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当庭播放母狗被辱x爱视频/绿帽渣夫兴奋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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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休庭时间。 嗡,嗡。 新邮件的提醒震动从手机上传来,席衡瞥了一眼手机,黑色方框眼镜下冷然的目光中透出困惑,屏幕显示的是匿名发件人。 身为检方律师,席衡对这场必胜的官司也并未掉以轻心,然而,在精神高度集中的关键举证时刻,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此时恰好收到一封新邮件。 万一是自己手下的调查员刚好查到了有利于庭审的证据呢?席衡隐隐猜测,他一向习惯于万无一失,即使是短短五分钟的休庭时间,查看一封邮件也是绰绰有余的。 他打开了邮件,奇怪的是,那封邮件没有标题,没有内容,只有一个附件视频,设定为阅后即焚。也就是说只有一次查看的机会,席衡稍加思索,还是决定浏览它。 随着手指的移动,影像上出现了两个男性交媾的画面。是从背后的高处拍的,看不清两人的脸,只能看见纤细的青年被比他高出半个头的男人从后咬住腺体。男人苍白劲瘦,有力的四肢死死擒住青年的腰窝,青年无助地趴在桌上,雪白的屁股被操得花枝乱颤,白皙浑圆的臀肉上布满了虐打的伤痕。 男人用自己的下体教训着他,兴奋地辱骂着他,粗硬的分身猛干那张臀丘间的嫣红小嘴。青年摇晃着屁股挣扎,散乱的黑发覆盖着泛红的耳边,吐出一小截嫩红的舌尖,看起来像极了一只淫乱的母狗。 席衡皱了皱眉,成熟的理性让他并不会对低俗的性爱视频产生兴趣,若是谁的恶作剧想让他自乱阵脚,也太小瞧自己了。 然而就在他一笑置之,准备关上视频,下一秒,画面上的青年被翻了过来压在桌上,镜头正对上青年的脸。 席律师脸色煞白,僵硬的手指一颤,手机险些脱手掉了出来。 那个被践踏、凌辱的青年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未婚妻! 青年拥有着一张绝美的潮红脸庞,被蹂躏的淫靡和令人嗜虐的凄楚完美地融合在了那个神态里。omega绝望地落着泪,他敞着腿,被捣弄到凸起的小腹痉挛,如同濒死的天鹅般仰头长啸,下腹的白浊一汩汩地射在了自己的照片上。 席衡死死地盯着那个画面,呼吸逐渐加重,双眸如走投无路的野兽,黑框眼镜下表情渐渐变得扭曲而可怕。 这一瞬间,男人体会到的本应该是被掠夺妻子的屈辱感、和身为雄性alpha的沮丧和愤怒感。 然而,席衡感受到的并非是任何一种。 冷汗从他的额角漱漱而落,如同堕入黑暗的地底凝望世界,他什么也听不到、看不到,那双深渊般漆黑的瞳孔歇斯底里地颤抖着,抽搐着,下一刻,却在窒息的前一瞬燃烧起某种诡异的欲火。 “……美极了。” 他的嘴角一点点扯出生硬而令人生惧的弧,喘息也逐渐粗重。 “律师先生、席先生……?” 席衡猛然回过神来,身旁的搭档一脸尴尬,婉转地出言提醒从他手机里传出的不雅声音。 “那个……休息时间已经结束了。” 席衡匆忙关掉了那封邮件,渗出汗的手掌暴起青筋,强迫自己进入工作状态,然而,他却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硬了。 所幸那声音淹没在了各方的讨论声中,身旁的人并未注意到,否则他们纷纷都会诧异拥有端正品性的男人,为何会在工作时间去看如此……不堪的东西。 席衡望着自己胯间被撑起的西裤,强行压下心里那股不可理喻的躁动。 他是一个被凌辱了妻子还会兴奋的卑劣雄性,他有罪。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确因此兴奋起来了。 “法官阁下,证人已经就位,请允许我对他进行问询。” 此时,对面辩护席上的高挑男人向前一步,右手摩挲着左边西装袖口的衬扣,忽然注意到了席衡的脸色,眯起的双眼流露出捉摸不透的笑意。 两双眼眸交汇的瞬间,席衡一瞬间意识到,虽然没有见到正脸,但刚刚那个视频上的另外一个皮肤苍白的男人像极了眼前的人! 萧铭昼眸色幽深,故作关切地问道,他看向男人的眼神丝毫没有避讳,反而如同计谋得逞般笑了出来。 “这位律师,你还好吗?” 那笑里是炫耀的、是挑衅的,望得他如同被尖锐的利爪抓心挠肺,好像是放肆地提醒着他,自己就是囚禁他未婚妻的真凶,但自己却拿他没辙。 席衡暗暗咬紧了后槽牙,脸涨的通红,回答也断断续续。 “没……没事。” 硬挺的下身与矛盾的意味造就了绝佳的落差感,那种落差感将他一点点扭曲成诡异的形态,久久难以复原。 想着被对手操烂了的未婚妻,是自己碰都没有碰过的梦中情人,出身于律法世家的alpha喉咙如同火烧一般干涩,忽然涌起一种卑猥到难以自持的性冲动。 想自慰。 该死,席衡愤怒地暗骂了几声,吐出口中蓄积的浊气。 >>> 萧铭昼向着席衡轻蔑一瞥,眼神如冷透了的灯火。看着昔日背叛了自己的好友心慌意乱,他才感受到些许报复的快感,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接下来才是让男人颜面扫地、真正向他复仇的时候。 “法官阁下,这瓶药物是被告人梁承修从海外的朋友那里得到的,在国内并不生产这种成分的兴奋药物,所以药片的数量并没有变。在死者死亡鉴定报告中,致命伤是来源于体内高浓度的兴奋剂导致心脏骤停,然而,刚刚出示的证据药物中,只缺少了两枚药丸。” 萧铭昼笑了笑:“缺少的两颗药,一枚药丸的服用者是死者张小姐,另一枚是由本人的自愿充当实验体的小奴隶亲自试药。”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旁听席的晏云迹下意识地紧咬住双唇,他愤怒地抽动着脸庞,又感到了力不从心的悲哀。 原来,那次宴会上萧铭昼强硬地给他灌下加了药的那杯香槟,对方不仅是戏弄自己,而是早就算计到了庭审这一步,残忍地将自己当做了实验品来替梁承修脱罪。 “这里有一份我的奴隶的身体检测报告,”萧铭昼云淡风轻地勾了勾唇:“这能够证明,一枚药片所含有的略微毒性并不会致死,远远不够达到死者体内的药物浓度水平。” “所以针对刚刚检方律师所说,被告人使用春药故意杀人这一点,我要对此提出反对意见。 因此,被害人死亡的真正原因,并不是他杀,而是自尽,与被告无关。” 他提出了一个荒唐的结论,不仅令法官和原告方,满座的人们都唏嘘不已,他们认为这个律师一定是疯了,才会想出这种荒谬的脱罪理由。 在嘲讽声中,男人忽然做出一个让人无法理解的动作,修长的手臂指向法庭后方,苍白的脸庞上抑制不住的轻笑带着神经质的欢愉。 “这位证人的证词就能够很好地证明我的结论,”此刻的萧铭昼仿佛凌驾于一切的恶魔,他在兴奋地洞悉着人类,肆意把玩着手中罪恶的天秤。 “证人,请说出姓名,以及阐述你与被害人的关系。” 萧铭昼微扬着唇角,以下颚示意着前来的男子。 “我叫伍远,是、是与被害人交往三年的男友,我们同居很久了。”男子眼神带着难以抹去的浓重悲哀。 “法官先生,这份工作经历与通话记录能够证明,被害人张小姐自从三年前来到A城工作,与家里几乎断绝往来,所以,伍先生可以说与被害人的关系最为亲密,最了解死者生前的状况。” 萧铭昼侧过脸颊,向着男人问道:“那么请问,张小姐平时的身体状况如何呢?” “她……自从通过面试进入了烽烟娱乐公司,整个人就变得消瘦了许多,本来我以为她是工作压力和性质造成的……结果,直到某天,我在她的身体上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伤痕。” “是怎样不寻常的伤痕呢?”萧铭昼挑了挑眉,追问道。 “是……绳索和鞭打的性虐痕迹,是很严重的淤青和紫红色,看着很疼,她连平时连做菜切到手指都会疼得抹眼泪,又怎么可能会有这种癖好呢!”男子说出这些话时,眼里闪着悲痛的泪光:“她一定是迫不得已的。于是我劝她辞职,结果每一次她都苦笑着拒绝了我的请求。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这家该死的娱乐公司用药物和裸照威胁了她!” “反对!”席衡站起身,连忙出口说道,“这属于毫无根据的污蔑!” “反对无效。”法官敲了敲木槌,示意男子继续证言。 萧铭昼得意地挑起唇角,轻蔑地望着欲言又止的席衡,再度向证人发问:“你为什么会如此肯定是公司害死张小姐呢?” 男子举起一个包装袋,里面放着大半块泛粉红色的可疑药丸,他一字一句揭露了烽烟娱乐公司为了迅速崛起,持续逼迫艺人服用精神兴奋剂,并虐待控制他们的一连串恶行。 “反对!这属于猜测,并非事实!”席衡看着形势愈发不对劲,立刻出言质问道:“按你所说,艺人被迫服用药才能被允许工作,所以你根本不可能拿到它!” 萧铭昼轻笑一声,他上前一步,展示出关于那枚药物的检测报告。 “法官先生,根据上面残留的DNA来看,是与死者相吻合的,并且,伍先生并不是拿到的这枚药,而是……在某天张小姐在客厅里的呕吐物中捡到的。” 男子的表情愈发悲哀:“那天,我做了她最喜欢的菜,准备谈一谈辞职的事,她异常得没有什么胃口,她笑得很勉强,艰难得得吃了一口,就想立即跑到洗手间去吐,结果还没到就忍不住吐在了地上……因为没有吃进什么东西,所以我一眼就发现了这个药丸……” “你的证言是否太过凑巧?”席衡愤怒地举起右手,上前握住男子的肩膀质问道:“就算药片会被吃下也早已溶解,和呕吐物混合在一起,为何那天晚上你刚好能够注意到它?一定是你蓄意或者栽赃!” “不是这样的!”男子情绪异常激动,他先是反驳了一句,在律师严厉的压迫下,几乎悲痛得快要大哭。 “那你又怎么解释,既然你已经发现了异样,为什么迟迟不提出控诉?!如果你真的关心被害人,就应该早些劝她辞去工作,而不是等到对方死后才出庭佐证! 还有,明明被告人梁氏是第一嫌疑人,你却在这里污蔑公司,对他的责任却只字未提,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席衡用连续的反问毫不退让地威胁着男子,眼看着男子已经泣不成声,而证人情绪失控很有可能说出过于主观的话,一旦他说出臆断,席衡就会反过来攻击这是无效证言,这也是他惯用的手段之一。 他得意地望了望面无表情的萧铭昼,想必对方也已经无言以对了。席衡扯出一抹胜利的笑,这是他引以为傲的法庭经验,任何人都无法在这一点上击败他。 “……真是龌龊啊,席律师。是晏氏专属律师的工作的油水太丰厚,让你变得脑满肠肥,只会耍小儿科的诱供手段了吗?” 萧铭昼气定神闲,幽幽地冷讽道。 席衡脸上的笑容僵住,紧接着拍案而起,咬牙切齿地愤怒道:“你……这是人身攻击,藐视法庭!” 法官敲了敲木槌。“辩护人,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行。” “我说的是事实,你就是一个龌龊不堪的人,席律师。”萧铭昼满不在意地重复了一遍,唇边的笑冷漠而阴狠,毒蛇般凌厉的视线直视男人,一字一顿地质问道—— “是啊,怎么会有人在自己的恋人被他人侮辱的时候不提起诉讼呢?怎么会有人发现自己的恋人被他人虐待,被拍下裸照威胁还会毅然迎合加害者呢?这种人不是变态就是人渣,席律师,你也这么认为,对吗?” “你……!”席衡双手颤抖,脸色涨红到几乎成了猪肝色。 男人的辱骂字眼令他想到了刚刚邮件发来的视频,他想到了自己的未婚妻晏云迹,不知为何,一瞬间他的大脑只剩一片乌糟糟的纷乱噪点,一层层回忆如同抽丝剥茧,令他想到了更久以前发生过的事。 他心惊胆战地望着眼前站得笔直的男人,对方的眼瞳一动不动地紧盯着他,他透过男人看到了一个更为熟悉的身影,一个令他愧对和惧怕的身影。 理智不断地告诉他,那两人是完全不同的人,但他却真的如同着了魔一般,将他当成了自己过世五年的好友。 alpha苍白过度的面颊犹如复仇的厉鬼,眼里却散发出从地狱被灼烧时的烈焰,他看见了深刻而漆黑的恨意,对方下一秒就会恶狠狠地笑着张开口,对他说,席衡,我回来了。 律师动了动艰涩的喉结,眼角流下蜇人的冷汗,双眼却不受控制地圆睁着。他忽然明白,为何从刚刚起萧铭昼会用那样的眼神看他,会故意发那个视频,会如此地质问他。 “阿……阿湛……?” 萧铭昼唇角微动,眼底透出几不可察的微笑。他无视了伫立在那里的昔日好友,伸手拍了拍证人的肩膀,替他继续做着冷静的陈述。 “因为伍先生并没有选择告发的权利。他发现这件事后,曾经去烽烟娱乐替她讨回公道,结果却遭受了残忍的殴打和恐吓,不允许他提起诉讼。” “请看这份药物的使用报告,其中的成分确实与本案的嫌疑药物具有该种相同的兴奋成分,且长期服用会危害身体和精神健康。” 萧铭昼语调骤然拔高,身体站得笔直,他将死者的报告摔在桌面上,整个空旷的大厅中回荡着他透彻的质问声。 “那么,是什么让这名柔弱的女性在遭受逼迫服用有毒药物,被变态的高层以SM凌虐身体,被当做陪酒和交易的工具之后,能在这种灰暗肮脏,不幸的、被践踏的人生中想要坚强地活下去?” alpha目光微沉,叹息一声。 “因为她怀孕了。张小姐会呕吐的原因并不是碰巧,呕吐属于正常的妊娠反应。一度因为工作压力和精神凌虐想要自杀的她,在这个时候,与恋人拥有了爱情结晶。这本来是一件值得惊喜的事。 而那天公司高层指使他们陪客导致她流产,夺走了她人生最后的希望。” 在当晚的酒会上,她遭遇了梁承修及其手下彻夜不休的凌辱。结果,张小姐在绝望的驱使下,主动服下了药丸,她的身体终于超越了临界值,不堪重负地陷入了死亡。 这就是事情的真相,然而,她遭受侵犯和伤害的真相也被对方用钱抹去了,只剩下因主动服用药物过量而导致死亡的原因。 四座陷入寂静,人们都沉默了。 他们仿佛亲眼看到了身为蹂躏她们的贵族,和用强权迫使她们身不由己的魔鬼公司,逼迫她们像妓女一样出卖身体。她们被迫在有权有势的人手中遭受蹂躏,在资本与纸醉金迷的洪流中被强迫欢声笑语,然而,她们只是想努力地活下去而已。 一种名为悲悯的愤怒从他们的心底油然而生。 那名为死去女友证言的男子终于放声大哭起来,空气逐渐被感染,一些感同身受的人已经不可抑制地落下泪来,人们的怒火愈演愈烈,几乎将法庭上站着的一群禽兽们吞噬。 “综上,死者属于长期遭受药物侵蚀精神,意识失常造成的死亡,被告人并非蓄意谋害,建议法官阁下能够以量刑论处。” 萧铭昼陈述完申辩,深吸了一口气,他像是高高在上、却冷酷审视着一切的恶魔。他看着瘫坐在椅子上的席衡,看着人们由惊转怒,愤怒得近乎失控的表情,唇边终于漏出一分笑意。 他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