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次是不够的
路北骁感觉怀里的顾景言颤抖得更厉害了,他搂着顾景言的腰才没让对方腿软得瘫坐在地上。 顾景言颤抖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低喘,仿佛溺水的人抱紧救命的浮木般,他紧紧贴着路北骁的胸膛说,“家里没有抑制剂了,都被边天程扔了……你临时标记我……” 空气里白月季的香气又浓郁又诱人。路北骁很想立刻扒开顾景言的裤子顶进去,但边天程的名字实在是让他很扫兴。于是他任由顾景言可怜兮兮得贴着自己磨蹭,不紧不慢得问:“上次我们吵架,你就穿着他的白大褂,为什么这次还有他的事?” 顾景言抬脚踩在路北骁的脚上,像是被踩住尾巴的猫,凶得要死却不得不受制于人。他揪着路北骁的衣领,红着眼眶说:“我没穿他的衣服,科研所的白大褂都是那样的………” “我打了五年的抑制剂,不能再打了。你临时标记我,快点。”顾景言依旧像平时那样语气冷硬得发号施令,然而他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浑身透着发情期的暧昧潮红。这幅明明快要不行却依旧强撑着的脆弱模样,像是在寒风里颤颤巍巍的小白花,带着前所未有的凌虐美,让人不由自主得想要看看他最后撑不住时会是怎样的模样。 路北骁当然懂得这个道理,于是他仿佛闻不到空气里浓郁的信息素,也看不懂顾景言为什么这么难受一样,漫不经心得说:“原来是这样,可是我五年前的标记被上校您洗掉了,这次再标记,我怕你发情结束之后翻脸不认人又要打我。” 路北骁低头寻着顾景言的侧颈,漫不经心在信息素最香甜的地方轻轻得蹭,仿佛是狮子在巡视自己的领地。他贴着顾景言的腺体,若有若无得用嘴唇摩挲,激起顾景言不断的颤抖。 “您说我的考虑是不是很有必要。” “路北骁!” 顾景言恼羞成怒得推开路北骁,然而发情期让他根本使不上来什么力气,他抗拒的那点力气软绵绵的,像是调情似的起不到丝毫的威慑力。 路北骁低头看着努力想把他推开的顾景言,轻声笑了笑,微微使力就把人重新锁在了怀里动弹不得。他感觉到顾景言在自己的怀里不停得挣扎,像是磨人的小猫似的,一边挣扎一边还用头发蹭他的脖颈。 “我烦死你了!!”顾景言声音含含糊糊的,带着几分委屈还带着几分哭腔,他狠狠扯着路北骁的衣服,骨节都发着白,“你们Alpha都是奸诈无耻不要脸的东西……” 路北骁轻声笑了笑,故意附在顾景言耳畔说:“你说的都对,但是现在才发现实在是有点晚。”他的手探进顾景言松松垮垮的上衣,抚摸过紧实的腰肢,撑开顾景言内裤的边角,开始游刃有余得缓缓揉捏饱满的臀肉,手法格外的色情,仿佛在揉面团似的力道又重又缓。 他还没揉几下,就感觉手指湿漉漉的。顾景言的穴口不断渗出黏稠的液体,液体越来越多越来黏,快要把顾景言的整个内裤都打湿。 顾景言把脸埋在路北骁的肩膀,什么话也不说,只是浑身止不住得颤抖,时不时发出微弱的哼唧声。他的身上不断散发着白月季浓郁诱人的信息素,像是一块香喷喷软乎乎的蛋糕,看起来又好欺负又可口。 明明已经被欲望支配,却还要强忍着装模作样,明明性格强势又孤傲,却可以任由他蹂躏拿捏。 他的Omega可实在是…… 路北骁吻着顾景言的耳朵,不断留下暧昧的水渍,他低沉的声音满是情欲的暗哑:“你怎么这么多水啊,上校。” 就在路北骁把手指插入顾景言穴口,开始迎着柔软的壁肉缓缓抽送的时候。顾景言忽然不安得挣扎了起来,像是岸上的鱼似的不停扑腾着,声音听起来又无助又可怜:“你滚……你滚……我不要你……你说话不算数,我要去找别人……” “啧。”路北骁重重捏了一把手里的臀肉后,直接扯下顾景言碍事的内裤,然后抬手扇在顾景言已经被掐的满是红痕的屁股上。他满意得听见一声清脆的声响,随后勾起顾景言的膝弯,抱着对方走向床上,一边走一边咬着对方的脖颈说:“你都快把我手指咬断了还要去找别人?” 他呼吸湿热,喘息粗重,不断啃咬着顾景言泛着薄汗的修长脖颈,感觉欲望像是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顾景言搂着他的脖颈,修长的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腹,像是被欺负了似的可怜兮兮的小声哼唧,听得路北骁心里化成了春水。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路北骁动作温柔得把顾景言放在床上,手掌护着顾景言的眼睛,然后顺手开了卧室的灯,他感觉顾景言的睫毛像是毛茸茸的小扇子似的轻轻扫着他的手心。 “看着老公做,好不好?” 顾景言神情恍惚,像是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似的懵懵懂懂得看着路北骁。他本就光裸着下半身,双腿毫无顾忌得敞开着,现在又躺在床上,配上这幅天真诱人的表情,实在是让人光是看着就热血沸腾。 路北骁感觉自己的喉咙都在发干,他双臂撑在顾景言耳边,看着被自己笼罩在身下的顾景言,漆黑的眼眸里满是深不见底的浓重欲望。 他把顾景言受伤的那条腿按在床上,抬起顾景言的另一条腿扛在肩膀上,对着已经完全湿透的穴口,掐着顾景言的腰缓缓得把性器插了进去。 “呜……” 顾景言的臀部以一个淫靡的姿势被迫抬高,半个身子都被钉在路北骁身上。路北骁可以清楚得看见自己的性器插进去时,顾景言浑身像是被情欲滤过似的染上一层暧昧的薄红,他的眉眼间满是隐忍却迷离的表情,像是被电流激过似的,身体微微抖动,牵引出腰肢到臀部间流畅漂亮的线条,是不自知的诱惑和禁欲者染上淫靡的动人心魄。 顾景言上面那张脸诱惑着路北骁的心,下面那张嘴紧紧吮着路北骁的性器。发情期的穴口像是发了水的温泉似的,又热又湿得裹着狰狞粗大的性器,像是无数谄媚的小嘴不知廉耻得讨好着带来快感的主人,绞得路北骁难耐得低声粗喘,身上不断冒出热汗。 路北骁只是刚刚插进去,顾景言的穴口就淅淅沥沥得打湿了他下体上旺盛的毛发。柔软湿润的内壁更是爽得路北骁头皮都发麻。 他顺着顾景言的大腿,一路摸上了紧实漂亮的腰身,最后停留在嫣红的乳首换着角度不停得揉捏玩弄,激起顾景言难耐的低声呻吟。 Omega天生就是淫乐的载体,更何况是发了情浑身散发着动人香气的Omega,像是妖精似的又勾人又魅惑,让人心甘情愿得沉沦着迷。 路北骁大力掐住了顾景言的腰,几次又重又深的抽送后,他再也按捺不住快要燎原的欲望,开始狂风暴雨般狠狠得挺腰撞击。 赤裸漂亮的肉体不断撞击着,拍打着,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响,像是最淫靡色情的交响乐持续不断得响在耳畔,令人面红耳赤。 粗重湿热的喘息声和勾人暧昧的呻吟叠加在一起,像是欲望的火烧尽了所有的理智,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和情欲。 “路北骁……” 顾景言被顶得起起伏伏,连话都说的支离破碎断断续续 “嗯?” 路北骁看着顾景言,英气深邃的眉眼上满是热汗,他浑身肌肉紧绷,像是匹急速奔驰的猎豹不停地在顾景言身上耕耘着,眼睛里满是暗沉撩人的欲色,性感得不得了。 他箍过顾景言的腰,把人按在自己的跨上起起伏伏,动作强势又霸道,带着Alpha骨子里的占有欲。 “怎么了?疼了吗?” 路北骁俯身掰着顾景言的下巴,咬着对方的嘴唇,探入湿滑的舌头,不断舔舐柔软敏感的口腔,吻得又深又色情。他像只饿疯的狼崽子把人圈在臂弯里重重侵犯,腰腹不知疲倦得飞快耸动,性器又急又凶得在柔软的温柔乡里抽插进入,溅出来的水渍把身下的床单都染成了暗色。 顾景言皱着眉头,贴着路北骁的下巴低声呻吟着,他浑身汗津津的,像是从水里捞上来似的,一边喘着热气一边说:“你标记我……我想意识清醒的时候做……我不想每次都是发情的时候,什么都感觉不到……” 路北骁看着顾景言满是潮红的脸,内心的征服欲到达了空前的满足。他吻着顾景言的侧脸,心脏里的爱意汹涌澎拜,恨不得把人死死搂住就此融入自己的骨血,说话的声音又低又磁,满是情欲的沙哑:“乖,不疼就好,老公只想让你爽。” 路北骁看着顾景言白皙如瓷的脖颈,伸出舌尖缓缓舔舐不断散发动人信息素的腺体,身下的性器忽然慢了下来,像是故意磨人似的进得很慢力道却格外的重。他贴着顾景言的耳朵,压低了声音,不动声色得诱哄:“叫声老公就标记好不好?” 路北骁听见顾景言像是快要哭了似的呼吸急促的喘息着,微弱的呻吟声又浪又勾人。 顾景言明明是被侵犯欺负的那个,却不得不在情欲和信息素的支配下蹭着路北骁,仿佛撒娇一样的可怜兮兮的低声恳求:“我难受……难受……你快点……”他没了平时的冷硬孤傲,像是迷路的小鹿似的,在路北骁怀里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无辜又撩人的看着路北骁说:“你凭什么不标记我……” 这句话的威慑力在路北骁听到的意思只有:你怎么还不把我操翻。他看着偏过头生气不理自己的顾景言,低声笑了笑后,吻了吻对方的侧脸,随后猝不及防得一口咬在顾景言的腺体上。 伏特加的气息势不可挡得缠住了盛开的白月季,信息素开始交融粘合,像是最热烈醇香的酒带着清爽的尾调,白月季在伏特加里沁出酥酥麻麻的甜。 快感像是海啸般铺天盖地得袭来,顾景言不由自主得昂起脖子呻吟,他不受控制得沉溺在欲望的巅峰里,浑身开始颤栗。 高潮让顾景言的穴口开始剧烈收缩,路北骁感觉有股电流窜过脊背直逼天灵盖,他咬着顾景言的肩膀喘着粗气,又急又猛得疯狂抽插了十几下后,掰着顾景言的腿在释放之前退了出来,满满的射在了顾景言小腹上。 路北骁撸了两把自己的性器,用手指抹掉顾景言小腹上的精液,俯下身故意把手指塞到顾景言嘴唇里,却被还在感受高潮余韵的顾景言恶狠狠得咬了一口。 就像是奶猫用乳牙咬人,小狗用尾巴打人,不仅不疼反而勾起酥酥麻麻的痒,让人想要逗弄或者欺负。 路北骁笑出嘴角的酒窝,他餍足得撑着下巴侧躺在顾景言身边,用指腹压着顾景言还在渗水的穴口色情得重重摩挲,一边听着顾景言难耐的喘息,一边咬着对方的耳朵说:“抱你去浴室洗一洗好不好?” 他眉眼俊朗温和,笑容乖巧甜腻,像是只摇着尾巴的萨摩耶似的,眷恋得不停蹭着顾景言的脖颈。仿佛刚刚威逼利诱,故意诱哄顾景言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 “我准备热毛巾给你擦身体。” 路北骁温柔得在顾景言的脸上落下一个个吻。他看着顾景言被汗湿的头发和被情欲俘虏时的动人神情,在心里想:还会准备又热又硬的几把把你操翻。 再凶狠的狼被操熟了还不是成了任人欺负的小猫,做一次,怎么可能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