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艹进生殖腔崩溃自尽/掌掴昏厥/指侵肿蕊上药/强吻喂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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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云迹灰败的脸庞上浮现出一抹惊恐,汗涔涔的身子无助地发起抖来。 “怎么,想求饶了?”萧铭昼轻笑着擒住他的下颚,顺势解开了他背后的手铐,“看来我的小母狗很怕被玩生殖腔啊,上次只是打了一下,就又尿又高潮地昏过去了。” 晏云迹虚弱地睁着含泪的双眸,恶劣的回忆和预感令他浑身止不住颤抖。 下腹被滚烫的分身顶得酸胀不堪,随着肩膀被男人重重压下,膝盖也无法再支撑身体。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生殖腔口,仅仅这样便疼得他哆哆嗦嗦,眼泪忍不住流淌。 挺立的巨物再次陷入一寸,晏云迹呜咽一声,感觉整个体重都坠进了坚硬的肉棒,柔软的腔口被生生顶开了一半。 萧铭昼眼神一凛,故意将失神的人逼上绝路,他双手擎住晏云迹的腰窝狠狠向下撞击。 “啊啊啊啊啊!” 浑圆的臀瓣“啪”的一声撞在了男人的胯间,omega眼前昏黑,发出了一声崩溃至极的惨呼。 alpha蓄势待发的分身如钉楔般毫不留情地凿开腔口瑟缩发抖的软肉,一举冲进了柔嫩的宫腔! 晏云迹双腿向两边大敞着,苦不堪言地反弓着背,被拧成白玉色的饱满臀肉从指缝中溢出,因剧烈冲撞的余震颤个不停。 “嗯……”如同被酥麻的电流从顶贯入,萧铭昼被夹得快要射了,无比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omega娇弱的生殖腔壁果然不比被洞开的湿软后穴,又嫩又生涩,初次承欢的腔体紧紧夹住坚硬的龟头痉挛起来,那小东西正可怜又兴奋地瑟瑟发抖。 晏云迹面如死灰,他被男人擒住腰窝用肉柱狠捣幽处,生殖腔深处剧烈的酸胀和贯穿如同灭顶之灾。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捅穿了,嘶哑的叫喊已不成调,泪水如泉涌般一道道落下。 萧铭昼却嫌弃他哭喊无力,他冷笑一声,径直抱着omega绵软的腰拖起,再放开双手让人自由坠落到底。 “啊啊啊!” 靡红湿软的媚肉因抽出而外翻着,再狠狠被干得内陷进穴口,晏云迹发出了一声绝望的惨叫,双臀再度重重跌入了硕大的分身根部。 残忍的淫辱如此重复着,狭窄的生殖腔承受着暴风骤雨般的冲击不断被捅得更开,晏云迹断断续续地发出破碎的哀泣,泪水濡湿的墨发散乱地黏在脸颊,整个人如同骑马似的上下摇晃起来。 “哈啊……小母狗,操你的生殖腔可真爽,爽得主人都不想工作了,只想把你操坏。” 萧铭昼暗下炽热的眼神与的omega相望,看见对方昏沉的眼里满是水雾,脸色惨白如雪,似乎是背过气去,并未对他的话有什么反应。 他眼神冷了下来,一记粗暴的掌掴将快要昏过去的人再次拉回现实。 晏云迹红肿着脸颊缓缓吐出口中浊气,定了定空茫的视线回过神来,再次痛苦地咬住发白的唇。 男人毒蛇般的瞳孔充满了兽性的冷漠和残忍,在他的支配下他无法挣扎,不配求饶,不配被怜悯,甚至连昏死的权力都被剥夺,因为在那人的眼里他只是一个活该受到践踏的牲畜。 萧铭昼因陆湛的事恨他入骨,不惜用烈性春药、拳交、电刑这样狠毒的刑罚,他好痛,好累,反抗的力气快要消磨殆尽,但他仍不明白男人到底要他怎样才会满足。 若是五年前从高楼上掉下去的是他,一了百了,不会再做噩梦,不会再被强奸和报复,或许那样的结局才是最轻松的吧。 他不想认命,可事到如今,他却不明白自己的坚持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让别人欣赏他的挣扎吗?如果他死了,有人会为他感到伤心吗?陆湛会吗?萧铭昼会吗? 不,他们只会觉得他罪有应得。 晏云迹干枯的眼眶再度酸涩,他气息微弱,肿裂的嘴角涌出腥甜,自嘲地扯出苦笑。 “已经够了吧……”颤抖的指尖猫儿似的反握住男人的手臂,晏云迹通红涣散的眼底满溢着绝望与怨恨,酸胀充盈的下腹让他喘得话也无法说完整。 “你凭什么……要这样对我……” 萧铭昼冷眼望着他,薄唇贴在omega的耳畔,低沉的话语里蕴含着浓重的情绪,而在出口时却变为了气息般的喟叹。 “看来吃了这么多苦头,你还是完全没有长进啊。” 他停止了抽插的动作,将晏云迹虚软的身体架在怀中,眼神定定地直视着他。 “就算真相摆在眼前,你却更愿意相信自己才是正确的,死也不会悔过,只会哭闹和怨恨他人。晏云迹,你让我太失望了。” alpha抬起指腹拭去他眼尾的湿润,缓缓道。 “我如此对你,是因为你太无能了,我只能亲自将你打碎重塑,你才会明白真相与善的昂贵。” 他垂下眼帘,宛如温柔的情人般,冰冷嶙峋的手掌轻轻覆在晏云迹烧红的脸庞上,唇边的笑却形如鬼魅。 “不要再试图抵抗我了,这样下去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也许打碎你的这个过程会很痛苦,恐惧,甚至是至深的绝望,但总有一天你会学会忏悔。这才是你对陆湛最好的赎罪。” “呵,教我……?”晏云迹轻蔑地惨笑一声,脸颊毫无血色,一颤一颤地翕动着唇:“你对我做这种惨无人道的事情,居然还自诩为高尚……你也配?” 萧铭昼挑眉,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晏云迹虚弱地睁着双眼,咬牙一字一顿地说道: “是陆湛让你这么做的,对吗?他为了解恨,所以才利用你来折磨我,是不是?” “……哦?” 萧铭昼顿了顿,眼神出乎意料,而又玩味地注视着他,“何出此言?” 晏云迹抬起湿润通红的泪眼,毫不避讳地与他对视:“五年前那件事的细节被处理过,你一个局外人不可能知道这么多,所以……一定是陆湛告诉你的,对不对……?” 晏云迹艰难地质问着他,烧得通红的脸颊因用力而滑落汗水,他仿佛用尽浑身的力气,抽动着脸庞咬牙说道: “陆湛他没有死,他还活着……你是受了他的指示复仇吗……你说啊……呃!” 萧铭昼沉默了一瞬,伸手扳过他的脸颊,缓缓抬起深沉的眼眸望着他。 “他是否活着,有那么重要么?” 被擒住下颚的晏云迹面色惨白,却静静地眨了眨湿润的眼睛,泛红的眼角泪水滑落:“如果他活着,我想见他……我想亲口问他到底为什么要那么做!” “我还要问他,”他忽然抽噎着说不出话,如泄气般艰难地喘息着,通红眼底泪光颤颤转动:“既然恨我,又为什么不亲自报复我……而是把我交给你这种,疯子……” 萧铭昼望着他顿住了,他呼吸渐粗,眼里纷杂的情绪交融。半晌,他却又如同厌弃般一把甩开了omega,忽然挑起唇笑出了声。 像是听见了什么可笑至极的事,alpha连肩膀都在一下下发颤。 “呵哈哈哈……晏云迹,你还以为自己是那个单纯干净的晏少爷?你都已经脏透了,就算他想处置你,你也根本不配脏了他的手。” 持续的高烧令他头昏脑涨,晏云迹眼前一阵阵发晕,他听出了男人话里的嘲讽意味。他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强撑着说完最后一句话: “让我……见他!否则……你永远也别想让我屈服……” 话音未落,晏云迹瞬间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他的体力早就耗尽,苦苦支撑的双臀再也维持不住,重重一下地跌落在男人的胯间。 初次承欢的生殖甬道被捅得几乎破碎,极深的剧痛从下腹深处传来,泪水无法遏制地流淌,晏云迹感受到被撑破般的撕裂感,那一下深得甚至脏腑都能感受到激烈的撞击,他却连惨呼也无力发出。 有什么粘稠温热的东西正从交合处汩汩流出,晏云迹昏昏沉沉地想到,那大约是他的血。 “呃……晏云迹,你……!” 耳边是男人愤怒至极的声音,眼前陷入了更深的黑暗,身体随着血液的流失逐渐变得冰冷,他却只感到一种解脱了的轻松。 >>> 明亮的光透过纤薄的眼睑照射在眼球上,不知睡了多久,晏云迹只感觉双眼十分沉重,像是贪恋着休憩不愿睁开。 自从被男人囚禁到现在,他没日没夜地遭受着折磨和煎熬,早已被耗尽了气力,很久没有像这样安稳地休息过了。 晏云迹缓缓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映入眼帘的却是无比刺眼的光亮。浑身的神经忽然也变得活跃,遍布全身的伤痛一处又一处地接踵而至,特别是伤势惨重的下腹,疼得他前额浮起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呜……” 一块冰凉的毛巾落在了他的前额上,晏云迹被刺激得半睁开双眼,出现在视野里的果然是那个熟悉到厌恶的黑发alpha。 “醒了?” 男人冷漠地站在一旁观察着他,罢了,他拧着僵硬的眉梢,俯身又好气又好笑地拍了拍他的脸颊。 “呵……你可真是有趣极了,小母狗。我处理过那么多罪犯自裁的案件,有饮弹自尽的,有挥刀自刎的,还有撞墙自杀的……” 萧铭昼凑近了他,狭长漆黑的双眸一动不动地直视着他,眼里的神态怪异极了,引得晏云迹都有些心慌: “像你这样想被jb捅死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晏云迹不由气得发抖,他隐去脸上的窘迫,再次与男人冷眼相对,唇边溢出一声自嘲的惨笑。 “没死不好么?这样,你还能继续替陆湛折磨我。” “别妄想能痛快死去。”alpha暗下视线,勾起一抹冷笑,“你若是下次再有这种心思,我不介意将你那个小小的生殖腔操翻,让你活活痛醒。” 晏云迹脊背涌起寒意,直到现在那种疼痛依然萦绕在体内挥之不去,不知男人是不是如他所说那样,在他昏死过后还继续做了下去。 正当他这样想着,手腕忽然被对方握住,晏云迹反射性抗拒地挣扎着,却被男人一把按倒在床上。 “你……干什么?” 看着居高临下睥睨着自己的野兽,晏云迹眼里融入慌乱,身体恐惧地向后缩了缩。 萧铭昼则冷笑一声,一手擒住他的双腕压在头顶,一手去扯他的裤子。 见对方是动真格了,晏云迹声音颤抖,喊道:“萧铭昼……” “你紧张什么?”alpha慢条斯理地褪下了他的裤子,望着omega白皙颤抖的双腿,眼里流露出戏谑神色:“我说我要上你了么,这么期待?” 晏云迹察觉到了空气中隐约飘来的药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只当是另一种折辱,冷冷将脸偏过一旁。 “……不用,我不稀罕。” 男人并不打算听他的意见,而是如检查东西般从上到下将他打量了一遍,然后抬起他的腿去看后穴的恢复程度。 闭合的菊蕊还是红肿着,萧铭昼正将手指探入肿胀干涩的狭缝,身下人立刻发出了一声压抑的惨呼。 最娇嫩也伤得最狠的私处被再度拓开,晏云迹紧咬着牙闭上双眼忍耐,随着男人的指腹进入的,还有冰凉的药膏。 他的生殖腔伤得最为厉害,本就不是发情期,还被拳头和分身交替凌虐,腔口嫩肉因为接二连三的剧烈折磨留下了不少细密的裂伤。 两指将内里紧缩的肠壁撑开,黏连着湿润银丝的媚肉被推向两边形成一条小缝,萧铭昼沾着药膏的手指轻柔地抚摸起伤痕累累的软肉,瘙痒般的感觉引得omega一颤一颤,口中不自觉地溢出呻吟。 男人轻狎地揉了揉晏云迹肿胀的穴心,清凉的刺激落在娇嫩处,身下人连忙咬紧了下唇,双膝下意识羞涩地并拢,湿软的穴肉紧紧吸住了男人的手指。 “小母狗,疼成这样还能发骚,怎么操你的时候动都不动?” 晏云迹气得眉梢抽搐,脸颊浮现出潮红,许是发烧的缘故,浑身依旧无力难以和男人抗衡,只得闭上眼睛随他羞辱。 “哦,原来你喜欢疼的……下一次就狠点操你这里,专门强奸你小小的生殖腔。” 萧铭昼看着他红得几欲滴血的脸庞心情极好,他将手指再次深入,故意重重地挤了一下伤痕累累的腔口嫩肉,凑在他耳边说道。 “小母狗的生殖腔夹得主人舒服极了,可惜只操了那么一会儿,你就不争气昏过去了。” “……!!!”晏云迹忍无可忍,双眸似火般怒视着男人冷笑的脸,他挣脱了一只手,看见床头摆放着餐勺一把抓住,恨不得捅进男人的身体里去。 手腕传来一阵挫骨的钝痛,晏云迹闷哼一声,吃痛地倒回了床上,抱着自己受伤的手冷汗直流。 萧铭昼冷笑一声,捡起掉落的勺子丢在一旁,顺势坐在床边,如同拎幼猫般拎着瘫软的omega从后将他禁锢在怀里。 “不错,看来你很有精神……既然你不想用勺子,那就让主人伺候你进食吧。” 好不容易恢复过来的力气被手腕的剧痛折损大半,晏云迹靠在男人的身上动弹不得,眼看着对方端起床边冒着热气的白色浓汤,不知接下来又会遭到什么折磨。 男人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便将碗凑到自己唇边,仰头喝进口中。 萧铭昼的脖颈修长而苍白,薄薄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和筋络依稀可见,喉结也更加明显。他含了一口食物在口中,便暗下眼神勾起玩味的冷笑,在晏云迹的注视下缓缓咀嚼着口中的食物,薄唇边还溢着白色的汤汁。 晏云迹有些震惊,他从未见男人吃过什么,还以为萧铭昼真的是一个皮肤苍白、靠着吸食血液为生的吸血鬼。 下颚猝不及防地被一只手扳过,他眼睁睁看着男人凑了上来,侧过一个角度吻上了他的唇。 随着冰冷的吻递入口中的,是混合着对方唾液的、被嚼得稀碎的绵软残渣。 “唔!!!” 仿佛电流从头顶向下蔓延,晏云迹眼前发黑,突如其来的生理不适感令他泛起干呕,忍不住恶心得快要将口中的东西吐出来。 然而,男人却不由分说地擒住他的下颚,强迫他张开嘴吞咽下去。 晏云迹被困在男人的怀里挣扎躲闪,通红的眼眶被逼出生理泪水,粘稠的浓汤从两人密切贴合的唇线汩汩流淌,仿佛是在进行着淫乱的交欢。 “哈啊……” 萧铭昼满足地喟叹了一声松开了唇,轻佻地在奴隶奶香味的唇瓣上啄了一下,如同饱餐过后的狮子般舔了舔嘴角。 “主人的味道好么?小母狗。” 眼前的晏云迹躺在他怀里,眼角泛着耻辱的红,嘴唇都被咬肿了。高贵的omega从未吃过恶心的咀嚼物,眼前人更是让他深恶痛绝,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强行忍耐着反胃的欲望。 “哈啊……恶心,滚……呜……” 萧铭昼看他这副难堪而狼狈的模样更来了兴趣,转身将人压倒在床榻上,如同强迫接吻般给奴隶亲自喂食。 温热的食物混合着男人龙舌兰味道的信息素一并灌入喉咙,晏云迹抑制不住干呕的冲动,只得紧闭双眼将大脑放空,想象自己只是个没有感觉的玩偶。 这样的喂食持续了两三次,忽然,西装内袋中传来振动声,不合时宜地打断了男人的兴致,却也终于给了晏云迹喘息的空隙。 萧铭昼不悦地推开omega,从旁取过清水漱口,接了电话。 “萧先生,人抓到了,我们把他锁在了地下室,请问该如何发落?” “哼,就按照我之前说过的,十倍奉还。”男人冷笑一声,将目光移到一旁泪眼朦胧的晏云迹脸上,阴鸷的眼神中露出残忍的笑意。 “小母狗,总归来说,你这次在宴会上做得很不错,所以我决定,暂时不对你父亲出手。” 看着晏云迹呆滞的眼神中逐渐清明,再慢慢浮现出宛如惊弓之鸟般的惶恐,他笑着摇了摇头,俯身温柔地蹭去对方唇角的红痕。 “别露出这种表情,我还为你准备了奖励,一个真相,”萧铭昼漆黑的眼眸微敛,“或许会让你不再痛苦,又或许会让你更加痛苦的真相。” “这是一次提示,”男人幽深莫测地笑了笑:“至于到底是轻松还是痛苦,取决于你是否无辜。” “有关……陆湛的?”晏云迹呼吸一滞,他想不到作为当事人的自己还有什么不知道的真相。 “是关于你所认定的,陆湛强暴了你的真相,当然,信与不信,也由你。” 萧铭昼从口袋中取出一枚颈环扣入omega的脖颈,晏云迹还未来得及思考,就被一股酥麻的电流电得瘫倒在床。 “现在我要先去做些准备工作,这两天也是给你为数不多的休息时间。我会定时过来给你上药和送食物,你最好乖乖躺在这里,否则,项圈内的电流会让你动弹不得。” 薄唇冷酷的弧倒映在omega的眼底。 “小母狗,等你的伤恢复好了,我们再继续更有趣的游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