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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明以为陈木会回答他不。 以为这个内敛羞涩的老实男人宁愿回答他的是会用漫长的时间来偿还这笔债。 结果他看到陈木的眼里晃过一瞬恐慌,然后慢慢垂下脑袋去看一旁的冰格。 陈木在想什么?无非是尽快还完钱,把生活努力往正轨上掰。就这么一块小小的冰块,就可以抵他和程锦明的五次,就可以抵庄稼人无数个春秋日夜,这是个残酷却又无比清晰的现实。 不就是放进去吗,男人的东西都放进去过,还怕这个吗,忍一忍不就过去了。 陈木嘴巴里说出“好”的时候,眼前浮现的是陈家村一片一片绿油油的麦田,是电子厂车间和大家伙坐在一起的欢声笑语,是刘美莲用牛皮纸包好放在竹篮里热乎乎的槐花饼。 他想回去了,回到他原本渺小卑微无人问津却幸福的生活里去。 这是一个出乎意料的回答,也让程锦明把陈木乍生的勇气归咎于那个女人,这一声好一定是为了她说出来的。 程锦明冷笑,目光像沉入雾气缭绕的潭底,他也说:“好啊,好。” 伸手从冰格里扣出一个冰块,拍了拍陈木大腿,“腿张开点。” 陈木不敢去看,就用胳膊遮住眼睛,另一只手撑着桌面,把两条腿分得更开,不知是不是看不见的缘故,触觉变得格外敏感,屁股后面被冰块抵住的时候,激得他一哆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等,等一下。”陈木蓦地睁开眼,胳膊放下来要去抓程锦明的手,“等等我先……哈……!” 程锦明的拇指已经按着冰块慢慢挤进小穴里。 Beta双腿大开,冰块棱角把软肉撑开一条缝,随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那条缝隙越来越大,渐渐变成一张小口,乖乖把冰块囫囵吞进去,然后小口合严,被冰的温度扎得不停收紧瑟缩,陈木难受得直抽气,底下的穴肉便水光莹莹地一吸一吸。 程锦明眼神深邃,重新拿起一块,抓着他抽搐抖动的大腿腿根,沉声说:“再来。” 程锦明一连塞进去两块冰块。 后面的推挤着前面的,最先放进去的被温暖的肠道捂化棱角,冰凉的水液刺激着肠壁,陈木死死咬住嘴,身体却不受控制,本能地在桌上往后撤,程锦明便用手掌虎口卡住他的腿窝,把一条腿抬高拉开,顶着冰块的手指也一道捅进小穴里。 “唔。” 陈木弯着腰坐着,手攥成拳,小腹因为蜷曲而挤出一些褶,肌肉正快速地鼓动起伏,像老一辈烧火做饭拼命拉动的风箱。 程锦明面无表情,“还要继续吗?” 他又抛出一个回答,这次他明确地希望陈木认输,像以前那样用可怜的语气开口求饶,那样他就装作玩够了放过他。 然而陈木一声不吭,把下嘴唇咬得发白。 这才三万块钱,还不够,他还可以再多忍几万块的。 见他如此,程锦明生气了,手掌放在陈木的小腹上,毫无预兆地加重力气揉压。 陈木呼吸一顿,感觉揉按下的肌肉被男人的掌心烫得翻滚,肌肉深处的冰块也被牵动着翻滚,肚子忽然就难受得厉害,他颤颤巍巍地去握程锦明的手,“别碰。” 程锦明目光一暗,反抓住陈木的手腕,粗暴地把他从桌子上扯下来,拽着他往卧室的方向走。 陈木走得跌跌撞撞,水从屁股里流出来,他嘴巴还嚷嚷着: “我还能——” 后面的话没说完,脸便埋进被褥里,程锦明掰开他的屁股,高挺的东西搓着臀缝挤进穴口,把那条缝隙撑开大大的洞,含着男人狰狞的形状吞吐进出。 龟头顶着没有融化的冰,在紧热的肠道里推动,陈木感觉先是扎人的冷,后是滚烫的热,他脚趾蜷缩在一起,扑腾的手被男人交握按在背后。 程锦明用膝盖顶开陈木双腿,打桩似的快速抽送,Beta的后面被塞得满满的,阴茎推着冰块往最深处顶。 陈木艰难地大喊:“不能再顶了!” 他喊得如此大声,这般可怜,程锦明却好像没有听见,大开大合地抽插,在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啪出水液。 陈木挣脱一只手,伸到屁股那边做着无用功,想要把程锦明的阴茎推出去,然而手指摸到了自己穴眼处进出的东西时,心惊胆战地缩了缩手。 这么多次了,他依然无法想象这样大的东西是怎么塞进自己屁股里的。 最初的冰块已经融化成温凉的水,把Beta的肠道湿润得如同Omega的一般,尚未完全融化的碎冰却被男人的东西顶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已经钝化的光滑冰面抵在一块软肉上,随着男人的捣搅似乎有破开软肉的迹象。 陈木整个人傻住了。 他不知道那里是什么东西,但是他觉得自己浑身变得很奇怪。 之前和程锦明的每次做爱都很痛,这次也不例外,只是疼痛之下额外泛出了一些微弱的感觉,麻麻的,酥酥的,陈木形容不上来。 他甚至想到了舒服这个词。 陈木开始害怕自己是不是病了。 “太深了,别这样。”他忽然很不安地反抗挣扎。 程锦明压着他,一刻不停地在他体内进出,冷言冷语地说: “陈木,我不是个不包容的人,你有女人没关系,我管不着你,但至少在你没还完钱之前不要乱搞,我不喜欢和不干不净的人做,万一染病了呢。”他的牙齿寻着陈木的脖子,久违又迷恋地咬上腺体,用自己的信息素源源不断地包裹他,标记他。“或者不要被我看见,否则我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儿来,就像今天这样。” 陈木被操得吱哇乱叫,茫然地拧着肩膀看他,“什么女人?” 他摇头说:“我没有——我没有啊!” 程锦明说:“今天电话里头的。” 陈木怔道:“美莲?她,她不是我的女人。” 程锦明也一怔:“她不是?……你没骗我?” 一提到美莲陈木便自卑起来,他屁股里还含着男人的阴茎,心就像被掰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我不干净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去耽误人家。” 程锦明说:“那其他女人呢?” 陈木说:“我不干净了,其他女人也不会去耽误。” 陈木伤心得嘴唇一抖一抖,“程老板,同你商量个事情,还请你把我还债的事当作个秘密,不要让我爸知道,也不要让我村子里的人知道,等我还完钱,我就跟我爸两个人过下去,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染病的。” 陈木说了这些,程锦明便不说话了。 他掐着陈木的腰又开始大开大合地拓伐,把男人干得只剩下喊叫的力气。 程锦明叫了一声小木哥。 拔出性器,深红的肉头从肠道深处滑到穴口,不像方才那样猛烈撞击操干,而是整根阴茎慢慢地从穴口碾进去,以一种极其折磨人的力道和速度。 陈木又开始小幅度颤抖,他的腹部快速地收缩了几下,肚子里的冰完全融化了,把后面搞得一片泥泞,男人的龟头碾磨着肠壁,像是在寻找什么,下一刻,陈木的瞳孔骤然收缩,又微微放大,视线一瞬间失焦,他仰起脖子,眼前一片模糊,声音变调,拖长地“啊”了一声。 这种感觉就好像触了电,快感具象成白花花的电流顺着被Alpha反复碾磨蹂躏的那一点直冲天灵盖,把他的大脑搅成一片浆糊。 “这是怎么回事,我坏掉了?程老板??”陈木特别害怕现在的感觉,他的肌肉像在跳舞,甚至连分开的两腿间那包软肉都颤巍巍硬起来,他吓得大喊,“程老板,别做了,我要坏掉了!!” 再然后,他的手攥紧床单,腰部下榻,脑袋也垂下,就看到透明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他硬邦邦的阴茎顶端流出,像剪不断的线,流个没完没了。 陈木如遭晴天霹雳,嘴巴张大,他红着眼眶,登时吓懵了: “我,我尿了吗,我这是尿了吗??” 他嘴唇抖动,想要哭了,程锦明突然加快速度,激烈抽送,把陈木拍打得忘记了哭。程锦明舌头舔着咬破的腺体,出于本能释放出安抚的信息素,白兰地甘冽的酒甜味缠缠绵绵地环绕在两个人周围的空气中。 虽然这对惊慌失措的Beta毫无用处可言。 程锦明笑着哄他说:“不是尿,你也没坏掉,是前列腺液,小木哥,不要怕。” “啥,啥液?”知识匮乏的乡下人眼泪汪汪,他们只晓得从鸡巴里流出来的不是精液就是尿,可这稀稀拉拉的透明液体明显不是精液,所以他便理所应当地以为自己随地小便了,心里的难过愈发涨大,他羞愧得想死。“我怎么会尿了,我不想的,可它就流出来了,怎么会这样呜呜……” 程锦明抱紧他肩膀,抽插了百来下,猛地一挺腰,一股热液喷在Beta体内深处,把被搞得一塌糊涂的里面重新浇热浇烫。 陈木难过地把脸埋在床单里。 “那不是尿,小木哥,做得舒服了就会这样,说明你爽了。相信我,你没坏,你还好好的。”程锦明难得耐心,并没有解释太多,笑着亲吻他的脖子,他的肩膀。