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美强年下h短篇集在线阅读 - 1-2(强制,灌肠,殴打,电击)

1-2(强制,灌肠,殴打,电击)

    1

    “我真的、我真的太饿了……求…唔唔!”魏乙求饶的话还没说完嘴里就又塞入一根性器。

    他饿得眼前发晕,连续不断地奸淫消耗了他太多体力,单单是保持清醒就让他痛苦不堪。

    权西捏着魏乙的脸,不顾他呃唔的挣扎,将填得满满当当的嘴又扯开了一点,戳着湿软的内里,笑道:“这些精液,你便是喝,也能喝饱了。”

    就算他们所有人想将魏乙变成一个靠着喝精液就能存活的、渴望吃精的表子,他也不可能真的做到。那些浓稠的体液似乎让他的喉咙粘在了一起,稍微一动就能感受到近乎窒息的痛苦。

    辨别不清过了多久,青年又射进来一发,魏乙忍不住地干呕,可那根已经软下来的性器却没有抽出来,反而慢慢搅动着,像是将魏乙的嘴当成了碗,他在里面搅动粘稠的奶油。

    权西终于还是将性器从魏乙的口中抽了出来,魏乙急切地想哀求,却被堆积在喉咙的精液呛到,又是撕心裂肺地咳了半天。

    “我想、想吃饭……我饿,我受不了了……”魏乙忍不住哭求。

    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落得吃饭都无法随心所欲的境地,或者说不仅如此,连有没有吃饭资格都完全掌控在不相干的人手里。

    最开始的时候魏乙还是个普通人,除了“职业”是混混外,近30年的生活平淡无奇,泡妞喝酒干架,结交兄弟谈恋爱玩女人。唯一可称不寻常的就是几个月前遇到了一场车祸,虽然腿落下了隐疾,却也因祸得福,兴许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心境发生了变化,竟然洗心革面找了个工作当起了上班族。

    但谁成想这平淡日子没过多久,以前的仇家找上门了。

    一个人金盆洗手了以前做的事就能一笔勾销吗?

    自是不能。

    先找上门的是权西。一个富二代,貌似是什么集团的小公子。照理说他一个粗鄙的混子是没机会和这种人有牵连的,但说来也是孽缘,出车祸前有段时间他和哥们一块去酒吧浪,谁能想到正好就看见自己新找的马子在勾引一个穿得光鲜亮丽的小白脸。魏乙平时就看不惯上层那些道貌岸然的精英嘴脸,甭管是他马子勾引人家还是那人诱惑她,直接抄家伙把小白脸揍了一顿。

    然后喜获3个月不愁吃暖免费供暖的监狱生活。

    本以为他挨打自己坐牢,这事就算一笔勾销了,魏乙虽然还是愤懑但到底不敢真和有钱人杠上。然而权西记仇,从小接受精英教育,自然鲜少接触流氓文化,被高大凶猛还纹着身的男人一顿揍人都傻了——冲击大到魏乙都被他爹送进监狱了,他反倒琢磨出味来,越发觉得新鲜有趣。

    想着想着就惦记上了。

    魏乙被按在地上的时候,店里的客人都跑光了,连带着老板也被保镖请了出去。

    但权西与他只有一“拳”之缘,过了这么久哪还能认出来是谁,以为是闹事的,连忙好言相劝,甚至还装模作样搬出了胡扯的法律条文。

    权西听他这么说简直要被逗乐了。

    一个曾经暴躁又不讲理的混混现在当起了打杂的,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三好青年了?居然还跟他说什么法律法规?

    “我不闹事,”权西笑眯眯道,“我是来强奸你的。这不犯法吧?”

    魏乙表情就像是活吞了一百只苍蝇。

    权西让保镖松开他,后者刚被放开就爬起来退了好几步,紧接着调整了下呼吸举起拳头就挥了过来。

    权西的脸多少随了当明星的混血母亲几分,眼窝深邃带了些许异域风情,瞳色也比旁人浅淡些,像一池浓郁的水,任月光再皎洁也照不透水面的浓雾,只一看便仿佛要被吸进去。青年鼻梁也高,更衬得五官立体,肤色白皙得几乎没有瑕疵。长这么大这张俊脸上就没怎么挂过彩,唯一的一次还要多亏魏乙,眼看着人生中的第二次挂彩还要由同一人造成——

    也就这时魏乙才想起来权西到底是谁、和自己有何恩怨。——可不就那个小白脸么。

    熟悉的凶恶样子让权西像是忘了自己即将被打中,反而喘息急促了起来,下体也微微发热。

    当然昔日的混混敌不过权西的势力,现在更是弱小得可怜。

    保镖的电击枪狠狠地接触上男人的腰,权西冷眼瞧着对方瞪大眼睛复又瘫软倒地。

    “你搁这儿和谁俩呢?”权西笑得猖狂,接过保镖手里的电击枪,蹲在魏乙身边,再一次按下开关。

    ……

    “不、我…我操你——!”魏乙仓皇地蹬着腿,但无计于补。先前毫不留情的几次电击不仅烫热了肌肤,还摧毁了男人挣扎的力道,软绵无力的四肢尽管拼了命的反抗,也只能带来瘙痒般的触碰。连四个字的脏话都没能骂个完全,嘟哝着成了呓语。

    “能别这么骚吗?”权西对于这种不痛不痒的攻击虽然懒得在意,但也有些不胜其扰。他扯着魏乙的一边大腿,借着先前就绑缚在水管上的另一条腿,将魏乙双腿大大拉开,僵硬的韧带不住的抽痛,魏乙闷哼一声,冷汗下来了。

    权西取来一瓶开封过的红酒,对准扩张过的穴口灌了进去。

    魏乙连挣扎都做不出来了,瞠目结舌地看着红酒“咕嘟咕嘟”全进了自己的里面,冰凉的液体逐渐侵占全身,酒精的刺痛和灼热迅速席卷了所有理智,相比之下那恐怖的入侵感与鼓胀感似乎都退了一步,他茫然地张着嘴,却像是被掐住脖子一样发不出丁点声音。

    掺了料的酒很快起了作用,男人麦色的皮肤透起了与被电击截然不同的红,身上的半胛刺青越发惹眼,原本结实的腹肌撑大到失了形状,宛如三月怀胎。权西瞧着男人腿间的小玩意儿颤颤巍巍立起来,甚至吐出了一点透明的淫液。

    “你在爽什么啊?”权西不满地说道:“我说我在强奸你唉,好歹摆出点样子来,别像个荡妇一样。”他捏住了男人半勃的鸡巴,慢慢使上了劲,瞅着那玩意儿又痿缩下去,心情才好了些。

    他轻轻拍着男人的肚皮,似乎能听到里面液体翻滚的声音,男人惊叫了一声,咬牙切齿地骂起了脏话,那些粗俗的话给了权西新鲜感,当然不代表他能忍受魏乙毫无自觉的态度,他的手劲大了些,才听得男人慌乱急促的求饶:“手放开…把你的贱手拿开、求你!求求你!”

    “晚咯。”权西站起身,脚踏在男人腹部,逐渐加重力道。

    “啊啊啊啊啊啊——!”男人惨叫出声。

    紧闭的穴口再也拦不住汹涌的红酒,硬生生冲开限制喷溅了一地。

    权西居高临下看着被自己投下的阴影笼罩住的男人,眼角泛红似乎流了泪,乐了:“知道乖了吗?”

    男人木木的,打了个哆嗦。被权西推着出卫生间的时候两条腿还打着摆子,一进入亮着华丽吊灯的卧室,骤然变亮的环境让赤裸狼狈无处遁形,他忍不住退了一步,撞上权西。

    “趴床上掰开屁眼。”权西没好气地推了一把。

    男人犹豫地走了两步,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没有被束缚,离权西也有了一定距离,若是逃……

    “需要再电一下吗?”青年凉薄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魏乙到底是没下得了那个决心。

    权西也足够谨慎,他虽然刚刚的语境是那样,但走近毫无防备的男人时,对着敏感脆弱的腰窝又是一下。

    “电击枪真是一个好发明,你觉得呢?”他柔和地笑笑,把呼吸急促瘫软在床上的混混用镣铐调整好姿势,手腕脚腕相连,成了双腿大开的求欢姿势,这才将一直贴身放的电击枪扔到一边,慢条斯理掏出蓄势待发的性器,朝魏乙一笑。

    后方被抵住的时候魏乙已经乱成一团,像被甩上岸的鱼一样胡乱扭动,嘴里终于示弱地喊着:“权、权西……”

    “嗯?”被叫到名字的青年不咸不淡回应了一声,掰着男人过了水松软的穴口慢慢操了进去。

    湿热的内壁紧紧缠上来,谄媚地吸着入侵者。但魏乙本人却痛苦不堪,即便是扩张过穴口又被红酒通了个完全,初次被开苞的痛却不是轻而易举就能被化解开,更何况对方比之正常人还要大一号的性器,一点点磨进去还是撕裂了肠壁流了血。

    残留的酒精刺痛着伤口,裹挟着撕裂伤一起冲击着魏乙的意识,他疼得眼前发黑,止不住地呜咽,但无奈他并不娇小并不美丽,五大三粗的体格与凶煞的长相叫权西难以做出什么怜香惜玉的举动,再者他操的是魏乙这个人,更妄提手下留情了。

    男人被操了整整两个小时,后面即使被松开所有桎梏,手腕也是绵软酸痛,只能勉强撑着床,稳住被撞的颠来倒去的身体。

    等青年射了进去,男人早就无力地瘫在床上,然而青年垂着眼看着,又伸手将被操远了的男人拽回自己身下。

    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与勇气,被掐着脖子按在床上,男人有些崩溃地哽着声音说“不要了”。但被肏得甚至穴肉外翻的屁眼连阻挡的可能都没有,只是一用力,就很好地包容了整根凶器。

    里面粘腻滑溜,像是灌满了润滑液的飞机杯,穴肉一圈一圈缠绕上来,被摩擦得滚烫的内壁让权西不管草了多少次还是忍不住舒爽地叹喟。

    2

    待魏乙再次醒来时,已被锁在了权西的别墅里。

    实际上几周之后的状态与第一次被操后也没什么不同,只是花样多了,施暴者也多了。但不变的是,他失去了自由,慢慢向这几个人所希望的下贱方向滚落。

    讽刺的是,昔日他砍断手指踹到头破血流逼人下跪的仇家并没有来找他,而眼前所谓的“仇人”,他有的甚至没有什么印象。

    一个泡了他的妞反而害得他坐牢的上层人,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结了仇的牛郎,还有他的……养子?

    明明赵宸应该是那个救他脱离苦海的救命稻草,现在却成为了他人的帮凶。

    魏乙总怀疑赵宸只是他认识的那个小孩的同名同姓同样样貌的陌生人,不然完全无法将眼前这个冷漠又凶残的少年同印象里与他睡一个被窝分享一个馒头的赵宸联系到一起。

    他曾经也尝试着去“唤醒”对方关于他的美好回忆,但总是以少年的冷笑无视收场。

    赵宸是他半路捡回的小孩,那个时候他自己也不大,父母出了事,他只能高中辍学想办法找些活维持生计,一个人办理完那些手续回家的路上就碰到了在馄饨摊巴巴瞅着店主的小屁孩,灰头土脸可怜兮兮的,摊主一直没理他,魏乙一时心软,就给小孩买了碗馄饨。——然后就被缠上了。

    魏乙不喜欢流浪狗的原因就是这个。他那个妈妈活着的时候总是喜欢喂流浪狗,这种行为他不理解,也十分厌恶。偶尔让它们有食物果腹就罢了,倘若叫它们知道了好处便会缠上来,赶都赶不走。他自己都妄称富裕,又怎么可能给别人花钱。所以他对着小孩的纠缠和每天蹲点式的趴窝烦不胜烦。

    ……现在倒是反了过来。开始不耐烦的成了赵宸,巴巴乞求受到好一点待遇的成了魏乙。

    但是无论怎么深挖自己的记忆,都找不到足够让赵宸恩将仇报的事。

    他好不容易找机会逃出权西的别墅回到自己的出租屋,遇上一直鸠占鹊巢等他回来的赵宸,还没说什么话就被对方毫不留情一顿揍。这时的赵宸倒还没想什么下流事,但紧接着就发现混乱之下领口被扯开的魏乙,露出了前胸满是一瞧就知道是情欲痕迹的淤青咬痕。

    他并非是被养在温室里的傻子,只一眼就意识到魏乙失踪的这几天都经历了什么。

    惨遭抛弃后又发现对方已经先被别人草过,赵宸此刻宛如小狗瞧见主人有了别的狗那样委屈又愤恨,遏止不住的怒火让表情也罕见地显出狰狞的底色。他甚至无暇去考虑魏乙是自愿还是被迫。

    魏乙体力不支又莫名挨了一顿揍,爬不起来只能躺在地板上喘气,打在脸上的那一拳使得那处的皮肉肿起,眼睛也被挤压得睁不开,抬手摸摸鼻子发现断断续续流了不少血。

    “疯…疯了吗你…”魏乙抖着沙哑的嗓子骂道,“养不熟的狗。”

    赵宸恼恨对方自始至终对自己的态度,听倒这话怒气更甚,扑上去就撕扯起男人的衣服,魏乙手腿都被压制住,只能破口大骂。咒骂了好几句也不见赵宸畏惧,反而动作愈发粗鲁。

    脱他裤子的时候被踹了一脚,但这也就是男人挣扎的极限了,赵宸摸到男人的裤裆狠狠捏了一把,不在意那玩意儿会不会被捏坏,听到魏乙惨叫心里的暴虐才缓和不少。然而拽下裤子才发现男人中空,内裤都没穿,被自己用力捏过的性器萎靡地缩在胯间——瞧瞧,连毛都被剃光了。

    “可真行啊,卖屁股赚钱去了吧?”赵宸抬高魏乙一边大腿,被遮住的屁眼暴露在空气中,穴口还能看到一点精液,至于腿根内侧更是不少干涸的精斑。

    谁知道这些玩意儿是几个人留下的?一想到人数或许大于一的可能性,赵宸都要疯了。

    男人被剃掉阴毛的下体光溜溜得干净如处子,肉棒颜色深重不难看出本人曾经用过不少次,而深色的鸡巴和肤色稍浅一些的腿根屁股产生的强烈肤色差,看得赵宸起了反应。

    等又痛又麻的后穴又被一个热乎乎的玩意儿抵上的时候,魏乙心都死了,早有预料不愿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他甚至懒得去为被自己养了十几年的赵宸奸了这种事而震惊,只想骂人。

    他不傻,从逃回来被一直蹲守在自己屋的赵宸揍开始,赵宸所做的事情早已超过劳什子的父子情,看来自己养了个白眼狼,魏乙感觉被狠狠来了个当头一棒。

    那儿松得很,赵宸还以为不润滑直接进去可能会被夹疼,谁成想一个使劲,全捅进去了。

    里面湿热,或许前一个人结束没过多久,这种认知让赵宸那点刚刚平息了一点的暴怒又涌了上来,他大力掐着男人垂头丧气的鸡巴,看着男人从因剧痛而激烈反抗到随着力道加重疼得开始哀求哭泣的模样,忍不住冷笑。

    那些莫名其妙出现的过激情绪让第一次草人的赵宸没有那么早就泄身,他毫无章法,只知道凭着年轻一通猛撞,饶是魏乙先前被权西连续奸淫好几天,穴都不太紧,也受不了青年几乎想将人干死的力度。

    穴口被操得生疼,一点快感也没尝着,鸡巴本来就被捏得萎靡不振,被操了半天不仅不让摸,后面前列腺也无法产生丁点快感,到赵宸结束那里都垂头丧气的,只流出一些透明的液体。

    “听话宝贝儿。”男人说,他动作轻柔地揉着小孩的头发,另只手夹着烟,抬到嘴边抽了一口。

    年幼的赵宸不言语,感受呛人的烟雾在小房间里弥漫开,抿了抿嘴。

    魏乙原先家里就兴棍棒教育,爸妈出事死了之后,这错误的教育方式倒让魏乙又用在赵宸身上。

    他本身脾性就不怎样,还上高中时就是个刺头,打架泡妞翘课都是司空见惯的事,现在辍了学未成年找不到工作,就想办法混进了黑帮当起了最低等的小混混。

    每天靠着爸妈留下的一点钱和跟着别人收保护费赚的过活,维系生活已不太容易,更别提一时心软收留了也无父无母的赵宸,赚钱的压力和在黑道底层“耳濡目染”学会的东西让他一天比一天堕落,脾气也越发狂暴,这些怒火一般会发泄在平时收保护费时,但倘若无法发泄,那火就只能撒在无辜的赵宸身上。即使那天赵宸表现得很乖。

    小孩身上不少的伤口都是魏乙无法控制时留下的。

    可赵宸贪恋魏乙当初给他买的那碗馄饨,也贪恋寒冷晚上搂在一起的温暖,尽管被打被骂,可到底是魏乙顶着压力好心收留的他。

    他也不去想什么仇恨,恐怕早就把心全按在魏乙身上了,被打骂也是受着,魏乙情绪平静下来还会对着他说对不起,给他几块糖吃,让赵宸更难以去恨他。

    魏乙带赵宸补了身份证,一直供他考上大学。高中之后赵宸从课本和同学那里学到了很多,也慢慢有了自主意识,开始晓得魏乙那样的行为并不是正常家庭该有的,也隐约意识到自己对魏乙到底抱持着什么样的态度。然而他终究还是无法恨魏乙,给他疼痛的魏乙毕竟也带给他童年少得可怜的温暖。而那零星的热度足够让他去飞蛾扑火。

    原以为魏乙偶尔出去找女人他慢慢习惯也就罢了,但每当看到魏乙身上的口红印和抓痕都会难过生气,没什么底气去质问,只能一天天忍耐。不光忍耐,还得连忙做好衣服收拾好屋子,生怕对方不顺心,正好趁机丢掉他这个拖油瓶,再领个女人回家。

    好的一方面是魏乙只约过炮,一直没想着去谈女朋友,赵宸还能宽慰自己然后霸占魏乙身边不走。就算是高考成绩不错能去外省更好的大学,他也只是报了本地的院校毫无怨言。然而读研的日子好不容易熬过,就听到魏乙出车祸的事,等他处理完乱七八糟的东西连魏乙人都找不到了。

    跑去一起生活十几年的地下室,房东说人家老早就搬走了,跑去堂口,魏乙的那些好哥们骂男人出个车祸脑子秀逗了,竟然金盆洗手不干了,骂完了气不过又加上几句背信弃义一类的愤懑的话。

    赵宸呆愣愣走到大街上,终于晓得魏乙决定开启新生活了,而且新生活里没想着带上赵宸。

    他被抛弃了。

    但他好歹还是找到了魏乙的新家,毕竟一个身量高体型壮实的人现在本身就不多见,更别提男人两条胳膊纹着满满刺青,面容也凶恶得很。赵宸一路摸索去了新找的出租屋。敲门又等了会儿没人应答,就用当时魏乙蔫坏地不知存了什么心思来教他的撬锁技术开了门,人没在,他就每天等。怒火在一天天的等待中积蓄,他越是回想曾经在一起的甜与苦,越是愤怒痛苦,自己倒真像一只赶不走的贱狗,一等就是一周,等到了一瘸一拐被肏透了的男人。

    屁眼都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