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狗侍(张开腿被舔射/潮吹/掰穴吮吸,蛋:惩罚预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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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色还未亮透。偌大的室内一片漆黑,厚重的窗帘几乎遮掩了全部的光,唯有窗帘间亮着一缕狭缝。 坐在皮椅上的alpha低垂着头,脸上暗得看不清表情。他的右手悠然自得地把玩着一把折叠刀,左手捏着一张相片,双眼仔细端详着画面上的人脸。 “处刑时间到了。”男人轻咂了舌,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 倏然,那张人脸的相片被从他的两指间向前掷出,与此同时,折叠刀也从他的掌中飞了出去。 刀尖钉入墙壁发出“咚”的声响,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飘落的相片上的人脸被刀刃精准地贯穿,一并牢牢扎进了那面布满照片和红色颜料的墙壁上。 男人仍旧垂着头,势在必得地低声笑着,白得几乎病态的脸上露出扭曲的表情,仿佛真正杀死了一个人那样畅快。 他笑着笑着,下一刻,忽然毫无预兆地弯下身。 “呃……!” 宛如运转中的机器被忽然终止供电,alpha整个身体佝偻在地,一手捂住绞痛的腹部,另一手扣住地面的指甲被硬生生折断了,破碎的指尖留下几道暗红的血痕。 恶疾忽发,修长的身躯摔倒在地,男人的脸色因腹部的剧痛而更加苍白,青筋暴起的前额不断冒出豆大的冷汗。 男人痛苦地痉挛着,像脱水的鱼一样徒劳地大张着口,却只能从喉咙中挤出短促而无意义的呻吟。 药…… 他艰难地睁开双眼,习惯性地去摸胸前的口袋,视线因黑暗的光而更加模糊,颤抖的指尖在内袋里寻了很久,终于才触碰到怀中那瓶续命的药。 他在掌心倒出两粒囫囵吞下,然后脱力般放松身体平躺在地。 半晌,浑身的病痛终于渐渐消退,alpha闭上双眼,平缓地喟叹了一声。 “我……还不能死……在没有完成复仇前……” 再次站起时,alpha的眼神恢复了往常的阴冷与锐利,丝毫看不出染病已久的迹象。 在他房间的角落跪着一只被折腾废了的狗,更准确的说,是一个精神失常的男性奴隶。 看着高大的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近,原本一声不响跪着的奴隶忽然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呜咽,紧接着,他就被男人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倒。 浑身淤痕和伤口的奴隶蜷缩着流着泪,大气不敢出,他的手脚都被拘束具紧锁,颈环和乳环都被细绳绑在一起,他已经跪了一夜,只要稍稍移动手脚都会扯得自己刺痛不已。 alpha俯下身,摘下奴隶一直含着的口球,话语和动作虽十分轻柔,却似一股狠厉的寒意渗透骨髓。 “现在爬去地下室,和新来的狗儿打个招呼。” 奴隶恐惧极了,像是看见了凶神恶煞,他连忙应声点头,咽下口腔里满溢而出的唾液,从被毒哑的嗓子里发出“啊,啊”的怪叫声。 alpha漠然地看着狗奴手脚并用爬走的模样,毒蛇般的瞳孔渐渐燃起凶光。 >>> 耳边是轻柔男声的呼唤。 温暖的、金色的阳光。光是被那样朦胧的氛围照耀到,内心都会觉得很快乐。 穿着熟悉西装的男人轻笑着走向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云,醒醒,已经下课了。” 他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自己正趴在大教室的课桌上,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冲他露出无奈而亲切的笑意。 “既然听不进去我的课,又为什么要每节都来旁听呢?” “陆哥,我……” “……!” 像是从万丈深渊坠落到底,顷刻就摔得粉身碎骨,晏云迹打了个不小的寒颤,他猛然睁开双眼,才发现自己只是在做梦。 陆……哥……? 他抬起眸茫然地环视着四周,不知不觉间,自己居然在被囚禁的地下室里睡着了,晏云迹摇摇头,将那段莫名其妙的梦从脑海中除去,发出了一声惨笑。 “早上好,我的小母狗。” 略带磁性的低沉嗓音忽然出现,语气里夹着羞辱的意味。 随即,明晃晃的灯光亮起,晏云迹想也知道来人是谁,他凛起戒备的眼神,等待着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哦?”看到那个令他厌恶的身影,omega冷声笑了笑,反而嘲讽道,“不愧是神经病,口味真重。” 男人并没有被激怒,也没有搭腔。忽然,他的牢房铁门被推开,一个浑身被束缚的男奴被踢了进来。 “去,友好地欢迎一下新来的狗。”alpha用皮鞋尖踹了一下跪爬的奴隶,嘴角勾着毫无温度的笑。 “你要干什么?” 晏云迹震惊地向后退了退,然而那个奴隶似乎是全然感觉不到摔在地上的疼痛,不待男人命令下完,他如同被操控了一样,没命地向他爬过去。 “别过来……!”晏云迹高声喝止到。 奴隶被吓了一跳,游移不定的眼神慌乱地打量着冲他大喊的晏云迹,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晏云迹飞快地观察着面前的人,心脏狂跳不止。这个男奴神情异常、浑身青紫,额头上有一块巨大的伤,手指断了,硕大的乳头上穿着两个粗环,很难想象他经历过怎样的性虐。而且,这个奴隶好像对身后男人的话十分恐惧,正在张着嘴发出“啊,啊”的声音。 他忽然注意到了奴隶张开的嘴。 令人脊背发凉的是,那里只长着红肉的牙龈,而没有牙齿…… 见自己在看他,奴隶忽然咧着嘴冲晏云迹露出了一个怪异的笑。omega受惊地倒抽着气,他从未见过这样可怕的怪物,这显然已经不是他在调教馆里玩过的级别。 “我说欢迎仪式,蠢货,用你的嘴给那只小脏狗‘洗个澡’。” 男人微微眯起双眸,那奴隶立刻变回了怯生生的模样吓得浑身发抖,他猛地埋下头挤进晏云迹被分开的腿间,伸出湿润的舌头舔舐omega疲软的分身。 “走开……!”晏云迹抵触不已,直到他被逼到墙角无路可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生殖器被另一个男性含在口中。 他正想努力把腿合拢,忽然,身体被一双手从身后抱住阻止了他。那双手温柔地绕过了他的腰,握住了他的腿弯向两边更大地分开。 男人贴近了他的耳畔,轻轻地说:“别动,不然我就让他干你。” 晏云迹僵住了身体,alpha冰冷的吻扫过他的颈侧,享受地呼吸着他腺体溢出的香气。脖颈一阵阵的酥麻感令他逐渐动情,想到此刻自己正下流地张开双腿,晏云迹更是无地自容。 “哈啊……”敏感的龟头碰到了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牙龈,那一排软肉咬得他很紧,晏云迹失神着发出了一声娇喘。 在被拔光了牙齿的口腔抽插,被鳞次栉比的软肉吮吸包裹,比起有牙齿的口腔,舒适感的确无与伦比。 然而,他立刻回过神来,这才发觉自己刚刚在想什么。 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怕。 他甚至无法想象被一颗颗拔掉牙齿的痛苦,或许自己也会被变成这个奴隶这样,又或许更遭…… 不能再想了,再这样下去,自己也会疯掉的。 晏云迹闭上双眼,默默忍受着羞辱,他相信男人能干出的事远远不止是让“狗”干他的残忍程度。 他的分身昨天才失禁过,后穴和腿根也沾满了alpha干涸的精液,明明都是排泄的地方,而那男人居然像真的狗一样毫无芥蒂地舔着他肮脏的私处,没有牙齿的口里还流着黏滑温热的唾液,嘴唇触碰他会阴的时候,时不时发出吮吸的水声。 “骗你而已,”alpha眯起双眼,轻描淡写地说道,“这条公狗,下体早就被阉割了。” 晏云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去窥视狗奴的下腹,一股生理性的不适感顺着胃里翻涌而上,他不仅惧怕地想吐,更是感到难以忍受的耻辱。 不一会儿,omega秀气的性器被舔得水光淋漓,看起来更加粉嫩乖巧。“狗”不遗余力地晃动头部用唇舌套弄,他熟练地使用着取悦男人的技巧,晏云迹断断续续倒吸着气,敏感的分身早已违背着他的意识高高挺起,铃口处不断冒着晶莹。 “舒服吗?我的小母狗。” alpha的声音犹如恶魔的引诱,晏云迹倔强地咬住下唇,想要抑制住溢出唇边的喘息。 男人见状轻笑一声,将他的身体抬高,似乎想将他最后的尊严也一并撕裂,他伸出手从两侧捏住omega浑圆的臀瓣向外扒开,露出嫣红水嫩的菊穴。 “舔。” 晏云迹恐惧的摇着头,他被男人牢牢架在怀里,强硬地掰开小穴呈现给那个奴隶,连最私密的部位都被对方一览无余。看着狗奴的舌头一寸寸靠近那里,晏云迹耻辱不堪地咬紧牙关,一副泫然若泣的眸子绝望地颤抖起来。 “呜……!” 舌尖甫一碰上边缘红肿的媚肉,omega的小穴立刻痉挛着收缩起来,然而,经过昨天的粗暴对待,那张小嘴已经无法合拢,而alpha的手指正将恶劣地它掰开到极限,直露出内里湿软艳红的肉壁。 穴里淫乱的肠肉黏连着丝丝缕缕透亮的蜜液,还在一缩一缩地颤动着,omega的身体持续散发出迷人的月光花香,似乎那流出的淫水也十分香甜的味道。 狗奴激动地粗喘着,他伸长了舌头,粗鲁地品尝起omega的小穴,灵活的舌尖犹如一条活鱼,整个没入omega的臀缝来回翻搅着光滑的肠壁。 “滚开,恶心……嗯啊……”晏云迹无助地摇晃着头,莹白的小腿不断挣扎踢蹬,不堪入耳的混乱喘息回荡在空旷的地下室,他甚至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声音。 狗奴将嘴唇贴在菊蕊四周,腮帮用力收缩直到到凹陷,对准了他的后穴狠狠一吸! 下一刻,一股要命的刺激感从下体传来。 “不啊啊啊啊啊!” 晏云迹尖叫一声,花心止不住喷涌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于此同时,膨胀的分身也射出浓稠的白浊。 他双眼泛白,大脑一片空白,脚背都绷直了,纤细的身体夸张地弹跳着。 “哇哦,潮吹了。” 简单的几个字眼如雷贯耳,alpha修长的指节伸进omega水淋淋的臀缝间,他的眼神变得更为恶劣,将指腹上沾到的透明淫液展示给身前的omega看。 “小母狗,资质不错。” 晏云迹意识朦胧,失神地摇头拒绝,男人的话语在他的心被反复鞭挞和羞辱得伤痕累累过后,再次添上了一道耻辱的烙印。 射精过后,大脑稍稍清醒了些,晏云迹这才察觉空气中飘散的烈酒气味,原来刚刚自己从中途就失去了抵抗的意志,源于这个alpha信息素…… 他被他标记了,因此才会被他支配。 男人嗤之以鼻地勾起唇角。 “肮脏又淫乱,真是一只忘恩负义的母狗。” “被人握在手中、彻头彻尾玩弄的滋味如何?”alpha爆发出一声阴冷刺骨的笑,他凶狠地眯起双眸,泄愤般从后扼住omega纤细柔软的脖颈。 “毕竟,你也是如此对待别人的,不是么?你根本不配被施与善意。” alpha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句话,便没再动怒,而是深呼吸着平复了情绪。他双手放开了晏云迹,毫无怜悯地将他甩在了地上。 “就算被操烂了,也赎不了你犯下的罪。” 晏云迹一声不响地趴着,无论男人说什么都不再有任何反应,只是暗中,五指下意识地握紧成拳。 alpha见他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冷笑一声,俯身从地上扳过omega的下巴。 下一秒,他的脸上挨了狠狠一耳光。 (蛋:惩罚预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