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他在享受游戏(束缚四肢爬行,鞭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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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短鞭应声而落,晏云迹幽幽地瞥了一眼跪在他腿间的奴隶,那是一个被黑色眼罩蒙住双眼,浑身也被皮制拘束绳重度束缚的alpha。 身型修长的alpha叼着铁环,唾液从嘴角边缘留下,用四肢着地的跪姿讨好着面前的Omega,只是他今日的遭遇似乎比往常更加艰难,他不仅汗如雨下,甚至浑身紧绷的肌肉都在痛苦不堪地颤抖着。 今日公司的事务提早结束,晏云迹特意在调教馆挑选了个受虐度高的alpha奴隶约调。 扫视着服务菜单上的可选项目,他微微眯起双眸,无表情的脸庞上终于有了一丝冷彻了的笑意。 为了平复被噩梦作弄得差到极点的心情,他决定毫不客气地把这个送上门的奴隶当做发泄品对待。 alpha的大臂小臂、大腿小腿被皮带绑缚在一起,只允许他用手肘和膝盖伏地行走。 晏云迹还恶意地灌满了alpha的膀胱,并用尿道棒堵住排泄口,牵着对方颈环上的长铁链,强迫他在冗长的走廊上爬行了整整两圈。 直到男人像脱力的马儿气喘吁吁地倒在地上,再也爬不动,他才慈悲地赐予了奴隶短暂的休息。 持续的艰难爬行中,这只alpha未经开发的后穴被粗大的肛钩扯得红肿,因口中衔着铁环而无法求饶。疲惫不堪的男人只有伸出舌头舔舐主人的皮鞋尖,偏过头贴在地面上,口里不断呼出湿热的喘息。 奴隶两腿间被堵住的肉棒却异常地通红坚硬,分身昂扬的姿态丝毫看不出痛苦,反而因受虐而兴奋着,正从前端渗出几滴透明的前列腺液。 晏云迹注视着他这副模样,恶劣地轻笑了一声,眼眸里流露出明显的嫌恶与扭曲的快意。 他厌恶alpha,所以更不可能对他们抱有慈悲之心。 调教馆收容着许多落魄alpha,他们身为奴隶,任人玩弄,为像晏云迹一样对alpha憎恨的人提供了一座阶级外的“自由乐园”。在这里,只要客人有钱就没有做不到的事,对奴隶的任何凌辱和伤害都不算违法。甚至可以只是为了发泄猎奇心去改造和破坏奴隶的人格,根本无需顾忌律法和人权。 晏云迹眼神骤然凌厉,嘴角的笑容也愈发冷酷,似是想将人逼得毫无退路,对准alpha的饱满臀尖狠狠抽下一鞭。 alpha呜咽一声,喉头上下滑动,扭动着蜜色的臀肉继续忍耐惩罚。 “呵。”晏云迹眸色晦暗,下意识地发出了一声冷笑。 他厌恶alpha的原因,源自一段他亲生经历的不堪回忆。 初成年的那次商业宴会,他被一个叫陆湛的alpha玷污了,从那时开始,晏云迹的人生被强迫改变了。 他只是无意间喝了一口别人递过来的香槟,身体就开始变得虚软无力。 记忆中那个alpha狰狞的脸犹如一团模糊的黑雾,他只记得被领带堵住嘴的自己疯狂地挣扎、恐惧着流泪,那湿润的舌头却不依不饶地舔着他的脖颈和乳头。 放开我、别碰我、求求你。 他撕心裂肺地哭泣着,感受到了下体被强行插入手指的疼痛,却无法挣扎,只能张开腿卑微地求对方饶过自己。 他被撕光了衣服仰面压在窗台上,注视着窗外皎洁、纯白却遥远的月光,渴望有人能从那个地狱里拯救他。 过程他不太记得了,最后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个强奸犯睁着双眼满脸鲜血地倒在地上,管家戚风带着人破门而入,将被蹂躏得不成人样的他抱在怀里带了出去。 那种恶心的、毛骨悚然的触感,他至今想起都会觉得恶心。而被强暴的场景就如同挥之不去的烙印,无时无刻不灼痛着晏云迹的每一根神经。那个强奸杀人犯alpha后来畏罪自杀了,但从那时起,他便无休止地出现了在自己的梦里,变成阴影折磨自己……整整五年。 自从那件事后,他厌恶alpha至极,更是厌弃了肮脏的自己,因此他成为了调教alpha奴隶的dom,几近病态地享受着alpha匍匐在自己脚下的屈辱,通过伤害他人满足着自己被扭曲了的内心。 “都是你……都是你的错!”他像是缺氧般,胸膛开始急促地起伏。 晏云迹睁着通红的双眼望着脚边的奴隶,他怒不可遏地扬起鞭子,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耻辱和恐惧,仿佛眼前的alpha正是那时罪大恶极的强奸犯。 一切都是那个人该死! 手中的鞭子仿佛凌厉的刀刃,毫不留情地交叠击打着奴隶的臀肉,任凭耳边alpha呜咽声与恳求声,晏云迹溺于愤恨中仍未停手,持续在男人身上打出一道又一道鲜红的血痕。 “呜!嗯……!” 渐渐地,男人的呜咽变成了尖锐的惨呼,一声高过一声,终于唤醒了快要丧失理智的dom。 “……!”晏云迹恍然间回过神,倒抽一口气,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眼前鞭痕累累的男人映在他游移不定的眼瞳中。 晏云迹无法理解,为何厌恶alpha至极的自己看到这副场景,胸中会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怔忡与茫然。 被重度束缚的男人无辜受累,依然跪在自己脚边挣扎和喘息,用唯一能动的下颚艰难地蹭着他的小腿,像是在祈求他的怜悯和宽恕。 晏云迹长叹一声,闭上双眼,呼出的气息也断断续续。 自己做这种事让不相干的人痛苦,明明毫无意义。 沉寂片刻,一叠钱被甩在茶几上。 “拿着,你走吧。我没兴致了。” 晏云迹仍旧阖着眸,打算再次用钱息事宁人,然而话音落下已久,他也没有听见男人拿钱离开的声音。 “说,你还想要什么?” 或许这些钱还不能让男人满足,晏云迹无奈之下缓缓睁眼,平静地望着脚边的奴隶。 跪在地上的alpha低垂着头,晦暗不明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冷笑,似毒蛇捕食前阴恻恻的吐息—— “你。” “……?”alpha的声音轻而低沉,晏云迹没能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他看着男人握紧拳开始挣脱皮带的模样,明明自己坐在温暖舒适的沙发上,却感到脊背隐隐渗着寒意。 由于捆绑的皮带过多,alpha费了些力气,自行解开了手脚的束缚,慢慢在他面前站起身。 晏云迹惊讶于男人竟然能够从重重束缚中挣脱,但很快,他就有了更坏的预感。 男人与先前百依百顺的奴隶姿态判若两人,身体比意料之中还要高出一些。 像是意犹未尽地在享受着一场游戏,浑身赤裸的alpha逆着昏暗的光晕,居高临下地走到自己面前。 料想馆里的奴隶一定不敢逾距,晏云迹压下视线,威胁着眯起了双眼。 “我再问你一次,你想干什么?” alpha无视了他的问题,利落地侧过头啐了一口,将碍事的口衔环吐在一旁,像恶战后的胜利者狠狠啐出口腔里的血。 男人抬起脸庞的刹那,嘴角挂着可以称之为暴虐和狂意的喜悦。 “别过来……!” 是危机来临时的生理警觉,晏云迹从不曾怕过什么,现在却本能地畏惧起眼前的男人。 在alpha漆黑不明的轮廓中,他却无比清晰地看见,那失去了口衔束缚的唇角因先前的游戏而略微红肿,正向他挑起放肆且意味深长的笑。 男人的眼罩不知何时松散了,倾斜地覆在棱角分明的脸庞上,只露出一只眸子。 “你的游戏,这就结束了?” 裸露的单边瞳孔如毒蛇般紧盯着他,毫不掩饰地袒露出腥红如血的疯狂。 “亲、爱、的。” 一字一顿的低沉气息从薄唇中流泻而出,晏云迹如坠冰窟般僵住了身体,窒息与混乱感铺天盖地般向他涌来。 莫非自己是幻听了,男人的声音竟……与噩梦中的恶魔如出一辙。 “哈啊……!!” 意识如同骤然炸成碎片的玻璃,晏云迹感到眼前一阵阵发黑,头部如同遭受重击般开始发出尖锐的钝痛,将他的理智逐步撕裂。 “不可能,他已经死了……你到底是谁……” 男人慢慢靠近了精神恍惚的他,似乎是在俯首微笑,像旧时黑白默片的画面,凑在他的耳边轻轻说了什么。 听不见。 四肢的血液正在急速倒流,以至于晏云迹感到浑身异常冰冷,掌心也渐渐渗出冷汗。 呼吸间充斥着alpha释放出的浓烈信息素,是征服与支配神经的龙舌兰烈酒,让原本高高在上的omega四肢瞬间软了身体,理智彻底崩溃。 “那么,现在到我的回合了。” alpha宛如戏弄掌中的猎物般愉悦地笑了,他眯起狭长的眸子,伸出手掌覆上omega脆弱的脖颈。 “呃……啊……” 苍白的脸颊浮现出一层湿润的淡红,晏云迹用尽仅剩的力气抽搐着想要呼吸,濒临死亡的窒息感席卷,颤动的双唇血色全无。 他被那条毒蛇牢牢扼住了咽喉。 游戏继续。他意识到,alpha最后覆在他耳边如是说。 后来每当晏云迹回想起这时,他才明白,他苦苦挣扎的人生就是从这一刻开始逆转,彻底一步步堕落成这个疯子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