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2(孕体改造/化学阉割/尿道改造/流产/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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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带他出去。 一周来他不是被你肏就是被肏完之后陷入昏睡,现在你要带他出去,他没有一点雀跃或者其他可以称之为开心的样子,反而蜷缩得更紧,手臂并拢了不想让你有机会拽住他的胳膊。 “不听话的宠物有什么下场你知道吗?”你只是不咸不淡地说了这么句,他所有抵抗的力道就烟消云散了。 宠物不合眼缘,那便当个公厕,倘若是不听话,只会得到成为一次性飞机杯的结局。法律法规为公民服务,宠物,只能是宠物。 他被你牵着出了门。 “太轻了。” 医生给你的方案你都不满意。 这些很明显是给受宠的宠物准备的,他是从哪里能看出这个又丑又老的纸袋人可以得到你的喜欢? 医生终于是反应过来,将手中的光脑翻到最后一页。 “化学阉割,孕体,尿道改造。” 你方才点头同意。 手术需要时间,你不可能等,所以直接回了家等人家亲自送过来。 回来的养父比之前更听话。你让他自己躺床上把两腿分开,他一点也没有犹豫 。 他可能以为是去之前的挣扎惹得你不满,才换来最不受欢迎的改造。 他还没搞清楚的是,不管他听话与否,只要是他,你就不可能让他好过。 下体看起来别无二致,你伸出两个手指探进去也很顺畅(毕竟手术前你刚肏过,手术期间也不可能让那里闲着),他却被不同寻常的痛吓了一跳。 “怎、怎么回事…”他盯着被你戳弄的下体,不安地抬头看你。不知晓改造方案的他现在惊慌到了极点。 你没有答他,撤了手指便肏进去了自己的性器。 他的反应真是剧烈,乱蹬着腿抡着手臂疯狂地想让你出去,可这只是为床事增加了些许的难度罢了。他把你推出去一点,你就肏回来一些,几次下来哪还敢多做徒劳挣扎,疼得直呜咽。 你让他翻过身,让他只有那对肥硕的屁股朝着自己,那儿被你顶得像山丘,而向前延伸是凹陷下去的腰窝。 啊,天然的烟灰缸。 老式香烟早已过时,现在电子烟或者尼古丁贴片占据了市场,当你还是喜欢用最纯朴甚至称得上老土的方式抽烟。 因为在烟雾朦胧中你会想到一段时光。 那段昏暗无光的童年。 你将手探向枕头下面,取来那里的一盒香烟,敲出一支点上。你注意到你伸手过去的时候他猛地一惊,后穴突然紧了。 他该不会以为你枕头下会有一把枪吧? 那当然不可能。 因为枪在另一个枕头下面。 他闻到久违的烟草味有些迷茫,却很快被你的动作惊醒,惨叫出声。 你把烟熄灭在他的腰窝里。 那里出现了一团焦黑还有一个渗着血的小口。你伸手抹过伤口,除了随着你手指轨迹留下的一道烟灰痕迹,还有伤口被拉扯而流出的血。 伤口虽小,痛却一点不少。 你很清楚这点。 毕竟你的手心就有一个久愈的、小小的圆形伤疤。 他把你带到一个肥胖男人面前,当着你的面收下一沓钱,然后将你推进男人的屋子。 你被拽到客厅,脱下裤子,看着胖男人露出丑陋的男形方才隐约反应过来,你殊死挣扎,用桌上胖子附庸风雅买来的镇纸砸伤他跑了出来。 只是回到养父的家,他一看见你就明白了一切,可怜你还没惊疑不定地哭诉遭遇,毒打便来了。 他的烟头摁熄在你的手心。 你发誓永不原谅。 你远远地看着找上门的胖子带着人报复了他,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即使自己也被打,但只要他比你惨,你便是乐意的。 你从不喜欢把人弄哭,但他不一样。 他受了罚,是罪有应得。 你放开他的时候他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你一脚将他踹下床。他跌到地上也没有动作,过了很久才一瘸一拐去了浴室。 你将卫生间的玻璃遮挡开关关了,看到他扶着那根永远射不了精的j8,在尿液出来的一瞬间惊叫着软了腿跪倒在地,尿撒了满腿满地,却不断抖着身子,陷入了高潮。 他战栗着,扭头看了一眼,正巧对上你的眼睛,连忙收回视线,抿紧那厚实的嘴唇。 他惧怕起上厕所,为此水也尽量不喝了。他盛水的盆就摆在他睡觉的角落里,可几乎没怎么动。 你觉得他这是为你想到了新的玩法。 你便逼着他喝,掐着他的脖子硬给他往里灌,看着他呛咳着慌乱地吞咽着水,再看着他一边撒尿一边高潮。 他似乎怀孕了。 你看着他越发小心翼翼的动作,被肏的时候也抱着肚子,觉得好笑。 是什么给了他你会留下这个孩子的错觉? “你怀了你的养子的孩子。耸人听闻啊。” 有一天你终于把他肏流产了。他哭的比开苞时还要惨,不断咒骂着你,想将你推开,死死捂着肚子,这些动作都无法阻挡那个东西的死亡。 你看着血从他下体涌出,别提多畅快了。 你是不可能让他产下“养子”的骨肉的。 他怀几次你就把他肏流产几次。 连养子都能拿去卖了,亲生的孩子岂不是更有义务为他争取到一点利益? 而你不会让你俩之间出现一点温情的可能性。 你永远记得那天的快乐。 他被你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近乎是绝望地看着你在摆弄火坛和铁柄。你说你要在他身上打下烙印,他觳觫不止,和你求饶,说着反省的话,为往事告罪。 这只是他想逃过一劫的手段,你很清楚。 他就是个人渣,不可能悔过。 虽然本意是烙在脸上,可仔细一想烙在那里实在影响美观(虽说本尊也称不上有美观),而且影响你自己的使用体验,所以你就将“人渣”烙在他的腿根。 “滋滋”的声音和烤肉香味一下子蔓延整个房间。 他叫的好惨。 你默默想着。 他失去了意识,你在他停止挣扎的时候贴近了他即使昏迷也疼到狰狞的脸,发觉他不年轻了。 嗨,怎么说呢。 看着当年的人渣连“安详晚年”都不配拥有,实在是快乐啊。 你还没报被卖给恋童癖的仇,你不会这么轻易结束。 他的腿还完好着,所以你在思索是敲断还是切了,最后想想怪麻烦的,还是算了。 那天他因为感染发着烧,你便打算趁着发烧做点事,他在你切断脚筋的时候突然惊醒,分不清是哪里更疼一些,只瘫在地上昏沉着大脑潮红着脸看着血淋淋的脚被你摆弄。 你忘了打没打麻药了,但听他压抑在喉咙里的尖叫和微弱的挣扎,或许自己偶发善心打了麻药也说不定。 他彻底怕了你,只敢怯怯地望着你,不管去哪里做什么都生怕你不开心。所以大部分时候他一直在角落里带着纸袋当作透明人。 你有时候也不是总想碰他,毕竟在你的审美里他是个丑东西,你肏他也只是为了报复。 不肏他的时候就用一些东西塞着。 有时候会用按摩棒,有时候用的是水果鸡蛋。 他那几天腿根都贴着纱布,白色纱布衬着他的深肤色的腿,显得滑稽可笑。你把他扔医院里以防真的感染死去,等他拆了纱布脚也好了一点就接了回来。 他腿上的纱布拆了后,发现其实烙得还不错。你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就完成的很好,不禁要说你有很强的天分。 他不再照镜子,即使是洗完澡也不敢走到镜子前,只站在淋浴头下,擦完身子赶紧低着头走出了卫生间。 你想把他拉到街上当肉便器,或者找几个人轮jian他,转念一想让你这个昔日被打骂奴役的养子反过来肏他已是最大的惩罚,万一他被肏出快感来岂不是便宜了他? 所以你就一直关着他。 他两只被挑断脚筋的脚没有被你要求医治,到最后是只能扶着墙走几步,速度稍微快点便摔倒在地。 你有时候心情好,会把他抱起来,偶尔体会一下“父慈子孝”的虚伪亲情;心情不好会拉拽着他,倘若倒地了,直接拖着走也没问题。 你有了买玩具的习惯。你突然发现给他用各种玩具不算浪费,其实更有趣。 他每次看见你拿着奇形怪状猜不出用处的小玩意儿或大玩意儿靠近他,都会蜷得更紧,几乎想把自己挤到墙壁里去,你拽他出来,他甚至会吓得口无择言地叫你爸爸叫你主人叫你哥哥。 谁知道这是不是他曾经嫖娼时让那些鸡喊他的称谓? 他倒是没敢叫你老公啥的,因为第一次叫了被你打得很狠。 以为自己能怀孕就可以有朝一日摆脱苦难当你的老婆? 别开玩笑了。 你久不出门,没有什么必须的事情几乎不会出去。你厌恶与人交流,你的亲爹只能做到资金的支持和给予你自由,这不会改变你半分的阴郁神情和寡言少语。 你恨你曾经有写日记的习惯,也恨你当初离开那个破屋子时没有将它遗弃。 现在你竟然能翻找出来。 那些伤痛不会随着记忆淡忘,你以为你会忘记其实并没有,当你买回他,掀开他的纸袋,和他共处一个空间时,深入骨髓的恐惧消失后便是无穷无尽的恨意,随着你与他的“亲近”逐渐唤醒。 但施暴人反而会忘掉。 他可能只会想到你给他钱供他吃喝买酒嫖娼的好处,那段衣食无忧的快活日子,那个任劳任怨任打任骂的你。 你给他细数身上的疤痕,从眼角的砸伤到手心的烟头烫伤,从躯体的大大小小的伤口到腿上被砸断过的丑陋伤疤,他回给你的是震惊眼神。 你甚至都能读出他的心里话。 “我什么时候把你打成这样过!?” “都是你干的。”你说。 你也觉得不可思议,和他生活了满打满算只有7年,他却给你整个人生带来了不可磨灭的阴影与伤痛。 你给他读你写的句子,里面的恶毒与咒怨让旁人听了胆寒。可你不会。 可能是他天生就有的享乐主义,即使全身都变了样子惨兮兮的,还是慢慢找到了可以缓解痛苦的方法。 他越来越爱上玩弄尿道的快乐。 即使再怎么被你折磨,也能仅因为拿锁精棒抽插了一下就让快感盖过痛楚,塌着腰高潮。混乱说着求欢的话,口水都不受控制地流出。 他的尿道口越发大了,你的小指甚至可以伸进去。 当然也要归功于你这个养父的性器确实天赋异禀,粗的很。 你最近不太高兴,因为你发觉他不但羞耻心减少,愿意主动追寻快感,而且越发依赖你。前者让他得不到应有的惩罚,后者让你心情不免发生了变化。 谁会拒绝一个只依赖你的宠物呢?你会获得虚荣心和掌控欲得到满足的快乐,这些都使你在平日里忍不住对他好些。连他错误地下贱地朝你露出讨好又感激的笑容你都喜欢的不行。 他下贱,你也该吗? 你本来是为了惩罚,在他身上留下和你相同的,比你更重的伤口,但后来当你的胳膊与他的胳膊放在一起、你发现两人在同样的位置有着类似的伤口时,却奇异地感受到与众不同的满足。 果然是又渣又贱的货色,连你的铁石心肠也发生动摇。 你又恢复了冷冰冰的态度,除了肏弄亵玩基本不与他交流。他时常在惴惴不安地看你,你知道,可你什么也不想说。 你注意到虽然他有时候疼得神志不清,也没有再去刺激尿道获得快感,反而放任自己在痛苦的黑潮中淹没,带着一种可疑的,隐约的,暧昧的讨好。 是在赎罪吗?你不知道。 但你不会相信这种可能性。 顶多是为了自己好过些想到的方法罢了。 他被你扔出去过一次,他身上有定位,你不必担心。 这不过是你新的玩法。 你看着他前面的十几分钟移动了一百多米,到后面停在一个地方便不再动。你在家里等了一会儿才出门去找。 他还穿着那身松垮的衣服,遮不住的情欲痕迹,甚至有个人站在路口在拍他。你把那人赶走了。 他坐在一个拐角的角落里,就像在你家里一样蜷着,意识到有人来时下意识遮住有烙印的那条腿,即使根本不会被人看见。 你居高临下看着他,阴影笼罩了他整个身体,他忽然反应过来站在眼前的是你,跑的念头只起了一秒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踉跄地爬起来握住你伸出来的手,把你手里的纸袋乖乖戴上。 再也没有比他更好的宠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