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关狗笼/扇脸舔茎颜射/狗趴进食/踩腺体/踹穴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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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陷入漆黑的前夕,萧铭昼朦胧听见了一声不顾一切的哭吼。 ——“……陆湛!!!” 他不是想要他死……倒不该开心么? 倒转的视线里,一切都像泡在暖水中那样混沌无力,他倒在地上,看见了omega通红眼眶里似乎有晶莹闪过,他的手下正挟持着他。那些人虽听命于自己,实则却都是豢养的野兽。 萧铭昼挣扎着说出最后一句话: “别……别伤害他……” …… ………… 恍然间,他又回到了那夜的楼顶。 凛冽的冷风在耳边呼啸,夜空无月无光,陆湛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只想拼命地追上前面仓皇逃离的晏云迹。 那孩子逃进的烂尾楼很危险,他保护了那么久的少年,绝对不能再在他的面前出事。 血迹斑斑的手臂缓慢而竭力地攀着栏杆,陆湛咬着渗血的牙龈,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的意识,努力推开了通往顶层的门。 晏云迹在那,他很安全……他满是血污和烫伤水泡的脸颊上,颤颤巍巍地,扯出了一抹宽慰的笑。 似乎是因为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背对着他的少年警惕地回过头来,他的额头布满冷汗,双眸恐惧至极地望着他。 ——“别过来……别靠近我!怪物,疯子,强奸犯!” 那孩子的眼里在流泪,充斥着惧怕和嫌恶,他在浑身发抖。 自己怎么会怪他呢,任谁都看见都会害怕的吧……陆湛疲惫而苦涩地叹息了一声。这副满是疮痍的残破躯体,伤口遍布着血的腥臭,那孩子却仍旧干净漂亮,看起来一尘不染。 “快回来……那里,那里很危险……” “别怕,我不是想对你做什么,我想……让你安全……” 他一步步挪动着,竭力向那个身影伸出手,晏云迹的脸色愈发惨白,神情越来越僵硬,在快要碰到他的时候,晏云迹发出了崩溃般的尖叫声。 他双手抱头紧闭双眼,像是拒绝噩梦的孩子那样紧紧捂住耳朵抽泣起来。 “……求你,放过我吧。” “你对我做的那件事,已经把我毁了……难道这还不够吗?” 晏云迹跪坐在地,冰冷的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里掉落出来:“那件事传开了……整整一个月,我被锁在一间漆黑的屋子里,每天都有心理医生来看我……他们不是医生,他们是魔鬼……他们只会把我绑起来,用电流电我的脑袋,逼迫我吃那些奇怪的药……” “后来即使我走出了那里,也再回不去以前了。在学校的任何角落都会有讽刺我、羞辱我的声音,我听见那些声音对我指指点点,萦绕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即使捂住耳朵,那些声音也会像像一根根针扎进我的大脑里,无论什么时候都会听见……” 晏云迹神情恍惚地抬起眸,颓废的模样丝毫看不出先前的高傲和精明,他的眼神不再如陆湛记忆里的那样澄澈,而是充满着绝望的漆黑。 “我快要疯了。” 他忽然直面自己站起身来,咧开嘴冲着自己笑了。 “为什么你还活着?” 陆湛一瞬间如坠冰窟,他像是被一记闷锤砸碎了脊梁。悲哀至极的他抱有着最后一丝希冀,他想要开口,但胃里涌上的血却无情地堵住了他的喉咙。 “你该死,陆湛,你这个强奸犯。” “都是因为你,我才会这么痛苦……” 那些背信弃义的话语开始源源不断地从那个孩子的口中倾泻而出,就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正无情地割断着吊桥四周的绳索。 “为什么你还活着?”、“因为你,我才会这么痛苦……”、“只要你死了,一切都会结束。” 忽然,踉踉跄跄的身体被一双手猛得一推,将他的信念摔得粉碎。 陆湛绝望地看着自己的世界正在远离,飞速坠落向下方的地狱。 “……哈啊、哈啊哈啊……!” 毫无血色的薄唇急促舒张着,胸腔不规则地剧烈起伏,萧铭昼惊恐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 那些话语犹然在耳,冷汗流满了他苍白如纸的脸颊,他怔愣着盯着空荡荡的天花板,反应过来这里是埃尔文的诊所。 原来只是梦而已。 为什么自己会梦到死前的事呢?难道是因为看到那孩子又打算杀死自己,不,他不可能知道的…… 萧铭昼摇了摇头,慢慢从病床上爬起来,心口处仍旧能够感到遗留下来的刺痛,不知是手术初愈还是刚刚梦中的伤痕。 “馆主,您醒了!” 一双手及时扶住了他,青年侍者关切地上前,眼里掩饰不住惊喜:“您已经昏迷了三天……” 萧铭昼摇了摇头推开他,眼里恢复了威严。他的眼神四下环顾,却找不见想找的人。 “我没事,崇离,他人呢?” 崇离双眸先是一惊,而后微微垂下,开始盯着地面缄口不言。 萧铭昼隐约觉察到了一丝不安,他提高了声音,再次问道: “我在问你,晏云迹呢?” 青年的凤眼里悄然流露出一抹肃杀,崇离向后退了一步,颔首道。 “属下……擅自把他按照调教馆的规矩处理了。” “你说什么……?!”萧铭昼一用力,身上手术的伤口便再度发出绞痛:“他被你……” 抢在萧铭昼兴师问罪前,崇离坚决地抬起头望着他,继续说道: “您愿意怎么惩罚我都没有怨言,但是他一个奴隶企图害您,甚至知道您身体的秘密……馆主,您不该把这么危险的人留在身边!” 萧铭昼像是哮喘一般剧烈呼吸着,他怒视着青年的双眸,脸涨得通红,便靠着床沿慢慢缓和下来。 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他对青年的辩解未置一词,却忽然站起身,发出了一声冰冷刺骨的笑。 紧接着,他发了狠,一把抓住了青年的肩膀。 “他不是所有人的奴隶,他是我的私有物……这些话还轮不到你提醒我。” 崇离一动不动地承受着剧痛,疼得几乎将下唇咬出了血。 调教馆,一个存在于黑白表象世界的内侧,上流社会的精英们能够尽情释放罪恶欲念的法外“乐园”。那里的奴隶被剥夺人权与尊严乃至生命,但施暴者却无须付出钱以外的任何代价。 萧铭昼对被送到那里去的人遭遇再清楚不过,因为在暗中,他便是这座法外“乐园”的掌控者。 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里,晏云迹被以奴隶的身份送了进去,在那座把人当做发泄物的“乐园”里待了整整三天。 被放开的时候,崇离甚至怀疑自己的肩被活生生捏碎了。 “……带我去见他。” >>> 晏云迹赤裸地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双眸空洞地半睁着,被插入尿道堵的阴茎已经肿得发紫,从铃口和堵住的缝隙中渗出晶莹。在这三天内除了一天一次的排泄,他的那里几乎从未再被允许释放过。 他被关在了像监牢一样的铁笼里,没有人照料他的生活,那些人每天会在监牢外的地上摆一些流食,然后便是用大股的冷水冲洗他的身体。 装着流食的盘子用手是拿不进来的,更何况他的手脚一开始就被锁住了,他需要像狗一样伸出舌头才能勉强舔到地上的食物。 然而,晏云迹宁死也不愿那样做。 自小养尊处优的他从未受过苛待,但是,家庭的冷漠让他变得十分坚强且足够隐忍,无论何时都会不会放弃尊严。 他连续两天滴水未进,身体渐渐变得虚弱,到第三天他已经虚弱到动弹不得了。 他知道萧铭昼不会放过自己,与其再被他那些手段凌辱致死,或者将来再承受那些手段,倒不如在这里自尽。 只是……或许他再也没有机会证实,那个男人是到底是谁了…… 看管他的人似乎看出了他的企图,第三天就向他的身体里注射了营养剂和饥饿激素,并将食盘放在了笼子里的地面上。 那些药物令他的感官变得更为敏感,空空如也的胃里变得绞痛难忍,他的身体先于大脑开始无比渴望食物,剧烈的胃酸灼烧着喉咙,光是躺在地上,晏云迹就已经痛不欲生了。 求生欲促使他开始用手肘和膝盖爬行,一点点从铁笼中央蹭过去,靠近了那个盛有食物的盘子。 萧铭昼赶来的时候,看到晏云迹正用尽全力将头凑向盘子,然而下一秒,一声清脆的碎裂声令他驻足了半刻。 晏云迹用尽力气只是为了撞翻食盘,彻底毁掉了引诱自己的根源。倔强的omega躺在满地狼藉里,却像是胜利了一般开始虚弱地发笑。 萧铭昼正好看到了这一幕,他漂亮的omega性奴短短三天就变得像落水的野狗一样脏、一样虚弱,原本芬芳的月光花信息素变成了荼蘼的落红,沾染着混乱与淫靡。 透过纤细的身子,萧铭昼却看到了他不屈的干净灵魂。像是天边流淌的云,他永远不会属于这里。 “他一直这样?” 崇离点了点头。 “因为他是馆主的人,所以我们除了关着他等候您的发落,没有做其他的事。他一直不吃不喝,倒是很有骨气。为了驯化他,今早我们给他注射了诱食的激素,没想到他竟然自己打翻了……” “知道了。”萧铭昼冷漠地绕过他,不再看对方一眼:“认罚的话,自己去馆里做一个月的刑奴,去找清淮,我会让他负责监视你。” 崇离自始至终垂着头,仅是眉梢微蹙,即使心中百般不甘,却也只能暗自忍下领罚。 晏云迹正匍匐在地,陡然,一缕熟悉的信息素飘进了他的鼻腔。 是龙舌兰。 他颤抖着抬起双眸,震惊的视线逐渐上移,他的alpha正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自己。 “小母狗,或许你在想……为什么我还没死,对吗?” 男人手上端着一碟崭新的食物,冒着温软的热气,比刚刚打翻的冷餐散发着更为诱人的香气。 “如果我说,我是陆湛呢?” 男人的声音很平静,晏云迹的呼吸却开始变得急促。矛盾到混乱的情感令他无所适从,他的脑内开始涌上恨意,又涌上悲哀,脊背如同患上疟疾般忽冷忽热地抽搐着。 alpha的信息素开始支配他的神经,空无一物的胃里开始猛烈地叫嚣起来,他吞了吞口水,不受控制地向前爬了两步,又无力地摔倒在alpha的脚下。 晏云迹像一只倔强的小兽,他双眸因怒意变得微红,身体里的野性被激发了出来,纤细的手臂竭力向上伸展胡乱抓着,想要去抢男人手里的东西。 就在食物触手可及的一瞬,他的脸颊挨了一记巴掌。 清脆的掌掴声回响在偌大的室内,晏云迹肿着脸颊懵在那里。他开始断断续续地倒抽着气,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苍白的嘴唇发着抖,嗡嗡的耳鸣声令他感到头晕目眩,甚至于感到了一种绝望的悲哀。 “他们没有教过你吗?”萧铭昼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抓住他的头发拉过来,晏云迹就像人偶一样被他拎着靠在身上,唇瓣正好贴在alpha的胯下。 “进食之前,要先感激地服侍主人,何况你这样一只……犯了错的母狗。” 隆起的庞大性器将裤缝撑出鼓胀的弧度,散发着温热的触感,随着拽动头发一下一下摩挲着omega柔软的唇瓣。 alpha浓烈的气息透过裤缝直冲鼻腔,晏云迹呆滞地感受着男人淫猥的行径,他当然明白男人是什么意思,只是一想到那个画面,他的心脏就犹如被刺入冰锥,痛苦地抽搐着。 然而这次,omega只坚持了半分钟。 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驱使着他,更多的是饥饿带来的求生欲,晏云迹主动叼住萧铭昼裤链的一瞬,一股酸涩的热流涌上鼻腔。 泪水朦胧了他的眼眶,沾在纤长的睫羽上悬而未落,像是倔强地守护着最后的底线。 那一刻,他知道自己被改变了。 萧铭昼沉默地注视着omega张开柔软的唇瓣,青涩地舔舐着前端,再将他沉睡在胯间的欲望一寸寸含入口中。 他闭着眼,艰难地喘息,像是在经受痛苦的刑罚。 湿热温暖的黏膜缠绕在下体,晏云迹开始学着用口腔套弄逐渐膨胀的分身,去用舌舔舐那团巨物,忽然,他的后脑被一股力量狠狠压制住,那根勃起的肉柱对准了他的喉咙一插到底。 “嗯呜……呜!” omega的泪水因猛烈的冲撞落了下来,雄性气味充斥着他的鼻腔和口腔,他双眸通红,下巴酸得几乎脱臼。 他想要干呕,光滑紧致的喉管阵阵紧缩,却不想这样生理的冲动更加刺激了侵犯者的施虐欲望。 萧铭昼感到下腹犹如密密麻麻的电流一般舒适,便更狠地捣弄起他的喉咙深处。 “呃……呜呜呜呜……” 淫靡的水声和吞咽声响彻在空旷的室内,晏云迹感受到男人下腹急速颤动,隐约猜到他即将射精,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偏过头,一汩汩浓稠的白浊溅射在他的脸上。 晏云迹失神地喘息着,俊美的脸蛋上浮现出淫乱与羞辱的潮红,萧铭昼伸出手指蹭去一点他脸颊的浊液,恶劣地蹭在了他的唇瓣上。 omega敏感地倒抽了一口气,他知道晏云迹已经快到极限,便将手中的食物放在晏云迹面前的地上。 晏云迹憎恨而渴求地望着那盘食物,双拳握得几乎发白。他的口中都是精液的苦味,但被注射饥饿激素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想要进食,他的鼻尖几乎正贴在盘子的边沿,浓郁的奶香正将他最后的意志也一并摧毁。 他不能输。 濒死的饥饿感令高傲的omega终于暂时舍弃了无谓的自尊,竟一点点伸出小舌,开始像饥饿的乳猫一般,对着那盘食物狼吞虎咽起来。 然而,男人并没有就这样简单地饶过他,紧接着,他的头以更为羞辱的方式,被一脚踩进了食盆里。 “……!!!”紧压着后颈的鞋底踩在敏感的腺体上,像碾灭烟头那样摩挲着娇嫩处,omega狼狈不堪地收紧牙关,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眶中涌出。 “小母狗,这是对你袭击主人的惩罚,明白了吗?” 他没有抬头看男人,更没有余力去想什么别的东西。他的抽泣愈发低微,只是专心致志地埋头进食恢复体力。 萧铭昼见他不回应,便再次沉默地绕到了他的身后。 跪趴着的omega浑圆的臀瓣向上翘起,犹如白皙透粉的蜜桃任人采撷,敞开的臀缝丘壑间隐约露出狭窄的嫩穴,菊蕊还在一缩一缩地战栗着,似乎在渴求着主人的怜爱。 萧铭昼俯下身,缓缓拔出了母狗尿道里堵住的细棒,黏稠的透明液体沾满了凹凸不平的珠串,好像如果不堵住那里,就会因受虐而兴奋得流水。 敏感的肉芽被人握住,干燥温暖的手指抚上红肿的龟头打圈按摩,浅浅替他纾解欲望。 一股酸胀感萦绕在下腹,晏云迹短促呜咽了一声,男人却浅尝辄止地起身,用鞋尖踢开omega跪着的膝盖,让他双腿分得更开。 晏云迹不受控制地战栗着,想要合拢双腿都做不到,他像砧板上的鱼肉,男人的皮鞋尖犹如一把不知何时会落下的刀刃,正踩在他的臀肉上挑选着位置。 娇嫩臀缝中的蜜蕊紧张地翕动起来,似乎怕受到惩罚那样紧紧缩着,萧铭昼眼神一暗,将鞋尖对准可怜的嫣红小嘴踩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 一股激烈的闷痛感陷入了后穴,紧缩的肉缝被彻底踢开,绵软紧致的穴口被迫吮吻着冰冷的鞋尖进进出出,被碾磨的同时一颤一颤地发起抖来,像是哭泣一般渗出湿润的蜜液。 晏云迹发出了一声崩溃的惨叫,下腹失禁流出淅淅沥沥的尿液,汇聚在身下变成了一大瘫的暗色。 他的身体一歪,竟狼狈地跌落在自己的尿液里。 一阵从未有过的绝望感侵袭了他的脑海,以往无论多么疼的凌虐他都一一熬了过来,但今日更像是对他精神的凌迟,彻底击溃了他的尊严。 晏云迹趴在地上,他想要放声大哭,可是他的泪好像已经流干了,眼眶也火烧般地红肿着。 他自暴自弃地倒在地上,望着头顶那抹昏暗的灯光,渐渐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