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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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欧在龙耀所谓的家里带了快一个月,期间龙耀强行借助药剂和简欧发生了几次关系,还强行摘掉了星野悠送给简欧的蓝宝石耳钉。 为此,简欧没少给龙耀脸色。 呆在龙耀家里唯一的好处估计就是每日送进房间的报纸了,国内新闻和国际新闻的都有。简欧从报纸上获悉了,原本预计在X市落地的【YORU(夜)株式会社X市分社】因母公司资金链问题无限期延迟了。 简欧知道YORU的母公司是星野家的企业,看来星野悠和其父亲的死对千里之外的J国也产生了不小的影响。 不过,报纸上始终没有透露那架飞机上具体的死亡人数,官方说明仍然在持续搜索幸存者。简欧也希望能有奇迹的发生,但也只能寄托于渺茫的希望... 而之前,龙耀那个据点被端了的事,一月内各种媒体只言片语都没有。看起来龙耀这次回来,手比以往伸得更长了。 这一晚,龙耀难得的好兴致,让简欧特意到楼下餐厅吃饭。简欧今晚看菜式不错,胃口也好,不过他对着龙耀的脸确实没兴致吃太多。 因为之前龙耀将星野悠送的耳钉拿走了,简欧已经有半个月都不跟龙耀说话了。龙耀那头呢,本来和简欧就不对付,每天回来也不跟简欧说话,只是每晚睡觉的时候才回房间。 “今天新闻看了么,表哥?”龙耀坐在首位上,洗完澡换了睡袍,低领的睡袍下白皙的锁骨若隐若现。 龙耀的容貌说起来并不差,反而有种阴郁的妖异美感,但简欧从没认真地看过龙耀,一如既往地吃着晚餐,他手足上的链子被龙耀取了,不过龙耀给简欧准备了电子项圈,让他没办法逃走,一旦离开了别馆区域项圈就会放电将简欧电倒。 这是龙耀提前和简欧声明了的,希望简欧能识趣点。 龙耀对待简欧是想方设法地囚禁,简欧也知道龙耀有多讨厌、厌恶自己,因为今晚是两人第一次同桌吃饭。 而且只要是今晚简欧碰过的菜,龙耀都不会碰,就连这段时间以来简欧每日用过的物品,也是让家里的下人每日扔了,换新的来用。 简欧就不明白了,龙耀既然这么有精神洁癖怎么还能每晚都跟他同床共枕,有几次早上简欧还是在龙耀怀里醒过来的。 但简欧的起床气基本每次都把龙耀踹下了床,之后继续裹着被子睡。 简欧和龙耀因为星野悠的死,两人之间的怨气更重了。每每想到自己未亡人的身份,简欧看到龙耀打心底的厌恶,他不能理解龙耀如此将自己圈禁的理由。 难道仅仅是因为龙耀口中的那个“要留自己一命”的人吗? 不过一个月的相处下来,简欧也知道了这里的确是龙耀的“家”,或者说是他从未谋面的小姨陆玉娥呆过的家。 姑且这么说,是因为在这里简欧看到了很多上个时代的东西,整个别馆的布置比起龙耀的卧室更是豪华,就连简欧在海外独居的那栋别墅,和这栋别馆也是不能比的。他在这里住了快一个月,知道了龙耀很多事。 龙耀回国后,带了很多私人物品在这个家里,比如对方年幼时的照片,主要都是龙耀和他母亲陆玉娥的,其中还有很多简欧的照片。 简欧觉得龙耀对自己研究得可真的彻底,自己从小到大的事情,事无巨细得用厚厚的记事本记录着。 各段时间详细到包括了简欧的照片,简欧都不知道龙耀从哪儿搞来的这些照片。 正当简欧脑子里想着龙耀细心收着的那些照片,简欧觉得如果龙耀不是现在这么暴戾的样子,当个八卦报刊的记者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龙耀的话打断了简欧脑内的想入非非,“吃完这顿饭,你可以走了。” 简欧对龙耀这话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龙耀会这么轻描淡写地放过自己。 简欧没有第一时间回答龙耀,继续吃着丰盛的晚餐,还给自己到了一杯红酒,就跟没听到龙耀刚刚的话似的,因为他不确定龙耀是不是在试探自己。 “你可以放心离开,我的人不会把你怎么样。”龙耀放下了手里的筷子,看到简欧一脸的警惕,露出了一个凉凉的笑。 龙耀的笑让简欧觉得诡异得很,他点了一根烟,才拿正眼瞧龙耀,“你让我走,我能走哪儿去?瞧瞧你家里那些照片,我还不如在这里被你监视好了。” 简欧说完话,只看到龙耀的眸子冷冷注视着自己。 简欧凑进了龙耀,看入了龙耀的眼底,调笑着说:“‘日’久生情?” 简欧说完后吐了口烟,他就是要恶心龙耀。 龙耀对简欧这个说法非常不满,直接拿过简欧手边的酒瓶,一甩手泼在简欧的脸上,然后抓过简欧的头发,把简欧拉到身边。 看着红酒慢慢滑落简欧的下巴流到睡袍里的锁骨上,龙耀捏住了简欧的下巴,道:“你不用自作多情,把你过剩的感情和精力留着给那几个还‘活着’的人吧。毕竟,下一个是谁死你能预料到吗?” 龙耀一脸寒霜地盯着简欧,警告着简欧小心点说话。 简欧漠然地回视龙耀,“我不会让你伤害他们任何一个。” 龙耀的手松开了,直接架上简欧敏感的后颈肉,让简欧更加靠近他:“放你走,不是我的意思,你好好感谢我最好的兄弟吧。” 简欧端起手边的酒,直接回敬到龙耀脸上,但龙耀先一步放开了简欧,避开了扑面而来的酒液。 而简欧却始终都在看龙耀,想从龙耀的脸上辨别对方话里的真假。 简欧晚餐后被勒令洗完澡,换了衣服,被龙耀捆着手脚带着头罩送上了车,对方安排手下将简欧送到了南环的小区门口,在下车之前简欧才被松绑。 简欧被推下车,站在路边揉了揉自己的手脚,第一件事就是前往临近的营业厅从重新买了手机和电话卡,坐在路边的长椅上,简欧给林迹的邮箱发了几个邮件。 但诡异的是,简欧发现自己发的邮件全被打回了,系统显示是对方的邮箱账号已被注销。 简欧心道,这下好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心念一转,在路边拦了一辆车到南环的闹市区,找到市内最贵的一家美发沙龙。 一进去简欧就和老板说:“染发。” 两小时后,简欧顶着一头水蓝的头发出来了,凡是过路人看到简欧这副样子,都会猜错他的实际年龄。 简欧决定今晚是最后一次放纵自己对星野悠离开的悲伤,招手拦了一辆的士到了北环一家清吧。 看着酒吧顶上的“往生酒肆”四个字,简欧觉得就这家酒店了。简欧一入店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在龙耀家里过了一个月,简欧硬生生瘦了三十斤,现在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脆弱感。 简欧如此的样貌,更加激发了酒吧内不少男性同胞的保护欲。 不少男人等简欧坐在吧台后,一个接一个地向他搭讪。不过简欧是为了一醉解千愁,将这些人都回绝了。 除了最后一个找上来,也是简欧无法让对方打道回府的人——祁焰。 “你怎么在这呢?大明星。”简欧的眼角微微湿润,像刚刚哭过的样子。 祁焰从简欧进店的时候就看到了,在二楼包厢的单向玻璃背后,看着他驱散了一个又一个上前搭话的男人,“你喝得太多了。” “真难得,开了金口,愿意说一整句话给我听。”简欧知道自己喝了很多,但他喝得越多反而越是清醒,记忆里和星野悠的点点滴滴折磨得他要发狂。 “怎么了,忽然染了头发?”祁焰浅咖色的瞳仁里倒映着简欧蓝色的发丝,伸手覆上了简欧的右手。 简欧注意到祁焰的动作,微微躲开了祁焰的手,祁焰知道简欧心情不好,也不强求一定要握着简欧的手了。 “没什么,换个心情。”简欧的唇在冰凉的酒液刺激下,微微泛红。 “你的耳钉呢?怎么不带了?”祁焰瞄了一眼简欧右耳处的耳洞,心情莫名的愉悦。 “...掉了。”简欧气闷地又吞了一杯酒,他不可能和祁焰说是龙耀夺走了。 祁焰很想咬住简欧的唇好好吮吸,可惜今晚的简欧整个人都很疏离,祁焰只能和简欧说说话,“你什么时候回堂口的?之前聂明回来上报了,那个人还活着。” 简欧听闻祁焰此言,侧过头深深地盯着祁焰的双眸,两人的距离也越来越近,直到简欧靠在祁焰的肩膀上来了一句:“是,他是没死,我刚刚从他手下逃出来。” 说完后,简欧仰起头离开了祁焰的身边,他想看看祁焰对此的反应。 只不过祁焰依旧是poker face,简欧觉得心里的无力感更重了,祁焰原本就是这种性子,想从他这里撬点料比登天还难。 既然聊起了龙耀,简欧边喝边和祁焰聊起了社团内的事情。从祁焰的嘴里,简欧还是知道了义丰社在一个月里已经渐渐恢复了生意,警方也对海关那起车祸案件定性为谋杀,而龙耀据点那场火并,社团内部也不清楚是谁出的手。 简欧腹诽,是不清楚,还是不想让下面的人知道,这不过在几个大佬的一念之间罢了。 这一晚,自然是祁焰送简欧回到了小区门口。 “哥哥,注意安全。”在简欧下车时,祁焰还特意叮嘱了一句。 简欧回望着祁焰那张惊为天人的脸,他强压下心中的苦涩,回应了一句:“你也是。” 直至目送简欧的人消失在小区深处,祁焰才接通了嗡嗡作响的手机:“喂,是我。” 片刻后,待祁焰挂断电话,便驱车离开了简欧小区门口,但车驶向的并不是南环,而是西环的方向。 简欧回到家中,也没有看到小二的身影,习以为常地洗漱后,倒在自己的床上,睡了一个月以来最好的一觉。 在第二日清醒后,简欧才打电话先跟朱四爷联系。朱四爷接到简欧的电话时十分震惊,在得知简欧没有死的前因后果后,让简欧立马到南环的一家酒楼来。 简欧自然将龙耀和自己的关系尽数隐瞒了,只说了部分事实。当简欧开车抵达朱四爷所在大酒楼时,正好是晚上九点。 简欧刚一进包厢就看到聂明一副错愕的表情,似乎简欧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简欧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在意,今天晚上估计还是个鸿门宴。 等朱四爷安排的人都在酒楼的包厢集合后,朱四爷便开始了讲话:“今晚大家聚一聚。一是因为简欧死里逃生,二是因为堂口的问题都解决了,社团的生意都已经回到了正轨。” 朱四爷叫手底下的得力人物来,就是重新安排工作的。这其中只有归来的简欧工作有巨大变化,简欧被朱四爷调去管理堂口的货物物流。 这里毕竟是公众场合,所以朱四爷暗地里的意思其实是让简欧去负责走私货物的接送工作。 “海关现在一时没办法搭上,先委屈你走走货了。”朱四爷拍了拍简欧的肩膀,安慰了一番。 简欧只是谦虚地点头:“四爷交代的事,我一定会好好办。”他的目光投向了酒桌上的其他人。 今天的酒桌上,聂明倒是还在,但没有小二。正当简欧奇怪时,朱四爷又开口了:“小二有些事情要去海外帮张先生,最近都不在。” 简欧听了之后只是若有所思,按道理像小二这种位置的人前往另一个堂口老大手底下这种事,在义丰社呆了这么长时间的简欧还是第一次见到。但以简欧现在的处境,保住自己就不错了,没有余力再去想小二被安插到另一个堂口的事。 “四爷,简欧回来的事情不需要解释一下吗?”酒桌上有人发言了,除了聂明外的其余人都纷纷应和。 这让正在喝酒的朱四爷咳嗽了一声,整桌的气氛都变冷了。 简欧则是在众人审视的目光下,把自己手边的纸巾盒递给了朱四爷,而且他的目光始终都在聂明脸上停留。 简欧能回来,聂明其实多多少少有些猜测,但他思考的是为什么简欧能“毫发无伤”的回来,甚至是染了个头发。 刚刚简欧进门时,聂明最想不到的是简欧居然顶着蓝色的头发进门了。 “来龙去脉,我已经跟四爷解释相当清楚了,四爷您说呢?”简欧当着酒桌上所有人的面,把难题抛给了朱四爷。 朱四爷呵斥道:“人都回来了!只要人回来了就是自家兄弟,你们怀疑自家兄弟是不是活够了?” 朱四爷的震怒,让其余人不敢再开口质问。 “四爷!我...我们..”一人想解释,但聂明横了那人一眼,那人便不敢再出声了。 简欧知道聂明相信自己,所以他也顺水推舟把事情推给了朱四爷,懒得重复之前和朱四爷通话时的说辞。 简欧主要是担心,他怕聂明听出不对劲的地方。 很快酒桌上便推杯换盏,刚刚质疑简欧的众人,举杯假惺惺地恭喜简欧死里逃生,简欧对着这些奉承自己的一张张脸也是假意迎合。 这顿饭算是朱四爷的一次短会,简欧看朱四爷依旧地位稳固,看起来社团话事人也没有因为车祸的事情多苛责朱四爷。 这顿饭对于简欧来说,算是有惊无险。 当晚饭后,众人下楼时,简欧注意到朱四爷正和聂明站在停车场入口的人行道上聊天。 待二人聊完简欧和聂明一道送朱四爷回家,之后二人找了一个酒吧喝酒,而简欧整晚都坐在聂明身边。 聂明约简欧喝酒的酒吧很有情调,氛围安静,没有炫目的灯光和喧闹声,而且来这里的客人很多都是gay。 这是一家东环的清吧,简欧还是第一次来,他和聂明简单地聊着最近发生的事情,简欧这才知道,聂明在肢体回复知觉后,将那对母子带走再回地方找简欧没找到。 之后龙耀的据点火并,聂明收到消息赶到时,里面已经有两拨人在交火了。朱四爷知道后只是让聂明盯着情况发展,不过最后的结果是以闻讯而来的警方击毙在场的所有歹徒为结束,聂明见到警方来了只能放弃进入据点找简欧的想法。 “我失踪这么长时间,有没有想我?”简欧坐在角落宽大的柔软沙发上,打量着身边的聂明。 聂明侧过头看向简欧:“如果你再不回来,我可能要考虑换个炮友了。”他的目光落在简欧微敞的领口,伸手替简欧稍微拉拢。 简欧看到聂明狡黠的表情,就很想笑,他抓住了聂明的手,表示没事:“知道了,知道了,你舍不得。” 今晚聂明穿着质地柔软的宽松毛衣,锁骨清晰可见,肩膀线条结实坚韧,靠着简欧双腿都搭在沙发前的茶几上。 紧身的朋克风格长裤包裹着聂明修长的腿,而脚上蹬着的马丁靴让聂明看起来更像个流浪在都市的牛仔。 简欧一边喝酒一边看着聂明,对方棱角分明的侧脸线条在灯光下有些让他失神。 一瞬间,简欧以为自己看到了星野悠。 聂明却这个时候,抽空看了简欧一眼。 简欧在此时从容地收回了停留在聂明侧脸的视线,盯着手里的酒瓶,摇晃着:“怎么了,看我做什么。” “幸好你回来了,不然...”聂明侧着头注视着近在咫尺的简欧,话在舌尖转了一圈却是变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要把你位置顶了。” 聂明很想简欧,但他不会在简欧面前承认。 “被困了这么久,有没有想过我会去救你?”聂明又问了简欧这么一句。 简欧从容地摇动着手里的酒瓶,不慌不忙喝了一口,回答了聂明的问题:“我希望你来,但又希望你不要来。” 聂明也在喝酒,两人都没将视线投向彼此的脸庞,而是盯着各自手里的酒瓶看。 聂明却是心疼简欧的隐忍。 “后来就变成不希望了,那个人可以倚靠的力量太多。我不希望,也不需要再有人为了我,枉送性命。”简欧喝完了手里的酒,又拿了一瓶熟练地打开木塞。 聂明把自己手里的空杯递给了简欧,拿走了简欧手里刚开的酒,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口气吹了一瓶的酒。 简欧连开了几瓶,聂明就喝了几瓶,简欧刚想开口问聂明这是怎么了,他感觉到自己肩膀一紧。 聂明一手搂住了简欧的肩膀,另一只手拎着酒瓶,简欧只感觉聂明的呼吸就在右耳侧,对方喉咙吞咽酒液的声音异常清晰。 “你为什么染发了?”聂明一边问,一边用冰凉的唇勾勒着简欧的右耳垂。 “为什么不带着你的耳钉?”聂明含住了简欧的耳垂,咬破了耳洞,丝丝血液流入聂明的口中。 简欧只是咬住下唇,让眼泪不要流出来,也没有乱动。直到他感觉自己上半身都进了聂明怀里,听到聂明痛苦而压抑的嗓音在耳边沉沉响起,“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 聂明对着简欧断断续续说了很多,简欧的眼神在聂明的言语中不断软化,对方的声音直直地撞在简欧心底。 简欧不是不愿说,而是不敢说。 聂明的力量简直要粉碎简欧的肩膀,对方夹杂着酒气的馥奇香笼罩在简欧的鼻尖,让他耳朵不断发热,就像煮熟的虾一样整个耳朵都烫红了。 聂明紧紧地搂着简欧,简欧却反常地没有推开聂明,聂明在说完话之后就一直这么抱着简欧。 难耐沉默的氛围,简欧伸出手环抱着聂明的腰,感觉到聂明想要离开自己的时候,他甚至抓紧了聂明的毛衣。 聂明感觉到了简欧的动静,他注视着简欧的侧脸,细看才知道简欧消瘦了很多,这让聂明原本想松开简欧的手,自然地环紧了简欧。 简欧缓慢地垂了一下眼,侧过头将话题转移了,现在不是和聂明谈论星野悠的时候:“你今晚怎么不请祁焰一起喝酒,明明之前说了要请他的?” 面对简欧的话,聂明直截了当地说道:“我和祁焰,不可能是一路人。”他环抱着简欧,紧贴着简欧脖颈处的软肉说着。 “为什么?”简欧说话的期间,感觉到聂明的呼吸时有时无地扫过自己的颈侧。 “我那时是场面话。”聂明低声告诉简欧,细微地侧了一下脸,用脸颊轻轻摩挲着简欧微凉的侧脸,“你这一个月,一定过得很不好。” 简欧很清楚,聂明刚刚的话,证明对方依然是那么地在意,在意简欧和祁焰那段不清不楚的关系。 但简欧更清楚,现在的自己根本忘不了星野悠,更不用说放下对星野悠的愧疚,和聂明在一起。 聂明不再说话了,就这样把头埋在简欧的颈间,一直吸着简欧身上的味道,直到简欧双眸泛着湿润的泪光。 聂明抱了简欧很久,没有对他有任何越矩的动作,也没有再追问耳钉的事情。 简欧还记得聂明放开他的时候,没有看向沙发上的自己,不知看向何处。 聂明临走前对简欧说了句:“早点回家休息,我先走了。” 聂明离开的时候,简欧的视线也是无处安放。他原以为星野悠的离开足令自己痛彻心扉,但聂明今晚的话让简欧产生了一种感觉—— 聂明和自己以后终究是两条平行线,星野悠的死就是横亘在两人之间的鸿沟。 求而不得,求而既得。两个同样让人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