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9窗墙(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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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不同于前两次那么激烈,它更像是情人之间的缱绻。 在唇舌交缠之中,季琉溟仍旧呼吸通畅,同时他也能感受到江汜呼在他脸上的热气。他的舌尖被不断地吮吸,而后被带入对方的领域,那是一片陌生的领域,柔软、滚烫。季琉溟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烫化了。 绵延的交缠过后,江汜在季琉溟的唇上轻轻啄吻,这动作为江汜增添了几分温柔,显得他与之前仿佛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但这种美好的假象只存在了短短数秒,在季琉溟因江汜的啄吻泛起痒意下意识侧过头躲避之时,对方手指从他的脸颊一路往下,划过他赤裸的肌肤,探入了他尚未闭合却已经红肿了的后穴之中。 那手指在柔软脆弱的嫩壁中肆意搅弄并且不断向里探入,异物感越发明显,肌肉被牵扯着,季琉溟这才想起之前的玩具还留在他的体内。 “江汜……把它拿出去……”季琉溟攥住了江汜的手臂,声音虚弱。 “我正是这个打算。”江汜低头亲了亲季琉溟的脸颊,手指向里探入。随着他的搅弄,残留在季琉溟体内的液体慢慢淌了出来,原本修身得体的制服裤子早就被浸湿,如今变成了一团乱糟糟的抹布。而季琉溟裸露在外的脚踝处一道红紫的勒痕,腿上更是布满斑驳的印记。 江汜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用 ID 手环控制跳蛋的开关向外蠕动。 “什……唔……”感受到体内深处的异样,季琉溟忽地惊呼。 所谓的蠕动便是字面意思,在命令之下,开关会从圆润的形态变成多节组合在一起的圆柱,由于形态的变化,它会从最开始的球体化作长条状,如果能够看见它此刻的形态,那么或许有人会觉得它像一条钢铁蠕虫。 季琉溟看不到,否则他只会更加的心惊。不过就算他看不见具体情况,仅仅是体内传来的感受也让他觉得要命了。那玩意儿就像是活了一样,在他的内壁上不住地蠕动,一寸一寸的,带来难以忍受的痒意。 那开关缓缓动着,过了好久终于到了江汜手能够到的位置,随后江汜便屈起手指勾着电源线将跳蛋往外拽。随着他的动作,湿润的穴内忽然一阵猛的抽动,像是呼吸一样随着江汜的动作不断抖动,这使得江汜的动作变得艰难。 电源线上沾满了粘腻的体液,在外拉的过程中好几次脱手而出,江汜又抓了好几次,这个过程中不知道碰到了开关的什么按钮,季琉溟忽然发出惊喘。 “江汜……你做了什么……哈啊……”季琉溟双腿颤抖,腰部小幅度地抖着,脖子上仰弯出了一道诱人的弧线。 手指间传来阵阵震动,同时向外拉扯的动作越发困难,江汜猜测自己可能不小心将跳蛋的变形功能打开并且开启了震动开关,他看着季琉溟强烈的生理反应,也不可遏制的心跳加速,那一截白皙修长的脖子印在他的眼中,喉结随着喘息不住颤抖。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之前那段视频中激烈的口交,视频里的他将阴茎插入这一截白晃晃的喉管,将之撞得变形。 他很快便硬了起来,心中诧异自己不应期短得失常的同时,低头咬上了那不断上下游动的喉结。 要紧处被衔住给季琉溟带来一阵紧张感,他双腿微微挣动了一番,但马上便被体内的跳蛋玩弄得无法思考。那原本两颗不算大的球状物体现在已经变形,其光滑的表面凸出了许多圆形的凸起,让它变成了一个满身疙瘩、体积庞大的物体,撑得季琉溟后穴胀痛难忍,让他感觉自己像是要被分开一样。更要命的是,随着跳蛋的震动,与江汜的拉扯,他体内每一点都会被摩擦到,尤其经过前列腺那处时,频率极高的震动让他几乎要双眼翻白昏死过去。 他头一次痛恨自己身体素质的强悍,即便江汜这么过分地玩弄他,他也依然清醒着。 于是他只能感受着江汜掰开他的臀缝,将那玩意儿慢慢扯出来。在扯到穴口的时候碰到了前所未有的阻力,他的括约肌在这刺激下不由自主地收缩,两颗跳蛋就这么被死死地夹在那处无法动弹。 “学长,别咬着。”江汜咬着他的耳垂低声说道。那声音因为沾染着情欲又闷又哑,尾音还带着潮湿,听起来性感得不行,呼在季琉溟耳边的热气也让他心中狠重地一跳。 人真的很难违抗自己的身体本能,清醒的时候季琉溟为自己感到羞耻,可再怎么不堪,他仍然会因为江汜的种种举动产生生理反应。他的热气涌上面庞,耳垂很快便红了起来,可后穴反而缩得更紧了。 江汜只好将手伸向他如今还疲软的性器,在他的撸动之下,那根软趴趴的但体积可观的物件慢慢立了起来。但射过之后的性器在刺激下并没有那么快交出存货,绵延不断的快感刺激只不过让季琉溟放松了无意识缩紧的后穴,这也让扯出跳蛋的动作变得顺畅了一些。 那硕大的球体从季琉溟紧致的穴口慢慢往外拉扯,像是强制拔出酒瓶的塞口一样,这给季琉溟带来一阵撕扯般的胀痛,但这不适被他前端的刺激很好地中和了,乃至跳蛋从他体内扯出发出一声响亮的“啵”声时,他才反应过来先前一直在他体内折磨着他的东西终于离开了,那声音也像是拔出了红酒瓶塞一样,让他瞬间觉得难堪不已。 江汜将跳蛋扔到一边,它离了人体自动停止了震动,季琉溟视线追了过去,这才看清它的庐山真面目。那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骇人,直径大约八厘米,其上无数的凸起,布满了斑驳粘腻的液体,像个畸形的、破碎的蛋。 他双眸微颤,无法想象那东西是怎么从他体内拿出来的。 但他没能将这种感叹在心中延续下去,小电视很快便将跳蛋清洁并且储存。而他的注意力则被江汜再次转移过去。 江汜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两人躺在了床上。腰背贴在柔软的床垫上那一刻,季琉溟肌肉不由自主地放松了几分,但很快又紧绷起来,因为江汜伸手在他后穴里面搅弄了两下,然后十分干脆地扶着性器插了进去。 已经被擦红擦肿的后穴抗拒着性器的侵入,但身体已经熟悉过的触感让季琉溟在江汜插入的瞬间便生出了渴望。没有体验过快感的时候他的身体会因此产生抗拒,可是品尝过禁果的滋味之后,他在这熟悉的触感之下便无力拒绝。 于是床垫开始摇晃,两具充满雄性气息的肉体交叠,世界开始晃荡,房内泛起拍打声。 江汜将季琉溟的双腿抬高,让对方整个人几乎对折,就着这个姿势他以几乎是坐在季琉溟臀上的姿势操进那张紧致的小穴中,对方的身后早已经被他操开,他进入得非常顺畅,但在刺激之下依然会将他吸得很紧。他感觉自己仿佛被泡在了一个滚烫湿粘的套子中,在猛烈的动作下几乎要融化在其中。 季琉溟随着他的抽插发出细微的呻吟,那声音像小猫叫似的,在他心头猫抓似的挠抓着。他们交合在一起的地方被打出白沫,抽插间有浑浊的液体顺着饱满的臀部滑下落在床单之上。 床单很快被打湿。 就着这个姿势操了一会,江汜又将季琉溟转了过去,在转动的过程中,他的性器仍在其中,穴肉摩擦着肉棒,肉与肉之间扭曲拉扯,给两个人都带来了致命的快感。江汜听着季琉溟带着哭腔的呻吟,咬着牙覆在了对方身上。 他将季琉溟压在身下,全身重力施加在那具已经泛红并且遍布着各种痕迹的胴体上,将对方饱满的臀压扁,并且整个人陷入柔软的床垫之中。 这个姿势让他无法插得很快,但每一下都很深。 季琉溟为了避免窒息,只好侧着脸,双手无力地攥紧枕头,随着江汜的顶弄不断地在床上摇晃,他的阴茎紧贴着腹部,随着摇晃在床单上摩擦,铃口流出的前液将床单浸得更湿。 他在这张弹力优越的床上起伏,觉得自己快要被湮灭。 江汜的每一下都顶得很重,没有什么九浅一深,完全是顶在他后穴深处不断深插,每一下都会撞碎季琉溟的呻吟。内里的火热,不断叠加的刺激,让他在某一刻觉得自己就要这么死去。 才释放没多久的欲望没有那么快达到高潮,可身后的刺激让他觉得更加的难受,明明想射却射不出来,让他感觉自己要疯。 “江汜……江汜……”他在被顶弄的过程中无意识地喊着江汜的名字,他讨厌这个姿势,种种原因加在一起,他感觉自己快要溺亡。 季琉溟说不出自己想要什么,但江汜却明白了他呼喊的意思。他抽出性器,将瘫软在床上的季琉溟捞起,然后他从背后抱着季琉溟,让对方站在了床边。季琉溟勉强站着,双腿已经发软,他半靠在江汜的身上,直觉告诉他即将发生的事情非常不妙。 “江汜?”在江汜解开他的腰带将他那条破烂不堪的裤子往下拉时,季琉溟捏住了对方的手。 江汜的动作被阻止,裤腰卡在了季琉溟的臀下,那两片臀瓣被勒得更为饱满。江汜在季琉溟脸侧轻吻,按捺住心中的不耐,说道,“别怕。” 但他手上终究是没有动作了。放任那裤腰卡在季琉溟臀下,伸手掰开被挤压在一起的臀缝,在对方下意识的拒绝之下将阴茎挤了进去。 因臀部被挤压着,硬挺的阴茎挤入体内的感觉更加明显,季琉溟甚至能感受其上纹路以及隐约的跳动,它初时进得很慢很轻,然后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最后一下,季琉溟被顶得整个人都向前,在跌倒之前被江汜拉着双手攥了回来。 于是他现在以一种非常别扭的姿势被江汜操弄着。他的上半身挺着向前,臀部翘起,双手被向后拉着,上身的衣物早在交合过程中被江汜脱下扔到地上。他在窗墙的折射中看见自己模糊的影子,感觉自己就像被骑着的一匹马。 而江汜真的像骑马一样,他顶着季琉溟不断向前,脚步蹒跚地走到玻璃幕墙边上。 首先是季琉溟的脸贴上了玻璃。冰冷的触感让他神智清醒了不少,但很快他又被拉入了欲望的漩涡。然后贴在冰冷窗墙上的是他向前挺着的上半身,在胸前两点接触到那一道冰冷之时,他没能忍住嘴里泻出了一声高昂的呻吟。 这一声让江汜动作粗鲁地将他整个人压在窗墙之上。 季琉溟火热的欲望贴在墙上时,为他带来了一阵不适,但与这不适比起来,被压在玻璃墙上操弄这一事实让他更加抗拒。 他想要逃离,但双手被攥紧了压在墙上无法动弹,整个人也被死死囚在这方寸之地。 他整个人贴在玻璃墙上,如果从窗外看过来,一定会发现他身前的肌肉全部被挤得变形,尤其那一对胸。原本耸立的红肿的乳头被压扁,胸肌被压得向外扩,让整个乳房比正常状态下要大上不少。而往下便是他被压在玻璃上不停摩擦的阴茎。那根色泽浅淡的性器早就在江汜之前的玩弄下泛出瑰丽色泽,顶端艳红的头部在玻璃上摩擦得变形,铃口被牵扯着流出更多的液体。 起初他整个人在玻璃上受到了极强阻碍,赤裸的肉体在摩擦中发出了闷声,并且带来火辣辣的疼痛,而随着他的体液流出,肉体与玻璃之间的摩擦力减小了很多,他被顶出去的幅度也越发大。 肉体的拍打合着摩擦声,让季琉溟在欲望中逐渐沉沦。 直到窗外飞来一架偏离轨道的星船——那是外来人员参观军校的观光船。 这让季琉溟瞬间紧张了起来,他的后穴突然缩紧到了极致,这一下导致江汜呼吸粗重地停下了动作,他的阴茎在这紧咬之下再也无法动弹,甚至泛起了一丝痛楚。 季琉溟被按在窗墙上的手攥成拳头,他开口,声音沙哑,情绪略有崩溃,“江汜……别在这里……” 宿舍用的玻璃幕墙其实都是单向的,外面的景色一览无遗,从外却无法窥探里面。 江汜低声安慰,“没事,外面看不见的,学长,放松点。”他动作却没有停下。 这个站立着的姿势让季琉溟总是咬得他很紧,也好用力进到更深的地方。他向外抽了一点性器,然后将季琉溟的裤子彻底脱下,至此,季琉溟整个人一丝不挂,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空气中,这让对方更加紧张。 即使知道玻璃是单向的,被窥探的感觉也无法散去。 季琉溟带着哭腔被江汜架起一条腿,而后被又重又急地操弄。他整个人贴在窗墙上,脸被压得变形,视线却很清晰。 他甚至看见了那艘观光型船甲板上有个人的视线投了过来,他与对方视线对上,仿佛房间内的场景已经被看透。 窗外渐渐暗下的天幕让他看不清那人的脸,可那道视线却比正午时分的太阳光线还要刺眼。 这让他瞬间崩溃。 空前的羞耻感将他整个人紧紧攫住,这感觉就好像是在他脖子上套了绳索,绳圈随着江汜操他的频率越来越紧越来越紧。季琉溟眼前发黑,但让他难堪的是,他在这仿佛被窥探的视线中反而更加兴奋。他的小腹酸胀,腹部随着江汜的顶弄露出凸起的痕迹,一下又一下,仿佛要将他刺穿。 “不……不……啊……”恍惚间他快到了临界点,但那感觉与射精的高潮不同。 随着江汜对他前列腺的刺激,那种酸胀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季琉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开始拼命挣扎,想要江汜停止。 而江汜也似乎知晓季琉溟挣扎的原因,对方越是抗拒,他便越是兴奋。在季琉溟挣脱他双手的禁锢之后,他又攥住对方的手,整个人向后仰,让对方半躺在自己的身上,从下至上操弄那张已经开始不停地收缩的小穴。他在季琉溟颈侧低喘着,稍微低头便能看到对方小腹被自己的性器顶出形状,但更为扎眼的是对方那高高翘起直指上方的性器。那物铃口已经开始渗透出透明的液体,像是憋不住似的,先是一滴两滴,而后是一股两股。 季琉溟在竭力忍耐着让自己不要失禁。可江汜偏偏不想让他如愿。 他一手穿过季琉溟腋下,箍紧对方的胸,将其紧紧束缚在自己怀中,然后他挺动着的腰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听着季琉溟越来越高的痛吟,感受着对方越来越紧的甬道,他的双瞳猛地扩散又缩成缝隙,这样来来回回好几次,终于恢复成了正常人瞳孔的大小,而后他低头咬住了季琉溟光洁的肩膀。 在这猛烈的抽插中,季琉溟再也抑制不住,他性器跳动,透明的液体一股连股地、猛烈地喷了出来。高高溅起的液体随重力洒下,一部分洒在玻璃上,一部分洒在他自己身上,灼热、滚烫,带着淡淡的膻腥,将季琉民最后一点羞耻心融化。 他看着窗墙上滑落的液体,想起上次被江汜操得失禁,后面又被对方尿在体内,心中突然生出了对自己的无端厌恶。他早就被剥得一丝不挂,羞耻与自尊被敲得支离破碎。他的骄傲、他的矜持、他的自尊,他整个人,在江汜面前什么都不是。 在这自我唾弃中,他觉得自己像娼妓、像玩具。很多人将他看得高高在上,但实际上他下贱又不堪。 他看着窗外不断晃动的景色,眼前一阵阵发黑。 可是为什么,他心中提不起一丝对江汜的恨? 他痛恨江汜这样打碎他的自尊心,他痛恨自己如此下贱地在其中享受,但他提不出一点想要杀了江汜的念头。更多的时候,他脑海中闪过的是江汜那双滚烫的眼睛,还有对方脸上永远带着炽热情绪的笑容。 季琉溟又忍不住唾弃自己,在过激情绪与累积的快感交织下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