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酒吧买醉,发现只能用后面射,崩溃自慰,和女友分手(上)
无边的金色阳光从天空洒下,一时间刺眼的让人感到不适。 不过郝云并不在意这些,他好像没有察觉到似的,伸手抹了一把脑门上出的汗。结实有青筋的臂膀在辛勤的搬运着重物,被汗水打湿而透出的倒三角形状的身体是各个年龄段女生都无法拒绝的诱惑。 在郝云上高中的时候就有不少奇奇怪怪的阿姨,甚至叔叔找他,说些奇怪变态的话。殊不知188黑皮体育生是多少人的执念,他除了身高不够,几乎都可以说是完美的满足了某些人隐秘的癖好。 “谢谢云哥!”小姑娘搬不动的纸箱被郝云一抬手轻松的接了过去,女孩在道谢的同时,眼睛里却闪着诡异兴奋的光。 她实在是太有分享欲了,左右转了一圈终于找到自己的同龄人小瑞,勉强可以听自己的碎碎念。 “瑞瑞,你有没有感觉云哥最近有点变了,感觉他变得有点不一样了。”她看着郝云的背影说话的兴奋情态简直像要把他给活剥生吞了。 可怕的女人,小瑞的额头上简直要冒出三条黑线:“哪不一样?”他边清算着快递货单边听她说话。 “哎呀,你有没有感觉云哥他变得更......就是,更,更惹人怜惜了?”小瑞脚底一滑,惹人怜惜?这是会出现在一个体格强壮,有八块腹肌的人身上的形容词吗? “怎么跟你形容呢?就是云哥他以前就有种让人想要征服的禁欲的感觉,那种身材非常之好,但是看着对性非常懵懂甚至可以说是清纯,让人想要情不自禁的去弄脏他,威胁他。” 女生边想边说:“但是现在云哥那种很吸引人的单纯劲,变成了一种很破碎的气质,眼神也变忧郁了。像是一块被打碎的白玉,又重新有了一种让人想要好好去了解他的故事,呵护他的感觉。” “总而言之,就是感觉云哥更神秘更吸引人了!” 小瑞心里觉得女生说的是有几分道理,自从之前那次他对郝云产生过几分妄想却被狠狠警告了之后,他就一直对郝云心生敬畏。 想来最近郝哥变得沉默寡言也是因为那个人吧,而且最近也没怎么见郝哥跟他女朋友打电话。嗯,果然,一夫一妻制还是不靠谱的,一不小心就玩脱。 小瑞微笑的拿手按住了女生的脑袋:“别给这里瞎想了,赶紧去干你的事吧,一天天的小脑袋瓜子都想点什么。” 女生撇撇嘴,去一边干活了。 事实上郝云此时的情况其实和女生所说的大差不差,他被封卷柏上次搂着那个小情儿还有那番可以说是绝情薄幸至极的话所伤。 已经连着好多天魂不守舍,连他的同事们都发现了不对劲。 中午的日头最为毒辣,郝云还一直在埋头干活。结实的大臂早已挥汗如雨,浸湿的衣袖紧实的贴着他丰满的肱二头肌,汗水大滴大滴的顺着他蜜色的脖颈,胸膛向下淌。 封卷柏......那天他搂着那个男孩消失在自己面前的画面还历历在目。现在只要是稍微的在心里提起他的名字,郝云就感觉心脏有一阵说不清的钝痛。 他眉头紧锁,看向那几乎一星期都没响起来他想要的信息的手机。 “叮”一声,手机响了,郝云赶忙放下东西,拿起手机——是通知手机欠费的消息。 封卷柏不来找他了,他已经彻底解脱了。再也不用被逼着做自己不喜欢的事了,他应该高兴不是吗? 他也说不清楚这种失望的情绪究竟是怎么回事。 郝云把话费交了,不再理会手机,好像这样就可以若无其事的骗自己不在意。 一周了,封卷柏的消息框还是上次那句话。为了不错过封卷柏的消息,他把早就已经把封卷柏的微信置顶。 可是谁知道,一次又一次的等待,等来的只是无尽的失望。 下班时间到了。同事们约着聚餐,郝云也没有什么胃口,头一次拒绝了大家的邀约。 他心不在焉的收拾好这里的物件,看了一眼远处——只有两个换班的同事在吃饭唠嗑,不会注意到自己。 郝云站在一排架子的后面,他拿起手机,颤颤巍巍的在百度里搜索“同性恋”。 他第一次主动的去了解关于同性恋的相关知识,头顶的天花板上晃晃悠悠的吊灯发出昏黄的灯光打下来照亮了他的严肃而俊朗的侧颜。 呼吸渐渐变的粗重,郝云知道了男人和男人也是一种性取向,还有攻受是什么,知道了什么是天然基佬和直掰弯...... 他以前并不是没有查过相关的知识,弟弟曾经给他科普过,但是自己当初并没有放在心上。而后自己第一次被封卷柏上了之后,也只是搜索了一下肛门撕裂抹什么药。 现在他已经被这里面的各种名词给晃了眼,不知左点又点又点到了什么,映入眼帘的就是两具交缠在一起的男性胴体——郝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大半,跟猴子屁股一样。他脸红心跳的把声音降到最低,细微而弱小的男人呻吟声在他耳边萦绕。 “——云哥哥,你这里的肉好软啊,我好喜欢你啊——” “——我喜欢云哥哥的身体,摸着好舒服啊——” “——答应我这里只属于我,好吗?” 封卷柏之前在床上说过的话一句一句的回荡在郝云的脑子里,他不可抑制的回想起封卷柏伏在自己身上,精壮的身体,性感的脸庞,喷在自己耳边的温热鼻息,气氛总是粘稠的像是要拉丝。 刺鼻的酒味突然从鼻尖传来,嘈杂的背景音乐声提醒了他他现在在哪,他猛然回神,原来自己还在这间Z市大名鼎鼎的gay吧。 回忆一旦开闸,一切都像潮水般向他涌来,进攻着他的肉体和灵魂,像一把钝钝的刀一样来回的拉着他的心头肉,涌出来甜腻又让人痛苦的血液。 昏暗的灯光照射过他的脸颊,紫色的灯光显得是那么迷惑人心,让他也看不清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