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惊险与淫靡的甜蜜邮轮之旅(中)(温泉爆炒,乳交体内射尿
郝云认命的骑上自己那辆电瓶车,在冷飕飕的风里往家赶。 到了小区门口以后,他一眼就看到了一辆银灰色的劳斯莱斯幻影——毕竟这辆车与这破旧的小区实在是太过不匹配,郝云都害怕小区大门上面那个摇摇欲坠的字掉下来砸到这辆车。 他会知道这是劳斯莱斯还是因为封卷柏的地下车库里有很多辆这种车标的车,各种车型和颜色,他才感兴趣的搜了搜。不过想想也是,要是封卷柏开个桑塔纳……当然也不是说桑塔纳不好的意思。 郝云停了下来,看到了站在车旁西装革履的小陈:“陈秘书,你怎么在这?” “封总他现在有点事不能来,所以就由我来接您。”小陈对郝云点了点头。 “不是。”郝云急了:“你跟他说清楚,我还要工作呢,去不了那个什么邮轮。” “我也正在工作呢,郝先生。”小陈眼神有一瞬间的哀怨,要不是自己跟同事们打赌的事被封总发现了,他现在一定在家里躺着呢。 “算了,我给他说。”郝云掏出手机给封卷柏打电话。可是不论是打电话还是发微信,封卷柏都没回没搭理他。 小陈好像早就预料到一样,气定神闲的看他忙活完:“我早就说了吧,封总现在有事。我的任务就是接您,要是完不成的话我的工作也要丢了。别让我为难,郝先生。” “我的工作还要丢了呢,你怎么不说为难我?封卷柏以为他是谁啊,现在还搞一言堂。”郝云并不想搭理他。 “是吗?可是封总说您和他签过什么合约,要是不答应的话就会违约,要赔多少来着?时间也要再多加五年。”小陈好像突然想起来般说道。 “……”昂,差点忘了那个合约的事了。郝云咬牙,挣扎着说:“那也要提前几天请假,现在请可能来不及了。” “没事,封总早就想到了,刚刚我就已经帮您请过假了。”郝云一看手机,果然老余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他发的批了假的信息。 看着小陈和他老板简直是如出一辙的表情和笑容,郝云心想真是有什么样的上司就有什么样的员工啊。 “对了,封总说让您扮做他的保镖,他会给您钱的。” “……好,我这就去收拾东西。”郝云迅速答应了,嗯,他这叫能屈能伸,审时度势。 果然和封总说的一模一样,吃硬不吃软,被逼才会就范,小陈在心里感慨道。 郝云把电瓶车停到了车棚里,回到家就到卧室里收拾起东西。 小陈说邮轮上什么都有,不用带太多东西。但是郝云还是一股脑的带了许多,贴身衣物啊,洗漱用品啊,充电器什么的。 郝云想了一下,还是把放在柜子里的药膏拿了出来。要知道只要他和封卷柏共同出现在一个画面里,那就免不了要干那挡子事,到时候在茫茫大海上可没地方买药。 他把家里的水电煤气关好,又检查了一下门窗,确定没什么遗落的以后就下楼了。 小陈看见郝云提了一个行李箱眉头跳了跳,但也什么都没说。 从上午就开始下雪的Z市,如今已经变成白茫茫的一片,丝毫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郝云坐在后座上,呆呆的看着透过车窗看向外面的街道,他刚刚给弟弟和女友都发了消息说自己要去邮轮上了。弟弟说让他好好玩,放松一下,但是沈宣彤不仅问他和谁去还要把人的名字问出来。 最近他和沈宣彤聊天打电话的频率直线下降,他能感觉到沈宣彤在故意避着自己。只是她人不在Z市,郝云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还是等她回来再说吧。 郝云叹了口气,一愣神的功夫车已经停下了。 “陈秘书,这是哪啊?”郝云本以为他们会直接去码头,他看着眼前这家明显就是买高端西装的店,很疑惑。 “封总说要给您买几套西装,至少行头要装扮的到位。”小陈毕恭毕敬的说道,率先进了店中。 郝云一咽口水,这种店他向来是和奢侈品店归结到一起,是属于进都不会进的地方,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来这种地方消费。 一进门就是芬芳扑鼻的香氛,整个店里井然有序,金碧辉煌。他们进来以后门口的工作人员就拉了个隔离带,不再让别人进来。 漂亮的导购小姐来询问他们,郝云还什么都没弄懂呢就被人拉到试衣间换衣服了。 他总共换了五套,一套黑色的,一套灰色的,一套藏蓝色的,还有两套休闲西装和一件黑色的长款风衣。 连带衬衣,马甲,领带,长裤,腰带,衬衫夹,长度到小腿的袜子,黑色的皮鞋,双单排扣款式的上衣,这些繁琐的东西有些郝云甚至都不知道是干嘛的。 “合身吗?”小陈问他:“这几套都是之前封总给您挑选的,他说时间紧迫,只来得及给您买成衣。今天让人给您量完尺码再定制几套。” 郝云张大了嘴:“……这些,都是他给我挑的?” “是的。”小陈微笑。大惊小怪,封总对待小情一向如此豪爽大方,不过这次这个好像花的钱更多了。 导购把这些西装都包了起来,郝云任由摆弄的量完尺码,他身上就穿着那套黑色的西装——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得不说人靠衣装马靠鞍,比起自己总是穿羽绒服,卫衣和牛仔裤的穿搭,这么一看他简直就是摇身一变成为了商务精英。 镜子里的男人长着一张英挺俊帅的脸,剑眉星目,鼻若悬胆,因为忙了一段时间头发还没剪的寸板显得更加毛茸茸的好捏。上身绝对是人们审美中的完美倒三角,宽阔饱满的胸膛看着就很有安全感,昂贵的羊毛材质的西装让他显得贵气。双腿被长裤修饰的更加修长,沉静着目光看向你时,是那种gay抵挡不了的眼神,纯纯基圈天菜。 不过郝云不知道,他只是单纯的欣赏着焕然一新的自己。穿上大衣之后更像那种电视剧里的特工,郝云觉得自己形容的一点都不夸张。 弄完这些零零碎碎的东西以后,已经快要六点了,他们开车直奔Z市最大的港口——积山港。 积山港是天然良港,港阔水深,风平浪静,可以容纳十五吨以下的巨型邮轮通过或停泊。Z市的都市传说中很多都是围绕着这个港口展开的,并且听说这里被Z市各个势力所眷顾,可谓是富得流油。 郝云老远就看到了一艘通体白色的轮船停靠在积山港,小陈把车开到了一号码头。 那里停着一辆纯黑色的劳斯莱斯库里南,在纯白色的大雪天里更为突出。 郝云一下车就看到了车旁的封卷柏——他沐浴在风雪中,正笑眯眯的望着自己。 虽然有好多天没见了,他看着还是这么神采奕奕,漂亮张扬。 “来了?我刚到,看来我掐的时间刚刚好嘛。”封卷柏走上前来,郝云更能清晰看到他走动时带起的衣服的褶皱,手腕上腕表的样式,还有被扎在脑后的黑色小马尾。 “嗯,到底去邮轮上干嘛?又是保镖又是行头的。”郝云问道。 封卷柏接过他手里的行李箱,打开看了起来:“等会边走边跟你说。” “诶,你打开我箱子干嘛?”郝云说着就要去那自己的箱子,却被封卷柏一胳膊挡住。 “你这箱子里这么多东西,等会儿上船也要人检查,不如现在我先帮你看看。”封卷柏皱眉:“你都带了些什么破烂,我看除了这个药膏,其他什么你都不用带。” 总之最后的结果就是封卷柏无事一身轻,而郝云一个人拎着一只黑色的箱子,里面放着他们两个人的衣服什么的,当然,还有药膏。 “那个,小陈秘书不和我们一起吗?”郝云走在连接着岸边和船上的跳板时才想起小陈。 “你很希望他和我们一起?”封卷柏瞥了一眼郝云,在马上要进到船上的时候停了下来,朝一个方向看去。 郝云也跟着停了下来,顺着封卷柏的目光看去发现是一个长相妖媚的青年,气势却可谓是山崩,地震,海啸。 “什么?只能带一个人进去?!我四个保镖一个也不能少,你们家主人邀请的我好吗……” 好吧,他明白了。郝云没再听那边的吵闹,和封卷柏一起上了船。 这里的侍应生带着他们一起来到了轮船的电梯,坐到了十楼。郝云一路上简直就是叹为观止,尽管他并没有看的仔细,但这里餐厅,酒吧,泳池样样俱全,他还看到这里的停机坪上不时有直升机降落,刷新了郝云的世界观。 到了房间里,这是一间套房,还带有观看海景的阳台,竟然丝毫不比陆地上的酒店套房差。 “晚上八点,临清号就会从积山港出发,沿着霖江向东行驶。”封卷柏走到站在阳台上的郝云身后,他把头抵在郝云的肩上:“等到明天早上你起床的时候就能看到东海的海景了。” 郝云能感受到属于封卷柏的气息正笼罩在自己身上,只是这熟悉的气息里带有几丝淡淡的血腥味。 封卷柏把郝云转过身来,深邃的黑色眼睛居高临下的盯着郝云,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欣赏和欲望:“你今天穿的真好看,你知不知道我刚刚看你一副正经的样子真想马上就把你身上的衣服给扒了,好好玩玩你的骚奶子,给你松松你下面的小洞,让人都看看你有多骚……” “你又说荤话。”郝云脸红的像个猴屁股,他挣脱封卷柏的禁锢:“我们都睡这个房间吗?” 封卷柏翘着二郎腿坐在床上,边解着围巾边说着:“那当然了,你现在可是我的保镖,要保护我,当然和我住在一起咯。” “我要怎么做?”郝云紧张的问。 “不用特意做什么,还像平常一样就好了。这一次我要谈判的目标就是办了这个私人邮轮派对的主人,也是临清号的主人伊森?卡特亚。那个老头子对我的印象还停留在纨绔子弟上,让你来当我的保镖也是为了降低他的警惕,更好的谈生意啊。”封卷柏伸了个懒腰。 郝云默默听着,好吧,他就是来凑数的,不过这个伊森听起来好牛。 “所以呢,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保镖,要叫我少爷。”封卷柏起身,拉开郝云的风衣。 “西装的扣子,坐下时解开,站起时系上。”封卷柏帮他扣好了扣子:“这是基本的西装礼仪,懂吗?” “懂了,吧,少…爷?” 封卷柏打了个响指。 晚上八点半,临清号已经开动。郝云看着外面变换的景色感到非常新奇,虽然船在动,但是他没有感受到一点晃动。 不过此时他也没有什么心思来关心这些了,因为现在他正紧跟在封卷柏的身后,寡言少语,cos保镖。 轮船的顶层,灯光闪耀,美女帅哥云集,这里有一个露天的泳池,旁边是现吃现做的开放厨房,各式礼服衣香鬓影,不停穿梭其中。 “……封少,别来无恙啊。” “……封少,好久没见你来参加party了~” “……封少,等会下去赌个彩头?” 来找封卷柏叙话的人络绎不绝,郝云都能轻易的看出他们眼底的巴结意味,简直就是豺狼虎豹嘛。 郝云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就把封卷柏给跟丢了。不过看着他举着香槟和他们如鱼得水的寒暄着,郝云觉得自己也不用担心什么。 他站在船边上一个可以看到封卷柏的角落,心想他们这些富二代实在是奢侈,那些摆在桌子上的点心竟然没人碰,他刚刚拿了一个小蛋糕还被人白了一眼。 大概过了有一个小时左右,晚会虽然还没结束,但是人却少了一大半。 郝云发现封卷柏也不见了,他急忙去找,看到了并肩站在甲板上的两个背影,其中一个就是他很熟悉的封卷柏的身影。 封卷柏好像感受到了郝云的视线一样,他转身冲郝云招招手,甲板上的冷风吹的他衣袍猎猎作响,细细的雪粒粘在他的头发上。 “咦,你就是郝云吧?”站在封卷柏身旁身穿白色西装的青年也转身,看到郝云很惊喜的问。 走近一看,郝云才发现这不就是那个上船的时候说自己带了四个保镖的人吗? “你认识我?”郝云确定自己没见过他。 “当然了,小云云~阿柏他可是对你看的很紧呢。”他笑嘻嘻的说着,一双桃花眼里流露出来的是丝丝媚意,丝毫不掩饰的往郝云那勾。 “别闹了,高不寒。”封卷柏抬眼,轻轻撇了一眼郝云,一点反应也没。 “切,懒得理你,我下去了。”高不寒转身离去,还不忘给郝云再见:“拜拜~小云云~” 这是封卷柏的朋友吗?性格,还真是,跳脱啊。 “还看呢?这么恋恋不舍?”封卷柏弹了一下郝云的脑门。 “没有……”凉丝丝的手指,一触即离。郝云回神:“他们人呢?怎么突然都不见了。” 封卷柏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这么冷的天,谁愿意呆在这儿啊。负一层是赌场,他们都去找乐子了。” “你怎么不去?”郝云问道。 “那里边乌烟瘴气的,我才不想去,而且你还是不要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比较好。”封卷柏勾了勾唇角,把手中的酒杯放到一旁侍应生的托盘里,握着郝云的手往电梯走。 “去哪里?”郝云感受着手里凉凉的触感,看着封卷柏较之以往更加苍白的皮肤,他觉得封卷柏都快变成透明的了。 “嘘,你的问题太多了。”封卷柏捏了捏郝云的手。 一路无话,郝云乖乖的任由封卷柏牵着他,他们又回到了套房。只是那边郝云一直以为是个摆设的池子现在已经咕嘟咕嘟流满了水,还冒着热气,原来这是个温泉。 “下来。”封卷柏背对着郝云一件一件的脱掉了衣服,郝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看的目不转睛。 随着衣服一件一件的剥落,露出了他精壮的上身,比起他过于精致的脸,他的身材反而非常结实强壮,肩胛骨和明显的肌肉分布上在他的身体上,并不显得白斩鸡或者女气。 而且非常惹人注意的是他的后背上有两道很深且狰狞的疤痕,一条从右肩贯穿到左后腰,另一条从右肩向下划了一道短促的疤痕,给这具本来看似完美的躯体增加了几丝不完美的阴霾。 封卷柏曾经发生过什么?他身上怎么会有那么深的疤痕?当时受伤的时候肯定是深可见骨……郝云第一次完整的完全的看到了封卷柏的全身,他不由自主的出神的想着。 “快下来,别再让我说第三遍。”封卷柏已经背靠在池子边上,闭眼非常惬意的享受着了。 郝云自知逃不掉今天晚上被肏的命运,自暴自弃般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了,钻进水里。 他缩在封卷柏的另一边,悄悄盯着封卷柏露在空气中的上身,饱满又不像自己那样显得夸张的胸肌,隐藏在水中看不真切的腹肌……想来封卷柏也不是不锻炼,不然怎么能单手压制住自己? “想看就离近点看。”封卷柏猛地睁眼,把某人偷看的行为当场抓获。 说罢,还不等郝云动作,他就已经长臂一展把郝云拽到了自己身边,两具火热滚烫的肉体赤裸的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郝云能感受到封卷柏的鼻息就贴在自己的耳廓,喷洒在里面痒痒的,好像还有舌头粘腻的触感——他几乎是瞬间就硬了。 他硬了,他只是被封卷柏抱着,他只是和封卷柏赤身裸体的贴着,他只是被封卷柏贴着耳朵根呼气,就硬了! “你的身体很好看,我只是欣赏而已。”郝云胡乱说着。他死命的盯着墙上一点,似乎要把那盯出个洞来,可是他脸上的红晕却一丝也没没有褪下。 封卷柏闷笑几声,手开始不规矩的乱摸起来。他精准的找到郝云大的夸张的胸,但是此时放松下来却柔软的好捏,像是撩闲一样一手包住他整个奶子揉捏,另一只手只是去拉拽扯捏那粒乳头,挑逗着郝云敏感的身体。 不知道是不是温泉的水太热,郝云感觉自己已经快要过热了。他被热气蒸的神志不清,只觉得封卷柏的手像有魔力一样在他身上四处点火,与封卷柏相贴的肌肤顿时像被烫了一样,让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封卷柏上身薄薄的肌肉,冰凉的贴在自己背上的项链,贴着自己屁股蛰伏着的巨物…… “封卷柏,你的背上——唔!”郝云想挑开话题聊些别的,却被封卷柏手上徒然一重的手劲捏的胸疼。 “叫我什么?”封卷柏眯起眼,不爽的捏着郝云的奶子,那娇小的乳尖被疼爱的变得通红。 “封,少爷,少爷~唔啊!”郝云想起封卷柏的叮嘱,可是胸前的痛楚让他忍不住“嘶”了一声,但是很奇怪的,那里越疼,他下面居然越精神。 “嗯,这就对了。”封卷柏满意的哼了一声,连眼角的泪痣都显得颇为生动:“听你叫我少爷倒也别有一番风味嘛,怪不得有些人就喜欢这种叫法。” “你很好奇我的背?”封卷柏又开始在郝云身上乱摸,胸,腹肌,腰窝,郝云生怕他发现自己下面硬挺着。 “嗯。”郝云闷声道。 封卷柏的眼神陷入回忆,许是酒精的缘故,从不想提这些破事的他也起了逗郝云玩的心思。 “你觉得这种疤痕为什么会出现呢?”封卷柏把郝云转过来,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后背摸。 “……打架?”郝云摸着这早已经变浅的疤痕,摸上去就能更为直观的感受到当初一定伤得非常重。 “嗯,为什么不再猜的大胆点?”封卷柏按着郝云的手:“或许是我要杀人的时候,突然被那人砍了两刀?然后我生气了,我拿刀把他的身体整个大卸八块,听着锋利的刀破开柔软的肉的美妙声音,看着溅得到处都是的鲜血,我开心的要死……” 郝云已经听傻了,呆呆地看着封卷柏。 “你相信了?”封卷柏黑色的瞳孔倒映着郝云此时的呆愣,他摸摸郝云的脑袋。 “我要是真杀人了,还会好端端的坐在这吗?”封卷柏安抚的捏捏郝云的脸:“你真以为电影里那种杀了人也为所欲为,还满世界乱跑的事是真的吗?” “……”郝云反应过来自己又被封卷柏耍了,亏他还担心封卷柏的伤口。 “我怎么知道。您能量多大呀,跺一跺脚整个Z市都要震一震,那天把Z市弄得灯火通明也没人管你。说不定要找替罪羊或者买通法官对你来说也易如反掌。”他拍开封卷柏的手,别扭的说着。 “冤啊,我可没这么做过。虽说盛星的前身确实有点那么不光彩,但是早就金盆洗手了,而且为了那场烟花我可是交了巨额的罚款好吗?”封卷柏委屈的说着。 他一把搂过郝云撒起娇来:“云哥哥~别生气嘛~我明天带你去吃好吃的,玩遍整个邮轮嘛~” 郝云对于封卷柏一直以来都无法抵抗他的撒娇,所以马上就败下阵来。 其实,虽然这不是他干过的事,但却是有人真的这么干过的,那个人可能现在还在监狱里吧。封卷柏的脑海里回想起了一个身型单薄的少年,但他只想了一瞬就把事情抛之脑后了。 “云哥哥你真可爱,我要把你吃掉喽~”封卷柏邪笑着咬上了郝云的耳朵,郝云这里非常敏感,可以说郝云硬的时候他就已经感觉到了。 “!”郝云感到自己下面的命根子被封卷柏握住,正有技巧的上下撸动着,龟头的部分被拨弄揉搓,撩拨的他几欲泄出。 温热的水流在他们身边流动,更为刺激郝云的下身,更别提他的耳朵正被封卷柏舔舐,他如同小兽一般呜咽着,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妈的。”封卷柏骂了一声,郝云哼唧声的让他下面也硬挺了起来,蛰伏的巨龙紧贴在郝云的股缝,戳着那隐秘的小洞。 随着封卷柏手上动作的加快,郝云低吼一声射了出来,白色的浊液射了封卷柏一手,虽然有水流的冲散也能感受到它们的粘稠。 “哇,阿云不会已经好多天没射了吧?好粘呀,你等着我肏你呢?”精液顺着下面的泉眼流走,封卷柏看着耳朵红红的郝云,笑得得意:“我知道你害羞不好意思说,云哥哥只需要躺平享受就好了。” 郝云的股缝被硬的像铁棍的肉棒戳刺着,两瓣软弹的屁股蛋被封卷柏掰开,猛然进去的手指堵住了郝云要反驳的话。 “唔啊,你慢点——”郝云呜咽着,封卷柏实在是太心急了,他竟然迫不及待的把鸡巴和手指都一起塞进去,硕大的龟头和细细的手指完全不同,把他挤的直想逃走。 可是封卷柏紧紧的箍着郝云的腰,让他根本无法逃离。热热的水流还顺着那个小洞钻进他的身体里去,让他的穴口更加敏感的翕张着,竟然还把封卷柏的肉棒吃的更深了。 封卷柏皱着眉头,他把手指抽了出来,将郝云按在池壁上,一鼓作气的全部冲了进去,两个大囊袋正拍打着郝云的屁股。 “啊!”郝云惊叫一声,但是他的呜咽很快就变成了充满快感和愉悦的呻吟,他的身体跟随着封卷柏的抽插而律动着,那本是来折磨他的巨龙此时俨然已经变成了他快感的来源,让他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在水中有水的阻力,但是在封卷柏这里就像没有一样。他像打桩机一样快速捣弄的频率和温水的刺激让郝云获得了跟以往不同的性爱感受,竟然很快又泄了出来。 “你怎么那么快,这可不行啊云哥哥。”封卷柏边肏着郝云边在他耳边调笑。 “唰”的一声,封卷柏把郝云整个打横抱了起来,出水的瞬间郝云冷的哆嗦了一下,封卷柏边肏着他边往床走,却在快到床上的时候把他整个人都抵在墙上肏。 郝云浑身上下只有和封卷柏连接的地方是他的支撑点,像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很快他们肉体碰撞交合而出的热汗就把水珠全部蒸发掉了。 封卷柏把郝云放到床上,把自己的鸡巴抽了出来,抵在肉洞的入口处却不进去:“自己抱着腿,小骚货。” 郝云已经沉浸在无垠的欲海之中,此时只有快要燃烧理智的欲求不满,所以他听话的抱着腿。 “说‘请少爷把大肉棒插到骚货的小骚穴里吧!小骚货要喝您的牛奶。’”封卷柏舔舔唇,看着郝云自己乖乖朝他张开腿的骚样,他的鸡巴又胀大了几分。 “少爷快把大肉棒插到骚货的小骚穴里,骚货要喝您的牛奶~”郝云说着还把自己的后穴往肉棒那里顶,让封卷柏彻底把持不住了。 粗大的肉刃狠狠破开狭小的甬道,紧致湿热的触感让他只想肏的更深,他还边肏边说:“郝云,我看你就是天生要让人肏的,不管是谁,肏你几回你都会变成谁的胯下母马,只会淫叫发骚,活该被人骑。” 说完,他猛肏几百下后就把自己的子孙尽数喷洒在了郝云的体内,滚烫的浇灌在郝云的前列腺上,让郝云也浑身瑟缩,又射了出来。 “真是淫荡,这里好贪吃~”封卷柏食髓知味,他看着被自己肏的眼神涣散吐着舌头的郝云,心里的征服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把鸡巴从郝云身体里抽了出来,他盯着郝云的胸,眼神满是玩味。 “跪在床上。”封卷柏命令道。 郝云松开抱着腿的手,跪在床边,被撞的红红的大腿间还流着像是永远也流不完的白色精液。 “用你的胸让我射,我就再奖励你喝牛奶。”封卷柏站在地上,居高临下的望着郝云,硬挺的鸡巴就在郝云眼前。 郝云咽了咽口水,双手捧着自己的两坨胸肌夹住了封卷柏粗大的肉棒。并且上下滚动着揉动。封卷柏看着郝云深红发褐的乳头,只觉得气血都往上涌,觉得郝云真是色的可以。 “我说,真的没人叫过你奶牛吗?” 于是他又化身为狼把郝云给扑倒到床上,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等到封卷柏终于射第二次的时候,郝云已经射到只能射空的精水了。而且他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的皮肤,全都覆盖着红红的吻痕与牙印。其中数胸最甚,两颗乳头被蹂躏的不忍直视,湿淋淋的粘满了封卷柏的口水。 而且封卷柏好像找到了新乐子一样,在那里说什么哥哥的奶水真好喝,让我再吸吸哥哥的奶头吧。弄得郝云面红耳赤,却还是被封卷柏吸的魂都快出来了。 一直到凌晨,他们俩晚上都没怎么吃饭,又这么剧烈运动,饿的简直是前胸贴后背。封卷柏叫了餐,很快就有人送来了。毕竟在这艘船上,这个点就睡觉的人可能还真没多少。 封卷柏好多天没和郝云做,现在一做起来简直就是要把郝云往死里做的程度,吃饭的时候是暂时给郝云休息休息,一吃完饭就又把郝云给压在了身下。 郝云最后叫的喉咙都哑了,一直在求饶让封卷柏停一停,殊不知他越是说要停,封卷柏就越猛,几乎是不知疲倦的在交合了。 最后直把郝云肏的合不拢腿,大腿根那里都红肿了,更别提郝云的穴里——他被封卷柏内射的肚子都有点鼓出来了,而且最后那一次郝云觉得那好像不是精液,热热的滚烫滚烫的,全浇在他身体里了。 封卷柏也不管这些,虽然他把尿射在了郝云身体里,但是这又如何呢?看着自己的白浊和尿液混合着从郝云红红的穴里流出,把郝云搞的乱七八糟,他就有一种满足的快感。 “啪啪啪”的声响与甜腻的叫声一直持续到了很深很深的夜,临清号邮轮默默的行驶,往景色无垠的东海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