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4禁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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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14 突如其来的开门声让季琉溟紧张到了极点,这一表现直观地在他紧紧吸住江汜性器的甬道上体现出来。 骤然紧缩的甬道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紧致,江汜感觉自己的性器仿佛被硬挤进了尺寸过小的避孕套里,甚至都不能再动弹。这一下猛击让他发出了压制不住的低吼。 走廊传来的脚步声渐渐逼近,季琉溟的身体随着皮鞋裙敲击在地面的清脆声响而战栗。 他在害怕。 江汜从他的身体语言里读出了这一层情绪,他停下了对身下之人可谓鞭挞的侵犯,扯了点被子,将人严实地包裹在了身下。 好在屋内昏暗,就算透过探视窗也很难看清楚屋里的布局,更别说看清江汜身下裹着被子的雪白肉体。 巡视的看守员停留在了关押江汜的禁闭室门前,他狐疑地看了看周围,朝室内试探着问道:“季少校,您在里面吗?” 季琉溟条件反射地一抖。江汜被他咬得头皮发麻。 眼下不出声的话,或许会遭来更多的窥探。于是江汜将头埋在季琉溟耳边,轻声命令,“回话。” 季琉溟不肯,他咬着牙关,没有搭理江汜。 江汜将手强硬地塞进他胸前跟床板之间的间隙,然后朝着他的乳头重重地捏了一下。 “唔……” “季少校,您怎么了?”看守员听到这声熟悉的声音,却直觉对方的声调不对,当场就想掏钥匙开锁进来,但摸了半天想起钥匙在一开始就给了季琉溟,于是只能在门口焦急地询问情况。 眼下再不回话那看守员就要去找人过来强制开锁,季琉溟终于开口,他压抑着喘息,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平稳,“没事……我有些关于9528看押犯的事情需要处理……还需要一些时间……你一小时后再过来吧……” 季琉溟的声音断断续续,有气无力的,听起来有些奇怪,看守员闻言朝室内偷偷瞥了一眼,却没有看见季琉溟的身影。他只得说道:“季少校,这……恐怕不符合规定……” “唔……元帅问话我会解释清楚的。” “那、那您先忙……”看守员思考再三,决定还是卖给季琉溟一个面子,他又叮嘱了一句季琉溟注意自身安全,而后便走出了看守区域。 方才在季琉溟回话的时候,江汜恶劣地在季琉溟的体内轻轻抽插着,他不断在季琉溟的敏感点动着腰,用偌大的龟头碾压摩擦那一点,磨得季琉溟好几次差点喘息出声。 如今干扰的人走了,江汜便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 他一把捞起季琉溟从床上坐起,让季琉溟窝在他的怀里,坐在他的肉棒上接受操弄。 这次两个人都没敢弄出太大的声响。 江汜捂着季琉溟的嘴,在他的耳边低喘着说:“一个小时,学长也太小瞧我了吧?” 季琉溟说不了话,只能无力地摇了摇头。 江汜忽然想起了之前季琉溟叫自己快点,忽然明白过来对方当时的意思,并不是让他动得快些,而是让他快点结束。他有些失望,腰动得更狠了一些。 他很期待季琉溟在床上骚浪的模样,只可惜依季琉溟的性格,他这辈子估计都无缘得见了。 但他现在这样的季琉溟也足够美味—— 无力地躺在他的怀里,全身上下的重量都施加在他们相连的地方,那紧致的甬道将江汜的肉棒整根吃下,囊袋紧贴着紧致而富有弹力的臀部,江汜的每一下都顶得那肉臀变形,并且让对方深深颤抖,可惜激烈的喘息呻吟全都被他捂在了嘴里。季琉溟呼出来的热气将江汜的手心都打湿,热气回扑在季琉溟的脸上,让他的面颊又变得湿润淫靡。 在这攻势之下,季琉溟很快便又达到了高潮。 这次他的精液一股股地射在了江汜的被褥上,已经变得很稀薄。而他的身体也跟着射精的频率痉挛,在他高潮的时候,甬道会缩得很紧,随着季琉溟的身体反应,甬道内层层叠叠的肉壁会像是活过来了一样蠕动吮吸,一下又一下地吸着江汜的肉棒。 磨人的快感让江汜挺腰的动作突然激烈了起来,季琉溟因此发出更大的喘息,统统被江汜给阻拦在他的嘴边。 无法出声的感觉就像是被夺走了呼吸,窒息感将季琉溟紧紧包裹住,他有时会忘记用鼻子出气,想起来的时候又一阵又一阵地深呼吸,眼前一阵阵地发黑,意识开始游离,好像下一秒就要昏死过去。 在与江汜做爱的过程里有很多次,季琉溟都达到了灭顶的高潮,更过分的时候他被强迫体验干性高潮与生理紊乱的失禁,这些原则上都比江汜如今操他带来的刺激更甚。可这次不知道是因为快要被发现而引起的羞耻心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季琉溟反应格外的激烈,他全身痉挛着,躺在江汜的怀里一阵一阵地发抖,甚至泪腺失控,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滚烫的液体将江汜的手打湿。 灼热的触感好像在他的心里也烫出了一个窟窿。 江汜将季琉溟压下,让对方盘着腿以俯身的姿势承接自己的欲望。季琉溟的头发被这动作顶得来回摇晃。 室内的肉体拍打声是如何也掩盖不住的,好在为了避免被关禁闭的看押者之间相互交谈,每一个禁闭室都隔得很远,9528 号房间在走廊的最里面。如果不是这样,他们这动静早被隔壁的人听见了。 这对季琉溟来说是好事,但对江汜来说没有任何影响。 他想哪怕是天塌了下来,都阻止不了他对季琉溟的索求。 他肉体上对季琉溟的渴望向来不讲道理,而他早已放弃刻意压制自己的欲望。 此时此刻,他们可谓水乳交融,一同融进了黑暗里,化为了无色无味的气体,不分你我。 江汜重重地顶了数百下,在离一小时的期限还剩最后几分钟的时候临界顶点,他将季琉溟压得更往下,几乎让对方的身体对折起来,然后开始做最后的冲刺。 “唔……唔唔!”即便声音被阻拦,季琉溟的身体也能反应出他此刻受到的刺激的强烈程度,江汜几乎快要捂不住他的呻吟。 最后几下顶弄格外的重,发出来肉体交缠的声音在一片死寂的房间里也异常响亮。 “啪!啪!啪!” 一下又一下,声音如同一个个巴掌,狠狠打在了季琉溟的脸上。 季琉溟大张着嘴,感受着江汜在体内射出的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眼前发黑。 他又一次被江汜内射,体内已经不知道装了多少江汜的“子孙后代”,他的羞耻心再一次在一次一次的快感中渐渐破碎,他将之拼凑起来,最后保留的是他作为一个人的尊严,这一点点的尊严让他为此感到羞愧——他与江汜的关系,从一开始的强迫,变成了如今的合奸。 季琉溟开始习惯、开始接受江汜永无止境的索求,并且在这个过程里总是会被快感控制,他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江汜将精液射得很深,除非用手指抠挖,否则这些浓稠的液体很难一下子全部流出来。他将肉棒从季琉溟以及被操肿了的甬道里抽出,在执行这个过程时,肠壁依然吸着江汜的性器,穴口的括约肌也依然紧致,离开的时候,粗大的头将翻红的穴口又撑开了一点,而后那张大张的小嘴慢慢收拢,最后留下了一个硬币大小的小圈,江汜之前进入的时候有些粗鲁,如今想要完全合上还要一段时间。 在被操这件事情上,江汜觉得季琉溟是有些天分的,虽然这个想法从他脑海里浮现的时候,他脑子里基本上都是精虫,但不得不承认,这是个事实。不管江汜当天怎么玩弄季琉溟的屁眼,第二天它依然会紧致如初,就像是从来没被开过苞一样。 可能新时代的人类在这方面的恢复力也上升了不少,亦或者季琉溟平时的训练里包含对于肛门的特殊训练,又或者是季琉溟的体质天生如此。不管什么原因,对江汜来说只会让他欲望更加强烈,他甚至想过季琉溟那个地方是不是吞下两根他的肉棒都不会裂开。 但随即他就打消了这个想法,他不喜欢跟别人分享季琉溟,哪怕那个别人是他自己。如果哪天世界幻化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那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杀死对方。 过去的自己他尚且不承认,更何况两个互不干涉的个体。 抽出性器之后,江汜借着微弱的光找到了季琉溟的内裤。他用手指勾过来内裤,然后将布料上乘的内裤团成了团塞进季琉溟合不上的小穴里。 再往里塞内裤的时候,季琉溟穴口因抽插而打出来的白沫都被擦了干净,而后被带进了甬道内。内裤将季琉溟的穴口撑得变形,阻止了它的收缩。 “学长,这样等会出去的时候就不会流出来了。”江汜俯下身蹭了蹭季琉溟的脸颊,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只可惜房内太暗了,季琉溟压根就看不见。 但估计他看见了也只会觉得江汜可恶。 江汜惯会装,但他装完之后,从来都不会掩饰,可以说是上一秒在装着乖学弟,下一秒就会摇身一变成为一个疯子,与其说他是每次事后装可怜想得到季琉溟的原谅,不如说是他仗着季琉溟脾气好,暗示对方自己下次还敢。 但全帝国也就江汜会觉得季琉溟脾气好了。 季琉溟被江汜的话臊红了脸,咬了咬牙,没有回江汜的话,但还是接过了江汜递过来的制服衣裤。他们在做爱之前脱掉了全身的衣物,而整个过程被江汜引导着有意避开了放衣裤的地方。最后季琉溟的衣服裤子只是沾了些灰尘,意外的没有什么奇怪的液体,季琉溟穿戴整齐之后也只是有些皱。 江汜打量着床前站得笔直的青年,挑了挑眉。季琉溟的比例非常优越,常人见他第一眼视线除了在脸上之外通常就是在他那双腿上,夸张点有人甚至会以“脖子以下全是腿”这句话形容他那双腿。如今那双长腿在行走的时候还有些轻微的打战,但看起来仍然修长笔直,只是有些不大能并拢。 若是看季琉溟此时的模样,没有人能猜到那制服下的肉体此时是什么模样。 江汜却一清二楚,因此他才发泄过的欲望隐隐又有些翻滚了。 季琉溟的制服裤子底下什么也没穿,那条做工布料都很考究的内裤此时正塞在他的体内,他的肚子里装满了江汜的精液,这浓稠的液体会随着他两腿的走动慢慢地往下流淌,最后将那条被肠液浸透的内裤打得更湿。 这些都是无人知晓的。 没有人知道这个黢黑的禁闭室里发生了什么,看守员或许会有些疑惑这间房内之前奇怪的动静,但他绝对不会想到帝国众人敬仰的元帅之子、最年轻的少校被一个身份低微、性格卑劣的地上人压在身下像操弄雌兽一样疯狂索取。他们的玫瑰被反复蹂躏,一片一片被摘下了花瓣,而后浸泡在各种淫靡的液体里。 “学长慢走。”江汜在季琉溟走到门口的时候穿好了衣服,笑眯眯地为他送行。那话说得十分轻佻,仿佛有一句“满意下次再来”就要脱口而出。 仔细想想其实也没有下次了,江汜的禁闭时间毕竟只有三天,再过上几十个小时他就能从这里出去。 季琉溟看着江汜,张了张嘴,“你……” 江汜马上回应,“怎么了学长,舍不得我吗?” 他最后什么都没说。 江汜默默地看着季琉溟脚步别扭地走出了禁闭区,脸上的表情就像是突然席卷来了暴风雨,笑容迅速地被阴沉取代。 房间内又恢复了死寂,只有空气中弥漫着的浓烈的气味证明季琉溟刚刚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