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江汜(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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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江汜 【星历2202年3月14日 今天是值得纪念的一天,大概也会是我永远铭记的一天。 太阳城如同它的名字一样,总是比别的城市早一步迎来太阳。生活在这里的人因为这缕阳光,即便是生活在地上,心中也充满了信念,每个人心中都有属于自己的赫利俄斯。 我本来都不觉得这座城市被神眷顾,它比别的城市早一步迎来太阳不过是因为地理位置,洒在我们身上的阳光与洒在别人身上的并没有什么不同。 神也并没有眷顾这座城市,若是眷顾,为何还会有这么多人死在痛苦之中。 我一直抱着这种想法,至少在我遇见他之前是的。 我很难形容我见到他时的心情。 今天本来如同以往一样,我呆在叔叔破烂的维修店里,为着每天将将果腹的糙粮做着007的工作。 店内生意说不上好,但也不会坏到叔叔克扣我的吃食。 我从四岁开始跟着叔叔学习机械与网络,包括但不仅限于维修。精通机械的人在天城中非常受欢迎,但在地上待遇就没那么好了,穷人很少能负担得起机械造物,更遑论智械。 我在这上面可以说是有些天分,十四年过去技术已经炉火纯青,我敢说我一定远超叔叔,为了证明这一点我曾经偷偷地做过智能器械,虽然我怕叔叔发现最后偷偷销毁了,但我在销毁它的瞬间觉得我的技术应当也远超天城大部分机械师。 但在这里并没有我施展拳脚的余地,我每天的工作最多是帮街里邻舍修一修他们的电脑、手环,光子科技连碰都没有碰过。 每天的客人如出一辙,地上人的生活仅算得体,我们穿清一色的粗布衣服,颜色暗沉、布料扎人。 但今日不同,这家破店来了一位不属于这里的客人。 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矜贵的客人。 有时候遥遥相望我也见过几个天城的人,他们衣着华贵,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但我所见过的天城人里无论哪一个都不比眼前的人高贵。 没错,叔叔的破店里来了一位天城人。 蓬荜生辉都无法形容他站在这里的光景。 当他推开小店破门,而我从电路板的焊接中抬头看过去的时候,我觉得世界都停止了,躺在摇椅上吹风扇的叔叔也停止了晃动。 椅子的吱呀声戛然而止,只有风扇扇叶嗡嗡叫着。 我第一次看见叔叔露出这样的神情,他几乎是从摇椅上跌下来一路膝行着到那位尊贵的客人面前的,然后用他满口黄牙的嘴颤抖着问,"尊、尊贵的客人,有什么能够帮到您的吗?" 他的手在不住地颤抖。 那位尊贵的客人微微低下头,丝绸一样顺滑的头发滑落在他的颊侧,他很白,头发也很黑,强烈的明暗对比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 我顺着那一缕头发去看客人的眼睛,一时间忘了这种行为十分无礼。 却也是这一眼让我的心悸动了起来,同时,我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他有一双非常好看的眼睛,琉璃一样的湖蓝色,最好看的宝石的火彩也比不上他眼里的光。流光溢彩或许是很贴切的形容。但是他的眉头轻轻皱着,脸上没什么表情,瞬间让这双有热度的眼睛冻结了起来。 我以为他生气了。 但下一秒他开口我才察觉他只是反感叔叔这大惊小怪的行为,"不必跪着,帝国没有跪礼。" 他的声音也好听,让我蓦然想起了冰川。 而后他将视线转向了我,将手中的东西递到我的面前,"这东西能修吗?" 那是一块机械手表,旧时代的产物,外观小巧精致。只是水晶做的表镜上有一道裂痕,指针也不动了。 表盘上刻着"Longines"。 它不是什么很名贵的物品,即使是旧时代也不是价值连城的奢侈品,只是这种东西十分精细,本来它淘汰之后会修的人也有,但大多数工匠都嫌麻烦不愿修、徒弟也不愿学,久而久之会的人便越来越少了。 我虽然会修这东西,却并没有十分的把握,按理来说我是不应当接这份活的,但我鬼使神差地接过了这块表,而且在这过程中隐晦地碰了一下客人的手指。 客人的手指非常光滑,比羊脂玉更甚。 我心中猛地一动,盯着客人略微出起神来。 "能修吗?" 客人又问了一遍,脸上面无表情,我却无端看出来一丝不自然。 我想他平时一定很少跟人接触。 他可真好看啊,我想。 如墨一样黑色的中长发不会显得他女气,反而多了几分贵族高雅的气息,鬓发搭在脸侧就像宝玉与绫罗互相衬托。 面如雕塑一样完美,眼如宝石一样闪烁。 我的心中突然涌出莫名的冲动。 "能修。" 我听见自己不由自主地说。】 【星历2202年4月8日 我总是以修表的借口联络客人,跟他说一些机械手表的修理技巧,以彰显我的专业性。 要么就是与他谈论一些旧时代的名表,但聊了一次之后我发现他并不是喜欢旧时代的这类奢侈品,因此我猜测这一定是对他有纪念意义的物品。 我留了个心眼,并没有将这块表所有的问题都修理完好,它能正常使用,但过不了多久就会指针不准。表带靠近表盘的部分外表面有明显的磨损,我猜测一定是手表的主人经常摩擦,他一定经常盯着这块手表。 所以发现走针不准还会来找我。 客人取走手表的时候支付给了我昂贵的修理费,这笔钱几乎是我一个月能为叔叔带来的收益了。 叔叔笑得合不拢嘴,可我却笑不出来。 客人与第一次来时一样,一身笔挺军装,黑发如墨,神情如冰,只在说谢谢的时候冰雪微溶。 他礼貌而又疏离,清冷却不刺骨。 他与来时一样,走得干脆利落,虽然军装笔挺,一丝不苟,却很自由。 我却陷在其中。 我的心中迸发出一股强烈的情绪。 我想,我很喜欢他。】 【星历2202年5月2日 我想我对客人的感情不止是喜欢那么简单。 客人离开之后我开始频繁地做梦。很多青春期的男生都会做春梦,我也不意外,只是这次看不清脸的人变成了客人。 他躺在我身下,后穴里插着我的阳具,又长又直的双腿被我打开到极限,身上更是津液横流,晶莹剔透的汗液、浓稠黏腻的白浆。 而他冰冷的面上平静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紧锁的眉头、绯红的脸颊、红肿的嘴唇。 他眼角流着泪水,嘴角溢出津液,墨色的发丝散落在枕头上。 随着我的抽插他的身体高频率地耸动,我的力道很重,他被顶得上移,但我每次会在他的头撞上墙之前拽着他的腿狠狠往下,这时我便听见一声异常响亮的"啪"。 我们肉体相撞在一起,而我的阳具几乎顶开了他体内最深的地方。 我听见他嘴里发出一声痛呼,而后身后紧紧地绞住了我的肉棒。 我几乎要泄出来,但我想再看多一点他脸上失神的表情,想多听他带着痛呼的喘息,更想听他向我求饶。 于是我将他的屁股抬高,在他后穴紧咬我的时候猛地外抽。 我果然看到那被撑得一丝褶皱都没有的美妙洞穴翻出了一丝艳红的嫩肉。 然后我又重重的顶入,并且坏心眼地使劲儿让我的肉棒朝前顶,果然在我施加身体大部分重力的操干下这一下顶得极深,甚至将他肚皮撞出了凸起的形状。 不得不说这一幕的视觉效果十分让人心悸。 这个角度能不仅能让客人看见我是怎么操进他的体内,更能让他看见我的东西在他体内进到什么位置。 那是一个会让他恐惧的位置。 这一下似乎让他吓呆了,他眉头皱得极紧,面色有些发白,嘴唇却被咬得鲜艳欲滴,我怀疑他把自己咬出血了。 没能听见想听的声音,这让我很不满,于是我又抬高了他的腿,让他的身体几乎呈直角翻折,而后又像刚才那样狠狠地抽插起来,只是这一次我的动作如狂风暴雨,我觉得身体里有一把火在燎烧,听着耳边频率快得惊人的啪啪作响声,我感觉我自己都有点快要疯了。 于是没用多久,我便听见了我想听的东西—— "……唔……不……不要……好痛……太…………太深了…………要……穿…………唔…………" 这是最好的催情剂,我想。 我在这断断续续的求饶中越发疯狂。 从一个姿势换到另外一个姿势,操到他膝盖破皮,而后攥着他的手按在他紧张到绷出薄薄腹肌的小腹上,然后恶劣地一次又一次向前顶出形状。 他像是打开了话匣子般求饶声越来越频繁,而我却越来越用力。 直到他最后双眼翻白晕过去我才喘息着全部射进他体内最深的地方。 我想我一定操开了他的结肠眼。 这样的梦我几乎每天都做,每一次醒来,心中的欲望就越发强烈。 我想接近他,想得到他,想占有他。 我黑入了帝国军校的系统,得知他是帝国第一军校的二年级生,比我大两岁。于是我产生了强烈的考入帝国军校的欲望。 地上人考军校或许很难,但以我的机械才能应该能考上辅助兵种。 于是我就在这种强烈的欲望中报名了军校的考试。 日子过得很快,与我估算的大差不离,今天他的手表指针已经停止不动了。 我接过他递给我手表,脸上笑得一脸纯良。 他没了初见时的冰冷,面上带了几分柔和的感谢,殊不知走针出现问题是我搞的鬼】 【星历2202年5月6日 我这次修得很快,并且没有再做手脚,如我所想,客人已经与我熟稔不少,并且在交谈中我得知客人名叫季琉溟。 流光溢彩,海纳百川。季琉溟的家人对他寄予美好的祝福与很高的期望。确实与他们家在帝国极高的地位相得益彰。 他不是一般的尊贵。 他是元帅的长子,日后若不出意料的话定然是迎娶贵族家的小姐,与我这种阴沟老鼠没什么交集。 身份的落差让我很绝望,但同时我又产生了强烈的不甘。 我疯狂地痴迷他,我觉得自己慢慢变得不像自己。 我们之间的距离渐渐拉近,可我的欲望胃口越来越大。 我想将他吞吃,吃干抹净。】 【星历2202年5月29日 我告诉了季琉溟我要报考军校,他有些意外,却也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祝福。 我当时有些失望,不过片刻之后邮箱里收到了季琉溟的邮件。 那是一份考试资料,包括历年军校辅助军种考试的题目,笔试实战一应俱全。 我盯着屏幕,心中却被排山倒海的欲望吞噬。】 【星历2202年6月8日 考试很简单,我能肯定我一定能考上。 于是我以此为借口约了季琉溟明天出来庆祝,我这种地上人当然去不了天城,因此地点是在地上。 我很紧张,生怕他会拒绝。 但是他回了我,虽然只有一个字—— "好"】 日记到这里戛然而止,江汜面无表情地看完。 好一个舔狗在变态道路上越走越远。 他心中嗤笑一声,思忖着,从日记中的片段看来自己这个身份对外表现得阳光纯良,他回想着自己的表现,决定做出一些改变。他一边思考一边操纵着小电视的屏幕准备退出,却不小心按了刷新。 原本戛然而止的日志最末尾突然蹦出了一个13小时长的视频。 江汜点了进去。 视线中乍然跳出一张矜贵的脸—— 墨色长发,湖蓝双眼。 嘴唇艳红微肿,眉头紧皱,眼角带泪。 更加淫靡的是他微张的嘴中、白皙的面庞上,全都是浓稠的精液,而他的双目已然略有涣散。 傻子也看得出来发生了什么。 江汜先是生出一种荒唐感,而后觉得屏幕里的人有几分熟悉,紧接着,心底骤然生出一股强烈的欲望,占有欲、破坏欲,与此同时伴随着滔天的怒气。 我为什么生气呢?他心中缓缓地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