卌二、臀间小嘴嘟着合不上屁股,凳子上臀瓣挤压在一起
本打算再把跳蛋塞回那只一碰就泛水的穴口却遭到拒绝,顾晟不知道是不是他多想,只觉得大概率是合作方那位老板一直推迟着等陈郁参加,心底逐渐蔓延起难以忽略的醋意。 以陈郁对感情发闷的样子大概率还没看出来对方暗藏的意思,虽说极想把人就困直接在自己这里,但理智又阻止着去限制对方自由,顾晟暗自闹起了心。 陈郁本来天真的以为对方停了手,马上就可以被抱离这件让人羞耻过度的房间。 但他忘了,即使不让塞跳蛋,顾晟折腾人的方法也不会少,如果可以他希望最好能折腾到陈郁明天忘记起床。 不再给人歇息时间,转而恶略的去伸手去揉弄因为发肿贴在一起的臀缝,那里润足了汁水,手指抽插里水声啧啧。 陈郁高潮未退,早已全身发软,碰一下都在要命的酥痒里抖上几抖。被在敏感点上跳舞的手指折磨的,忍不住低低的发出略有些哼哼哼唧唧的哭求,刚刚软下去的性器缓缓抬高,淋漓的吐出些清液。 被顾晟一把捞起不由分说狠狠后入了进去。 粗壮的棍棒挤开刚回缩些的软熟通道,没了每次初入时扯裂般的钝疼,反而在摩擦力反涌出多更的快意。 手指在手感极佳的屁股上肆虐,软头面团一样被捏成任意形状,让本就被抽打透亮的浑圆臀瓣上不知何时多出数只有些发青的指印。 这肆意的爱痕无疑是顾晟最喜欢的,每次陈郁性事里被牢牢的握住屁股,都说不上的敏感。 这只肉臀弹软丰盈手感好到极致,温软的细肉时不时从指缝溜出去,被教训似的复拉回来。 “额嗯………” 不知道是敏感点被攻占还是受了疼,陈郁扭着屁股闷哼,穴内汁水淌的欢畅,冲刷着埋在深处的龟头。 顾晟眼底暗了暗,握着陈郁屁股利落的一提一放,屁股被更加狂暴的力道掐捏。 像是一切被对方狠狠禁锢在身下一般,臀腿随着耸动实打实的撞上对方坚实的大腿,直把那软肉里刚刚被扇肿的钝痛唤醒。 下身连接处的肠肉因为屁股上的揉搓兴奋异常,更加卖力的狠狠收缩着讨好插在身体里面的硕大性器,纵容其把分泌的清夜都冲撞成绵密泡沫。 每到这时陈郁少有的外放的样子顾晟喜欢的不行,往往到了兴头上两团翘臀经常被用力揉出成片指痕,斑驳在泛红的臀瓣及乳白的大腿内侧。 肿烫的两丘在同样火热的掌心里变形,滋味岂是一般,陈郁屁股像是个好用的开关,每每用力夹捏配上恰到好处的顶撞总会令他发着抖难耐的仰起脖颈,再忍不住叫出声来。 屁股又痛又爽附加上体内汹涌的律动加持,陈郁只能发出断断续续听不出话语的的哭叫,这声音到了顾晟耳中听起来像是要乞求索要更多。 美人的愿望必须加倍满足。 那些原本刻意压低的呜咽分明一如即往的清丽音色里带着些怯弱的羞涩,可就连这一点坚持也保不住。 被操的狠了终于忍耐不住的妥协,呻吟开始连绵发软,在反复抽插的水声中不知不觉就染上情欲呢喃,时不时一声高声的哭叫,往后反反复复念着他名字央求轻点。 陈郁不知道他这欲拒还迎的样子比顾晟听过的那些放浪出声的淫叫不知勾人多少倍,越发想再多欺负人一点。 攻势更加汹涌。 陈郁以为顾晟仍不满意,努力收缩着痉挛的臀瓣吞吐猩红的肉刃,直到下身发麻的没有力气。 他没了法,喉结抖动着抬头扭头去勾对方一个吻,缠绵接吻的缝隙里低低的诉求。 谁知那巨物更是兴奋的一挺,在体内涨的更大,甬道挤压的生疼,硕大的头部更是抵着已经被撞肿的前列腺内壁变本加厉的摩擦,下体仿佛灼烧殆尽了一般。 明明上面吻的缠绵下体交和处却凶残至极,央求声很快再来不及,随着撞击声变成一声一声极有规律带着哭腔的的哀叫。 而后被肆意占有的就不只是屁股了,纤长白嫩的脖颈,凸起有致的锁骨,剧烈起伏的胸膛及轮廓分明的蝴蝶骨都被印上大片斑驳的吻痕和齿狠。 像被猛兽刻上了印记,霸道的宣誓着主权。 等肏干烂熟的穴肉终于被滚烫的精液刺激的痉挛,陈郁都跟着止不住发抖,呜咽与喘息声全被堵进与下身一同肆虐的吻里。 陈郁本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迷迷糊糊的被顾晟拍了拍他屁股,随后身子一转,被横抱在了腿上。 细白的大腿软软的搭在沙发,屁股自然而然被顾晟的大腿托起的在中间凸翘起来,白嫩的腿根与微肿的红臀相交对比鲜明,腿内侧还带些刚刚云雨过后半干的白浊,湿答答贴在细嫩的软肉。 随着一阵屁股上微凉的风拂,顾晟挥掌,一声清脆的着肉声在臀瓣上炸开,给肥软的翘臀加了热。 “啊———” 不应期里屁股挨下的巴掌像是被毒蝎勾了一口,臀肉本就肿胀敏感,火辣辣的钝疼被硕大的掌心唤醒,臀尖悠的一抖,砸在肉上的刺疼麻痒随着清脆的响声顺着毛孔扎根般往皮肉里面渗,连带着快意越发汹涌澎湃。 那些还没褪去的高潮中的余韵随之躁动,叫嚣着往四肢冲荡,两团软肉在巴掌翻飞间砸扁变形,很快又弹性极好的复回原位。像块晃晃颠颠的嫩豆腐。 “啪!!” “啪!!” “啪!!” “顾晟———嗯啊……..慢点………呜呜轻点———唔嗯……….” 他几乎又被打到了小高潮,屁股里穴肉随着挨打的颤动似有似无的摩擦,刚刚吞进去的大量精液再也含不住淌出殷红的穴口。 “唔嗯…….哈…….轻点……受不住了……...” 顾晟不回他,吃起醋来连甩在他屁股上的巴掌都充满了恶略性,基本是叼着一块臀肉连抽,时不时想起来小小的给另一边象征性的一手掌。 这种毫不对称的打法让臀瓣一边发烫的厉害,陈郁几乎能感觉到挨打的那边屁股蛋随着落下的掌风在身后一紧一缩的抖动,很快着了团火般变大蓬松。 而不怎么受照顾的那瓣臀肉却几乎开不了张,为数不多的几下更像是挑逗着藏在深处的欲望,隔靴瘙痒。 一边密密麻麻的针扎似的疼麻渗进肉里,巴掌像是没有尽头,频率几乎不变的一下一下的落在慢慢肿胀的半球上。 另一边屁股瓣却被无视,被旁边臀瓣的刺疼衬托的发痒却无法得到解脱。开始难以启齿的渴望着被一同狠狠拍扁,幻想着在毫不留情的大巴掌下钝痛入肉的酸爽滋味。 于是不知不觉间,得不到满足的那只臀瓣不由自主的往上微翘讨好般去够扇打下来的掌心,陈郁细瘦的腰肢慢慢像猫一样弓起,肥软圆润的两团在半空翘的极高,异常乖巧的渴望等着挨揍。 “屁股翘的老高,这么喜欢被我打?” “唔嗯…….另一边………顾晟———打打另一边呜呜——顾晟………..” 陈郁晃着在半空的屁股,顾不上面子吞吞吐吐的请求,下弯的细腰趁着肥软的肉臀更加浑圆饱满,真是淫荡至极的光景。 湿漉漉的脸颊抬起凑过来蹭揽着他肩膀的手臂,长长的睫毛扫过小臂,若有若无的播撩,顾晟一顿。 “这么想要?那叫声老公听听。” “唔………” “啪!!” 巴掌不等他犹豫,继续往打熟的臀瓣上扇掌。 “别……..别———” “啪!!” “啪!!” “呜———老,老公……….” “老公…….嗯哈……..那,那一边……..” 虽说没什么陈郁心里却总过不去那个坎,每次疼的再紧了,撒娇时也只是一遍一遍唤顾晟的名字,这两个字说出来简直羞愤欲死,耳垂越发的红润透亮。 他这可爱的样子顾晟才不舍得错过。 “啪!” 像是奖励般的,巴掌总算带着掌风砸进渴望已久的臀肉。 软肉向四周挤去,像是把巴掌直吞进屁股。 “唔———” 陈郁万万没想到这一下顾晟用了将近十成力,刺痛隔了两秒,实打实的爆发出来。 他被这一下掴的往前窜去,差点直接哭出声,良久臀肉仍颤颤巍巍的抖个不停。 饥渴了许久的满足感和剧痛一同猛烈,陈年老酒一般辣的他眼泪再也收不住。 “嗯额…….呜呜………嘶———疼……..” “啪!!啪!!!” 没给他太多缓和,顾晟抬手继续甩起巴掌。 “呃啊…….啊………..” 掌心所到之处还是臀瓣上同一个地方,刺疼还没散开就连续挨上几巴掌。 很快就有赶超另一边的趋势。 浑圆的半球上印上一只反复抽打出的掌痕,盖章一样鲜艳的高肿起一层。 刚刚还乖乖撅高的臀瓣开始左摇右扭,躲避着一下连一下长了眼般连续精准落在屁股上的手掌。 陈郁因为时刻蔓延上来的刺疼喘息不知,顾晟手下那一块皮肉像烧着了般把他整个屁股蛋吞噬。 “啪!!” “啪!!!” “唔嗯……够了…….轻点……..” “啪!!!” 巴掌像没听到他求饶,仍然实打实的随时落在屁股上。 “刚刚教你了,叫我什么?” “呜呃———” “啪!!!” “呃……唔———轻点……老公…….老公!!嗯啊……...屁股要坏了……..” “屁股不打坏你能满足吗?” “啪!!” “呜———” “刚刚谁自己翘的那么高求着我打?” “啪!!” “呃嗯……疼……老公…….” 巴掌仍在软屁股上翻杨,把臀尖抽的发亮,大腿处的嫩肉跟着时不时跳动,陈郁又羞又疼,偏偏随着巴掌发出的啜泣声里有不仅仅是挨打的痛叫。 羞臊难耐里,那两个字也逐渐没那么难说出口,嘴里带着哭腔期期艾艾的撒起娇来。 “不一次满足你明天这里要是再痒?” 说着挨了几十巴掌肥软蓬松的屁股反被握住,浑圆的两团从中间轻轻掰开,露出比臀瓣还要眼红的穴口。 那里被巴掌扇着屁股一缩一紧,刚把里面的东西吐干净,现在被顾晟羞人的话刺激的流出清液,穴口软肉嘟着浸润的越发透亮。 凉风灌进隐秘部位,挨过一次打,这次陈郁比之前反应快多了,大惊,穴口紧张的骤然收缩。浑圆的屁股蛋一扭一扭,肉浪翻涌的厉害。 “不要….唔!不要打那里。” “撒谎,刚刚打得你不爽吗?” “啪啪———” “呜呜……..别…….唔———” 顾晟也不急,轻轻拍着他臀缝,只见穴口抽搐着开合,怎么看也不想拒绝的样子。 陈郁哪经得住他挑拨,早软了身子乖乖被掰着肥软的屁股。 “这么喜欢吗?你这里水可一直在我眼前往外流。” 像是自言自语,顾晟手指在臀缝边按压,那里被揉的发痒颤抖着分的更开,中间软熟绢红花朵彻底暴露了出来,开开合合的咂着小嘴。 “要一朵什么样子小花比较好呢?” 修剪整齐的指尖好玩似的时不时轻轻一弹中间微突的粉嫩菊花,陈郁浑身就是一颤。 “呜呜———嘶———老公………轻点……….” 陈郁翘着屁股被说的脸皮又羞红了半分,无奈轻轻叫了声老公想求顾晟放放水。 “打到屁股见嘟着小嘴肿胀着合不上臀瓣怎么样?” 陈郁被顾晟不像开玩笑的假设吓到,伸手去盖中间的屁股,反被握住了胳膊固定在背上。 “陈秘书明天当众又不好意思站着吃饭,坐饭店里的实木凳子上臀瓣都挤一起,又疼又不敢当众乱动的滋味……..某人又会羞的脸红吧?” “那就让这里催我们家小猫肿着屁股急着着回家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