐出。 “陛下可真是不乖,竟然敢浪费粮食,我要怎么惩罚你才好呢?”阎卿调笑着说道,然后一手解开裤子,紫红色的性器顿时按捺不住了,在陈祺红肿的穴口摩擦着。 陈祺看到这副场景顿时手足无措起来,他的后穴那么窄小,怎么可能吃下这么粗大的事物呢,如果真的进去了,那么他的后穴恐怕也会如花穴一样被撕得血流不止。 可是阎卿显然没有想到这点,继续把自己狰狞的性器往那个脆弱的小口里硬挤,可怜兮兮的穴口被撑得极大,艰难地吞吃着。 好在有白粥作为润滑,阎卿推进的还算顺利,后穴也能勉勉强强把性器全部容下,推进时米粒已经被尽数碾碎,红红白白随着动作从穴口被挤出,显得香艳而淫靡。 当阎卿把性器全部推进甬道时,不由得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没想到陈祺不止花穴诱人,后穴也是如此的美妙。 和主人的嘴硬不同,被粗暴对待后的穴肉软的一塌糊涂,虽然刚推进时无比抗拒,但是随着性器越入越深,后穴逐渐乖顺起来,小心翼翼地吮吸着,讨好这个野蛮的侵入者。 阎卿享受着穴道温暖湿润的包裹,慢慢在甬道里动作起来,不过随着性器上的青筋重重碾过娇嫩的穴壁,穴道上伤口又被扯开溢出血丝。 陈祺忍受不了这种痛苦,想要用舌头把阎卿的手指从嘴里顶出来,不料反倒被阎卿用两指夹住舌头玩弄起来。 陈祺的上下两张小口都被进入着抽插着,诞水顺着阎卿的动作从陈祺嘴角流出,陈祺口中再次发出绝望的呜咽。 阎卿的手指和性器上下同频的从陈祺身体里进出着,陈祺下身很快也分泌出液体,不知是肠液还是血液,混着粥水从被磨到充血的穴口流出,弄得陈祺的臀尖和阎卿的胯上都黏糊糊的。 “陛下当真天赋异禀,这么快两个小口就都流水,看了我还得更努力才能满足您啊。”阎卿心情不由得好了起来,陈祺的身子简直让人食髓知味。 “呜呜……住……口呜……”陈祺口齿不清地怼道,他一双凤眼的眼尾湿润发红,眼神也湿答答的,没有一点威慑力。 阎卿看到陈祺这副样子更加兴奋了,就连胯下的性器也涨了一圈,陈祺的甬道被撑得更开,随着阎卿粗暴的抽插穴壁被蹭掉好几块皮肉。 娇嫩的后穴受不住如此虐待,颤抖地哭泣着,艰难的继续吞吃着粗大的事物。 陈祺在激烈的疼痛中意识到,自己的后穴也和花穴一样被蹂躏得不成样子,他才被关押两天,他的两个穴就都被撕裂得伤痕累累,不知道阎卿以后还会想什么千奇百怪的方法折磨自己。 算了,他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吧,如果这能让他好受一点,就当补偿自己当年对他的亏欠吧。 于是陈祺闭上了眼睛,任由阎卿在自己身上动作着,不再挣扎,指甲深深刺入掌心。 随着陈祺的配合,两人的交合愈发顺利起来,陈祺的臀部已经在碰撞中变得红肿,两人交合处的血液和白粥已经被打成泡沫,一片旖旎风光。 陈祺的甬道已经在摩擦中逐渐肿胀起来,热辣辣的疼痛刺激着陈祺敏感的穴壁,他后面的第一次也和花穴破处时一样血淋淋的。 不知过了多久,阎卿终于低吼着射在了陈祺甬道的最深处,微凉的精液打在穴壁上,和白粥混在一起,让陈祺产生了一种自己的身体被填满的错觉。 后来两人又换了好几个姿势,陈祺一直忍着没有叫出来,只是低声地呜咽,可是这并没有打消阎卿的热情,他依然狠命地抽插着,沉浸在温柔乡中无法自拔。 等到这场性事结束的时候,陈祺已经昏迷了过去,可是甬道依然不住地收缩着,当阎卿把疲软的性器从穴道里抽出时,红红白白的液体从红肿不堪的穴口流出,那穴已经从清纯的浅茶色变成淫靡的烂红色,一副熟透了的模样。 阎卿想解开陈祺手臂上的束缚,却发现陈祺双手握拳,拳缝间有血液流出,他赶紧掰开陈祺的手掌,只见陈祺的手指已经深深地插入掌心,指甲也断了好几个,手心留下四个暗红的血窟窿,指甲缝里还有残存的皮肉,血肉几乎砌在里面。 这一幕触目惊心,阎卿似乎明白陈祺为什么从始至终都没有尖叫出来,只是在手指的抽插中呜咽了。 对了,自己的手指为什么没有感觉到疼,陈祺忍耐时不是都咬紧牙关吗?他的手指一直在陈祺的嘴里,流血的应该是他的手才对啊! 于是阎卿连忙查看自己之前塞入陈祺口中的两根手指,发现那手指只是有一层淡红色的齿印,皮都没破,更别说流血了。 阎卿看着自己完好无损的手指不知为何内心酸涩起来,他低下头轻轻吻了吻陈祺布满血痕的嘴唇,轻声说道: “你为什么没有咬我啊,殿下。” 阎卿不知想到了什么,他轻轻把陈祺揽入怀中,再次问道:“为什么啊。” 他眼睛呆呆地看着地牢的石壁,不知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陈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