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可心疼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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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静渊挂断电话,刚平复下来的心情又被搅得方寸大乱。肾上腺素飙得太猛,他一夜无眠,到现在手还在微微发抖。真的有心电感应这回事吗?两人真的会心意相通?他一面对自己说“只是巧合吧”,一面疯狂心跳,胸口突突个不停。 好几次,李静渊把手机举到面前,想给龙在田打语音,可终究没拨出去。说什么呢?哭诉他险些被那个畜生强奸?告诉他自己终于强硬了一回,没有“失身”?事情已经过去了,告诉他只会白白让他生气、操心。 昨天的事,让李静渊意识到龙在田的“爱”,与他以往理解的并不一样。他以为龙在田会在意他并不单纯的过去,可龙在田在意的却是他受到的伤害。“可心疼死我了!”龙在田对他说起这事时委屈极了,语气甚至有点撒娇的意味:“我都哭了!” 李静渊厚着脸皮想,他要是知道我昨晚经历了什么,会不会不管不顾地赶过来?他隐约感觉,龙在田恐怕真的做得出来。 可能因为他自己没上过大学吧,李静渊把上大学这事儿看得很重,尤其是,龙在田是研究生啊,在他心里,那简直是笼罩着一层圣光的优秀人才。他怎么能干扰人家上学、拖累人家进步呢?那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加之昨晚的成功反击给了他前所未有的信心和勇气。说到底,从前凌枫能在他身上作威作福,不过是仗着自己喜欢他、不愿失去这个唯一的依靠。如今这泥塑的偶像已被他亲手砸碎,显出里头的丑陋嘴脸来,李静渊只觉得鄙夷、厌恶,甚至没那么怕了。 凭着这股子突如其来的力量,他终于敢主动给龙在田打语音电话。他深吸一口气,对手机说:“打开微信,打开龙在田,拨打语音通话。” 手机里传来的提示音一声比一声令人心焦,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嘟的一声,通话自动结束了。 龙在田没接。 要是在上课,或在图书馆,或旁边有人不方便说话,他应该点挂断,不会任由手机响这么久却不接。李静渊瞬间又觉得乌云压顶,脑子里闪过各种坏的和更坏的设想。他鼓起勇气,又发了一条语音消息:“臭宝,你在干什么呀?” 然后又是漫长地、焦灼地等待和盘算。 从昨天下午到现在他一直没吃没睡,抱着手机枯坐了许久,他又饿又困,实在撑不住了。他打开外卖软件,用语音读屏找到之前订过好多次的盒饭,“再买一单”,然后就趴在桌上睡着了。直到咚咚的敲门声把他惊醒,他推开门后盒饭“啪”地掉在地上,想来是外卖小哥给他挂在门把手上了。饭只吃了一半就困得不行,一口菜含在嘴里嚼都嚼不动,他只好先去床上补一觉。 李静渊实在太困了,一沾床板就觉得天旋地转,甚至有种从云端坠落的错觉。可被子里、枕头上全是龙在田的气味,一呼一吸之间,欲念蠢蠢欲动。很想被他温暖扎实的怀抱圈住,很想那一声声“渊儿”,想念他温柔的触碰安抚,还有不那么温柔的莽撞欲望。他困得要死,却又激情难耐。他忍不住伸手在自己身上摩挲,夹着被子蹭自己下体。还是不够,小火苗越烧越旺,他浑身燥热,干脆脱掉T恤短裤,赤条条在被里蜷成一团。龙在田濒临失控时的喘息声在他脑袋里回荡,李静渊伸手握住自己身前硬挺的蠢物,一边上下侍弄,一边娇声叫唤:“臭宝,嗯,嗯,臭宝……” “嘁~” 被子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充满戏谑意味的嗤笑,李静渊惊得浑身一僵,停下动作屏息静听。这声音过于清晰,不可能是幻听,他心头陡然升起熟悉的恐惧。 他来了! 说是不怕,怎么可能不怕!李静渊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甚至连伸头出去面对的勇气都没有。他无比懊恼追悔,为什么不跑呢,明知他不会善罢甘休!可他一个瞎子,他怎么跑?能跑到哪儿去! 被子猛地被掀开,凌枫的声音阴沉冷厉,像把人逼入死角的讨债恶鬼:“弟弟现在这么淫荡?大白天就骚成这样?” 李静渊疯狂摇头想否认,突然意识到他现在这种状态根本不正常。 外卖有问题!他刚才困得迷糊没有警觉,现在才想起来,他根本没接到外卖员的电话啊!如果凌枫站在院门口,外卖员就会直接把餐交给他! 李静渊甚至知道凌枫给他下了什么药。日渐模糊的不堪记忆又变得鲜活,他曾经觉得无所谓、温顺配合的那些事情,如今再也无法接受。他把脸埋在手心里,像婴儿一样蜷缩着,呜呜哭了起来。 凌枫潮湿冰冷的手在他颤巍巍的臀上滑动:“弟弟这屁股,玩多少次都不厌。”李静渊感到胃里一阵翻腾,恶心得想吐。凌枫拖着他两个脚踝,把他翻了过来。他四肢已经软透,想捂住关键部位,手都抬不起来。凌枫发出一声下流的咂舌:“啧,还乖乖每天剃毛呢?野男人喜欢死了吧?贱货!” 李静渊并没有放弃挣扎,可酸软的手脚只能缓慢挪动,根本于事无补。咔哒一声,他双手被拷在一起。早吓软了的性器被冰冷的金属箍住,李静渊哭出声来:“别……求求你……” 凌枫又“嘁”的一声笑了:“背着哥偷偷做坏事,不吃点儿苦头,可能吗?”话音刚落,李静渊感觉后穴一凉,咕唧一声,一个形状陌生的异物塞了进来。 “野男人玩腻了,走了?”凌枫掐住他下巴,左右晃着端详,又狠狠甩开:“你的脸都肿成这样了,他也不来心疼你,嗯?” 体内异物以诡异的频次震动起来,李静渊被刺激得想夹紧双腿,却被凌枫钳住双脚脚腕往两边拽,强迫他大张着腿,展示受辱的部位。 那根东西像有自己的意志,一边蜂鸣震颤,一边在他体内一下下捣弄,激烈的快感不受控制地顺着脊柱爬上他头顶。身前性器被紧紧锁在金属笼子里,无法伸展,可勃起的冲动无法抑制,分秒累积的胀痛折磨得他泪流满面,哀声求饶:“啊……疼死了……放开啊……求求你……” 凌枫兴奋地喘着粗气:“疼说明爽得还不够!哈哈!” 李静渊听到瓶盖旋开的声音,放声大哭。他拼命摇头屏息,想躲避怼在他鼻孔处的药瓶,却被凌枫按在床上死死捂住嘴。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那种害他变成瞎子的东西,还是顺着鼻腔窜入他体内。十几秒后,李静渊绝望地感到自己血流奔涌,仿佛每个毛孔都放松打开,脑子里嗡嗡的。 蜂鸣声忽地增强,电动马达全速震动。敏感点被以非人的速度撞击碾压,一波又一波快感像暴风雨中的海浪,拍打在李静渊瘫软的身体上。他双手举过头顶,攥紧拳头,挺着腰抖如筛糠。 凌枫“呼哧”乱喘着说:“把你这骚浪样拍下来,发给野男人!哈哈!他能让你爽成这样吗?能吗!”李静渊呜咽着哀求他:“放了我吧,求求你……哥!哥!我知道错了……我要尿!哥我憋不住了,求你啊……”凌枫坏笑了一声:“好哇,我给你接着尿!憋住了啊,尿到床上你就别想拿下来了!” 这个房间被龙在田整理得干干净净,什么容器都没有。李静渊听见凌枫开门出去的声音,如获大赦地松了一口气。人被逼急了总能爆发出急智。他想到自己的手机就在附近!可以语音控制的手机! “打开微信,打开‘蒋记烧腊’!”李静渊竟还想到,龙在田没回他信息,说不定是因为手机不在身边,他只有一次机会,绝不能冒险。蒋淼淼的群每天24小时里有18个小时有人发言,他在这里求助,才能保证绝不落空。“发送语音信息……” 这时,门吱的一声被推开,李静渊吓得赶紧闭嘴。千钧一发的时候,他又迸发出前所未有的聪明才智。 “救救我,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要死了,救救我!”李静渊哭着哀求。 凌枫果然没觉察出异常,因为李静渊每次受不了了快要高潮的时候,都这么叫。他拿来李静渊的水杯,放在那四五厘米长的金属笼下面:“尿吧,弟弟,尿完哥哥喂你!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