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力bt攻倒霉学长(暴力,性虐,伪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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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跑呐?” 胥岑一脚踩住了正在吃力妄图爬起来的男人的腿。刚刚被自己草了一顿,竟还能有力气逃跑,胥岑脚底下的大腿肌肉隆起又结实,乍一踩被男人一个动作就要滑下去,胥岑只得暂时放弃了这个舒服的脚垫,看准男人的脚踝,狠狠地踩了下去。 骨头碎裂的声音在夜里清晰,更明显的是男人猝不及防下的惨叫。 “乖乖呆着就得了呗,我又不是多喜欢你。”胥岑脚后跟在瘫软下来的男人脚腕处轻轻碾磨着,男人疼得全身冒冷汗,想收回腿脚可又不敢动弹。胥岑放过了那个看起来已经格外恐怖的关节,蹲下来欣赏男人僵着身子维持挣扎到一半的动作,伸手拽着后者的腿把他拽了过来。 本来总是朝气蓬勃的像太阳一样的双眼现在被水雾打湿,惊恐万分不敢与他对视。 最开始的时候,龙琛还晓得反抗,且挣扎的力道不小,被胥岑敲断了腿骨就用两条胳膊拼命反抗,倒也真让他挣脱开,他挣扎着两条伤痕累累的手爬行不过半米便被胥岑摁倒。 “我让你跑!你还敢!” 猎物过头的不顺从让没怎么被忤逆过的小少爷极为光火,摸到手边的围巾就扯过来在男人颈边一绞,并拢了便借此拖拽着男人往回走。 男人腿被敲断,被拉拽的全部力量都施加在那条粗糙的毛围巾的上,短短几米他几乎要被生生勒死,可胥岑眼里这也不过只是一个玩物,就算死了也大不了换一个,不过他有经验,不会这么轻易就死。 “我……我真的受不了了,您放我走吧……” 等胥岑再度压上来的时候,龙琛终于颤抖着开了口,眼角通红,满目绝望。 穴儿被指头一碰就夹紧些许,胥岑伸进去一小节往外扯了扯,看到肉壁上还挂着血,便摸索了会儿,粉白的指尖上染着血迹,那血又被随手抹在了对方身上。 胥岑摁住底下男人不住抵抗的双手,许是被这没有脑子的挣扎搞的烦躁,照着那硬邦邦的腹部便是重重一拳,那人疼得绷紧了身体,被捂住的嘴发出惨烈的“唔唔”声,“你给我乖一点。”那儿淤青起的很快,尽管男人肤色深重这颜色也明显极了,再加上整具身体都青紫交替,看起来倒是意外协调。 胥岑松开手的一瞬间男人就如同兔子一样慌忙后逃,他几乎已经被拔光了所有牙齿,在比自己小几岁、身材甚至称之为瘦弱的青年面前,任何一点反抗都是不允许存在的,即使是下意识地抗拒和微弱拒绝也会迎来对方可以说的上冷漠残忍的眼神。 他的腿不断被敲打,脚踝也断过,现在几近废人,而无人可怜他。 他感觉他正在被活剥,最后只剩下皮肤下脆弱猩红的肌肉组织。 姜景行到胥岑的住处时,只是穿过前院还未进门,便听到里面穿来隐隐约约的声响。 胥岑见他进来便上了二楼,他在后面跟着,这里他也来过几次,胥岑直直进了卧室,越往那里走,声音越明显。 卧室和之前来的时候没什么变化,区别便是角落锁着的男人。男人看见胥岑进来便僵了身子,随着胥岑的走近而往后退缩,似乎恨不得直接挤进墙缝里去。 胥岑没多说话,掐住对方的脸,这一下让姜景行愣在原地。 “学长……?” 胥岑偏头瞥了一眼身后的姜景行,点点头:“……对。” 听到“学长”这一声男人哆哆嗦嗦看了过来,与姜景行对视的一瞬间眼睛亮了起来,就像是枯井照进了阳光,可是只有一瞬那光亮便熄灭,他移开视线蜷缩得更紧了。 胥岑注意到龙琛的异样,面上不显,粗鲁地踹了一脚男人的肚子:“腿分开。” 龙琛疼得冒冷汗,下意识就分开了腿,姜景行看到学长腿缝间全是血,而后者像是突然反应过来般又要并拢,被胥岑一脚踩住小腿,登时不敢有动作。 胥岑并不在乎旁边还有个姜景行看着,拽住浑身僵硬的龙琛的两条伤痕累累的腿便再一次肏进去。胥岑恐怖的性欲与他的怪力成正比,这几天没日没夜的奸淫和暴力让本该只有排泄功能的后穴失去了闭合的能力,那儿豁开一个口,肛肉甚至都被肏出堆在肛口,红艳艳的嘟着。第一次被撕裂崩出了血,后面也没有得到治疗,现在伤口甚至结了痂,看起来格外欠虐。 好像在发烧。 胥岑分心想了下。 发烧的男人的穴,更爽。 姜景行完全处于震惊的状态,他呆愣愣地看着他喜欢了多年的胥岑现在像是变了副模样,那根足有16cm长的粗长鸡巴黏着乱七八糟的淫液,在学长的穴里像打桩一样不住的操弄,而男人两条腿似乎被打得有些畸形,不自然地形成一点歪斜的角度,健壮结实的躯体被肏得上下颠个不停,连带着那对奈子也在晃,正想着奈子,就听胥岑说:“这奶水都快甩出来了吧?” 龙琛的表情一下子难堪到了极点,他要哭不哭地闭紧了眼,嘴角也因被羞辱和绝望而不住抽动。 胥岑对这种反应喜欢,也不满,他把龙琛往上扶了扶,落下的时候鸡巴正好顶入了最深处,像是惩罚他一般,每次都又深又狠,连带着睾丸也似要撞击进去,这种深度让龙琛头皮发麻,连带着呼吸也变得困难。 “装什么呀骚货,昨天主动把奶头送到我嘴边的是谁?”胥岑盯着那两个肿大的如黑葡萄般的奶头,冷嘲热讽道。 姜景行忽然意识到自己也硬了,但分不清是因为看到操人的胥岑还是因为被肏的龙琛。胥岑瞥了眼姜景行下体,调笑了句:“你要来吗?他可骚了。” 姜景行咽了口口水,但没有动。 胥岑无谓地耸耸肩,又肏了百十来下,只听得耳边“噗嗤”的水声越发响,龙琛也像是承受不住一样开始挣扎,胥岑才结束了这漫长一炮,抖着腰射了进去。 这一次的混着之前的一起积在里面,胥岑拔出来时还有“啵”的一声。龙琛的腹部被满当当的男人精水撑得鼓起,如有身孕。 他手拍着龙琛的屁股,本就被打得泛红肿胀的臀肉此时更像个烂熟的桃子,龙琛吃痛,意识到胥岑的企图后更加慌张,糜红的肉洞拼命收缩,可先前内射进去的精液还是滋滋流出,他惨叫着要挡住下体,但无计于补,照样让姜景行看了个透彻。 “求你,别看、别看我……” 他哀求着,希望姜景行不要再看着自己的丑态,与此同时还有胥岑恶劣地笑:“景行,欣赏一下学长的屁眼喷泉。” “不要……不不不不、求求你!”龙琛哭叫着,被胥岑冷心冷肺地扯着屁眼摁着肚子,精液淌了一滩。 姜景行傻了眼,他感觉那流出的精液像是从自己眼球上方流过,又感觉那被肏成一个圆洞的穴与自己的鸡巴该是完全契合的,他机械地抬头看了眼面无表情的胥岑,只觉得后背冒冷汗。 他喜欢的胥岑是这个样子的吗? 而瘫在地上双腿大张、已陷入昏迷的龙琛,是他的学长吗? 他觉得荒谬。 胥岑从窗外看着姜景行逃难似的一路狂奔出院子直至跑出视野,冷笑了一声。 “你的救世英雄跑了。” 胥岑拍拍龙琛的脸,把发烧烧得迷糊的龙琛唤回点神志,而龙琛只是看清了他的脸就恐惧地淌下两行泪。 胥岑眼神一沉。 “本来嘛,”他弯腰把龙琛抱了起来:“要是他说他想带你走,我就放你走。……谁知道他吓得直接跑了。” 龙琛在他怀里发抖。 一天前。 “真骚噢,”胥岑动着腰:“说你就是个母狗非不承认。” 他身下的龙琛眼神涣散,一副被肏傻的模样。 给龙琛喂了点药,屁眼也倒进不少那乱七八糟的液体,现在骚痒得很,胥岑的粗长鸡巴只是操进来就爽的失了理智,腿根发软,腰眼都是酸的,胥岑的鸡巴插得屁眼直冒淫水,他那一直疲软的性器也跟着摇摇晃晃直立起来,一会儿就泄了。 胥岑瞧着他学长这副痴傻样,倒有些后悔。 他希望看到的压制与绝望,而不是现在这种淫贱骚浪作态。 操着操着龙琛忽然动了动嘴,发出一点不同于呻吟的声音,胥岑贴近了去听,分辨出是什么好喜欢你、亲亲我的话,心念一动。本来只是觉得肏这么个大块头会很爽,现在本应该恨自己惧自己的人对他说这种话,像是有根羽毛让整个人都痒了起来。他瞧着前几日被龙琛咬的血淋淋的嘴唇现在因为水汽变得水灵灵,感觉亲一个男人的嘴这种事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子贴近男人的嘴唇,龙琛动了动,说话时呵出的热气让胥岑白嫩的脸有些泛红,但是同时他听清了对方说的是什么。 “景行……亲亲我……” 这一句让胥岑回了神,动作也僵住了,他垂着眼看着一无所知的男人,心里那一点被撩拨起来的温情以一个更快的速度退去,掀开的是黑潮。 那个叫景行的,他认识。不仅认识,还不喜欢。从小就在后面当一个跟屁虫,无论小学初中高中,甚至大学,他都要跟自己同一个。只可惜他不喜欢姜景行这种弱不禁风的。现在倒好,讨厌的理由更多了一个。 这个人是姜景行的学长自然也是他的学长,上大学不久就莫名其妙成了朋友,大学期间通常是他、姜景行还有这个男人一起做事。 本来只是因为相处时间久了,看男人也变得顺眼才选中他的,现在才知道相处时间久根本就是因为人家喜欢的是自己身后的那个跟屁虫? “真是操蛋了。” 胥岑低骂道。 他的性器因厌恶而萎靡下来,性欲也逐渐消失殆尽,胥岑瞅着男人情迷意乱的蠢样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